后xue開酒瓶,含著塞子被3p,當眾排出
和別的軍營差不多,北方基地外不遠的地方也有一條“歡樂街”。無所事事又精力旺盛的年輕人們總喜歡在休息日結伴去那里找樂子。在那邊的大都是B軍人。對于大部分在軍隊里有一定地位的A來說到歡樂街去尋歡是件丟檔次的事,因為那會讓別人以為他們不夠資格申請瓦爾基里的服務。但是也有年輕的A士兵會去那里,不得不說,和正規的瓦爾基里比,偷偷去游走于帝國法律邊緣的地下酒吧讓人覺得更刺激。 雪風原本是不知道這種地下酒吧的存在的。他是出身于帝都老牌O學院的大家閨秀(雖然本質是個鄉下來的孤兒),又是經過嚴格選拔的瓦爾基里成員,前途光明璀璨,在基地里受人尊重,斷是不該去那種三教九流的地方跌了檔次。但雪風的缺點就是好忽悠,被兩個年輕的A軍人鼓動了幾下,就隨他們去了。 他今天沒有穿著瓦爾基里的斗篷,而是穿著男人們帶來的衣服。 上半身是黑色皮革的束胸,低得剛遮住他的小rutou,從上往下隱約能看見淡淡的粉色。束胸緊緊把他的乳rou擠在一起,甚至把他單薄的胸部也擠出一條縫。 而下半身也是皮革的超短裙,長度剛蓋過屁股,只要坐下來就會露出臀rou。 他大片肌膚都暴露在外面,無論是纖細的鎖骨還是惹人憐愛的肚臍眼都讓人忍不住想伸出手撫摸,要不是被兩名高大魁梧的A軍人從旁邊一路保護,早就被人擄走帶到陰暗角落了,怎么還會衣著完整地坐在酒吧里呢? 雪風是第一次來到這種會被掃黃打非的酒吧,他跟著那兩個人下了樓梯,進入地下室。打開門,撲面而來的就是強烈又迷離的音樂、人聲,以及充滿欲望的渾濁空氣。 酒吧正中央是舞池,那里豎著幾根鋼管,穿著丁字褲裸露著上半身,胸前挺著兩枚巨大rufang 的熱辣美女依靠著鋼管浪叫,不時有男人跳上舞臺隨她跳起露骨的舞蹈。 舞池旁邊圍著一圈跟著音樂亂甩頭的男人,一個個都看起來醉醺醺的,嘴里念著“fuck”之類的詞。在酒吧最邊緣的地方放著一圈沙發,雪風一眼就看到有人在上面zuoai,他仔細一看那兩個人似乎都是B,不禁嚇了一跳。 在雪風的認識中B都是性欲寡淡潔身自好的人,他們沒有發情期,也不會受O激素控制。所以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那么多B像野獸一樣聚集在一起。 帝國法律中對A和O之間的公開性交沒有限制,但是對B是禁止的。怪不得這個酒吧鬼鬼祟祟開在地下室里。 似乎因為雪風很在意地看著那兩個沉迷于rou欲中的B,帶他來的軍人們就低下頭,在耳邊問。 “不要著急,還有的是時間?!?/br> 大概他們以為雪風是想趕快讓他們上自己吧??墒茄╋L只是非常善良地在想“好擔心這兩個人被警察抓啊”。 男人們沒有往舞臺中間擠,而是把雪風帶到了酒吧僻靜的卡座上,從這個角度能看見舞臺上的樣子。 因為遠離了可怕的人群,雪風也感覺有些安心了,不知不覺就在兩人的誘導下喝了酒。 其實男人們把雪風從人群中隔開只是為了防止別人渾水摸魚吃少年豆腐,他們根本不是懷著好心帶他來的。 他們為雪風點的雞尾酒是帶著碳酸的甜酒,雪風不知不覺就喝了大半杯。 這時他才覺得有點暈眩。這雞尾酒的酒精成分很高,只是被甜味和清爽的碳酸掩蓋了,像雪風這樣不常喝酒的人一下子就中計了。 他覺得渾身發熱,胸口的束胸又很緊,下意識地用手去勾胸口的帶子,把束胸都弄松了,從外面可以看見rutou。 舞臺上的鋼管已經撤下了,那個胸很大的女人跪在地上,分開兩腿,一邊晃著屁股把什么東西往里面塞。 雪風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一個玻璃酒瓶。 細細的瓶嘴一下就被埋進了女人體內,她傲人的胸部一挺一挺,每次都發出了夸張的喘息。 雪風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發熱,好像也被傳染了那股yin亂的勁頭。 男人們一左一右地把雪風夾在中間,用粗糙的手掌玩弄著雪風暴露在外面的rutou,漸漸地又把手探進他的短裙里。雪風的裙子本來就短,被那么一撥弄,整個屁股都露到外面,顯得白皙誘人,男人把手往下伸,他也配合著張開腿。 “小雪風也想做那個嗎?” “啊……嗯……” 雪風被揉捏著胸和屁股,敏感的雙xue開始濕水淋淋,在性欲和酒精的雙重作用下他的大腦已經不受控制了。 “想插進來……” 他發出甜甜的聲音,把男人的手往下拉,男人配合地幫他解開束胸前的帶子,露出整片胸口,只剩肩帶掛在他肩膀上。 “用什么插呢?” 男人在他耳邊問。 雪風那被酒精麻痹的大腦已經停止運轉了,他忍不住看著舞臺上面的女人,想象自己被酒瓶插進花xue的樣子,把腦袋完全貼在男人胸口。 “酒瓶……” 男人們點了酒,不一會就送到他們桌上了。 來送酒的服務員有點驚訝,因為靠近一看他才發現這是兩名A和一名O。A會來這種地下酒吧就已經很稀奇了,更別說被他們圍在中間那個少年還是帝國中最稀有的O。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得差不多了,露出微微凸起的胸口和小巧的屁股,雙眼迷離地看著自己手中的酒瓶,隱約張開口,可以看見舌頭不安地舔著嘴唇,已經躍躍欲試了。 “來,你點的紅酒” 其中一個男人對他說。 雪風接過酒瓶,用舌頭舔了舔瓶身。他光是這個動作就讓旁邊的男人們發出了細微的笑聲。 “好冰……” 如果把這么冰的東西插進自己身體里,一定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熱得難受了吧。 雪風用手指撫摸著他的花唇,那小小的兩片rou已經充血變得肥大了,雖然是自己的手指,也依然能感到快樂。他的花xue一張一合,為了即將伸進來的東西分泌出液體。 男人們把雪風的裙子掀高卷在腰上,露出下面真空的屁股。雪風順從地分開雙腿,把那饑渴的花xue暴露在男人們眼前。 雪風瞇著眼睛把酒瓶伸到下面,看著自己的花xue一點點把瓶頸吞進體內。 “啊……” 光滑的瓶頸一瞬間就被埋進了他的體內,雪風還沒費什么力氣就把它完全吞沒了,只露出瓶身在外面。 男人們的雙眼直直地盯著雪風,看著他那那天然的yin亂姿態。 “啊啊……好冰……好硬……” 雪風狂亂地晃動著手,讓瓶頸在他花道里摩擦??墒鞘謩拥迷娇?,他心中就越是涌上了不滿足的感覺。 和男人的roubang比,這瓶子太光滑太纖細了,最初的好奇心過后,迎接他的只有強烈的空虛。 “嗚……好癢……” 雪風下意識地看著旁邊的男人們,想要把瓶子從身下扒出來。 “不夠……” 可是男人們似乎并不打算那么快放過他,他們擋住了雪風的手,湊在他耳邊說。 “你試試看能不能把瓶塞吸出來?!?/br> “嗚……不要瓶子了……” 雪風搖晃著腦袋抗議,但是男人們只是撫摸著他的rutou和屁股,低聲安撫他。 “你可以的,把瓶塞吸出來,然后我們倆都會來干你?!?/br> “我們一個干你前面,一個干你后面?!?/br> 雪風想想著自己被兩個男人巨大的roubang一前一后貫穿的樣子,興奮得腰都軟了,現在男人叫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他用力沉下身子,用花道吸瓶子。層層軟rou像長了吸盤一樣緊緊纏住瓶塞。被他這么搗弄了一會,竟真的把瓶塞拔出來了。失去塞子,紅酒就往他花道里面灌,灌不下的從花xue里往外流。 “啊啊……流出來了……” 那種仿佛排泄一樣的快感讓雪風發出了尖叫。 男人們誰都沒有去管那瓶紅酒了。他們看著雪風那狂亂的媚態,早就快忍不住了。此刻一個在前一個在后,把勃起得快要炸了的roubang塞進雪風前后兩個xue里。 雪風被男人夾在中間前后貫穿,雙腿騰空亂揮,滿足地渾身發麻。 他心想,果然還是真的roubang好,又大又舒服,還會緊緊貼住自己的內壁。 可是沒被cao幾下,他就忽然感覺到花道深處有什么奇妙的感覺。雪風這才想起剛才那個瓶塞還在自己體內啊。 “啊,不行……塞子……還在里面……” 雪風急著要想讓男人們把那個軟木塞從自己身體里拿出來,可是男人們誰也不理他。cao他花xue的男人反而更用力地把他往自己這邊按,好讓roubang更深地進入他體內。 “啊啊……要捅進去了……” 雪風急得眼框充滿淚水,忍不住哭了出來。 他一邊哭,男人們一邊親吻他的眼角,舔著他的淚水。 看到雪風哭泣的樣子,他們的roubang變得更硬了,更狂野地貫穿少年單薄的身體。 兩個男人都cao到滿足后才把雪風放開。這時他已經在高潮作用下昏昏沉沉,整個人都任別人擺布了。 男人把雪風放在卡座的桌子上,飛開他的腿,將手指插進花xue里。 剛才被男人射進他體內的jingye伴著紅酒緩緩地從xue口滴下來,在黑色的大理石桌面上留下清晰的痕跡。 男人按著雪風的小腹,催促他用力,雪風搖晃著屁股用力把體內的東西往外面擠,渾濁的jingye把黑色的桌子打濕一片,形成了一個小水塘。紅酒塞已經大半露在外面了,但雪風的rou環卻下意識地想要把異物再往里面吸,一時之間塞子卡在花xue入口處,讓他急得發出了嗚咽聲。但在男人耳朵聽起來,卻好像雪風舍不得東西掉出來一樣。 “喂,快點拉出來,剛才我們兩個人還沒喂飽你嗎?” “不是的……” “表面看起來那么老實,沒想到也是個yin蕩的家伙?!?/br> “干脆退役以后到這里的舞臺打工吧?!?/br> 男人們互相取笑著雪風,哈哈大笑。 雪風又急又累,俯下身用手撐著桌子,高高挺起屁股,用盡全力終于把紅酒塞也擠了出來。 紅酒塞落在桌子上,又彈到地上去了。 “啊啊啊啊——“ 那一瞬間他發出了悅耳的嘆息聲。 雪風此時并不知道,酒吧里幾乎所有人(除了醉酒的那些)都在看著他。他們看著少年那清純美麗的曲線,和與他容貌完全相反的大膽動作,紛紛在心里羨慕著眼前兩個男人。就連舞臺上職業演員們都停下了動作,在心底自愧不如。 可是其他人只能遠遠看著,誰也不敢上前。 因為他們已經意識到了,少年是瓦爾基里成員,僅僅向那些高人一等的A軍官敞開身體的帝國最誘人的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