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補】第二十七章,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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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辭準沒有明言,反而湊上前去,貼著他耳畔曖昧道:“世叔讓我慢慢道來可好?”說著一只手已經不老實地摸進領口。 “阿辭!”顯帝劍眉擰緊,攥住江辭準的手腕,眉宇間的嗔怒卻未達眼底,顯然是早已習慣了她胡鬧。 莫說顯帝沒有真生氣,便是真發怒了,江辭準也不會怵他,現在更是嬉皮笑臉,手腕往衣內鉆,狠掐了一把尚未挺立的乳尖。 “唔!”顯帝悶哼一聲,捏著江辭準的手略放松幾分。 江辭準笑容擴大,指尖動作恢復溫柔,緩緩撥弄著柔軟的rou粒,感受它逐漸增加的硬度。 “那些身中埋雪蠱卻存活之人,情況各有不同,”與指尖嫻熟撥弄的動作不同,江辭準說話的速度慢得令人心焦,“說是無法可解,卻也不算夸大?!?/br> 江辭準此時已擠到顯帝身旁坐下,另一只手也環上他的腰間,挑開衣帶,順著衣領扯開,露出大片胸膛來。 “首先便是是非叟其人,創出此蠱,便從未想過解它,對其原理也不求甚解。因此江湖流傳的埋雪蠱毒性,與事實多有出入?!?/br> 耳畔的熱氣刺激得周身陣陣顫抖,顯帝喘息急促,在他胸腹游走挑逗的手更是令得欲望升騰,偏她說出的話再正經不過,強吊著他不可沉溺其中。 “埋雪蠱說是雌雄一對,實際卻是兩種全然不同的蠱蟲,雄蟲本是雌蟲的天敵,雄蟲之毒可殺雌蟲?!?/br> “唔……那怎么……嗯哈……”一張口便是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顯帝忙住了口,后半句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愛極他情動偏又隱忍的模樣,江辭準低笑,手突然向下,捏住他雙腿間越發明顯的凸起:“棠奴現在是越來越yin蕩了,嗯?才摸兩下就硬了?” “你……”相似的話早聽過無數遍,便是顯帝臉皮也該厚上不少。只是今日還朝,這大殿又是他召見百官之處,雖此時空無一人,卻仿佛階下有無數視線盯著他一般。 當今圣上,竟如此寡廉鮮恥,在朝堂大殿與妃嬪云雨…… 心底唾棄自己,不知為何身體反而更加敏感,周身緊繃著,她的每一次撩撥都無比清晰鮮明,像是能穿透皮rou,將他的靈魂搓扁捏圓一般。 似是察覺到了他的緊張,對方按在他背后的手略微用力,示意他伏下身來,同時體貼地將他滑落的長袍也攏了回來。 雖然衣衫不整趴伏在對方膝頭的姿勢更加令他羞恥,但好歹將裸露之處皆遮蔽起來,面前又有御案擋著,顯帝終于松了口氣。 “唔!” 江辭準當然不會這么好心放過他,伏跪在龍椅之上,腰部壓低,臀部自然抬高。在他放松的瞬間,早已潛入袍底的手輕松將褲子扯了下來,兩根手指徑直頂入敞開的xue口。 “嘖嘖,明明這么多次了,世叔還是像處子一樣,緊?!苯o準伏下身湊到他耳邊,故意將那個字咬得極重。 “嗯……哈……”顯帝身體一陣陣顫抖,一點反駁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徒勞地將臉埋在她膝頭。 誰知才側開頭,便察覺到身下有個硬物頂上他的側臉:“棠奴可要同主人賭一賭,你上下兩張嘴,哪個先服軟?” 顯帝自己也清楚,后身那處習慣了情事,看似恢復如常,但只要被江辭準一碰便饑渴地迎上。 方才她進入一點阻礙都不曾有,內里早已經……濕了。 “嗯哈……咿……別……這么……”顯帝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在腸道中摳挖的手指突然襲上敏感點,身前緊繃硬挺的性器也滲出yin液來,不知是污了她的衣袍還是身下的皇位。 手指故意翻攪出水聲,江辭準解開裙擺,將熟紅的性器抵在他唇邊,瞇著眼暗示道:“世叔,埋雪蠱的事,可還要聽嗎?” 深知她沒有好處決計不肯說下去,顯帝白她一眼,認命地張口,緩緩將之含了進去。 “嗯……真乖?!苯o準則是饜足地嘆了口氣,懶洋洋繼續說下去,“剛才說到哪兒了?哦……對,雄蟲之毒可殺雌蟲?!?/br> “因此,雌雄生存之道不同,雄蟲數量稀少,產出毒素便了。雌蟲為了活命,只得大量繁衍,在中蠱者體內堆積。待填滿中蠱者的軀體,便會自相殘殺,引得人疼痛不堪……謂之……蟬蛻?!?/br> “每月……便是通過交合的方式,將雄毒灌入中雌毒者體內,殺滅多余的雌蟲……” 聽得出她話語間的停頓,顯帝深知是因他唇舌侍奉的緣故,多日朝夕相處,他也早就知道了該如何取悅于她。 那沙啞的、充斥著欲望的嗓音,對顯帝而言是絕佳的褒獎,心底竊喜,動作上不自覺更賣力了些。 也是色令智昏,對于她所說埋雪蠱一事,顯帝自知只是勉強記得下來,再懶得分心多想。 “為防雌蟲逃脫,雄蟲可共鳴雌蟲,限制雌蟲行動,追蹤雌蟲蹤跡?!苯o準深吸一口氣,語速略微加快,她現在也很難保持冷靜了,“若是雄蟲從未追蹤過雌蟲,雌蟲自然不會繁殖。然而一旦雄蟲動了‘殺意’,雌蟲自然也被觸發?!?/br> “至于這解法……有三?!苯o準說著,將顯帝拉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在松散衣袍的遮擋下,性器頂上他汁水淋漓的xue口,用力擠了進去。 “啊……哈……輕…輕些……”顯帝自覺扶著她的肩膀,媚rou因疼痛和快感纏緊入侵者。 軟rou從四面八方涌來,將rou冠裹得嚴絲合縫,對江辭準刺激也是不小,然而她還是半點停頓不曾,向上撞進他的體內。 “啊……嗯啊……” “其一,自然是殺了我?!?/br> 伴隨著顯帝失神的呻吟,江辭準緩緩道出第一種解法。 “雄蟲若死,雖還為蟬蛻所擾,但到底可以不再受制于人?!?/br> 也不知是快感太過強烈,還是顯帝早已設想過這么做,江辭準的話沒有對他產生任何影響。顯帝依舊目光渙散,媚rou蠕動吸吮著追求更強烈的快感。 “嗯……唔唔……哈……里面……好熱……” 江辭準也沒有停頓,慢慢從泥濘的甬道中抽出一節,然后再兇狠地頂回去。同時攬著他的腰貼近自己,咬上胸前腫脹成深紅色的rutou,連乳暈一起像要撕扯下來一般啃咬。 “至于這第二種……”江辭準勉強喘勻一口氣,依舊埋在顯帝胸口,唇齒還銜著他的乳粒,含混道,“卻可除根?!?/br> “便是,生啖骨rou,飲盡鮮血?!苯o準動作依舊,語氣也不見任何變化,還是一派情欲深重的灼熱,“吃了我,我體內的雄蟲便可進入你的血脈。雌蟲殺盡,埋雪蠱解?!?/br> 然而隨著她一字一句吐出,顯帝仿佛感覺一瓢冰水兜頭澆下,挾裹著數九寒風與鋒銳冰片,將情欲皆凍在體內,身體僵住了。 江辭準卻抬起頭笑了,手心一下下撫著他的背脊:“世叔可知這東西為什么叫埋雪蠱?不過是一句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br> “只是阿辭不知,世叔是想埋泉下,還是寄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