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是塊五花rou項總的小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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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一大早,家里的門鈴就響了。 項權西輕吻身下人,眼里溫柔,高聲問:“誰???”語氣極其不耐煩。 半晌門外也沒動靜,宋晨紅著臉,輕聲嘲笑他:“你在這兒吼誰能聽見?去開門?!?/br> 項權西黑著臉:“不去?!?/br> 接著宋晨察覺身體里的東西動了動,暴躁地沖撞幾下,撞地他乖乖回神,再也沒功夫管門外是誰。 項權西在床上向來霸道兇猛,控制欲極強。他最喜歡就是看宋晨被折騰地香汗淋漓、粉中透亮。 “哥,睜眼,看我?!?/br> 宋晨喘著氣睜眼,那雙眼里波光粼粼,在昏暗的臥室極亮。他微微皺眉,曲起胳膊推身上的人:“昨天晚上鬧到半夜,今天怎么還不消停?” 項權西不知聽到沒有,附身含住他的耳垂,低聲呢喃:“哥……想你?!?/br> 他的聲音本就低沉,現在近得連熱氣都撲進宋晨耳朵里,他哥哥不自在地抬肩,卻被他壓住,一轉手腕,細長指尖抬起,撩撥身下人垂下的濕發。 宋晨被他撩地下腹發熱,難耐動了動。 項權西抽出那只手,拖著他哥哥的背讓他坐起,接著邪笑著一松手,宋晨重心不穩,猛地往下一滑,生生把那東西全部吞了進去。 后面昨天被項權西用盡各種手段鬧了一晚上,現在還腫著。 他全身強烈抽搐,疼痛加上麻癢刺激他的神經末梢,讓他終于沒忍住,盡數噴射在項權西身上,然后順著這人緊實的小腹,緩緩向下流到兩人結合處。 項權西抽身,把人翻個面,讓他背坐在自己懷里,饜足地嗅著他后頸,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來,宋晨現在極其敏感,顫抖著向前躲:“不要了……” 項權西雙腿夾住他的腰腹,不讓他動分毫。 “乖,讓我吃飽。我這半個月都沒見上你,要餓死了?!?/br> 說著項權西猛地刺進去,又快速抽出,這么狠狠幾下,宋晨又有了反應…… 等項權西真正“吃飽喝足”了,才舍得松開他。 兩人去浴室收拾干凈,已經是中午。 項權西前段時間出差,連軸轉了近半個月,談了幾個大項目,近些日子實在忍不住,把之后的合作事宜都交給孫助理才抽空跑回來。 宋晨皺著眉,他不反對他的工作,只是覺得他太累了,兩人在一起已經六七年,早已經不是當初二十多的小年輕,項權西本來身體就不好,早年受過槍傷,開過刀,一直很注意,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項權西最近沒命地工作,恨不得每天撲在工作上。 宋晨甚至擔憂他們是不是也到了所謂的七年之癢。 項權西見他家哥哥累壞了,有些心虛,打算出去買條魚回來給他熬魚湯,他邊穿鞋邊不放囑咐:“哥,床頭有杯蜂蜜水,你記得喝?!?/br> 宋晨沒回答,項權西以為他沒聽見,又高聲重復一遍,說到一半,只聽宋晨鄭重地說:“項權西,你過來?!?/br> 項權西愣了一下,立刻明白過來,他知道這是遲早的事,也不急,把鞋脫下來放在陽關,慢慢走進臥室。 “哥?!?/br> “嗯?!彼纬亢竺娌皇娣?,拿了個枕頭,側枕著。 項權西笑了笑,也上床,從背后擁緊他,嗅著他的后頸,像幼獸在尋找一個依靠。 宋晨沒動,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一會,他才轉身,眼角還殘存著縱欲后的嫵媚,他嘆口氣,低聲問:“是不是下午又要走?” 項權西點頭。 “我們家不缺錢,你干嘛這么拼命?” “哥,你還記得去年跟我說過,你想去看極光嗎?”項權西把他往懷里帶,笑得隨意:“前年,你說想去澳洲看袋鼠,在之前,你想去加勒比海?!?/br> 宋晨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他繼續說:“我也有很多想去的地方,哥,等我把工作安排好,我們走吧?!?/br> “去所有想去的地方。我陪你?!?/br> 宋晨半晌才帶些許哽咽:“好?!?/br> 不感動是假的。 極光不過是看了網上的一張照片,突然提了那么一句,袋鼠也只不過是看到新聞之后多看了幾眼,至于加勒比海,只是他和項權西看電影的時候無意間夸了一句。 只是,總有個人能記得你隨口而出的每一句話,這就很好,這就足夠。 項權西粘著他嗅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起身,臨走時又俯身輕吻他。 他哥哥這么多年還是一點沒變。他忘不了那天傍晚宋晨抱著鮮花站在病房門口,其實一直沒告訴他,那天的他,是他一生見過最美的景色。 宋晨笑他:“這么多年,怎么還這么膩歪?” “對哥哥,怎么都不會膩?!?/br> 項權西開門準備出去,突然他頓住,瞅著門口一個小團子深深皺起眉頭。 “誒!小鬼!起來!” 項權西抬起腳尖推他。 他語氣雖然兇,但是沒敢太用勁兒,小孩察覺到動靜慢悠悠抬起頭,看了他半晌,臉猙獰起來,項權西心道不好,來不及關門,只聽“哇”一聲,小孩大哭起來。 “姜姜?” 宋晨聽到聲音出來,看一眼站在一旁不耐煩的項權西,再看蹲在地上哭得喘不上氣的宋姜,眉頭登時皺起來。他問項權西:“怎么回事?” 項權西攤手:“不知道?!?/br> 這時宋晨突然想到什么,回房拿出手機,昨晚項權西把他的手機調成靜音,他最煩做事的時候有人打擾。 果然一串宋玟的未接來電,還有幾條短信,大意是說今天緊急出差,讓他到家里把孩子接過去照顧一天,還特意囑咐別讓項權西欺負他。 宋晨看著這小孩,心想,這孩子聰明著呢,哪里需要他照顧,自己都能找著他家。 宋晨左哄右哄才把小孩哄進門,項權西看著他走路不穩的樣子,意味深長地笑了。 “早上敲門的就是他?”項權西跟進來,湊近宋晨耳邊,邊說還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耳廓。宋晨知道,這只不安分的獸又在宣示主權。他一記眼刀過來,低聲警告:“孩子在,你給我收著點??烊ベI菜!” 項權西不置可否,路過廚房把宋晨拽進去,把人逼到墻角親了有五分鐘才放開。 “你們孤男寡男共處一室,我哪里放心?” 宋晨看他那一副裝出來的委屈樣,說:“那我買菜,你在家?!?/br> 項權西看他現在走路都打顫,哪舍得。他又親親他哥,總覺得不夠似的,抱著就不想撒手:“好啦,真不禁逗。等著,回來做一頓好的,不給那小子吃!” 宋晨忍不住嘀咕:“多大人了,跟個小孩你還有完沒完……” 項權西這人,有個壞毛病就是愛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飛醋。 七年前有一次生病發燒,水深火熱中還不忘吃祁奕的醋,被祁醫生笑話到現在。 又過了一年,宋玟懷了孕,丈夫跟別人跑了,宋姜出生后沒有爸爸,小時候最愛黏著舅舅,項權西就開始吃宋姜的醋。沒人的時候就愛欺負小宋姜,壞事沒少干。當著小孩的面把他喜歡的小玩偶扔出窗外;趁人不注意冷不丁推他一下,把他推倒在海綿墊上里,然后在后面得逞地大笑;偷他珍藏的小汽車模型……氣得小孩每次見他就哭。后來宋姜長大了,鬼精鬼精的,平常怎么都不哭,一和項權西獨處,就要哭得撕心裂肺,宋晨心軟,總要很耐心哄他,由著他粘著自己。 這么一來,項權西每次見他準沒好臉色。 堂堂S省財富值前五的、已過而立的項大總裁,跟一個六歲的小孩爭風吃醋。 宋晨每次都不忍直視。 項權西走后,宋晨心虛起來,一想就覺得臉熱,貪圖享樂,把一個六歲大的孩子關在門外一早上,太不地道。 他本想給宋姜道個歉,哄一哄孩子,哪知項權西前腳一走,宋姜后腳就止住哭,他拽過宋晨,委屈巴巴地叫:“舅舅……” 跟剛才項權西一個德行。 宋晨:“……” “你怎么過來的?” 宋姜說話生怕舅舅把他打包退回,連忙說:“我出門倒垃圾,祁叔叔看到就送我過來了,他說這個時間舅舅肯定在家?!?/br> 宋晨問:“哪個祁叔叔?” “祁實叔叔啊,他還說項叔叔總是欺負你。舅舅,是不是他欺負你,所以你不能給我開門???” “……” 三個人吃了一頓硝煙四起的中飯。 主要是項權西和宋姜。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尤其是項權西回來后看見宋姜窩在他哥懷里。 兩人前一秒還好好的,下一秒項權西就搶宋姜筷子里的一塊rou,急得宋姜蹬腿:“我的!” 項權西仗著力氣大,賤兮兮地夾著rou塊在宋姜面前顯擺了一圈,然后不等宋晨主持公道,就把rou吃進嘴里:“我做的,我想吃哪個吃哪個,你想吃自己去做?!?/br> 宋姜甩筷子不干了:“舅舅……” 宋晨剜了項權西一眼,又自己給宋姜夾了一塊。 哪知剛伺候完小的,大的也湊上來要投喂。 項權西把碗舉在前面:“我也要?!?/br> 宋姜抬起下巴,氣勢洶洶:“你欺負他,不給你夾!” 項權西氣笑了:“我什么時候欺負他了?” “早上你欺負他,他都不敢給我開門!” “我……”項權西想反駁,可是轉念一想,這小鬼說的……好像挺有道理。 宋姜見項權西做賊心虛的樣子,特上道地轉頭對宋晨說:“舅舅,你別怕,我保護你!” “誰用你保護?”項權西笑起來,他穿著一件休閑灰色T恤,看著年輕了不少,像個大學在讀的學生,洋洋得意地摟過宋晨,“哥哥,你樂意讓我欺負,對吧?” 宋晨嘴角抽搐:“……” “……還吃不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