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日外出】
“你別鬧!” 蕭定權慌張的看著巷子一端來往如織的人流,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他就知道蕭定棠帶他出來散心沒什么好事,要不是自己真的就不見人氣兒了,也想出來走走,他才不跟蕭定棠出來呢。 蕭定權出了云水塢便換了一身常服,就如同從前一樣的燕居服,儒雅俊美,風度翩翩,絲毫看不出這身君子衣裝之下是具不倫不類,yin蕩萬分的身軀?;蛟S是因為這身衣服的關系,蕭定權整個人都拘謹了,畢竟他師從大儒,學的就是規矩。 “我就鬧!怎么,出了云水塢換了身衣服就忘記身份了?!笔挾ㄌ乃菩Ψ切Φ钠挾嗟南掳?,眼里都是浪蕩公子的輕佻,他看著蕭定權面上一暗,半威脅半玩笑的說著“我渴了,快讓我解解渴?!?/br> 蕭定權蹙眉,拍開蕭定棠的手,微微轉過身背對著巷子口,面上帶著委屈和不愿,但依舊解開了自己的衣襟,層層疊疊的衣服下還穿著一件艷色繡滿鴛鴦戲水的肚兜,鼓鼓囊囊的包裹著蕭定權肥碩的rufang。 蕭定棠一見肚兜,面上立刻樂開了花,不等蕭定權磨磨唧唧的松解,一把將肚兜從下掀起鉆進肚兜,一口吮住蕭定權的乳首,大口的吮吸起來,雙手不住的捏著柔軟的乳rou。蕭定權眼角含淚帶紅,伸手捂住自己的想要哭出聲的嘴,他警惕的回頭看看巷子口。 蕭定棠不止在吮吸,更在舔舐啃咬,不斷刺激著蕭定權本就敏感的身子,蕭定權終是受不住哭唧唧的求饒“求你了,別在……會被人看見的……”蕭定權的哭腔軟軟糯糯的,勾的人心癢癢的,蕭定棠終于放開了他。 蕭定棠雖松了口,卻還不松手,雙手在肚兜里不停的揉捏擠壓,面上眼里都是欲望,連說話的嗓音都有些低沉沙啞了,他說著“三郎都是閱人無數的人,怎么還害起羞來了?!?/br> 蕭定權完全通紅,委屈的低頭說著“求你了,這不是在塢里?!笔挾ㄌ目粗挾辔蓱z的模樣也是心軟了,雙手停了下來,蕭定權連忙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裳。 “塢里哪能見你這副模樣,見慣了你的yin蕩,大哥可是想見見你的清純小心呢?!笔挾ㄌ恼f著更是動起手來,拉扯著蕭定權就往巷子深處去。 “別……別……大哥,求你了,大哥,別再外頭……”蕭定權看瞅著蕭定棠去扯他的下裳,連忙胡亂的阻止,眼淚已經落了下來。 蕭定棠卻一把牢牢抱住蕭定權掙扎的身子,活脫脫一副市井無賴地痞流氓的模樣,嘴里更是葷話連篇,惹得蕭定權又氣又急又羞又臊。 “三郎這身子乃是世間極品,合該奉上祭壇,讓眾人瞻仰?!笔挾ㄌ囊呀涀プ×耸挾嘞律训南祹?,“瓦子里的風流放蕩已經索然無味,我就想嘗嘗三郎這樣明明已經調教成了yin蕩sao貨,卻還有這副清純高潔的模樣?!?/br> 蕭定權紅著眼眼淚如珠,屈辱委屈溢滿心頭,蕭定棠說的不錯,他就是個被千百人玩過的殘花敗柳,有什么可躲可藏的。蕭定權低著頭,松了原本牢牢握著的系帶,蕭定棠見此更是一喜,一把扯了下裳,蕭定權下身立刻暴露。原來在清冷高潔衣裝下了是赤條條的雙腿,筆直修長白玉如玉,股間穗子一晃一晃。 巷子無人角落,破舊草席遮擋,蕭定權那雙腿被架在蕭定棠腰上,領口衣襟大敞,艷色肚兜已經被扯出掛在脖上。一雙巨乳正劇烈搖晃,啪啪的拍打聲混著外頭人流喧鬧,蕭定權哭紅了眼捂著自己的嘴不肯露出半分聲音。 蕭定棠見慣了蕭定權放浪不拘,忽然見他如此隱忍痛苦,不由想到蕭定權被初夜破身是不是也是如此。想他東朝儲副一朝淪落成了千人騎壓,萬人cao弄的娼倌,心中萬念俱灰卻又受制于君父,成了徹底的yin娃蕩婦,沒有半點尊嚴可談。 “三郎明明被我跟爹爹cao弄這么多了,還是這般緊致,真是人間尤物?!?/br> 蕭定棠舒服的仰著頭,一個勁的握著蕭定權的腰沖撞,連接處已經有細細的汁水流出,滋潤著二人,水聲淋漓昭示著蕭定權這具身體已經違背主人的心意,沉溺情欲無法自拔。 蕭定權的眼睛透過破草席的縫隙,看著外頭人流如織,每一個都比他光鮮亮麗,他們活的日子瀟灑,無憂無慮,而自己卻只能被推到在著雜物之間,任人yin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蕭定權覺得自己就是人間最污濁之人,從前在塢里,人人都是如此,他尚沒有如此感覺,可如今見了外頭正常的人,他才知道自己究竟是個什么玩樣兒。 他就是個隨時供人泄欲的娼倌,哪怕穿的再光鮮亮麗,底下藏著的是世間最污濁的軀體。 蕭定權不再哭泣,眼淚已經收起,只是還是紅得可怕,蕭定棠見此就知道蕭定權的覺悟,他從小就欺負這個一直尊貴的嫡子,看著他被爹爹打罵心里別提有多高興,只是后來經歷起伏人長大了也就沒了小孩心性,可是偶爾心性上來了也有犯渾的時候。 “三郎,我聽說還有客人解在你身體里,這可是真的?” 蕭定棠掰過蕭定權的臉,看著他聽到這句話時一閃而過的驚恐害怕,心頭難免一喜。盯著他紅彤彤的眼睛,只見蕭定權半晌后認命的點頭。 “既然別人可以,哥哥我應該也可以吧?!?/br> 蕭定權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也沒有說不的資格,他們做的只有敞開了身子,讓蕭定棠盡興,否則他想不到蕭定棠還會做出什么事來。 “大哥……請用……” 蕭定權說完便閉上了眼睛,徹底放松了身體,蕭定棠在滿足的發泄之后,牢牢貼合蕭定權的xue口,說著“三郎真是乖巧懂事,那大哥就不客氣了?!?/br> 蕭定權閉著眼微微抿著嘴,然后就感覺體內巨物抖了抖,一道炙熱的水柱沖了進來,緊閉的眼角控制不住眼淚,不斷的溢出,順著眼角沒入鬢發,直到蕭定棠解決完畢,心滿意足的退了出來,用玉勢堵住了甬道里的污穢。 “好了,哥哥我很滿意,三郎,哥哥帶你去逛逛市集?!?/br> 蕭定棠隨手整理自己衣裳,又是一派的瀟灑風流,甚至好心的幫著蕭定權穿衣,順便順手揩油。然后又溫情的牽著他的手,走入陽光下的人群。 明明已經暑月,蕭定權卻覺得冰冷刺骨,他就像具腐朽的尸體,在錦繡人間游蕩,裝的像個人,卻只是個畜,一個身體里裝著男人精血和尿液的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