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大奶囚犯被獄醫猥褻/淪為監獄里的rou便器/np(蛋:被獄警揉奶)
張超自首后沒多久,判決書就下來了。他被發往寧城監獄,開始了他的牢獄生涯。 接受入獄檢查的時候,他的內心十分忐忑,因為這項檢查必須要脫光衣服,以防囚犯夾帶私貨。 “磨蹭什么呢,”穿著制服的警員不耐地敲了敲手上的電棍,“快點脫衣服,別跟個娘們兒似的磨磨唧唧?!?/br> 囚犯們忙不迭地脫著身上的衣服,只有張超遲遲沒有動作。年輕的警員見他這樣立馬就來了火氣,一腳踹彎了他的膝蓋,“讓你脫衣服,沒聽見嗎?” 張超不敢再磨蹭,顫抖的手脫完了褲子,才敢觸碰上身的毛衣。隨著上衣的脫落,一個大號的裹胸滑稽地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我靠,怪不得不敢脫衣服呢,原來身上長了一對大奶子啊?!?/br> 犯人們瞬間就哄笑成一團,飽含著欲望和不屑的目光在他的裹胸上掃來掃去,只恨不得要上手摸上兩把才好。 “行了行了,都給我站好!”獄警摸夠了便開始維持起秩序來,“手扶欄桿,雙腿岔開,接受檢查!” 囚犯們很快就按照指示擺好了姿勢,看著一個戴著一次性手套的獄醫向他們走了過來。 “??!” 站在最前頭的彪形大漢渾身一抖,發出了一聲慘叫。獄醫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進肛口,在腸道里狠狠地轉了兩圈兒才抽出來。 張超聽著那些慘叫,心里又驚又懼,生怕那個獄醫的動作太過粗魯,把自己的括約肌撕傷。 獄醫很快就來到了他的身前,伸出兩根手指捅進了他的腸道里。張超強忍著那種生理不適,蒼白的臉上都淌下了不少汗珠。 然而那個獄醫卻并沒有急著把手指抽出來,反而還使勁往里捅了捅。乳膠手套不可避免地勾到了內里的軟rou,張超渾身一軟,差一點就癱到了地上。 獄醫冷笑了一聲,把臟手套往他屁股上一甩,就又檢查下一個去了。 等到全部檢查完已經是日近黃昏,張超忍著腹中的饑餓,被獄警帶領著來到了牢房。 “上頭特別關照過,讓你住這間?!豹z警說著打開了十三號牢房的門,“好好享受你的牢獄生活吧?!?/br> 張超看著那冷冰冰的牢門,深吸了一口氣才敢往里面走去。 “呦呵,來新人了啊?!币粋€臉上帶疤的中年男人擋住了他的去路,“因為什么進來的?” 張超連頭都不敢抬,訥訥地答道,“強......強jian?!?/br> “強jian犯?”男人的臉上迅速閃過幾絲厭惡,“老子這輩子最惡心的就是強jian犯?!?/br> 即使在罪犯遍布的牢獄里,也有一條不對外公開的鄙視鏈。強jian犯就在這條鏈條的末端,即使是最低賤的小偷也要比他們高尚幾分。 “jian誰了?”旁邊那個正在摳腳的男人倒是來了興趣,一臉好奇地問道。 “一,一個男生?!?/br> “有意思,”那個男人說著往他胯下揉了一把,“就這小玩意兒,還cao的動別人?” “讓哥哥好好給你開發開發?!蹦腥藋in笑著在他性器上捏了兩把,見沒有任何反應又推搡著往他褲子上扒。 張超被他推得踉蹌了一下,胸膛上凸起的兩團rou也跟著不安地晃了晃。男人震驚地睜大了雙眼,話音都興奮的發顫,“cao,這小玩意兒還長著奶子呢!” 這句話瞬間點燃了整間牢房的yuhuo,性急的男人們扯著他的衣服,沒一會兒就把他扒了個精光。 看著他胸前晃動的兩團rou江旭沒出息地撲上去咬了一口,而站在他左側的馮震也早就迫不及待地摸了上去,yin笑著品評道,“不夠大,不過還挺軟的?!?/br> 張超被他們弄得尾椎骨竄起了一陣酥麻,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rufang居然也會如此敏感。蓬勃的性沖動洶涌而來,但性器仍舊是軟趴趴的,沒有一絲要勃起的意識。 “硬都硬不起來,還敢說自己是強jian犯呢?”江旭肆無忌憚地嘲笑著他,“怕不是給別人當了替罪羔子吧!” 男人們立刻就哄笑起來,張超聽到這種笑聲后,就更是恨不得鉆到地縫里頭去。 一通哄笑之后,性急的男人們就把他推到了冰涼的地板上。他掙扎著想要爬起,就又被人拎著脖頸翻了個身,“屁股翹高點,哥哥們要cao你了?!?/br> 張超還沒能反應過來,江旭就往他赤裸的后背上吐了一大口唾沫。熱烘烘的幾把就著那點唾液的潤滑撐開了他的xue口,毫不留情地插進去了半根。 張超疼得臉都變了形,跪在地上哀嚎不止。時至今日,他總算體會到了林沐之那時候被他強行進入的痛苦。那根幾把就像烙鐵一樣嵌進了他的身體里,不管他怎么擺動都逃脫不了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 “真緊,一看就沒被人開發過?!?/br> “得給他cao松點,才得勁兒呢!” “來了這兒,還怕他松不了嗎?咱們兄弟七個天天給他cao上一輪兒,沒多久就怕他含都含不住了!” 男人們又哄笑成一團,張超討好地求著饒,但壓根就沒人搭理他這一茬兒。 “這小嘴可真聒噪,”站在他身前的李貴不耐煩地把幾把插進了他嘴里,“得含上點東西才行?!?/br> 張超被捅得喉嚨一陣生痛,還沒來得及適應就被男人抓住了頭發,來回地抽插頂弄著。 一時之間,他竟不知道該顧著身體的哪一處才好。 xue道里火辣辣地疼著,嘴里也漲得要命,那兩團晃動著的奶子更不用說,早就被坐在地上的兩個男人大力蹂躪起來。 江旭看他凄慘的模樣就更是來勁,騎在他身上用力往深處搗弄著。碩大的guitou狠狠地蹭過一處軟rou,又帶起了身體里那種詭異的酥麻之感。 張超含糊地嗚咽了兩聲,縮成一團的馬眼里不自覺地流下了濕潤的腺液。 馮震用手捏了兩把,有些詫異地說道,“都這么濕了,竟然不硬誒?!?/br> “那不正好嗎,省了被咱兄弟幾個cao成腎虛??!” “就是,前陣子進來那小奶糕,溜光水滑的,就是不禁cao,才cao了一個月就開始失禁,sao味兒濃得根本就下不去手?!?/br> “聽說他現在轉到五號牢房了,小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把那幾個兄弟哄得可好了?!?/br> “他下頭漏尿,上頭可不就得緊實點兒嗎?” 賈志這句話又引得眾人哄笑不斷,他志得意滿地把jingye射進了張超嘴里,又抓著他的頭發要他給自己舔干凈。 張超只能把臉埋進他的陰毛里,賣力地舔著腥膻發咸的jingye。好不容易把那點白濁舔凈,另一根泛著熱氣的幾把就又捅進了他的嘴里。 與此同時江旭也把jingye射在了他的體內,一股又一股的熱液澆灌著他的腸道,他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地挺起了腰,屁股也無助地在空氣中左右晃動著。 “這小sao狗子,挨cao還上癮了,”江旭用力抽出了性器,沖著邊上的男人笑道,“鄭哥,你來cao兩把?!?/br> 張超就這樣沉淪在洶涌澎湃的欲望里,身體和靈魂都被迫著割裂開來。性器無法勃起,積壓的快感和欲望便無法發泄,他只能麻木地撅起屁股,承受著男人們一波又一波的cao干。 在這樣的環境下,他終于記起了林沐之曾經交付與他的真心,也終于明白了自己犯下的是多么沉重的錯誤。 或許人性就是如此卑劣,只有在刀子扎向自己的時候,才知道那有多么的痛入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