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劇情)
木雅雅這次吃得有點撐,沉睡消化的時間就比之前要長一些,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芬里爾已經出去過一趟了。 “親愛的……”木雅雅半瞇著眼睛趴在床上,身上只搭了一條小毯子,伸著胳膊撒嬌試圖騙一個抱抱,最好再加一頓“早餐”。 芬里爾懶得理她,掏出一堆東西攤到床上:“今天還有別的事,你收拾好了快點出來?!?/br> 木雅雅一臉懵逼地拎起一件,發現是一套新衣服。 芬里爾看她磨磨蹭蹭的樣子,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走過來拎起裙子就往她身上套,穿完衣服還給她戴了成套的首飾。 “這一身是要干什么啊……”木雅雅也是這時候才注意到芬里爾身上也多了點東西,比如兩邊的耳釘和脖子上的骨飾,和她身上的很相似。 芬里爾避重就輕地回答:“昨天俘虜了不少人,他們祭司今天過來談條件,涉及到過去的一些領地糾紛,中樞森林現在是你的領地,你最好出來表個態?!?/br> 其實木雅雅去不去影響不大,她本體的離這邊太遠,不太能讓精靈族顧忌,但芬里爾私心還是想讓她露個面,能給精靈那邊添堵也挺不錯的。 木雅雅倒是無所謂那些事,她只在意這身衣服,按照她身上和芬里爾身上重疊紋樣看……應該是成對的。 芬里爾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樣,垂著眼潑了盆冷水:“只是騙騙精靈族的傻子而已,我們還是短期交易?!?/br> “短期交易啊……”木雅雅意味不明地重復了一遍,這兩天過得太舒服,芬里爾要是不提,她都要忘了。 芬里爾正幫她掛腿上的鏈子,半跪在地上,垂下眼后木雅雅也看不清他的神情。 “但這樣不太好吧?!蹦狙叛哦檀俚匦α艘宦?,語氣里卻沒有絲毫笑意:“我這么出去,你也不怕以后正牌的那位尷尬?” 問完后芬里爾正好抬起臉,木雅雅看到他眼底沒來得及掩飾的一絲慌亂。 芬里爾的嘲諷多少有點色厲內茬:“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木雅雅就這么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 “我沒別的意思?!彼跑浟寺曇簦骸爸皇悄隳馨讯唐谧兂稍囉闷趩??我想努力一下看能不能轉正來著?!?/br> “……隨便你?!狈依餇柌荒蜔┑負]開木雅雅的手低下頭去。 木雅雅被打了手也不惱火,還順勢揉了揉他的發頂,笑瞇瞇道:“不準反悔啊?!?/br> —— 大概中午過后,精靈族那邊就來人了。 木雅雅沒有參合談判的過程,安安靜靜地在芬里爾旁邊當一個戰略級吉祥物。 但即使是這樣,精靈族的祭司,原著里那位高嶺之花雙性美人受還是被氣了個半死,不過美人生氣也是好看的,就是說話不好聽:“瘋子,你怎么敢把樹巫帶過來?你不怕她污染森林,把這里也變成詛咒之地?” 芬里爾嘲諷道:“那也是有你牽線搭橋,而且詛咒又怎么樣,總比讓給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混蛋好?!?/br> 最終談判的結果應該讓芬里爾很滿意,因為精靈族的祭司已經被氣到臉色發青了。 木雅雅看美人搖搖欲墜的樣子稍有不忍,但該警告的她不得不說清楚:“祭司閣下,上回算計我們的主意是誰給你出的我不管,再有下一回,這片森林會變成什么樣子就難說了?!?/br> 劇情上,在停戰協議上動手腳的手段,其實是那位人類皇子主角攻想出來的,但對方這次并沒有到場,木雅雅拿他沒辦法,因此,現在她迫切希望這對官配能be掉。 精靈祭司咬了咬唇沒有反駁,他當時是被逼到險些保不住族群才同意的,現在想想,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芬里爾也看出了端倪,等精靈祭司帶著人回去后,他忍不住冷哼一聲:“主意不是他想的,事情還不是他做的嗎?” “好了好了,也不算他一個人的錯?!蹦狙叛欧鲋氖?,慢慢練習走路。 精靈祭司不是她欣賞的那一掛,但他好看啊,不會茶言茶語的顏狗不是好的端水大師。 ——開玩笑的,木雅雅的本意是希望他更提防今天沒有到場的那位主角,但世界意志不讓她開口,她也只能繞個圈子了。 可能這個圈子繞得有點大,芬里爾沒抓到重點。 “呵,你同情他?”芬里爾的聲音冷得能凍死人:“還是說……你對他有意思?” 芬里爾沒有忘記木雅雅曾經說過的“食品標準”,擁有王族血脈的雙性,那個精靈祭司也是符合的。 木雅雅大驚失色:“我不是!我沒有!而且那個誰已經結婚了啊,我可是純愛!” 然而她遲來的求生欲并沒能阻止事態的惡化,芬里爾的臉色更差了:“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有人?你好像很清楚他的事?” 她怎么知道的,她看番知道的啊,但是世界意志不準她劇透,木雅雅感覺自己今天晚上就要被片成樹皮:“我……應該是你告訴過我吧?!?/br> 芬里爾一臉皮笑rou不笑:“哦,我好像是說過,的確,那家伙裝得一副清高的樣子,勾人的本事倒是不錯?!?/br> 木雅雅已經被劇透封口搞得心力憔悴,又擔心芬里爾誤會她劈腿,一張嘴就跟漏勺似的:“對對對,都是裝的,明明他在床上確實比你叫得還——” 木雅雅猛地捂住了嘴。 談戀愛使人降智,真的不怪她嘴瓢。 要知道她看的是未和諧版,注意力還在芬里爾那里,對主角那邊的印象幾乎都是各種嗯嗯啊啊♀~♂~ ?~~的囗囗內容。 而且,世界意志,說好了不能劇透呢?!這不算劇透嗎?!你這時候怎么不封口了?! 世界意志安靜如雞,翻車的事情能叫劇透嗎?那叫活該。 木雅雅捂臉,想要解釋卻再次被劇透封口,只能憋出一聲微弱的哀鳴。 芬里爾對她露出一個微笑,寫作微笑讀作獰笑,匕首架在她脖子旁邊:“是嗎?你又知道了?!?/br> 木雅雅弱小可憐又無助地原地縮成一團,仰起頭嚶嚶:“親愛的,你聽我……” 芬里爾另一只手把她拎起來顛了顛,不可思議地答應道:“好啊,不過我還要去處理些事,你現在想清楚,晚上再慢慢狡辯吧?!?/br> 芬里爾把她拎回了房間,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芬里爾其實沒多在意木雅雅怎么會知道那么多事,她昨天在他的地方單獨待了整整一個晚上,多半是在一些跟精靈族有關的密信和情報上看到的。 但她爛好心就算了,怎么就知道那家伙在床上比他會浪? 芬里爾氣得直磨牙。 信奉自然之神的種族比人類開放得多,狼族要求對伴侶忠貞,但滿足不了自己的伴侶可是要被嘲笑的。 雖然他知道木雅雅不一定是這個意思,但她怎么就偏偏要拿那家伙來作對比…… 芬里爾覺得自己有被刺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