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回 裴清難產困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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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封敖與裴清不過成親十日左右,裴清挺著圓滾滾的肚皮頗為吃力。 他們覺得怪異的同時,又想起剛入這奇異的世界那時候的事,那時裴清不過妊娠一個多月,已經能見小腹微凸,現在想來亦不尋常。 厲封敖不曾成親,不過他的堂兄弟大多已婚,也曾經見他們扶著妻子在龍城里面散步,有時也聽他的母妃提起堂兄弟的事。他大約能夠分辨出來女子妊娠的月數,一開始裴清微凸的小腹照正常的妊娠時間推衍,大約是三個多月才是,不是一個多月。;而現在已經顯懷大腹便便的模樣,大約是五至六個月孕肚,其實裴清才妊娠將近兩個月而已。 裴清見厲封敖直盯著她圓潤的肚皮,溫言問道,"厲郎,難不成你以為我讓你戴了綠帽子?" "娘子,你頑皮了。" 厲封敖忍不住要為裴清敏銳的直覺捏一把冷汗,他才剛想到從前在毫無預警之下袖月送了他一頂大綠帽,從此讓他成為三界笑柄。裴清下一句便問他,難不成你以為我讓你戴了綠帽子? 他取了裴清的紅丸令她受孕,就連後面細嫩的臀xue也是教他破開,若是如此還要懷疑裴清,未免誅心。 "你還是叫我裴清吧。"裴清微不可見的蹙眉。 "我們成親了。"厲封敖忍不住抗議了一句,上前攙扶裴清纖細的身軀。 "成親了難道要叫我過不開心的日子嗎?"裴清挑眉,一雙湛然的褐眸浮現出另一番的美麗風情。 裴清自成親以來吃得不多,太油的不吃,太膩的不吃,太腥的不吃,簡直要叫厲封敖跑斷了腿,這時她才告訴厲封敖她的本體是蓮花,不吃也沒什麼,取來純凈的水讓她喝便是。 厲封敖曾為了讓她多吃些挖空了心思,怎麼可能教她孕期氣悶過得不開心,想想從前裴清便討厭讓人當成女人看待,叫她娘子肯定讓她不快。 若不是漲奶讓她強烈的不舒服,恐怕現在還把小奶子裹得緊緊的,而不是隱約可見微凸的一對小巧酥胸,偶爾可以讓他占占便宜,趁著小抱抱在裴清的肚子里睡著,他解了她的上衣吻著小奶子,也吻吻緊繃圓潤的肚皮。 那日裴清與厲封敖成親後,小抱抱拿出靈玉來,告訴他們她在妄語森林的際遇,將靈玉交給娘親發落。 裴清收起靈玉,并不打破它,小抱抱追問,裴清笑答,這世界上的壞人不會把壞人兩字寫在臉上,也許他救你是另有圖謀呢?要小抱抱對人多一點防心。 此事就此略過不提,又過了幾日,裴清的孕肚已經是即將瓜熟蒂落的樣貌,他們這時才意會到這個世界流轉的時間與正常時間不同。 照他們落進這個世界來算,不過二十多天,裴清的孕肚幾近臨盆,照這個來算,這個世界的流速大約是正常時間的十倍。 此時裴清隱隱不安,她直覺這個世界沒有那麼簡單,最糟糕的是她即將產子,這個異常的世界光怪陸離,若是可以抉擇,她不想在這里生下小抱抱。 這日未到下午,裴清已經發作,厲封敖準備好熱水刀子帕子,又拿了裴清一件細柔的中衣做小抱抱的包巾,一邊安撫著裴清,一邊幫她擦著汗。 裴清疼了許久始終無法順利生子,連一旁的厲封敖都焦躁起來,神仙生子跟凡人生子不同,大多疼不了一個時辰便能生下孩子,不似凡人有人疼上幾天幾夜還生不下來。 裴清已經疼得小臉蒼白如紙,冷汗涔涔而下,一直到了這天下午還生不下來,厲封敖簡直要發瘋了,裴清這個狀況明顯是難產。他一邊輸著靈力給裴清支撐,一邊祈禱著她們母女平安。 到了夜里,裴清已經昏死過去,偌大的肚皮再無動靜,彷佛成了死胎。厲封敖終於忍不住大聲嚎哭,這個時候,許多光點飄到此處紛紛進了裴清的肚皮與四肢,瑩瑩白光充斥她的全身,彷佛藉此白光裴清有了些許生氣,光點密密集集撐破了裴清的肚皮。 這些瑩光來自於袖月的祈福舞,在蓮花池畔跳舞的袖月彷佛有感,只能更賣力地跳著舞,善舞的腰肢有回風舞雪之能,紛紛揚起蓮花池的水波,漾起一波波彼此交疊的的銀痕,袖月的小臉盡是淋漓的水珠,早已分不出不知是汗還是蓮花池水,她跳完舞跪於原處緊握雙手,瑩潤的小嘴呢喃著,"裴清哥哥,你要平安無事。" 這些瑩光彷佛生命的泉源,曾經年幼的袖月曾在蓮花池旁跳舞引發了蓮花池異象,圍繞著袖月的彩蝶原該在繭中蟄伏,卻讓袖月祈愿舞的瑩光喚醒,紛紛羽化成蝶圍繞在她的身邊。 如今也如當初的彩蝶一般,破繭而出,撐破了這個幻境的幻象。裴清依然是妊娠兩個多月,而不是大腹便便瓜熟蒂落的模樣,若非袖月跳了祈福舞也許裴清仍陷在生子的循環里,最後力竭而亡。 前些時候小抱抱在妄語森林遇見的蒙眼男人出現在他們眼前,他將手伸到裴清的肚皮前,厲封敖正要阻止他,他開口道,"天帝在厲清音體內埋下魔根,若不取出終將釀成大禍。" 男人取出魔根後又將手伸至裴清的胸口,同樣取出一根讓花瓣層層包裹的魔根,說道,"裴清的母親除了挖出自己的花心贈與裴清,亦用自己的修為包裹裴清體內的魔根。" 厲封敖此時簡直恨毒了天帝,問道,"難不成天帝在所有兒子身上都放了魔根?" 那男人回道,"何須如此,天帝有三子,只要其中一子心術不正,足以翻天覆地。" 男子沒有說的部份,天帝見魔根在裴清身上不起作用,才不斷地煉丹控制她。裴清本體是純凈無垢的蓮花,天帝即使能煉丹控制她,她最終能夠掙脫控制守得自己的本心。 裴清與他終究不同,直到他醒來,從胸口挖出發黑發爛的魔根,早已經萬劫不復。 這個男人名為錦柏,是上一任天帝的第三子。那時的天帝有三子,照排行是瀟川太子,青云,錦柏。 那個時候的天界,幾乎是默認了瀟川太子將來繼承天帝,就跟現在幾乎是默認裴清將來繼承天帝一般。 瀟川對於兩個弟弟愛護有加,尤其是不良於行的錦柏,得到了什麼特殊精巧的東西大多都到了錦柏手上,只為了給他解悶。 這日瀟川又使人送來一只會學人話,會唱歌,五彩繽紛的鸚鵡神鳥給錦柏逗趣。 錦柏在廊下給這只小鸚鵡喂瓜子,走過的侍女不斷地稱頌他們兄弟情深。誰料她們一走遠,錦柏便伸手開了鳥籠,活活捏死那只鸚鵡神鳥,血濺到了錦柏白皙逸麗的臉龐上,鮮紅的血映入那雙冷若冰霜的褐眸,手中的殘溫也隨著鮮血流盡,逐漸冰冷。 他殺了鸚鵡之後,引了神火將它屍骨焚盡。過了幾日,瀟川得了閑,便來陪伴弟弟,問他,"小鸚鵡還聽話嗎?" 他推著錦柏來到那條掛著鸚鵡的長廊,只見一個精致的空鳥籠。此時的錦柏說道,"小鸚鵡這麼漂亮,把它困在籠里太可憐了。" "所以你將小鸚鵡放走了?"瀟川溫柔的褐眸含著笑意,摸摸錦柏的頭。 錦柏笑得燦爛,"我送它去該去的地方。" 上一任的天帝依舊在他們三兄弟其中一人種下魔根,他挑中的那個人是錦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