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春凳掌臀、分腿晾刑、踩奶踩屄、腳趾插屄
尹汐坐于小榻上,陛下已經有些時日沒來了,她倒也不慌,這在她的預料之中。 宮里的嬤嬤冷著面色走進了流云軒,“尹貴人,陛下賞罰?!?/br> 說著便有宮侍架住尹貴人,粗魯地扒了她的褲子,一路拖拽著將人扔到春凳上——春凳早已在庭院里放好。侍人的動作粗暴而蠻橫,半點不留情面,這畢竟是要受罰的。 待尹貴人白花花的屁股蛋在凳上置好,浸過藥的熟竹板就凌厲地揮舞了下來,直扇得那嫩rou直顫。 每被賞一下,便聽到那美人柔柔的認錯聲,“陛下,奴妾知錯?!?/br> 妃嬪受訓,一律稱奴。 二十下打完,那白嫩的屁股像被染了霞,緋紅一片。 今日挨的罰才算結束,那日陛下從流云軒離開,便賞了這罰,讓尹貴人這嫩屁股日日挨板子。他人雖不來,但這板子是一日沒斷過的。 挨完了罰,尹貴人被從凳上拽起,她跪在了庭院正中間,屁股正對著門。她的兩個腳腕被兩個玉扣牢牢鎖在一塊石板上,腳腕間的玉棍長長的,她整個人伏跪下去,這個姿勢下,她整個抬起的屁股一覽無余。 嬤嬤站在一旁監視,若這尹貴人晾刑的時候有一處不規矩,她便著了板子狠狠地扇過去。她從這里可以看到,尹貴人那飽滿的花苞,透著微微粉態,苞口結著晶瑩的花蜜。秦嬤嬤浸染宮廷許久,看到這等yin屄,便忍不得想要抄起戒尺,狠狠扇爛、扇腫才好,只是陛下沒罰她此處。 待晾足了一個時辰,才有侍人解了那玉環,將尹貴人放出來,尹貴人腳都跪麻了,站都站不穩,幸而有侍人牢牢扶住。此刻她每走一步,腿都是顫的,額上布著一層細汗。 流云軒算不得偏僻,大門口來來往往總有宮侍或者妃嬪走過,剛剛晾足了一個時辰的刑,這屁股早不知被多少人看光了。 尹汐第一次晾刑的時候,還羞恥得不能自已,跪在地上緊緊咬著唇,連肩膀都在顫動,覺得哪哪都不得勁,就像是被螞蟻咬了腰。那日嬤嬤不知道,訓了她多少次,晾刑的時辰也從一個時辰加到三個時辰,只差點要把她拉到皇后宮門口去晾著,讓闔宮妃嬪看著,只祛了祛她這“嬌氣”。 那日尹汐是被抬著回流云軒的,屁股實在腫得不能看,連帶著昔日瑩白的大腿上遍布著一道道板子印,青得發黑,連著幾日,尹汐在床上都只敢趴著,再不敢躺下。 尹汐緩過了勁,便不讓宮人扶著,自個頂著光屁股進了流云軒,挨了這幾日之后,她早不在意當初的“羞恥”,總歸著闔宮里都是陛下的人。 這是第七日。 傍晚云霞漫天,尹汐坐在妝奩前梳著發,聽到貼身的侍女喜沖沖的沖她稟報,“貴人,晚間陛下要來?!?/br> 婢女抬眸看她,喜上了眉梢,她們這些人為奴為婢,一向低眉順眼。平日里她是萬萬不敢直視主子的,現在草草看了一眼。 美人淡淡坐于軟榻之上,墨發如瀑,眸若星辰,面若皓月。 難怪,前著日子,陛下喜歡的緊。 沐浴、更衣,尹汐被宮人簇擁著,連指甲縫都洗得干干凈凈,置于矮榻上,一身細軟薄紗,內里不著一物,墨發攏于肩背,只等著帝王的寵幸。 夜里夏帝踏月而來,尹汐忙跪迎了下去,他用靴子挑起她的臉,燈光下她的面龐如玉動人,夏胤添了幾分興致,大剌剌在扶手椅上坐下,靴子踩在矮幾上。 他說,“幸?!?/br> 尹汐跪在地上替他脫靴,瑩白的玉手覆在繁復繡著金紋的漆面上。 她微微俯身,胸前的瑩白也跟著俯下,薄薄的細紗哪里遮掩得住,便襯得那玉峰之下一點紅,分外誘人。 夏胤待她脫了襪子,腳掌便踩在了那玉峰上,尹汐發出一聲悶哼,微微抬起眸子,弱弱喚了句,“陛下……”她眉目流轉間,怯懦之態下流露的媚意更具風情。 帝王的腳伸進她的細紗里,踩著她身上細滑的軟rou一路向上,腳掌的紋理在她奶尖上一圈圈打磨,又用力按了上去,尹汐身子一震,松軟的乳rou陷進他的腳掌之中。 腳掌伸進她的身下,不輕不重的踩了兩下,尹汐忍不住地夾了夾腿,夏胤更加用力的碾弄,冷了聲音,“掀起來?!?/br> 尹汐玉手捉住輕紗擺高高提了起來,她將擺角置于口中含好,薄薄的細紗被口水濡濕了一片,更襯得她的紅唇嬌艷欲滴。 雙腿打開,飽滿的花瓣被碾得泛紅,期期艾艾地吐出大量的蜜水來,順著這yin靡絲滑的花蜜,他的腳直接往那花xue中捅。 許是這處子屄他開發不久,只堪堪捅進了四根腳趾,便被撐得鼓起,夏胤使了使力,嘴里斥著,“出息?!?/br> 尹汐怕得緊,花xue猛得發力,夏胤大半個腳掌入了那xue中,那xue里軟滑溫潤,甫一進去,便像有千萬張小嘴在吸咬著他的腳趾,夏胤爽得只吸氣。腳趾也在她的xue里夾弄著,只恨不得把這屄逼出更多的yin水來,尹汐小腹發熱,嘴里忍不住溢出細微的呻吟聲,卻緊緊咬著嘴里的細紗。 夏胤拔出了腳,那xiaoxue似念念不忘,抽出的時候還發出“?!钡囊宦?,夏胤笑了,踢了那sao屄一下,他的腳移到她的臉上不輕不重地踩了踩。 他的腳心濕漉漉的一片,那是她屄里的yin水,尹汐生出幾分羞恥,面上卻是半點不敢含糊,捧起他的腳伸出舌頭一點點舔弄,直將那yin水舔得干干凈凈。 順手接過侍人手里巾帕,將帝王的腳細細擦拭一遍,尹汐小心覷了一下夏胤的面色,她能知道,現在帝王的心情該是很好的。 于是,她微微軟了身子,倚在了夏胤的膝邊,也不敢全倚,身子虛虛靠著,作出依戀羸弱之態,“陛下,奴妾知錯了,這些時日,奴妾日夜自省,真的知錯了?!彼土艘粽{,似是萬般惶恐,“奴妾犯了錯,陛下如何罰奴都是該的?!?/br> 夏胤抬了抬眸,看了她一眼,方才想起這事,說起來這尹氏初進宮來,身子性子樣樣皆合他意,他很是寵幸了一番,連著幸了大半個月,新人里面位分也給她抬得最快。 后面他不想縱得人恃寵而驕,帝王也不可偏執一人,便冷了她一些時日,賞了罰,想來這尹貴人也沒犯什么錯,便只讓人賞了板子。 她的聲音嬌嬌懦懦的,柔柔的聲線自唇邊溢出,吳儂軟語入耳本就容易讓人軟了心腸,此刻她如同小動物一般怯懦,夏胤摸了一把她的臉,生出幾分愛憐,“起?!?/br> “去床上跪著?!?/br> 這是要幸她了。 夏胤想,她也是個傻的,要是真犯了什么錯,哪里是賞賞臀部幾板子過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