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拾伍、小狐貍成親(云霜花xue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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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大河歸心似箭,居然化作了九尾天狐的模樣日行千里奔跑著,不到一個時辰,他已回到了大圻山,云霜正在他的眼前蕩秋千。 他原本想著,他這副模樣云霜一定認不出他來,正要化為人形,不料云霜已經往他奔來,不知是太激動了還是怎麼的,趔趔趄趄的跑著,"容哥,你終於回來了。" 容大河一身白得發亮的狐毛頓時成了云霜的rou墊,他見云霜開心地拿鼻子蹭著他黝黑又濕潤的狐貍鼻子。他舉起了九尾環繞著云霜,沒想到云霜怕癢,被他的尾巴撓得哈哈大笑,正當云霜與狐尾玩得不亦樂乎,容大河將云霜拋上天去,拿了九尾鋪地作為軟墊。 云霜在空中翻滾了一圈,化作了一身銀絲的可愛小狐貍落到了容大河的背上,容大河就這麼馱著她,飛奔至樹林里。 云霜開心的聲音如銀鈴般悅耳,"容哥,再跑快些。" 容大河依言奮力地邁開步伐奔跑,他的跑法讓云霜覺得稀奇,一身雪白的長毛不曾觸地,容大河的爪子穩穩當當地落於空中,彷佛有什麼托起了他四條腿,讓他恣意奔馳。 云霜說他口渴了,容大河便載著她到溪邊放下,讓她取水喝。 這條小溪承載了很多云霜跟容大河的回憶,容大河在這里裝溺水,云霜在這里拉著容大河的手撫摸他軟嫩的小奶子,那時容大河臉色慘白得比天上白云還要白,云霜則因為碰瓷成功笑得無比燦爛,明亮的天光映射在她兩排發亮的榴齒上。 云霜喝了水解渴,索性下了水在小溪里游泳,容大河見狀也下了水,跟著云霜玩起水來。 云霜玩心一起,小嘴含了水吐到容大河臉上,被容大河壓在水里東咬咬西咬咬,狐貍小腳四只都被咬遍了,換成咬肚皮,肚皮也咬遍了,就剩一條可憐的小尾巴在水里簌簌發抖。 容大河翻起了小尾巴,將云霜的狐貍小玉莖含在嘴里細細品嚐。 云霜頓時被刺激得眼淚直落,淚光閃閃,xiele一回,容大河才放過她。 容大河以靈力烘乾兩人一身濕淋的皮毛,這就帶云霜下了山,幻化回人形采買。 云霜情事過以後傻里傻氣地問道,"容哥,家里不缺什麼。"自搬回容家之後他把東西都買好了,米面糧食豆類,柴米油鹽樣樣不缺。 容大河寵溺地摸摸她的頭,"云霜,我們成親好不好?" 云霜雙頰紅云,小手貼著雙頰,笑得有點傻氣,眼里卻迸射期盼的光芒,"好啊,什麼時候?"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吧。"容大河這麼回她。 云霜這才會意,驚呼一聲,語氣急促地問道,"是采買我們成親要用的東西嗎?" 容大河點頭,"對,看看要買什麼,紅頭蓋,喜枰,合巹杯,一壺好酒,一些紅紙剪喜,還給你買一身美麗的紅衣裳。" 云霜接著回,"還要買冰糖葫蘆,烤雞,烤鴨,對了,容哥想吃什麼?" 容大河搖搖頭,"挑你喜歡吃的買。" 云霜歡天喜地的從第一家店舖逛到最後一家,雜七雜八買了一大堆,倒是容大河不忘正事,該買的一樣不少,又給云霜挑了不少珍珠發飾。 現成的嫁衣不好買,只好買了兩身大紅衣裳充數。 這天容大河幾乎耗在廚房里,給云霜做她喜歡的菜,怕她吃撐了,在井里冰鎮了一壺酸梅湯。 容大河做的菜擺在他們的喜房里,上頭有容大河親手剪得囍字,放著一壺好酒,一對合巹杯。 吉時到了,他們換好了紅衣裳,拜了天地,夫妻對拜,容大河牽著云霜回了喜房,挑了紅頭蓋,喝了合巹酒,他們才吃起這桌菜。 云霜過於緊張,菜沒吃多少,囫圇幾口充饑,容大河也跟著放下筷子,抱著云霜上了喜床。 云霜如墜夢境,又問容大河,"容哥,我們真的成親了嗎?" "我的小妻子,問什麼傻問題呢?" "等等,容哥,我忘了吃餃子啦?。⒃扑囊路屓荽蠛用摿艘话?,又穿了回去,容大河眸色幽深默默不語,跟著云霜下床。 云霜把桌上的餃子幾乎咬了遍,問容大河,"哪顆是生的啊,我怎麼咬不到?" 云霜咬開,容大河跟在後面一顆一顆吃,他回道,"全是熟的。"他怕云霜吃壞肚子,一盤的水餃里全是熟的。 這句話讓云霜差點哽到,連忙喝茶壓壓嗓子,她捏了容哥鼻子,"你不想生孩子嗎?" 容大河已經將盤中餃子吃盡,抹了抹嘴淡然回話,"不急,再過一陣子。" 他們又躺回床上去,這回換成云霜被床上的花生硌著了,她拔了花生給容大河吃,一邊笑他,"不是說不生孩子的嗎?" 剛要起身又壓住一顆桂圓,她隨性地把拔殼的桂圓丟在空中,打算自己接了吃,沒料到被容大河攔截吃掉。 容大河俊臉發燙,吐掉了黏在桂圓上又乾又脆的外殼,一邊若無其事地回道,"若孩子要來,我們攔得住嗎?"。 這次云霜躺下去,被頭上珍珠硌住,只好赧紅著一張嫩得出水的嬌嫩小臉,悻悻然地爬起來,將頭埋在容大河的胸膛里,"容哥,幫我拆髪飾好不好?" 容大河無奈一哂,他們的人生一波三折不稀奇,怎麼連洞房也一波三折?他抱著云霜坐到鏡臺前,幫她拆發辮,這才順利取下勾在發辮的珍珠發飾。 如今云霜頭發太短,一頭柔順的發絲編入泛著光澤的絲綢發帶,一共編了五股辮子,那絲綢發帶猶如云霜的細髪垂落在云霜纖細的肩膀,發辮之中綴著珍珠,右邊戴著珍珠串成的花飾,小珍珠串成的流蘇劃過云霜白嫩的耳垂,將云霜的氣色映得瑩潤如酥,彷佛長長垂落的耳環似的,拉得云霜的頸子如優美的天鵝頸,優雅盡顯。 發辮逐漸散落,拆到了最後那珍珠花飾也被拿下,跟著長長光瑩的珍珠流蘇一起擺在鏡臺上。云霜的髪堪堪齊肩,蓬松卷曲,如綢緞般隱隱散發光澤,彷佛還浸潤著珍珠光彩似的,跟她的眼眸一樣華彩燦爛,轉盼著流光。 容大河忍不住,在這里吻了云霜,褪盡她的衣服,抱著光溜溜的她就床去,三兩下拔盡了自己的大紅衣裳,碩大的rou根在云霜夾緊的腿縫里摩挲。 云霜臉紅的不成樣子,容大河吸吮著她鮮嫩的唇瓣,彷佛要將兩片鮮花吃進嘴里,大掌亦不曾閑著,從一開始的撫摸到現在的捏著,她的胸脯被他恣意玩弄搓揉, 胸前火熱,下身更不用說,被硬挺的roubang摩挲出水,水淋淋地沾濕了她的腿根。 容大河亦按捺不住,"云霜我來了。"大rou根深入了幽深的花園秘徑里,引來云霜顫栗的驚呼聲,"啊哈~?。。?/br> 一鼓作氣破了云霜的處子膜,余勢止不住,撞入了云霜不曾有人到訪的幽徑里。她的秘xue汩汩出水,滋潤了容大河的rou根,頻繁而深重的撞擊逐漸地開拓著云霜的處子地,她的嚶嚀聲斷斷續續,破碎得不成樣子,跟她噙著的淚花一樣無端叫人憐惜。 整個開拓的過程令云霜臉紅耳赤,好一段時間後,容大河天賦異稟的rou莖終於得以盡沒,他心滿意足的喘息,"云霜,你還好嗎?" "容哥,我疼。"疼到了極致居然變了調,成了又酸又麻,與痛楚交替著不斷刺激她,讓她說不出是痛令她無法忍耐,抑或是酸麻讓她不自覺呻吟。 無論是哪一個都讓她撲簌簌地滾下淚珠,緊抿著唇,四肢不自覺發顫。 容大河又不能替她疼,只能不斷地吻著她,告訴她,"很快就不疼了,云霜乖,再忍耐一下。" 他的rou根被云霜的嫩rou緊緊包裹,舒服得讓他想動一動,狠狠地cao一cao這個花苞似的小嫩xue,叫她從花苞綻放開來,讓他看一看花苞里的艷紅花瓣被他捅開的模樣。 容大河這才得了閑,看著他與云霜的結合處,鮮紅的花汁染紅了他的rou根,稚嫩的小花苞又紅又腫,卻叫他cao開,花苞上的嫩rou多隨著他的rou根入了xiaoxue,硬是撐開到了極致,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難以讓他違心地做下去。 容大河和緩而溫柔地cao了一回,將精水澆灌在這朵小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