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第七章,絕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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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的燈盡數熄滅,屋內昏暗得伸手不見五指,江辭準輕咬著他的耳廓,濕濕軟軟道:“知道你會害羞,這樣可好些了?世叔,我夠體貼吧?” 顯帝沉默不語,直起身來,手探向江辭準的腰間。 江辭準也由著他動作,直至將一身衣裙脫盡,才坐到床邊,雙腿分開,腳尖點了點承足凳。 顯帝明白她的意思,遲疑片刻,便學著她上次的模樣,跪坐在承足凳上,兩手撐著她身側的床面。 裸露的肌膚被細膩的衣料摩擦,江辭準也不催促,由著他繼續猶豫掙扎,將氣息噴吐在私處。 終究,顯帝還是俯下了身,唇輕輕蹭在性器表面,又像是被灼傷了一般飛速后退。 又是半晌粗重地深呼吸,柔軟的薄唇才又貼了上來,顯帝這次沒有躲開,猶豫著向上滑動,然后緊抿的雙唇略微分開一絲縫隙,別別扭扭地將rou冠含了進去。 “呼……”江辭準舒爽地嘆息一聲,與他熱情貪婪的后xue不同,口腔的溫度略低,唇舌遲疑,倒是有點嬌怯怯欲拒還迎的味道,別有一番意趣。 江辭準并不心急,由著顯帝再三遲疑,才繼續緩緩將她納入口中。 口腔越收越窄,顯帝呼吸急促,強忍著不適將她吞得更深,江辭準樂得享受,贊賞地撫著他略有些散亂的發髻,放肆呻吟出聲:“哈……對,就是這樣……世叔真棒,再深些……” “唔!”像是得了鼓勵,顯帝一時不察,吞得過深,rou冠頂到喉嚨,不禁發出一聲干嘔,便要向后退去。 “嗯……世叔真貪吃?!焙韲稻o縮的感覺格外刺激,江辭準這次卻沒有放過他,按著顯帝腦后將之壓向自己,性器兇狠地撞入喉嚨深處,向后退出大半,又狠狠撞了進去。 “唔!呃!”反駁的話被撞得支離破碎,顯帝奮力掙脫江辭準的鉗制,低吼一聲,“惟則!” “惟則給世叔賠罪?!焙诎抵锌床磺褰o準,語氣卻極誠懇,“都是世叔嘴里太舒服了,我一沒忍住就……” “強詞奪理!”顯帝低斥一聲,片刻沉默之后,只得又無奈俯下身,將之含了進去。 “世叔真乖?!苯o準滿意地笑,手轉而搭在他肩上,“對,牙齒收起來……就是這樣……用上你的舌頭……嗯唔……世叔真聰明?!?/br> “別……說……”顯帝含混道,哄孩子一般的話令他羞恥萬分,江辭準的話正清楚地告訴他,他現在正以一個怎樣的姿勢,在做怎樣不知廉恥的事。 江辭準只當沒聽見,繼續指教顯帝koujiao的技巧,呻吟聲放肆大膽,直聽得人面紅耳赤, 隨著越含越深,顯帝逐漸熟悉了她的反應,怎樣舒服,怎樣不適,如何輕重緩急,如何掌握節奏。 嫻熟的侍奉令快感迅速積累,即將攀至頂峰。 高潮的一瞬間顯帝及時察覺到了變故,雖將她吐了出來,卻沒有足夠的時間躲避,被噴薄而出的體液盡數射在了臉上。 變故令得顯帝瞬間呆愣在原地,直到眼前亮起,還未曾明白發生了什么。 于是這幅模樣便落入了擦亮火折子的江辭準眼中。 他依舊一身皇袍,氣度高華威儀不可侵犯,俊眼修眉,長相寡淡卻別有韻味,只是這些都被那流淌而下的濁液破壞殆盡,被褻瀆玷污的姿態對比何等鮮明。 顯帝此時才明白發生了什么,卻覺得自己連憤怒的力氣都沒有了,只緩緩閉上眼,悲嘆道:“丫頭,夠了嗎?” “自然?!苯o準笑得頑劣,滅了火折子,張開手臂將顯帝緊緊抱在懷里,“世叔做得很好,我很喜歡?!?/br> 半拖半抱著將人又弄上了床,江辭準先是拿了絹子來,手口并用抹凈他臉上的濁液,才利落地將他一身華服剝去。 皮rou接觸似乎極大撫慰了顯帝的情緒,江辭準解開他的發髻,將拘束一整日的長發鋪滿床頭。 “阿辭知道,之前兩次世叔并不滿意?!苯o準低笑,將他兩手盡力拉開,緊緊系在床兩頭,“世叔其實喜歡痛的,喜歡更激烈的,喜歡第一次欲生欲死的感覺?!?/br> “所以今天,我們玩點不一樣的?!苯o準說著,將一枚藥丸按在他唇邊,“張嘴?!?/br> “是什么?”顯帝張口吞了下去,問道。 “化功散。這個,咬住?!苯o準說著將一翡翠的口球抵在他唇邊,“我怕你一會兒忍不住,把我這房子掀了?!?/br> 顯帝猶豫片刻還是咬住了那玉球,只是心底總有些不服氣,他既然已允許她這般捉弄自己,又怎會再動內力? 江辭準也不解釋,唇舌愛撫著將他的身體暖熱了,頂著會陰,兩指扣進后xue,緩緩將之拓開。 “呼……呼……”顯帝盡力放平呼吸,已初見這小東西的厲害,心底感到不太妙,他現在想忍住聲音已是千難萬難,一會她進來豈非要失態? 只是現在手臂被縛,又說不出話來,更兼身上情欲翻涌,他也不是十分不愿意。 然后,顯帝便感覺有個什么冰涼滑膩的東西被送了進來,身體不由得一僵——是什么? 就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江辭準輕聲安慰道:“玉筒而已?!?/br> 顯帝眉頭緊皺,知道這丫頭一肚子壞水,話必定不會說滿,至少自己感覺下來定不是玉筒這般簡單。 那物只比她略粗幾分,長度也有所不如,因此送入的過程并不怎么費力。 但筒壁將xuerou撐開,又從其上網狀的鏤空孔洞中推擠出來,漲得厲害,又不得滿足,體內其實……空虛得很。 顯帝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冷風灌入敏感燙熱的后xue,有種隱秘被剖開的羞恥感。 江辭準已經直起身來,將顯帝攬在懷中,唇憐惜地吻著他眼角:“今天我不會幫你堵住,自己忍著,不要射太多次明天下不來床?!?/br> 顯帝莫名其妙的感覺還未升起,便被驟然降臨的麻癢打斷了。 “唔!”顯帝雙目圓睜,身體瞬間繃緊了。 是什么……什么東西,進來了?那物的體積似乎比玉筒還要粗上一圈,只是表面柔軟,輕易便被擠壓變形,埋進了他的身體。 然后便有驚人的癢意鋪天蓋地而來,那物仿佛探出無數的觸手,輕柔搔著玉筒網格中透出的xuerou。 那東西半點不停留地一插到底,惡劣地搔過敏感點,最終用頂端一團觸須不輕不重地撞上xue心。 江辭準吻著他的眉眼,嘴角卻忍不住勾了起來,他當然不可能知道這是什么。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這種類似硅膠軟硬適中的材質,思來想去還是制成這個撣子一樣遍布軟毛的短棍。 跟玉筒配套,合在一起軟刷正好可以從近千孔洞中伸展出來,而如果插進人體內…… 嘖嘖,那癢意恐怕能要了人的命,想想都覺得殘忍。 然而江辭準就是個這么殘忍的人,徑直將軟刷拖拽出來,再度兇狠地插了進去,半點緩和的機會都不留。 “啊……啊……”顯帝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令人抓狂的癢意早已不止拘束在后xue,而是沿著經脈攀爬至四肢百骸。 哪里還顧得上什么壓制叫聲?顯帝掙扎的動作將床板都敲出令人心悸的咚咚聲,他此時腦中只有一個想法——結束這酷刑! 江辭準死死將他禁錮在床上,身下的手毫不留情地抽出,再插入,她很清楚將顯帝折磨成這樣的不只有癢意,還有同樣瘋狂的情欲。 只抽插了幾十下,顯帝的身體便從緊繃轉向奮力掙扎,到筋骨皆酥,一動都動彈不得。江辭準停了下來,毛刷抵著他早已春水泛濫的花心更加殘忍地旋轉起來。 “啊……啊啊??!”本以為已是極限,卻不想還有更恐怖的折磨在等著他,顯帝再無力忍耐,眼淚洶涌而出。 江辭準此時才解開他的口球,只是僵硬太久的下巴難以合攏,說不出話來,不過他現在恐怕也沒余力開口了。 “啊……哈……嗚……”在江辭準插入第三次的時候顯帝便高潮了,只是比起后xue可怖的快感,他根本注意不到身前的變化。 他的身體早在不斷攀升的麻癢和快感之下脫了力,軟綿綿的四肢連挪動一下都做不到。即使江辭準的動作還沒有停下,身體也只是抽搐兩下而已。 “被玩壞掉了?”江辭準嘀咕著,放慢了動作,緩緩進出。 “唔……哈……”顯帝就像是已經聽不到她說話一樣,隨著絨棒的節奏呻吟,口中胡亂叫著,“嗯……阿辭……啊哈……惟則……” “真失去意識了?”江辭準一挑眉,絨棒后撤,抵著他的敏感點輕輕摩擦,邪笑著湊近他耳邊,“那……叫聲主人聽聽?” “嗚……”顯帝眉頭緊皺,淚怎么也止不住,像是根本沒聽到她的話一般,“嗯哈……惟則……” “太復雜了?”江辭準輕吻去他眼角的淚痕,又湊到他耳邊道,“叫主人?!?/br> “唔……”顯帝這次只是停頓片刻,終于明白了她的意思,“主人……癢……嗯唔……” 知道他是真到極限了,江辭準將絨棒連著玉筒一齊抽出,丟在一旁,早已蓄勢待發的性器抵在他泥濘的入口,誘惑道:“想要主人嗎?” “嗯哈……要……”顯帝的面容痛苦地扭曲著,腰卻不自覺地下沉,試圖將江辭準吃進饑渴不已的后xue。 “世叔真乖?!苯o準夸獎一句,順著他的力道,緩緩沒入已經被折磨到極致的糜爛甬道。 “嗯哈……主人……要……”癢意褪去,顯帝順從地張開腿,內壁痙攣著容納對方,“求你……嗯哈……棠奴……想要……” “什么?”江辭準一時沒聽清楚,輕輕動腰,逼開嬌媚饑渴的內壁,又湊上前去,“告訴主人,是誰想要?” “棠奴……求你……嗯哼……給我?!笔直郾皇`,身體被迫打開,顯帝能做的只有主動扭腰在她身下追逐快感,他實在渴了太久,也被折磨得太狠了。 被這樣一個殺伐果決的帝王軟語相求,江辭準若是再能忍住,就根本不算人了。 將人揉在懷里,江辭準放棄了一切技巧地cao他,將饑渴的媚rou拖出,又盡數堵了回去,yin水翻攪發出咕嘰咕嘰的yin靡聲響。 “嗯哈……好……舒服……”顯帝對江辭準的動作施以最熱情的回應,胸膛向上挺起,與她貼得更加緊密,“里面……好熱……唔啊……主人……” “還要……嗯啊啊……又到了……”失了神的顯帝一改平日絕不開口的做派,yin詞艷語不斷,yuhuo燎原,直燒得江辭準近乎化骨成灰。 揮手斬斷綁縛他雙手的繩索,江辭準只想著機不可失,握著顯帝的腰將他翻過去趴跪在床上,再度重重挺入他的身體。 俯身下去將他整個人都攏在身下,像雄獸一般咬著顯帝的脖頸,江辭準誘哄道:“棠奴乖,叫夫君?!?/br> “嗯哈……夫君……”現在的顯帝根本是說什么便是什么,半點猶豫都沒有地脫口而出,“要……不行了……嗯嗯……夫君……救我……” “嘶——哈!”江辭準粗重地喘息,無比惱恨古代沒有錄音設備,否則今夜她定然要全錄下來,明日放給顯帝聽,省得他抵賴。 不再答話,后入的姿勢讓江辭準進得更深,顯帝現在無一處不是敏感點,碰哪里都能激起一陣敏感的顫栗,后xue無論怎么插都是浪叫不斷。 只是今日被折騰太久,身上早就沒了力氣,腿抖得不成樣子,根本支撐不住兩個人的體重。 江辭準摟著他的腰將人撈起來跪好,一點放過他的意思都沒有,每一下都插入最深處,狠狠碾過花心。 “不行……要……壞了……”顯帝哭喊著拒絕,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江辭準的侵犯,“啊哈……夫君……嗯……嗯……” “求你……會死……”身體化成了一灘水,顯帝語無倫次地呻吟,“饒過……我……唔……” “壞掉吧?!苯o準憐惜地吻著他的側臉,“那樣你就屬于我了?!?/br> “嗯啊啊啊——”又是一同達到了高潮,顯帝射無可射的性器在一陣脹痛之下釋放出清澈的體液。 江辭準從沒頂的高潮中回過神來,便聽到水滴在被褥上的聲音。 “這是……被做到失禁了?”江辭準將顯帝翻過來向他下身看去,軟成一團的性器還在淅淅瀝瀝滲著清液,再抬頭看他的臉,眼睛還睜著,只是空洞無神,儼然是被折磨過火的模樣。 江辭準有些心虛地吞了吞口水,翻身下床,將人打橫抱起來,轉過屏風,送進浴桶之中。為防顯帝身體太軟滑進水里,還在桶里支了短板固定。 由著他先在水里泡著,江辭準先回去換掉被她搞得一塌糊涂的床鋪,然后才回到浴桶,將二人洗刷干凈,拖回床上。 從背后將顯帝環抱在懷,江辭準想著明天該如何謝罪才好,身體卻也累得不行,很快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