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H她有點心急(束縛、滴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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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外面那個紈绔子弟齊斌。昨天在意大利,那個姚天煥,以及機場候機室里的那個男人,都是?咳,你的性奴?”慕容楓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他坐在了女人對面的沙發里,眼神一直黏在她身上,不想錯過她的一絲表情變化。 “性奴?”女人噗嗤一笑,攏了攏長發,單手托腮,嬌俏的嘴角彎起,反問道:“慕容先生原來是想當我的性奴?” 慕容楓自覺被女人故意歪曲了意思,竟有點語塞。 他很少與女人打交道,難得的幾個打過交道的,也都僅限于黑白兩道管轄事務之內的公事公辦。 至于那些個主動撲上來想要勾引他的,早被保鏢們攔在幾米之外,沒有能近他身的。 他輕輕皺眉,覺得女人果然是個神奇的生物。當然了,他的命引無論多么神奇,都是他的解藥。 只要這個小女人,以后能乖乖的留在自己身邊,她過去的總總荒謬的情史,他可以不去計較。 “你的過去,我可以不管。但是你的未來,只能有我?!蹦饺輻髟谀信閻鄯矫娴哪X回路,是直的。 他沉著臉,像是已經做出了巨大的讓步。對坐在對面眼底含笑,正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的女人嚴肅的說。 “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大叔。你實在太逗了?!狈堆┍具€想憋著笑,卻實在控制不住的笑彎了腰。一手捂著小腹,一手來回揮舞,示意男人不要再說了。 “大叔?”慕容楓反復咀嚼著女人給他的這個新稱呼。 根據手下調查來的資料,范雪目前二十一歲,在京大就讀三年級。正準備申請去英國金斯頓大學珠寶鑒定專業的留學深造。 她十九歲之前,都由魔都一家孤兒院的院長撫養。之后被薛氏集團的薛夫人認做養女,改名薛靜。從孤兒一朝變成商界大佬家的千金。揮金如土,喜歡奢侈品珠寶古董。 “你若嫁給我。珠寶古董,隨便你買。買不來的,我也有辦法給你弄來?!蹦饺輻飨氲搅伺说南埠?,轉而投其所好,尊尊誘導。 “這倒是不錯?!迸诵χc頭,敷衍之色顯而易見。 “你若想繼續學習深造,也都隨你。但是不能住校。我可以陪你住在學校附近?!蹦饺輻骼^續說,他雙手交叉,似乎又找回了一絲上位者一言九鼎的自信。 “恩,想得很周到?!迸巳匀恍χc頭附和。 “我們的婚禮,可以在明年春天舉行。至于生小孩,生還是不生,生幾個,也都隨你?!蹦腥烁幼孕?,翹唇說著對二人未來的展望,似乎兩人攜手走進禮堂的一幕,已經在他眼前閃現。 “明年春天恐怕不行?!迸诵τ膿u搖頭,不怕死的解釋道:“你的病要想徹底治好,差不多還得兩三年?!?/br> 慕容楓瞇起鷹眸,眼底有怒火涌動,在他將要爆發的時候,女人卻及時收起了眼底的笑意。 范雪緩緩伸出一根手指,朝著男人勾了勾,朱唇輕啟:“不過。?!?/br> 男人皺緊眉心,體會著自己那顆砰砰跳動的心臟,僅因女人的一個請勾手指的動作,就會漏跳半拍的心悸。 他屏住呼吸,隨著女人勾著的手指,身體慢慢前傾。雙手落在女人坐著的沙發兩側把手上,身子有些僵硬。 范雪輕聲一笑,在男人俯下身時,一雙小手就抓住了他的襯衫領子。在男人危險的鷹眸注視下,毫不緊張的,慢條斯理的開始從上至下的去解紐扣。 恩,不錯,紐扣扣得一絲不茍,是個嚴謹的禁欲系男人。 微涼的指尖從敞開的衣擺之間,鉆了進去。 慕容楓的呼吸一窒。任由那只小手在自己的胸肌上滑動,甚至用力按壓揉搓。他帶著不自知的寵溺,在女人的耳邊啞聲說:“別急。這個身子早晚是你的?!?/br> 范雪卻無所謂的撇撇嘴,略微嫌棄的說:“手感還不錯,就是胸肌太硬了?!?/br> 慕容楓一愣,輕咳了一聲。女人的嫌棄,聽到他耳里,如同撒嬌軟語。他不自覺的吞咽著口水,耳尖泛紅,心跳如鼓。 若不是常年養成的處世不驚的控制力,現在恐怕早已在女人面前露了怯。 他還是個處男。他的身體從沒有被任何人這般近距離的接觸過。曾經若有欲望需要發泄,也只是靠自己的右手草草解決而已。 “硬點好,有爆發力。而且持久力也強?!蹦腥诵靥爬锏男呐K在有力的砰砰跳動著,保持著僵硬的姿勢,竟然有些擔心自己的輕微動作,會影響到小女人‘檢查他身體’的興趣。 然而,顯然女人對他笨拙的葷段子,感到無聊。 范雪收回了撫摸著他胸膛的小手,興趣缺缺的樣子,啟唇說:“我不喜歡油嘴滑舌的男人?!?/br> “我???。你別生氣。那個,咳?!蹦腥艘汇?,頓覺是自己剛剛的話惹怒了佳人。并沒有發覺其實是女人先做出了令自己產生誤判的動作。 “衣服脫了。躺床上?!卑腠懼?,范雪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頗有興趣的翹唇命令,語氣那么的自然,不容置喙,似乎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早已習以為常。 “脫呀?!迸穗p手環胸,輕蹙秀眉,似乎對他的扭捏很不滿意。 慕容楓的耳尖更紅,臉頰上也逐漸涌上一抹潮紅。他想要說什么,當對上小女人戲謔的眼神時,又忍了回去。 該死,女人都不怕。我一個大男人,怕什么? 男人自我催眠著,雙手并用,快速的脫掉了襯衫,赤裸著上半身。 “褲子也脫了?!迸寺N唇道。 男人愣了一下,想了想,真的順從的動手將褲子,連帶著內褲也一并脫了,丟在了地上。 之后,赤條條的仰躺在床上,閉上眼,四肢伸展,一副任君采摘的破罐子破摔的態度。 “來吧,范小姐。雖然我想將我們的第一次保留在新婚之夜,但如果你想要現在就做,我的身子隨時可以給你?!?/br> 范雪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只是俯身從床頭柜的抽屜里,翻出來四只情趣手銬。隨后爬上床,跨坐在男人的小腹上。 在慕容楓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啪啪幾聲,便將他的手腕腳腕全都綁在了床的四腳。 男人終于擰起了眉,冷了臉:“范小姐,開玩笑還是要適可而止才好?!?/br> 他發揮著難得的紳士精神,控制住沒有掙扎和反抗,任由女人把他的雙手雙腳分開,綁成了一個大字型,但語氣里已經帶上了不悅和警告。 “乖。你喜歡用‘直覺’來體會一見鐘情?!迸斯粗?。 對手下的皮膚觸感,手心一點點滑過男人飽含爆發力的肌rou和富有彈力的小麥色皮膚,滿意的俏皮的吹了聲口哨。繼續說:“而我,則喜歡用‘身體’來體會?!?/br> 下一刻男人的眼睛就被不透光的眼罩遮住,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 黑暗中,他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女人對他胸口若有似無的觸摸,竟能引起他的酥麻戰栗。 “范小姐,我想看著你。。唔?!?/br> 他的話音剛落,胸前就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又燙又痛。 范雪直接點燃同是從抽屜里翻出來的蠟燭,微微傾斜,一滴蠟油直直的落在了男人的乳尖上。 “嗯啊。。哈。。你!唔嗯。?!?/br> 女人手上的動作不停,一滴一滴的蠟油幾乎滴滿男人的前胸。 范雪笑著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又拿著蠟燭,在男人已經微微顫抖著抬起頭來的roubang棒身上,也滴上了幾滴。 順利的引來了男人的一聲似痛似爽的呻吟:“嗯啊。。嗯。。唔。。嘶。?!?/br> “慕容楓。你這身體不錯。我還挺喜歡的?!狈堆┐禍缌耸掷锏南灎T,丟在床下,指尖在男人硬挺的roubang前端彈了彈,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