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回 白述容紫罰跪(容紫破身caoxue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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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述禁錮著她,聽著她蘊含哭調喊著主上,心里有一塊嚴寒的冰彷佛融解了,他低下頭吻住那顏色粉嫩的小小蓓蕾,他取容紫紅丸那時那雙小蓓蕾隨著他的撞擊彷佛醉倒花叢般搖搖晃晃,悠悠蕩蕩,可愛極了! 又像是精巧的一雙花精靈為了他們熱情澎湃歡欣鼓舞,努力地搖曳身軀吶喊著。他不負她們的熱情吻住了其一,放在口里細細地咀嚼,換來了容紫一聲無措的驚呼。白述不曾閑著,伸出大掌撫摸另一只小蓓蕾,引得容紫哭聲漸濃。 "主上...,啊啊,主上。" "容紫,你還好,還是疼著?"隨著白述強而有力地撞擊,容紫的話仍是斷斷續續,她自己想說什麼,自己也不曉得,也許只是想叫叫主上,藉以抒發自己一腔說不出的情意。 白述抱起了容紫一雙白嫩的長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那敞開的幽秘之處看得更加清楚,那楚楚可憐的xiaoxue被白述的大rou根撐開,又被cao至最深,好像大rou根強逼著xiaoxue的xuerou撐至極限緊繃,又隨著白述碩大的yinjing進出,帶出不少血絲,早已和著白沫滴落在白帕之上,竟也分不出究竟是容紫的處子血痕,還是xiaoxue被白述給撐裂了,所以斑斑血跡,抑或兩者皆有。 這個姿勢讓白述看得更清楚自己進出容紫的模樣,他因為動情更加努力挺進,容紫因為他的奮力而滿臉漲紅,精致美麗的小臉彷佛沾染了酒醉的酡紅,聲音嗚嗚咽咽的。到了後來白述已經分不清楚到底誰醉了,他不知不覺沉醉於自然而然的律動之中,不斷地汲取屬於容紫的芬芳。 以花喻容紫,她原先是一朵不曾開放的花苞,已然清麗絕俗,凡花無法比擬。得了他的甘霖澆淋,匆遽間綻開鮮嫩的花瓣,香氣裊裊,花香千里。猶如一壇好酒,芬芳勁烈,後勁十足,讓他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白述知道容紫剛破身,不想太過折騰她,她已然成了他的人,待訂下名分後她便能安心待在他身邊。 又是一輪caoxue,cao得容紫的xiaoxue都發紅發腫,比起它流下的血痕也不遑多讓,這時白述粗重地悶哼一聲,撞進了容紫zigong的最深處,在里頭噴發濃稠的熱浪。 元帕上沾染了容紫的處子血和白述濃濁的精水,也有兩者混合而成的粉色液體。白述起身後收走元帕,又扯了衾被蓋住容紫一身爛灼的春光。 白述不假他人之手為容紫收拾,紅腫的xiaoxue亦讓他妥善上藥,方才叫的甜點已然放在桌上。白述抱住僅著中衣的容紫喝著紅棗銀耳蓮子湯,湯品燉的恰到好處,香甜滋潤,居然連冷熱都適口。 這麼多日來白述第一次覺得下人機靈,笑著給了賞銀。 容紫喝了第一口便覺得要壞事了,這盅湯品明明是給樂嵐小姐燉的,怎麼到了主上的桌上,偏偏還喂了她喝。後來又想起小廚房的規矩,許是怕燉壞了,多燉了一盅以備不時之需。 白述揉了揉容紫的眉間,"怎麼皺起眉頭了,說來我聽聽,我來解決。" 容紫精致如畫的小臉蛋依舊浮著赧紅,比起胭脂細細地鋪上還要美,那紅暈是透著肌理的瑩潤,她想了想吶吶地說道,"主上待我太好了,要是有一天主上不要我了該怎麼辦?" "不會不要你,別多想。"白述溫柔一笑,粗糲的大掌劃過容紫柔膩光滑的臉蛋。 事情顯然不如容紫認為的樂觀,宮里的規矩極嚴,怎麼可能出這種紕漏,必然是有人有意為之。 主上前腳被母親叫走,後腳侍女jiejie們便跑來跟她訴苦道,"樂嵐小姐的甜湯不曉得被哪個沒腚眼的拿走。"侍女jiejie伸出一截青青紫紫的藕臂,"你瞧,是那位捏的,還沒成娘娘呢,脾氣恁大。" 侍女jiejie又道,"梳頭娘子手摔傷了沒法子梳頭,容紫好弟弟,聽說你有一門梳頭的好手藝,你頂上好不好,算jiejie求你,樂嵐小姐還在偏殿大發脾氣哩?。?/br> 容紫一臉慘白,她確實有一門梳頭的好手藝,這件事別說她娘,連她弟弟都不知道,侍女jiejie怎麼會知道? 她家陷入困境後,一位鄰居的老奶奶教了她梳頭,學得手藝精湛,她往常便穿著女裝戴帷帽翻出家門給花魁娘子梳頭,賺一點銀錢,她攢了些給弟弟交束修,交完束修後自己仍舊是一窮二白,跟著家里吃糟糠。這件事情她做得極為小心,照理說不該有人知道。 容紫不發一語到了側殿為樂嵐小姐梳頭,給她梳了個斜云髻,簪了一排銀珠小金花,不曉得多美麗呢,流蘇垂下了五彩寶石。樂嵐看了看,夸獎她手藝好,不愧是專門給花魁娘子梳頭的。 事已至此,樂嵐又毫無隱瞞的意思,容紫自然猜出樂嵐是主使者。不曉得使了什麼手段將紅棗銀耳蓮子湯送至主上的桌上,再來大鬧一場,惹得主上母親將主上叫去問話,又讓梳頭娘子摔傷手,指名要她來梳頭。 容紫沉默以對,她本來就不是宮中侍女,不在宮中編排之中。九尾天狐的容家沒落了,可是貴族的名頭還在,按說她的身世與樂嵐不相上下,就是樂嵐要對她出手,也得看看身板夠不夠硬。 容紫猜得不錯,樂嵐敢捏侍女,不敢捏她,她取了紅綃插在容紫的頭上,笑道,"我想花魁娘子還不及你的好手段,得了紅綃算什麼呢?主上喂你的紅棗銀耳湯好喝嗎?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小賤人。" 容紫遭樂嵐一番奚落後漠然離去,出了側殿她將紅綃取下隨手扔了。她見主上跪在中庭正要向前去,卻讓人粗魯地喝退,甚至於動手推她。 白述大發雷霆,當下便叫人押下推搡容紫的人,"我的人,我一根手指都舍不得動她。誰準你們推她?" 白述的母親走了出來,從容平淡地說道,"虎父無犬子,果真有乃父之風。我叫你跪便是要你反省,你非但不反省還忙著英雄救美逞威風,你真行啊。" 白述的母親對容紫說道,"既然你的主上舍不得你,你陪著你的主上一起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