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第二十章,紅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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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嗯唔……” 一聲聲沙啞的悶哼被堵在喉嚨深處,顯帝如今四肢酸軟得動一根手指都難。 被吊在半空已經兩個時辰了吧?艷紅的綢緞布條雖不會留下勒痕,但長久壓迫血脈,也足令他手腳酸麻。 還有后身那個一直在折磨他的物什——她竟敢將玉勢放進去!可恨江辭準竟還在他……身前也塞了東西,那麥秸便是修剪得再光滑,也總有些細細密密的絨刺,既痛且癢,兼出口被阻塞,無論如何也不得解脫。 更不必說一路進食不足,水倒是沒少飲,未曾解手便落入江辭準手中,那等急事……他是無論如何也開不得口了。 此時他只盼著江辭準快些歸來,腦海中僅存的畫面便是暗恨自己如何又落到這般境地。 顯帝是在接連兩日未見到江辭準的身影時才覺出不對的。江辭準離開當夜他自然一枕黑甜,第二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未見到江辭準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再次入睡時顯帝已心有疑慮,奈何云隔風別兩個幾乎不在他面前出現,線索屬實不足,他也只好暫不輕舉妄動。 第三日顯帝已然猜到江辭準此時離隊不知去向,正該是逃跑的好時機,奈何兩個護衛已經收拾行囊出發,整日不見空閑,自然也無從下手。 第四日薄雪才停,一道人影便撩開車簾鉆了進來,正是江辭準。抖落一身敗甲殘鱗,江辭準揚眉對顯帝露齒一笑,然后他便被吊在了馬車寬敞的車廂內。 立在顯帝身前,江辭準眉眼具是狡黠:“我知道世叔早想我了,這才盡快趕回來。這不,還有正事沒辦,便先回來見世叔。如何?阿辭可是猜中世叔心意?” ——一派胡言! 看神情也知道顯帝要說什么,江辭準卻笑容不變:“知道你面子薄,我這才刻意幫你把嘴堵上了,省得你浪叫聲音太大,被過路的聽了去。待我回來,世叔可要好好謝我?!?/br> 對上顯帝猶疑的目光,江辭準也不解釋,徑直轉過身去:“世叔莫急,阿辭去去就回?!闭f罷便又掀了簾子出去,這一去便是兩個時辰。 馬車不停,顯帝的身體隨著車廂不斷搖晃,四肢被扯開吊在頂梁,隱約似是躺在半空,雖距離地面不過數寸,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個著力點。 身后的玉勢尾端與車廂底面相連,身子晃動時便會將之抽出體外,再隨著馬車顛簸狠狠插入深處。 玉勢自然不比江辭準體貼,力道又重又急,顯帝很快就被頂得眼角通紅。玉勢胡亂戳著腸壁,脆弱的粘膜被折騰得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敏感處卻全然沒有被照顧到,身體反而饑渴得厲害。 因此當馬車停穩,車簾掀開漏進一絲風雪,顯帝雖被寒風吹得激靈靈清醒過來,卻也止不住心底的期待和熱絡。 “阿辭回來晚了,世叔莫怪?!苯o準忙將車簾掩上,擋住車外的寒風,“實在是那位前輩脾氣暴得很,阿辭險些回不來呢?!?/br> 根本無心分辨對方話語中半真半假的抱怨,此時也顧不得故意被綁成對著車簾雙腿大開的姿勢是何等羞恥,顯帝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渴求地看向她,身上卻是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江辭準低笑,已是將心頭的話又壓了回去,解去斗篷,半跪下來撫上顯帝的身體:“罷了,阿辭便先喂飽了世叔再說?!?/br> 被風雪侵染冷得刺骨的手搭上顯帝的腳踝,自然冰得他一陣顫栗,但周身的yuhuo也隨之得到疏解,不由得更向江辭準蹭了蹭。 顯帝這點小動作當然逃不過江辭準的雙眼,她卻偏不肯讓他如意,用慢得令人心焦的動作逐漸向中心靠近,眼神卻露骨地撫過他赤裸的身體。 被手觸碰的地方涼爽舒適,被眼神掃過的地方yuhuo卻燒得更旺,冷熱交疊,雙重的快感令身體的敏感度更提高了一個層次。 “嗯……哈……”口中阻塞的布團被扯了出去,顯帝一時沒能壓不住,吐出兩聲沙啞得不成樣子的呻吟,然后忙咬住下唇。 “世叔莫怕,此處已遠離官道,無人經過?!苯o準自然明白顯帝的心思,輕聲安慰,“云隔風別兩個也被我支走,放心叫出來吧?!?/br> 顯帝雖略微放下心來,但心事被對方戳破,礙于面子,他又怎會痛快呻吟出聲?反而將唇咬得更死了。 江辭準也不強求,狡黠笑了笑,手逐漸靠近顯帝的欲望中心,指尖卻是一轉,略過他渴求撫慰的下體,反而將連接車廂的玉勢解了下來,然后握著玉勢的柄緩緩向外抽拔。 “呃……啊啊啊……”顯帝聲調立刻便揚了起來,身體一陣陣痙攣,后xue絞著玉勢不放,奈何抵不過對方的力道,媚rou便不甘心地跟著玉勢一起翻了出來。 被折磨到紅艷的后xue像某種糜爛的花朵盛放,吐出飽含蜜水的肥大花瓣,被玉勢阻塞的yin水都隨著江辭準的動作一齊涌了出來,顯帝痙攣的動作在半空掀起層層rou浪,反而令那些體液撒在地毯的面積更擴大了不少。 “唔……嗯嗯……”體內的空虛剛泛上來,那玉勢便又一刻不停地塞了回來,顯帝眉頭緊皺,身體懸在車廂內空落落沒有一點安全感,一丁點力道都足以帶動整個身體,不自覺隨著對方抽插的動作搖晃,看起來反而像是主動吞吐玉勢一般。 “阿辭……別……”顯帝示弱的呻吟也沙啞得很,他不是耐不住情欲,而是耐不住江辭準的戲弄,不肯過多觸碰他的身體,只專注于用器具開墾他的隱秘,心底的空虛連帶著身體也愈發不滿足起來。 “世叔別急,阿辭還沒看夠呢?!苯o準卻顯然沒有輕松放過他意思,手下抽插的動作加快,發出噗嗤噗嗤的曖昧水聲。 同時另一只手碾著鈴口插入一半的麥秸,緩緩向深處鉆去,抽出二分插入三分一點點開拓。 “嗯哈……住……住手……唔……”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奈何敏感脆弱的粘膜還是經不起這樣的折磨,顯帝的身體踢蹬兩下,還是無奈地沉寂下來,承受那逐漸深入的火辣酸麻。 麥秸終于抵至最深處的瞬間,強烈涌現的射精感被無限延長,后xue那被媚rou吸吮濕滑晶亮的玉勢也不甘示弱地頂著他的前列腺。 在這復雜的快感之下,顯帝一時間竟連聲音都發不出,呼吸都忘了,只有雙眼茫然地望著車頂。 “世叔?棠奴?”喚回顯帝神智的是江辭準的呼喚,待他眨眼看清四周,發現玉勢和麥秸都被抽出丟在一旁,自己也被江辭準解去紅綢從身后抱在懷里。 見他回過神來,江辭準方才松了口氣,輕吻著他眼角的淚痕:“如何?棠奴可滿意嗎?” 卻不想顯帝慢慢喘勻了氣,沉默片刻,咬牙道:“江辭準……有能耐……你就做死我……否則,朕定要回京……” 江辭準愣了一愣,然后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么多次了,世叔骨頭還這么硬,不過……” 江辭準說著,手指向下探入他雙腿之間:“世叔這里還硬不硬得起來?” “唔!”身上余韻未退,本就是最敏感的時候,奈何顯帝此處剛受過折磨,又是才發泄過,舒爽疼痛之下,一時自然難以勃起,倒像是真應了她的話一樣。 江辭準早被他勾起了火,只是礙著他的身體才沒有縱欲,顯帝偏還來挑釁,這下是真壓不住了。 紅綢又被江辭準扯了過來,這次卻是換了個綁法,手向兩側盡力拉高,另外的紅綢卻是系在膝彎,向兩側大大拉開,提到臨近胸腹的高度。 顯帝還被江辭準抱在懷里,倒是不像之前那樣無處借力,只是姿勢固定無法掙扎罷了。 僅如此也足夠羞恥了,江辭準兩手挽著他的大腿,像是抱著個嬰孩一般,身體的高度又正好方便她站著…… 顯帝剛想到一半,便聽到身后寬衣解帶的聲音,然后某個熟悉的硬物便緩緩頂入他泥濘的xue口。 “啊……嗯……里面……”顯帝的情欲瞬間被點燃了,不同于玉勢需要一步步調動他的感覺,只要是江辭準的身體,總能讓他的身體瞬間失控。 方才一場令他筋疲力盡的折磨此時都成了前戲,待被江辭準進入,顯帝才察覺他有多渴求對方的撫慰。 像是被顯帝的情緒感染,江辭準也難得有些失控,喘息急促,放棄了一切調情技巧地cao他。 “世叔……”江辭準低低喚著,生了薄繭的手撫遍他全身,下身堪稱兇狠地進出他的身體。 “嗯唔……太……深了……”新鮮的姿勢令江辭準以陌生的角度頂入最深處,身體的重量全壓在結合處,并還在貪婪地將對方吃得更深。 身體被紅綢扯著蕩來蕩去,又被江辭準擺弄揉捏成她期望的模樣,被對方全方位掌控的感覺奇異地令他安心。 陷入自己脫韁的想象之中,顯帝的情欲卻更為高漲。他向來不會允許這世上有任何可能掌控他的人,他厭惡他人的支配和命令,但這一切在面對江辭準時都被顛覆了。在這個人的懷里,他不必擔心明槍暗箭陰謀詭計,只因她是江辭準。 “嗯哈……?!O隆鸵胚怼憋@帝引以為傲的忍耐力在江辭準面前從來都是潰不成軍,快感之下他連完整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么可能停得下來……”江辭準的嗓音也被欲望侵染得不再平穩。 顯帝也再次達到了高潮,只是這一次隨著濁白的體液一同流出的還有止不住的清液。 同是失禁,這一次雖羞恥不減,卻遠不比地牢之時滿心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