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回 輪回(三)(花神廟容紫臀xue破處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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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紫的水紅色紗裙讓兩人的動作壓皺,她的領口半敞,瑩潤如酥的鎖骨像凜冬里一樹燦爛的梅花,在潔白無瑕的雪地綻放,她的肚兜讓白述的大掌揉捏著皺了大半,又沾染兩人的汗水,容紫這一身精心打扮外出的模樣已讓白述毀得差不離了! 容紫一只白嫩的小奶子微微探出肚兜,乳尖微微紅腫又讓白述含進嘴里吸吮,她不知不覺溢出細碎的呻吟,像溫馴的貓兒柔柔軟軟地窩在主人懷里,被摸得舒服了,便一聲甜膩入骨的叫喚。她叫著愛人的名字,一聲疊著一聲,"主上,啊啊啊,主上,主上。" 白述解了容紫的腰帶,褪下她早因情事不堪入目的衣裙,將她擺在桌子上,肚兜解下後落在白述手里,他折好後放進自己的胸口。 容紫迷離的紅澄澄眼波倏地清醒,想要拿回自己的肚兜,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反被白述抓住,他將她帶往他的身下,握住他堅硬挺拔的巨根,來回taonong,直到白述悶哼了一聲在容紫白嫩嫩的腿根灑上斑斑濃濁的精水,他這才放過那雙小手,再度進了令他眼熱的xiaoxue里。 xiaoxue里洇潤濕滑,飽含第一次caoxue時射進去的精水,白述進得頗為容易,當他插到最深處,xue里的精水幾乎要被他擠壓出來,落到了容紫白白嫩嫩的股縫里,有些竟被一張一闔紅艷艷的後xue吃了進去。 他抱著容紫修長優美的一雙腿至肩頭開始了另一輪caoxue,一邊caoxue一邊以手指擴張容紫的後xue,他看火候差不多了,便讓巨根轉移陣地,往未曾開鑿的臀xue攻城掠地。 甫入臀xue,容紫疼得雙眼冒了淚花,她向來習慣忍耐,很少在白述面前訴苦。突然之間主上不知為何的滄桑飄至她的腦海,她靈光乍現,用軟糯飽含哭調的聲調說道,"主上,我好疼。" "小紫兒乖,等會兒就不疼了。"白述果然心疼的直吻著她的臉龐,細細綿綿的吻像小雨滴似的落下。 "主上,我想要你吻我的唇。" 白述聞言便改吻容紫嬌嫩的唇瓣,彼此交換了一個細密柔情的深吻,吻畢,容紫才說道,"主上我想吻你,你要是疼了,我給你親吻。" 白述一哂,"破身的是我的小紫兒,我怎麼會疼呢? 心疼你都來不及了。"他一挺身,越cao越深,他的rou根天賦異稟,無論是前xue還是後xue破身,都要令容紫吃足苦頭。 "主上,我不怕疼。"容紫淺淺一笑,主動獻吻。"主上,你要是疼了,我來疼你。" rou根沖刺至最深處,容紫臉色幾乎發白,她一雙玉臂環著白述的頸,竟如她所言,她不斷地吻著白述形狀優美的薄唇,她不厭其煩地問道,"主上,你還疼嗎?" 白述很久不曾落淚,他在容紫的面前落下兩行淚水,他的心很疼,疼得幾乎麻木。每當他想起容紫抱著他們的孩子在祭壇被殺,他便心疼欲裂。 他不是如今意氣風發的白述,而是一萬年後的白述,他在孤獨痛苦的歲月里活了許久,久到他以為自己已經忘了所有疼痛。直到如今他才知道,他把所有的痛都攢著,忍著不痛,等待一次瘋狂的爆發。 他的小紫兒體貼入微,不知不覺地撫平了他瘋狂的念頭,把他永無止境的憤怒梳理得宜,一綹一綹地抹平。她每一個吻都像是一顆晶瑩剔透的糖塊,初嚐之際以為是甜的,舔去了糖衣,其實是咸味的,因為那是小紫兒的眼淚,她為他落下的每一滴眼淚都讓他牢記於心,她希望他不要繼續痛苦。 她依舊問他,"主上,你還疼嗎?"她再次落下她芬芳溫軟的吻,只這記吻後,白述答了,"我不疼了,小紫兒,謝謝你。" 一陣沖刺之後,白述將熾熱的熱浪滿注容紫的臀xue,他溫柔地吻了吻她,容紫笑了,她亦回吻他。 白述取出一枚珠花,容紫以為主上心血來潮買來送她,誰知道主上竟要她滴血認主,這時她才知道原來是一枚法器,依循主上所言令其認主。 她打開珠花後,才發覺這是一枚芥子空間,里頭是一個溫泉湯屋,主上催促著她進去洗沐,容紫看著自己一身斑斕紅紅紫紫,渾身黏膩,不洗沐確實不行,遂進入。 白述不過施了一個潔身的咒語,便穿回衣服走出花神廟樓閣。 此時他的下屬走來,遞上一枚飛白令。 一年前北門之役飛白軍損失過半,且多為跟著他征戰多年的老戰友,白述除了撫恤亦給出不少飛白令,若家屬有難,可憑這枚飛白令求見他。 白述在花神廟的一處客院接見這位遞上飛白令的人,他知道來者是誰,亦知道她的到來要掀起怎樣的波濤。 一名嬪婷美麗的少女給他行禮,她說她喚作燕歌,是從前飛白軍統領燕行之的侄女。 白述免了她的禮,讓她起來回話,問她此次前來何所求? 燕歌美麗的臉蛋浮起兩片紅云,回道,"主上,我想跟您回宮。" 白述問了她,"是夫家不如意想要進宮伺候呢?還是如今已經孀居?可有子嗣要安排入學?還是身患惡疾難以嫁人,欲自梳,以女官之職渡終身。" 一連串的問題問得燕歌抬不起頭來,她向來自詡美麗,求婚者眾。她的叔父燕行之在時,幾乎要踏破她家門檻,想娶她的人太多,她何愁嫁人呢?只是一次偶然里見了主上,便芳心暗許,想要進宮伺候他。她不求與娘娘分庭抗禮,她只要有一個容身之地,能見見主上足矣。 誰知道她一開口,主上便問她是否孀居,生了幾個孩子,是否要安排入學?還是身有惡疾想要入宮自梳。 她流了淚,纖細的雙肩顫抖不已,只好明明白白地說道,"主上,妾心悅與您,想要入宮伺候您。" 白述等著她自己挑破,不假思索地回道,"不行,我不同意。你叔父知道你這麼作踐飛白令,肯定要被你氣活了過來。" 白述將飛白令還她,并交代下屬下回燕歌求見,說不出求見的原因為何一律不見。另外給了她一份豐厚的嫁妝,叫她早點嫁人堂堂正正的當正頭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