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遺篇(50)2u2u2u,C0M
前排示警,剩余內容口味較重,包含一些不可逆的虐身內容,致殘改造。 2019年12月18日 50、大宋的丞相 這幾日,聽說有大宋的使者要來大都,忽必烈很是重視。宋王朝已經風雨飄 零,而且和大元正打得血流成河,又怎么會有使者突然到大都來呢?說是使者, 不過是講得好聽一些,事實上,不過是元軍的俘虜而已。只不過,這個俘虜身份 很是尊貴,據說曾在大宋當丞相,和元朝抗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讓忽必烈 和伯顏很是頭痛。也是天要亡了大宋,這位丞相駐兵在潮陽,某一天忽然被叛徒 出賣,引導元兵殺進城里。丞相措手不及,讓韃子逮了個正著。 這位丞相很是有骨氣,當時率領元兵進攻潮陽的將軍叫張弘范,是張世杰的 遠房兄弟。這兩個兄弟一個事元,一個事宋,都有一番不錯的成就。在劉整死后, 張弘范甚至接管了大元的水師,經常和自己的兄弟打幾場不大不小的戰役,互有 勝負。張弘范軟的硬的都給這位丞相用上了,甚至一遍不夠,又用了好幾遍,不 料這丞相就像吞了秤砣一樣鐵了心,硬是沒給張弘范好臉色看。 關了幾天之后,張弘范聽說自己的那位遠方兄弟護著宋朝的小皇帝到了崖山 的海上,結舟為城,擁兵二十萬,要跟他拼個你死我活。張弘范已經無暇再照料 這位不怕死的丞相了,帶著人馬和船隊從廣南東路下海,朝著崖山逼了過去。張 弘范一走,已經變成俘虜的丞相就被押送到大都來了。 在忽必烈的眼里,這個丞相是個人才,而且是不可多得的那種。他和張弘范 一樣的想法,要把這個俘虜收為己用。據說自從元兵攻下臨安后,整個宋王朝的 臣子都作鳥獸散了,甚至連右丞相陳宜中都逃到國外去,只剩下三個人還在和大 元硬扛。張世杰、陸秀夫自然是不必說了,他們一個領著大宋最后的精銳之士, 一個時刻保護在皇帝的左右,一時半刻自是拿不下他們的。剩下的一個,就是這 位左丞相。忽必烈覺得,如果能夠順利地說服這位左丞相投誠,那么收服東南地 區的民心,更是易如反掌,甚至對遠在海上的張世杰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聽說左丞相被押到大都,忽必烈打算親自接見他。結果,他也是和張弘范一 樣,軟的硬的都給這位丞相用上了,甚至一遍不夠,又用了好幾遍,還是碰了一 鼻子灰。 「果然是個人物!」忽必烈的威嚴受挫,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暗暗贊嘆起這 個丞相來。他還是沒有打算要殺了這個丞相,把他關在牢房里,繼續用那些軟的 和硬的手段。長攻必下,這是他多年征戰得出來的結論,就比如那時的襄陽城, 打了好幾年,還不是被攻破了?攻城如此,攻心亦是如此。 丞相在被關在暗無天日的牢房里,四周都是半死不活的犯人。他甚至認得其 中幾個人,都是曾經和他一起并肩抗元的英雄,現在已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模樣了。在押來大都的路上,丞相絕食了好幾天,但還是沒有死成,所以他打算 換個法子。 既然打算不絕食了,那就吃飯吧!只要他一開口,別說飯,好酒好rou都隨時 伺候著,即便是過了飯點,獄卒還是會讓伙房里的廚子去下灶子燒飯。剛提完要 求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飯菜已經端了上來,除了飯菜,還有酒。獄卒的態度不要 太和藹,不去城里開家酒肆當掌柜,實在是有些屈才了。 丞相的飯菜很香,香得連他這個一心求死的人都直流口水。他本來文筆就不 錯,打算寫一首詩來稱贊這頓美食,可是轉念一想,他這輩子什么時候稱贊過韃 子?即便是韃子的飯菜,也不能這么輕易地贊美,所以作罷了。 「嗚嗚!嗚!嗚!」他隔壁的牢房里,忽然傳出一陣像小狗一樣的嗚鳴,讓 他不由地好奇起來。 自從他被關進來直到現在,從未注意過隔壁囚室里的狀況,只知道每天早上 還沒睡醒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把他帶出去,不知是去做什么,直到晚上,他睡得 迷迷糊糊的時候,又有人把他送回來。這個犯人好像很怕見人一樣,始終躲在黑 暗的角落里,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丞相幾天沒吃飯了,餓得頭昏眼花,又 是一心求死,對方又不暇理睬他,所以他也沒多的心思來關注對方?,F在聽到了 叫聲,好奇心的驅使下,還是回過頭去看了一眼。 黑暗中,一個人影慢慢地顯露出來。不,不能說是人影,確切地說,應該是 一條犬影。丞相從來不曾想過,一個人居然能夠像狗一樣的生活。雖然是四肢著 地,但畢竟還是有些人樣的,蓬頭垢面之下,竟是一張五官精致的臉。沒錯,她 應該是一個姑娘!在地上爬行的時候,胸前沉甸甸的rou球垂下來,幾乎拖到了地 面,竟然是一絲不掛。 「姑娘,你……你是何人?」丞相放下筷子。 「嗚!嗚!」這位姑娘好像是個啞巴,從喉嚨里發出來的聲音,就像小狗的 叫聲一般。 丞相這時才看清,她的屁股上,竟插著一條尾巴,好像已經和她的身體生到 了一起。她還發現,她的腳后跟上,有一道深深的傷疤,也許正是因為這道疤, 才讓她無法直立走路的。 「你……想吃東西?」丞相試探著問。 那姑娘用力地點了點頭。 丞相這才從自己的碗里拿出一塊紅燒rou來,從格柵里伸出手臂,送了過去。 那姑娘張口就咬上了那塊rou,狼吞虎咽般的吃了起來。 忽然,丞相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喂一條狗一般,實在太不尊重對方,所以又把 整碗rou都端了起來,送到她的面前道:「姑娘,你自己抓著吃可好?」 那姑娘伸出手,五個指頭都是軟軟的,沒有半點力氣。她嘗試在在碗里抓了 幾下,卻連半滴rou汁都沒能抓起來,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丞相也只能同情,用筷子把rou一塊塊地夾起來,送到她的嘴邊。 「母狗,居然還敢偷吃!」獄卒發現了丞相的舉動,咣的一聲,打開了隔壁 的牢門,舉起皮鞭,啪啪地抽在那姑娘的身上。 姑娘似乎十分害怕疼痛,一邊「嗷嗚!嗷嗚!」地慘叫著,一邊又四肢并用 地爬回到那陰暗的角落里,緊緊地縮起身子,不敢有半點動彈。 「住手!」丞相十分氣憤,對著獄卒大聲喝道。 「丞相,你有所不知,」獄卒將那姑娘趕回角落里后,一邊鎖門,一邊道, 「大汗有吩咐,不能給她吃好吃的!所以,你也就別再發慈悲心腸了,就當是我 們求你了!要不然讓大汗知道,我們幾個人的腦袋可就不保了!」 「她,她到底是什么人?」丞相有些震驚地問道。想他已是一個行將就木之 人,居然還會為此動容,可見 其情之慘烈。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丞相,你久在南宋為官,想必定然知曉神雕大俠夫婦吧?」獄卒問道。 丞相是理宗皇帝時寶佑四年的進士,當然知道神雕大俠。若沒有獨臂大俠楊 過擊殺蒙哥大汗,恐怕襄陽早就被攻破了。 「那我不妨跟你直說了吧!」獄卒道,「她正是神雕大俠的遺孀,人稱小龍 女!」 「你說什么?」丞相更加震驚,「她,她就是小龍女?這,這究竟是怎么回 事?」 獄卒說:「你且先吃飯,容我慢慢講給你聽……」 就在郭襄夜探皇宮時,殺了郭芙和劉整,差點救走黃蓉和小龍女二人。后來 這兩人見追兵越來越多,生怕自己連累了郭襄,便只能讓郭襄先走。二人躲在忽 必烈的寢宮里,傾盡全力,掌傷了大汗。忽必烈一怒之下,要殺二人。華箏及時 阻止,帶走了黃蓉,遠蹈漠北,杳無音信。小龍女卻被留在了皇宮之中,受盡折 磨。 一日,忽必烈召見伯顏和阿術,道:「朕有意殺了小龍女,二位愛卿以為如 何?」 伯顏道:「微臣聽聞,郭襄已經回到了蜀地,聯合合州守將王立,幾番殺退 我大元的勇士,又在峨眉山招攬義軍,負隅頑抗。若是留著她,終歸是個禍患。 如今黃蓉已被皇姑帶去漠北,我們不如留下小龍女的性命,作為誘餌。想必 郭襄探知消息,又會蹈險來救。屆時,我等在宮中設下埋伏,一舉將她擒獲,方 能安心!」 「可是……」忽必烈似乎有些猶豫,「小龍女身懷絕技,雖然用金針可以封 住她周身的經絡,讓她武藝不得施展,可終究不是長久之計。近日來守衛稟報, 金針似有偏移,萬一……萬一被她自行沖破xue道,恢復武功,到時不用郭襄營救, 她自己便能殺出皇宮里去了!」 阿術道:「陛下勿憂,臣倒是有一計,可讓她終身無法動武!」 忽必烈道:「你且說來,讓朕聽聽!」 阿術便把心中所想全盤托出,一五一十地和忽必烈說了一遍。忽必烈聽了, 頓時大喜過望,即命左右,將小龍女押去刑房,讓阿術親自動刑。 小龍女從忽必烈的寢宮里被再一次擒住后,一直關押在牢房里,重兵把守。 那些獄卒一邊在她身上不停地加刑,一邊輪流著每人發泄獸欲,已將她折磨 得奄奄一息。在被阿術帶到刑房里后,氣若游絲,仿佛已是性命垂危一般。 阿術喚來皇宮里的太醫,將她好生治療,幾日之后,又從閻王爺的手中將她 的性命搶了過來。阿術見她氣色逐漸好轉,便令人將她在一具鐵制的刑架上捆綁 起來。 這刑架是一個巨大的鐵環,足有一人多高,鐵環的四個角上,各按又一副鐵 銬。將人的四肢鎖進鐵銬里后,人便如一張紙似的攤了開來。由于鐵環通體光滑, 人無借力之所,只能一邊用手攀在鐵環上端,一邊用腳趾勾住下端的鐵壁,這才 能勉強穩住身子。在鐵環下,有一個沉重的底座,底座上按著一根鋼軸,與鐵環 下部相連。犯人被捆綁上去之后,只需輕輕撥動上頭的大鐵環,連人帶著鐵環, 便會骨碌碌地在底座上轉動起來。 小龍女被綁上鐵環之后,只覺得鐵銬硌得她手腕生疼,幾乎連皮rou都要被磨 了起來,急忙用腳尖踮在足下的環壁之上,好不容易穩住身子。 阿術見了,卻抬腿就是一腳,踢在小龍女的小腿脖子上。 小龍女感覺自己的身體差點要朝前仆倒出去,好在手腳上的鐵銬緊緊地抓牢 了她,讓她在半空中晃悠了兩下,又重新穩住身子。 這時,一名獄卒端來一個托盤,上頭擺放著兩柄利刃。一柄是直的匕首,鋒 利無比,另一柄卻是把小彎刀,如月牙一般的形狀,鋒刃卻藏在刀彎之內。阿術 將兩把刀同時拿在手里,輕輕地撥動鐵環,讓小龍女的身子隨著鐵環的轉動,轉 到另一面上去,面對著他。 阿術蹲下來,見小龍女仍在吃力地用腳尖踮著鐵環,借以穩固身子。他一狠 心,先是拿起那柄鋒利的直刀來,在小龍女的后腳跟上輕輕地一劃拉。那匕首吹 毛斷發,只是輕輕的一下,便割開了小龍女的腳脖子。 正在吃力地穩住身子的小龍女,忽然感到腳后一涼,頓時一陣劇痛伴隨而來, 驚得大叫:「??!你要做什么?快住手!」 被割裂開來的皮rou,由于小龍女雙腳用力的緣故,傷口頓時擴撐開來,鮮血 如瀑布一般從傷口里流了出來,一眨眼的功夫,已將鐵環下的那個沉重的底座染 紅。 傷口像碗口那么大,沒了外頭皮膚的包裹,里面血紅色的肌rou和腳腱能看得 一清二楚,似乎是由于疼痛,那腳腱正在血泊之中不停地抽動著。 阿術彎曲的食指有如鐵鉤一般,竟探入到小龍女的皮rou下去,勾起那腳踺, 用力地朝外一扯。 「??!」小龍女一聲慘叫,由于疼痛,腳上忽然失力,整個身子頓時沉沉的 往下一墜??v使鐵銬硌在手腕上疼痛無比,可又如何能抵得過腳后跟肌腱被拉扯 的巨痛。她瞬間臉色變得煞白,反過手腕,緊緊的抓握在鐵銬的鐐鏈上,拼命地 往上提升自己的身子,要把雙腳從鐵銬里掙脫出來。 阿術的手中已經換上了那把小彎刀,將已經被扯出皮rou外的腳踺勾住,猛的 朝上一挑。彎刀是內鋒,一挑之下,那堅韌的腳踺就像豆腐一般被齊整地切斷了。 又是一股鮮血噴了出來,阿術只覺得臉上一熱,鮮血已經染得他渾身通透。 「救命!」小龍女又是慘叫,可是被切斷了腳踺的右腳,已是無力地垂了下 來。此時,除了疼痛,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甚至感受不到右腳的存在。她害怕 自己的左腳也遭到同樣待遇,一邊用盡了全力,繼續把身子往上攀,一邊用力地 扭過頭來,望著阿術,聲嘶力竭地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阿術站了起來,染血的臉看起來更加猙獰。 小龍女感到陣陣絕望,無論她多么用力地往上攀,鎖在腳上的鐐銬,就像千 斤巨石一般,又重重地把她往下拉。任何努力,不過都是烏有。 兩名元兵抬過來一個木架子,架子上放著一個火盆,火盆里 的炭火正烈,朝 上升騰的熱氣就像一個魔鬼,不停地張牙舞爪,把空氣都變得扭曲起來。 阿術笑了笑,露出來的牙齒上,也沾染了血跡,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可怕。 他從身上摸出一段鐵管來,一寸左右的長短,中空。只見他手一揮,已將那 鐵管拋進了炭火之中。旁邊的士兵見了,急忙拿起火鉗來,將那些正在燃燒著的 炭火都覆了上去,將那段鐵管深深地埋了起來。 小龍女根本不知道阿術意欲何為,右腳疼痛得幾乎麻木起來,從大腿傳遍全 身,讓她整個身子都跟著一起顫抖。 不知是什么原因,人在背對著敵人的時候,心里總會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更 何況,是拿著兩把血淋淋尖刀的敵人。小龍女恐懼到了極點,也不顧鐵銬硌著皮 rou的疼痛,拼命地扭動著左腳。忽然,她腳上一緊,如有一把鉗子,緊緊地夾住 了她的腳跟,絲毫也動彈不得。 「阿術,求求你!不要啊……」小龍女終究是無法戰勝心理的恐懼,聲淚俱 下。只不過,她的話還沒說完,左腳后又是一涼。 鮮血再一次噴到阿術的臉上,似乎他的雙眼也已染血,變得像魔鬼一般通紅 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