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回 裴清厲封敖雨中相擁,兩人互訴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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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赤裸裸沐浴在冷水之中,早已經過了該起身的時候,越浸泡越是渾身冰涼,以往男身的時候因為中毒緣故都不能耐得渾身刺骨冰涼,何況是現在荏弱嬌貴的雙性玉體。 護心鏡怕他凍壞了身子,提醒他上岸,裴清恍若未聞,任由冷水沾濕長發貼在纖白的裸身上,昨日讓厲封敖吸吮得紅艷的兩粒小果實猶如鮮嫩多汁的櫻桃,一身白皙的肌膚點點紅痕,紅痕未消,又添了新的靡艷紅點,猶如春日暖翠里萬紫千紅的春花,繽紛多彩,爭奇斗艷。 護心鏡雖然認裴清為主,跟原本的主人亦有連系,他叫了厲封敖來此,告訴他自己的妻子自己想辦法。 厲封敖來了,立於裴清之前,"太子殿下水冷,快些起身。" "你不說我是你的妻子了?"裴清一張俊俏的臉龐因為更加細白,映得朱唇紅艷,一雙燦若星眸的眼彷佛增添幾許柔媚。分毫不差的模樣卻成了美麗纖細的美人樣貌。 "太子殿下希望我是誰,我便是誰。" "如果我希望你誰也不是呢?"裴清一張利嘴張口便是傷人的話語。 "那麼便如你所愿。"厲封敖開口應諾了裴清。他拿出裴清的衣裳披在裴清身上,心里下定決心從今往後不再逾矩。 裴清對他求歡,他不會再擁裴清入懷,他跟裴清原本就是尷尬的身分,百花谷事了以後也不需要再相見。 厲封敖與裴清尚未起身,百花谷的河底卻起了渦漩,將所有物事都卷入其中。厲封敖將裴清丟上岸,自己持劍刺入河中渦漩。 厲封敖的劍彷佛刺中了什麼,頓時發出哀厲的慘叫聲,接著一顆滿是血污的頭顱浮出水面。 裴清看清了頭顱的長相,"厲封敖住手,他是百花谷的河神。" 然而不止這位河神,山神也來了,他不曾受刺依然滿臉鮮血,還有百花谷的花神亦是,滿臉憎惡的看向裴清。 "諸位,發生了何事不妨說來?"這句懷柔之言并未派上用場,三位神靈一上來便是殺招。山神呼喚了動物靈來,黑鴉鴉一片占據山谷;花神能耐不如山神,至多就是引來花香使人意亂情迷,口乾舌燥。他也喚來一波幽幽花香;水神絕招已被厲封敖所破,索性作壁上觀。 "殿下,屏氣。"厲封敖提醒裴清屏息之後便入戰局。 動物靈自虛體化為實體,群涌向著厲封敖而來,厲封敖一劍便斬了數十只,只是還有數百只數千只數萬只,甚至於不知那里涌來眼見又有數千數萬只蜂擁而至。 裴清穿好衣服便加入戰局,他天生有雙瞳,雙瞳開時世間一切污穢一掃而空。 太子設了結界,又開雙瞳,瞬間數千萬只動物靈被滅去。 原以為到此為止,水神卷起水中利石朝著太子拋去,厲封敖以劍為其碎石,才發覺利石是誘餌,他連忙以身軀護住裴清,讓藤蔓穿腹而過。 "汝等傷我愛人,原本可以好好地述說緣由,現在只好動武來解決問題。"裴清拿出一把玉骨傘,撐開傘後射出了玉質傘骨拿他們三人祭旗。 裴清殺了他們之後才發現自己內傷又重一層,不覺莞爾,他在殺他們之前早該想到天帝設計他殺百花谷的山神水神花神,目標還是自己,可惜他為了厲封敖受傷一事理智全無。 裴清拿著一柄玉骨傘,不知是什麼材質的傘面,上頭細細描繪人間山景煙雨栩栩如生卻又虛無飄緲,與百花谷的山嵐細雨彷佛融為一體。 裴清瑩潤晶亮的大眼彷佛帶淚,不知是淚珠亦或是翠巒霏微凝於他的眼角,他背對厲封敖,身影亦掩於傘面之下。 厲封敖不顧腹傷,從背後抱住裴清。"你說我是你的誰?" "你不是聽見了嗎?何必再問。"裴清纖細的身影在溟蒙細雨中彷佛一折就斷的腰肢讓厲封敖禁錮在雙臂之中,場面如畫,一雙璧人一人持傘,一人深情擁著他。 "是愛人是不是?" 裴清沉默了會兒才啟檀口,"你不該愛上我,我也不該愛你。" "可是我愛你,你也愛我是不是?" "嗯。"裴清低垂著眼眸,璀璨星眸滿泛情意,唯恐眼眶難以盛起,化作淚珠潸然而下。 "裴清,我愛你。" "我不想愛你。" "那我來愛你可好?" 厲封敖以為裴清不愛他,強忍著情傷,準備離開百花谷便忘了他。所幸老天垂憐,他愛的人也愛著他,如此一來他便不可能拋下裴清一個人浪跡江湖。 裴清沒說好還是不好,已經是他的回答。 這天夜里兩人身上都是傷躺在百花谷看著湛然星空。厲封敖受了外傷,已經包紮好傷口;裴清受的是內傷,他始終沒有對厲封敖提起。 "太子殿下,我真想抱抱你。" "省省吧,一個窟窿還學不乖。"裴清認清自己心意後面對厲封敖反而自在多了,說話也隨意了起來。 若是裴清對厲封敖求歡,第一句必然是厲郎,我冷了,你來抱抱我吧。厲封敖會回應他,太子殿下,讓我抱抱你,你便不冷了。 再來便是脫光了衣服,兩人纏綿悱惻。這個模式兩人心知肚明,所以方才是厲封敖求歡,裴清拒絕。 "太子殿下對我真是越來越不客氣。"厲封敖感嘆了句,他多愛裴清溫柔地說道,厲郎,你快來抱我。 裴清挑眉,神色不改,"你不是拿我當妻子嗎?妻子不開心了,擺臉色給你看,你不應該哄哄我嗎?還敢抱怨給我聽。" "怎麼哄?"厲封敖很是虛心請教。 "自己想,否則怎麼顯現得出誠意來。"裴清冷笑,側了身子看向另一邊的夜空。 厲封敖吻了裴清,兩人相濡以沫,心意相通,反而吻得難分難舍。 他解開了裴清的衣衫,一口含住艷紅的小蓓蕾,另一邊的小蓓蕾用手揉捏著,夾住,用大掌覆蓋著。 "厲郎,我不要。"裴清害怕後來又是一場情事,他內傷未癒,不適合劇烈的云雨承歡。 厲封敖俊臉赧紅,"我用嘴幫你。" "那好,厲郎可要認真吸,要把我吸射了,知道嗎?"裴清溫柔地吻在厲封敖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