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跳蛋在講臺上被玩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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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寬深吸口氣,推開教室的門走進去。 每節課都在睡覺的陸凌此時精神無比,笑瞇瞇盯著他。 嚴寬刻意回避了他的目光,翻動書頁開始講課。 他一看見陸凌的樣子,就會想起昨天自己yin蕩荒唐被cao弄到跪地的模樣。 嚴寬回避的樣子讓陸凌很不滿,他捏著手里的控制器,慢慢推到了一檔。 嚴寬說話的聲音一頓,下面被跳蛋堵著振動,前面一個班的學生都盯著他瞧,在眾目睽睽下被跳蛋cao,他又濕了起來。 自從和陸凌做了之后,他很難再回到以前的狀態,無時無刻都想要撫摸和被填滿,他從沒想過自己是這么放蕩的一個人。 陸凌把昨天的事情錄成了視頻,威脅他今天上課要把跳蛋塞進xiaoxue里不能吐出來,他覺得自己是被迫服從的,可是現在,他從屈服中得到了隱秘的快感,并沒有自己覺得的那樣隱忍屈辱。 事實上在學生求學的目光下,他濕的走不動,在講臺的遮擋下,下面收縮蹭著跳蛋,這種被注視的快感從xiaoxue竄流過脊背,他仰起頭,舒服地瞇起了眼睛。 嚴寬把書放在講臺上,整個人俯下去,胸貼在冰冷的講臺上緩緩移動摩擦,嘴里還照常講著課。 陸凌看著講臺上的老師,他表面上還正經講著課,實際上領口大開,里面的奶子在講臺上擠壓蹭出v線,兩個rutou慢慢蹭著,戳到粉筆時就爽得瞇起眼,白凈的臉紅了一片,下面不知道濕成了什么樣子,別人還只當他是講課認真。 從盯上他的那一刻起,陸凌就知道這是個sao貨,他撿到寶貝了。 可惜講臺擋住看不見他纖細筆直的雙腿,渾圓高翹的臀,還有粉嫩吐著水的xiaoxue,陸凌遺憾地調到了第二檔,他知道老師的saoxuecao起來是多么爽。 嚴寬喘了起來,他吞咽口水試圖壓下燥熱,下面的水在跳蛋的震動下越來越多,水聲嘖嘖他慌忙用講話的聲音蓋過。 下面的學生記著筆記,他在上面濕著,一想到這一點,嚴寬的快感就要加倍,他的手在書本的掩飾下挪到了胸前,伸出一根手指壓在了rutou上。 久久得不到愛撫的rutou很快湊了上去,在指頭揉動下興奮地顫抖,嚴寬開始加大了捏胸的動作,他抓住自己的奶子狠狠一捏,兩只手指夾住rutou旋轉,喘息快要溢了出來。 他在學生面前自慰,在別人的眼睛下偷偷捏自己的奶子,他的下面在被跳蛋cao,嚴寬想呻吟出來,又只能極力忍住,手里的動作又加重了幾分。 他甚至想低下頭含住自己的rutou,像昨天陸凌舔他的那樣吮吸rutou,他的指尖掐住rutou往前扯又彈回來,柔軟的胸脯隨著身子的擠壓越發明顯,他把自己的大胸暴露在了講臺之上。 這個班的學生大多是不怎么學習的,一開始還聽兩句,到后面就昏昏欲睡起來,只有前排的幾個還在聽。 嚴寬捏著自己胸,隔空和陸凌對視一眼,他想起陸凌粗長的jiba,插進來時的蘇爽,他cao自己時的痛快,在陸凌的目光下,他另一只手伸了下去,撫摸住自己的陰蒂,把跳蛋往深處推。 陸凌眉頭一跳,他沒想過自己這個老師膽子這么大,竟然還敢在課上伸手進去。 看著他欲求不滿的樣子,陸凌調到了第三檔,同時在他的目光下用手比出了jiba的形狀,對著虛空一個抽插。 嚴寬心中一熱,他仿佛感覺真的有jiba插進來了,他的xiaoxue被填滿,被狠狠cao著,跳蛋開始猛烈震動,xiaoxue努力吞咽著它,帶著它來到了最里面的地方,反復在那個點上摩擦著。 jiba在講臺上cao我,嚴寬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一張口就要發出浪叫,只能死死咬住牙齒,他的手指上下掃動著rutou,下面抽插發出噗嗤聲,yin水從腿縫里流下來。 他的腳趾縮緊,緊緊盯著陸凌,盯著他的大jiba,想象自己在猛烈地被人cao,在學生好奇的目光下被cao的渾身發抖,他的xiaoxue發燙,吐露出一波又一波的水,他是老師,現在卻在講臺上,在黑板前發sao。 應該克制住自己,但是好爽,太爽了,嚴寬腦子里的聲音無限放大,在心里浪叫著。 啊~跳蛋太深了了,震到點了好爽~我在插我自己~我在學生面前挨cao~大jiba用力~ 很快他整個人抖了起來,臉上漲得通紅,表情像痛苦像歡愉,在一陣猛烈的快感中,他快要高潮了。 就在這個時候,陸凌卻突然關上了跳蛋。 嚴寬眼含霧氣,一邊夾著腿cao自己,一邊難忍地看著陸凌。 “老師,我有問題!”陸凌笑嘻嘻地舉起了手。 “你有、哈~你有什么問題?”嚴寬難受極了,下面空蕩蕩的,徒勞滴著水卻沒有東西填充。他想要更多,想要跳蛋頂起來,這些都遠遠不夠。 “就是這里?!标懥枘弥鴷呱现v臺,靠近了嚴寬。 奇怪,陸凌從來不聽講的,怎么可能有問題問老師,底下幾個學生索性不睡了,抬起頭看著他。 不要看了,不要看過來,我在cao我自己~嚴寬心里抗拒,下面卻誠實地更濕了。 “老師你看啊?!标懥枳哌^來,單手拿著書,另一只手毫無預兆的猛地插進了他的xiaoxue里。 “啊~這、這里嗎?”嚴寬嘴張著,喘息一陣比一陣大。 底下幾個陸凌的好兄弟對視一眼,感覺有點不對勁起來,這老師叫的有點浪啊。 “是這里吧?!标懥枰庥兴?,他手臂的線條凸起,發了狠似的在xiaoxue里橫沖直撞,嚴寬的xiaoxue鮮嫩,連他的手指尖都不放過,媚rou一層一層變了法的吸他,吸的陸凌jiba硬的疼。 嚴寬的眼神里帶著些哀求,求陸凌不要這么快,他要忍不住叫出來了,他的水要噴出來了,底下越來越多學生睜開了眼,他不想被發現。 陸凌稍微有些不忍心,終究還是慢了下來,一點一點抽插著xiaoxue,嘴里請教著老師問題。 “這題,哈~”嚴寬用只有兩個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著,“剛才,剛才不是講過啊~” 陸凌捏出了他的陰蒂,邪笑著:“剛才只看見老師的sao樣了,沒聽清?!?/br> 陸凌單手捏著嚴寬的胸,剛好是一掌能握住的奶子,在他手里柔軟綿密,rutou挺立腫大,讓他更好的玩弄。 底下人只看見兩人親密交談,好像是在討論什么題目,漸漸的就失去了興趣,沒有看到嚴寬潮紅的臉和顫抖著的身子。 他的手撐在講臺上,在陸凌手的猛插下慢慢走向高潮,陸凌比第一次cao他的時候更加用力,他另一只手taonong著嚴寬青澀的yinjing,手蓋住它,捏動著yinnang,插弄xiaoxue的手飛快,食指和中指并攏狂插著顫抖的xiaoxue,黏膩的液體都被打出了白沫,嚴寬的喘息帶著濃厚情欲的味道,浪叫聲不受控制的叫了出來-- “叮鈴鈴-”放學鈴聲響起,掩蓋了他高潮時的呻吟。 “老師,大家都走了?!?/br> 陸凌解開自己的褲子,拽著嚴寬的頭發讓他蹲下來,把他的頭往自己身下壓。 嚴寬半蹲在陸凌身下,他的頭發柔軟蓬松,陸凌用力往上扯他就只能被迫仰起頭來,乖順極了。 陸凌解開皮帶,那東西便很快彈出來拍打在嚴寬臉上,嚴寬閉上眼睛,瓷白的臉上布滿霞紅。 陸凌捏住他的雙頰笑了,手指插進他的嘴里胡亂攪動著,說道:“老師現在害羞什么,剛才在講臺上磨奶子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害羞?” 嚴寬被他手指攪動的說不出話,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慢慢淌,這色情的氛圍很快又帶動他興奮起來。 陸凌抽出手指往前走了兩步,把yinjing往嚴寬臉上懟,嚴寬笨拙地張嘴含住它,抬眼試探性的看向陸凌。 他的眼神濕軟,往上仰望的樣子像濕淋淋的大型犬,陸凌拍了拍他的臉,捏住他的雙頰帶著他口起來。 嚴寬不會這種活計,他粗魯的牙齒磕到陸凌的馬眼上,陸凌撐著講臺瞇起眼睛沒說話,但很快又抱住嚴寬的頭催促他快點。 嚴寬在這吞吐間逐漸掌握了節奏,他甚至能伸出手握住yinnang撫摸,嘴里的jiba太長他吞不下,只是溫柔小心盡他所能的含住。 他的口腔被擠滿了,口水流在jiba上又被他自己吞進去,他的舌頭和牙齒蹭過前端,嘗到一些別樣的味道。 陸凌皺著眉頭,不是煩躁,他只是在這種溫柔小心的動作里產生點別的情緒。 他看上這個老師,無非是因為他胸大腿細好cao,還有個批,cao起來鮮嫩多汁。 讓他帶跳蛋也不過是抱著戲弄他的想法,但是現在,對方的撫弄讓他心里別扭極了。 “你是不是賤,被別人cao翻了還想著伺候別人?”陸凌忍不住惡語相向。 嚴寬抬起眼皮,略顯茫然。 他以為這是一場有來有往的性事,而且自己不會口,只能帶著些愧疚盡力做好,為什么要這樣說? 看著嚴寬不知所措的樣子,陸凌更加煩躁了,他索性抱緊嚴寬的頭,不等他動就自己粗暴地抽插起來。 嚴寬來不及有所動作,他的嘴巴被讓當成了飛機杯,絲毫沒有顧及他的感覺,長長的jiba插進來直懟到喉嚨里,他不受控制想要干嘔,肌rou縮動間反而絞住了jiba,讓陸凌更爽,插的更快了。 陸凌感覺到自己的jiba被柔軟濕潤所包圍,他每猛插一下,嚴寬的牙齒和舌尖就會摩擦過他的guitou,更何況他紅著眼睛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讓自己更加興奮。 這口腔里的水和他批里的一樣多,喉嚨里的洞緊緊包圍著他,猛地抽插幾十下后,強烈的快要射精的感覺就涌了上來,陸凌更加瘋狂晃動著腰身,嚴寬的頭被他揪緊了不停往胯下撞,發出嗚咽聲。 “哈,”陸凌強忍著沒有射出來,把jiba從嚴寬嘴里拔出來,自己對著嚴寬的臉擼動著,眼睛緊緊盯著他的下半身。 嚴寬猛烈咳嗽兩聲,他的臉還漲得通紅,此刻抬起頭來還不太明白陸凌怎么停下來了。 陸凌只是不想射到他的嘴里,比起這樣白凈的臉和狗一樣的圓眸,他更對嚴寬的批感興趣,奶子也行。 在陸凌的注視下,嚴寬慢慢站起來,緩緩脫掉了褲子,然后坐到了講臺上。 陸凌已經快射了,看到他的動作大腦混濁的要死還有分出注意力來看他要干什么,咬緊了牙。 嚴寬眼神含羞帶怯,手里動作并不含糊,一路摸下去,手在熟透了的批附近打轉,知道水都流出來了,才當著陸凌的面插進了粉嫩xiaoxue中,帶出點點黏液,嘴里也慢慢呻吟起來。 “啊,嗯~插進去一點、” 他媚眼如絲,眼睛盯著陸凌的jiba,手里動作快了幾分,腦子里在想什么不言而喻。 陸凌現在哪里受得了這刺激,低聲罵了句草,往前走兩步就要插進去,嚴寬捂住批一躲,手抓住了他的jiba,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快速擼動起來。 陸凌盯著他那根jiba沒說話,嚴寬的那東西秀氣的跟他人一樣,白白凈凈連根毛都沒有,還他媽帶點粉色,看起來比那批還要嬌嫩,不過是擼了這么幾十下,就顫抖著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陸凌索性握住了嚴寬的jiba,兩個人互相擼動起來。 嚴寬雙腿張得老開,幫陸凌擼的同時自己扭動屁股在講臺上磨著批,講臺是冷的鐵,貼在陰蒂上就冷的他一顫,水流的歡,陸凌的手老道還帶點繭,爽的嚴寬蹬著腿,叫聲一下比一下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啊~cao死我了,好爽~jiba好爽、” 他渾身痙攣起來,雙腿和腹部因為用力泛出紅色,擼動陸凌的手拼了命似的抓起來,陸凌也情難自禁閉上眼睛狠狠往前送--直到兩人都射在了對方身上,一頓亂七八糟的荒唐。 … 嚴寬回到家時,沒想到小媽也在家。 當然,小媽只是他心里喊的綽號,那個男人叫鐘柏卿,長的矜貴,帶著金絲邊框斯斯文文的,不知道是為什么要嫁給他爸,反正嚴寬看著他挺犯怵的。 “鐘哥,”嚴寬訕笑著,其實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怎么稱呼他這個小媽,明明也沒比他大幾歲,叫什么都別扭的很。 鐘柏卿淡淡點頭,嚴寬也沒指望他能理自己,正準備上樓,卻被鐘柏卿喊住了。 “你在學校工作還好嗎?”小媽的嗓音也很冷淡,不像小媽,像什么總監老板,嚴寬下意識就擺出來打工人的姿態,勤勤懇懇點頭,老老實實回答。 “我挺好的?!?/br> 鐘柏卿點點頭,好像就是隨意一問。 直到嚴寬的身形消失不見,他才低下頭。 背后伸出一只充滿粘液、細長且布滿吸盤的觸手,頂端托著一小點液體,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 “過的挺好?”鐘柏卿盯著那液體反問著,表情奇異,眨眼睛又變回原來漠不關心的樣子,觸手也消失不見,好像一切都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