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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又亮起來。 衛越明側躺在床上,用手遮著眼睛,看不清楚神色。殷雪從背后鉆進他的睡衣,有些刺目的燈光隔著一層睡衣溫順下來,朦朦朧朧地困住她。殷雪呼吸著微弱的光線,輕輕啄吻衛越明背后的每一道傷疤。 只是手上的動作卻與此大相徑庭。 殷雪一只手繞到衛越明身前,伸進他的睡褲快速挑弄他的yinjing,另一只手卻順著他的臀部滑到柔軟的花xue大肆撻伐。 可惜這個姿勢不好發力,衛越明又拒不配合,大腿夾著她的手妨礙她動作,殷雪沒一會就覺得胳膊手腕酸疼起來。 無奈地從衣服里爬出來,殷雪方后知后覺憋得慌,大口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瞬間又滿血復活。 看著衛越明一副鐵了心當鴕鳥的樣子,殷雪燃起斗志,把人掰到成平躺的姿勢騎了上去,手指纏上衛越明的手指慢慢牽起,露出他的臉,另一只手也尋到他另一只手絞纏這阻止他遮掩自己。 借著身體的重量牢牢摁住衛越明的兩只手,殷雪俯下身啄吻衛越明的眼睫。 衛越明被她弄得很癢,終于忍不住睜開眼睛,深深地看著她。 漆黑的瞳仁里流轉醞釀著太多東西,殷雪暫時分辨不清,也看不懂,但不妨礙她放任自己跌進去好好欣賞這雙漂亮的眼眸。 松開禁錮著衛越明的兩只手,殷雪整個人壓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臉繼續膩乎。發際,額頭,眉峰,眼瞼,鼻梁,臉頰,鬢角,殷雪一路流連,或吻或啄,最后輕輕咬了一下他的鼻尖,看他。 隔著太近的距離,反而看不清彼此。 兩人靜默幾秒,不約而同地閉上眼睛,將一切交給本能。 唇齒相觸,舌尖絞纏著彼此難舍難分。殷雪是個優秀的學生,沒幾分鐘便觸類旁通,尋著讓衛越明欲罷不能的方式,攻勢越發激烈,手上開始不安分地扒他的衣服。 衛越明似是不想這么快讓她得逞,抓住她的手,連同她整個人箍在自己懷中,掌著她的后腦翻個身將她壓在身下。 殷雪掙出一只手攬過他的脖子狠狠朝自己一摁,兩人唇齒磕碰在一起,衛越明悶哼一聲抬了抬身子,殷雪趁機往下一溜,叼住他的喉結細細碾磨,雙手扯開他的衣服扣子往下脫。 衛越明輕輕一顫,喉結滑動,后退了些想躲開,殷雪卻粘著他不放,如影隨形,手上動作不停,看著他裸露的上半身,滿意地把衣服扔到了床下,雙手重新黏上去,不停抓揉著滑膩的肌膚,抱著人往床上摁。 再次被壓在下面,衛越明安分了些,只是雙手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摩挲她的腰背和臀部。 殷雪抖了抖,忍住后退的念頭,隨他動作,只是攻勢愈發激烈,扯低他的褲腰,沿著凸起的胯骨一路摸下去,好心幫他松了松內褲,放出勃起的yinjing。不過這只是順便,殷雪的手指目標明確地直直探進尚還干澀的xue道。 衛越明身體一縮,收回手擋住她的動作,擰眉看她:“不行?!?/br> 殷雪愣住,剛想說什么繼續爭取,就聽衛越明拿她的話堵她:“你說過,我可以拒絕?!?/br> 那也不能是現在???!殷雪心里抓狂,不上不下的感覺過于難受,以致于有一瞬間她想拋棄道德來強的。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聽衛越明平淡地提醒她: “做個穩重的人?!?/br> 一盆冷水澆下來,殷雪表情都有些扭曲,像看個怪物似的看他。 衛越明和她對視幾秒,被她滑稽的表情逗得沒忍住,偏過頭悶笑出聲。 殷雪氣急敗壞,報復性地再次把手伸向他下身??闯鏊南敕?,衛越明收斂了幾分笑意,掌心抵著她的胸腹阻止她靠近。 殷雪嘗試幾次都不能突破防線,終于泄氣,一屁股墩在旁邊悶悶不樂,不過眼睛依舊死死盯著衛越明,賊心不死。 體會到自己興奮不已的小伙伴,又看看衛越明的,心里直犯嘀咕:明明都一樣,怎么他就這么淡定,是我技術不到家嗎…… 雖然仍舊躍躍欲試,不過殷雪知道衛越明不想的事沒人能強迫他。不甘心地最后看一眼衛越明,殷雪自暴自棄地拉過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按。 衛越明驚訝之下猛地抽回手,殷雪被他的力道帶的往前一撲,回過神來委屈道:“你,你明明前幾天還不討厭,它,的,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再說我要是自己會,擼,我也不找你……” 看衛越明對自己的可憐樣無動于衷,殷雪改換策略,又蹭過去讓兩人的下身緊貼在一起,嘴里說著標準的人渣言論:“我就蹭蹭,不進去?!?/br> “疼疼疼!別捏別捏!”殷雪直起身,胡亂拍著衛越明掌控著她下身的手,亂嚎。 “以前想離婚,現在呢?”衛越明松松手上的力道,重新問出下午被她忽視的問題。 “剛才讓你摸你不摸!現在上趕著摸!”殷雪又疼又氣,突然也不那么喜歡新長的小兄弟了,“啊啊??!松手松手!” “以前想離婚,現在還想嗎?”衛越明又問。 “……我的答案對你來說重要嗎?”殷雪隨口把問題扔回去,低頭看著自己疼成這樣還興奮地沖衛越明舉旗子的小兄弟,恨鐵不成鋼,越說越沒好氣,“結婚不用問我意見就能把證辦好,離婚也不用問我意見直接通知父母,問這種根本沒有意義的問題有意思?” “……”衛越明松手,半晌憋出一句“抱歉”。 為什么好好的氣氛成了這種鬼樣子?!殷雪看著他夾雜著愧疚失落的表情,深吸一口氣,兩手捧著他的臉掰過來直視著他的眼睛,忍著渾身的不自在傳達心情: “我想離婚,是因為沒意思。結婚對象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其他任何人,為了利益,沒有什么是不能交易的。這句話我對自己說了七年,我說膩了,你明白么?這場婚姻已經實現了利益最大化,繼續下去對我沒什么好處。我沒有孩子,有足夠的資本支撐自己的生活,像坐牢一樣在這個所謂的家里呆了七年,現在我想刑滿出獄,我想擺脫這種一潭死水的生活,有錯嗎?” 衛越明看著她的眼睛,仔細聽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只是臉色愈發蒼白。聽到最后,眼角發紅,終于不能再直視她,忍不住逃離。 殷雪加了力氣逼他繼續看著自己,嘴上不停:“但是現在我不想了!因為我開始覺得有意思了!” 衛越明愣住,聽她繼續道:“我是個犧牲品,一個犧牲品不需要和任何人有任何羈絆??晌椅覜]辦法擺脫人的七情六欲,我想要自由,我想要夢想,我想要理解我的父母,我想要相愛的伴侶,其他人擁有的所有美好的東西,我全部想要?!?/br> “如果你沒有出現,我本來可以擁有一切?!币笱┓泡p聲音,看進衛越明深黑的眼瞳:“是你困住了我?!?/br> 衛越明瞳孔一震,無言以對。 “可我最近覺得我錯了?;蛟S困住我的不是你,也不是婚姻,而是我自己。我甚至有時候會想,如果跳出家族和利益的條框,只有我和你,我們會不會是另一種可能……” 殷雪揣摩著衛越明的神色,再接再厲:“所以我現在不想離婚,我想跟你嘗試一下,另一種可能是什么樣子?!?/br> 心臟鼓動的聲音過于劇烈,衛越明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眼睛時,深深的瞳仁幾乎讓殷雪溺死在里面。 衛越明醞釀了許久依然組織不好語言,雙手撫上殷雪柔軟的臉頰微笑著看她,總覺得沒有一個字、沒有哪個詞,可以明明白白表達自己的心情。 殷雪看他終于露了幾分笑意,暗中松口氣,雙眼放光,下身貼著他輕輕頂了頂: “所以我們可以開始嘗試了嗎?” “……”衛越明臉上的笑容出現了一絲裂痕。 衛越明心情像過山車一樣走了一遭,攤在床上任她動作,說是心神俱疲也不為過,實在不想再跟她爭什么。 殷雪賣力半天,也調動不起他的欲望,看看仍然干澀的xue道,又看看衛越明一副看淡紅塵的模樣,皺了皺眉,本著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的原則,雙手掰開衛越明的大腿,低下頭去—— 衛越明身體一彈,努力忽視下身殘留的濕濡涼意,臉色通紅瞪著殷雪:“你干什么?!” 殷雪一臉無辜:“里面這么干,容易受傷?!?/br> “那就不做了!” “那怎么可以!” 殷雪絕不放過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繼續低下頭想幫他舔濕。衛越明掙扎著坐起身,殷雪卻執意將頭埋在他腿間,他若合上腿阻止她,只是把她的頭夾得更緊,若分開腿躲避她,又像主動迎合,把自己往她嘴里送。焦灼之下,衛越明忍不住攥緊了殷雪的頭發—— 到底沒忍心用力拽,衛越明松開手,去推她的額頭。 殷雪知道他不忍心用全力,無視他的動作,往前一湊,舌尖探入他的xue口。 柔軟濕濡的東西侵入xue道的感覺讓衛越明頭皮發麻,兩手并用想推開她,卻一個重心不穩摔回了床上。 殷雪伺機繃緊舌頭,狠狠挑了一下xue道里的軟rou,滑出來又勾住花蒂的位置快速磨動一圈。 “唔……”衛越明悶哼,掙扎的力道xiele幾分,雙手搭在殷雪肩上握緊,不知是推是拉。 殷雪被他捏得有點疼,就用唇舌報復回去,輕輕含住他略微冒頭的陰蒂裹吸。 衛越明腰腹緊繃,大腿直顫,一只手仍緊抓著她不放,一只手遮擋著嘴鼻,咬牙吞回呻吟聲。 阻攔的力道少了一半,殷雪笑笑,握住他的膝彎往下壓,把他擺成雙腿大開屁股懸空的姿勢方便自己動作。 xue道里滑過液體的感覺過于明晰,但衛越明一時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體液還是殷雪的津液,不論哪個都讓他羞恥到呼吸困難的地步。 殷雪漸漸有些急躁,舌尖開始四處胡亂舔舐戳刺xue里的軟rou,攪弄出一片水聲。等xue道開始張合著主動裹纏上來,殷雪抬起身看看,實在等不及,覺得差不多了就把guitou抵了上去。 衛越明身體緊繃,卻看到她停了下來,隨后一臉糾結地抬頭問自己:“你真的會懷孕嗎?” 繞一圈又回到了開始的話題,衛越明心力交瘁,可實話也實在說不出口,沒好氣地回她:“不知道?!?/br> 殷雪糾結得臉都皺在一起,最后嘆口氣認命,不知道從哪摸出來個套子拆開給自己帶上。 衛越明呆呆看著她動作,回過神質問她:“你不是說沒你的尺寸嗎?” “呃,今天買的?!币笱┰噲D蒙混過關。 “今天?你、唔嗯……”衛越明盯著殷雪,咬牙切齒:“我以后再信你床上說的鬼話我、呃……” 帶著套子到底不如裸奔舒服,殷雪皺著眉感受了一下,往外退退又一口氣頂了回去:“你才知道床上說的都是鬼話?嘶、你放松一點?!?/br> 衛越明拒不配合,偏過頭不看她。 殷雪輕咬他的鎖骨,磨了磨牙,語氣輕快地說:“直接告訴你正確答案也可以呀,我這些天說的所有話,你只需要信一句,就是,我現在不想離婚,?!?/br> 衛越明眼神微動,回頭看她,又被她惡意一撞,頓時冷了臉。 殷雪笑得狡黠,彎著眼睛看他,字字清晰:“我現在覺得可有意思了~” 被殷雪無意識發動的笑容攻勢晃了眼睛,衛越明再次清晰得意識到一點,自己沒救了。 嘆息一聲,衛越明環住她的肩背,分開雙腿方便她進得更深。殷雪受到鼓舞,頭埋在他胸前胡亂啃著,雙手捏著他的胯,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交合處漸漸響起黏膩的水聲,刺激得人越發臉紅耳熱,衛越明卻只覺得干渴,一團火從身體深處燒進心里,又從胸口燒到嗓子,逼得他無意識抓撓著殷雪背后的皮膚,仰起頭大口喘息。 殷雪因為背后的刺痛更加興奮,卻有些力不從心,動作漸漸慢下來,最后趴在衛越明劇烈起伏的胸口跟著他一起喘,攢了攢力氣,委屈道:“沒勁了,腰酸腿疼?!?/br> 笑聲直接順著對方的胸口鉆進耳朵,殷雪撇撇嘴,拍了他一下。 衛越明抱著她翻過身,動作間殷雪的東西劃出xue道,黏膩的液體順著腿根蔓延,看得殷雪直咽口水。 衛越明整個人籠罩住她,捏起她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對視,問:“你該叫我什么?” 殷雪臉上一熱,扭捏不到兩秒,捏著嗓子膩道:“老公!越明!好哥哥!你給我吧~” 明明都是正確答案,喊出來卻都讓自己渾身發毛,也是本事,衛越明嘆氣,扶起她的yinjing慢慢坐進去。 殷雪抬頭看著掌控主導權的衛越明一臉嚴肅地在她身上來回動作,總有種讓人不爽的既視感,表情一黑,推著衛越明坐起來,靠在床頭,抓著他的腰幫他動作,看著自己的yinjing在他的xue道里不斷進出,眼底發紅。 衛越明分出心神掌握節奏,快感便不能輕易影響他,可上下起伏半天,殷雪卻也遲遲沒有要射的意思,終于停下來用眼神詢問殷雪。 殷雪立刻甩鍋:“隔著套子很影響我體會快樂。本來你里面有塊軟rou很有顆粒感,我只要磨一磨就憋不住,或者頂進子、唔唔唔……” 衛越明黑著臉用手堵住她不斷冒葷話的嘴,殷雪一把扯下來,義正言辭地大聲抱怨:“可我現在感受不到了!” 衛越明就很頭疼,看一眼時間,不想再陪她鬧,直起身讓她的yinjing滑出,摘了套子又要放回去。殷雪一把攔住,瞪他:“懷孕了算誰的?” “算我的錯?!毙l越明憋悶,動作粗暴地一坐到底。 兩人同時悶哼出聲,都是疼的。 殷雪退出來,揉揉自己差點夭折的小兄弟,又摸出幾個安全套擺在兩人面前,大義凜然道:“鬧出人命可不好玩。zuoai嘛,至少要有一個人要爽到,今天就先讓你爽一下,你自己挑一個吧~” “凸點”、“螺紋”等等關鍵詞撞進眼里,衛越明把她的手推到一邊,木著臉看她:“你到底什么時候買的?” 殷雪硬著頭皮說實話:“剛長出來的時候,我就想嘗試一下男人的快樂……” “那你是打算和誰嘗試,嗯?” “沒離婚怎么能和別人嘗試這個呢?!”殷雪一頓,看著衛越明說:“不對,不能這么說,讓我重新組織一下語言。我,殷雪,現在,想和自己的合法伴侶,也就是你,衛越明先生,嘗試天地陰陽交歡大樂唔唔唔……” 實在怕她又說出什么破廉恥的話,衛越明用吻封住她的嘴,不再陪她磨嘰,重新坐了下去。殷雪維系著最后一絲理智勸他:“要不你用嘴幫我弄出來算了?” 衛越明想象了一下,實在難以接受,沉默著絞緊她,動作快了幾分。 殷雪全身毛孔都要炸開,理智燒得一絲不剩,頗有些兇狠地撕咬他的唇齒,扯開他的腿,狠狠撞進最深處。 呼吸都快被殷雪撞散,衛越明軟了腰坐在她的yinjing上任由她攻城略地,雙唇無意識含著她肩頭一點光滑的皮膚,欲咬不咬地摩挲,希望她能快點,不管是動作快點給兩人更多的快感,還是快點結束這場性事,都好過這樣不上不下的折磨。 殷雪像是知道他的所思所想,翻過身把他壓在床頭,自己下了床站在地上。衛越明紅著臉心領神會,雙腿纏在殷雪腰上,整個人幾乎倒懸,只剩頭和肩膀躺在床上,雙手掰著床沿借力。殷雪也不客氣,自上而下抓著他的腰狠狠往里cao,也忘了什么技巧方法,蹭過能讓自己爽的軟rou就直直往宮口撞,眼睛緊緊盯著衛越明的腹部,好像透過這層緊繃著顫動的肌rou,就能看到里面是怎么抽搐著吮吸自己的。 被腦海中臆想的畫面刺激,guitou頂著那塊軟rou狠狠磨蹭幾下,莖身跳動,溫熱的jingye瞬間灌滿xue道,殷雪喘息幾聲調整呼吸,放下衛越明的腿讓他舒服躺著,抹了一把他射在胸膛上的jingye,看著床上零散躺著的各式套套,暗下決心: 不管自己能不能爽到,一定要在衛越明身上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