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特輯 一日限定虎虎 小甜章
因著寧皎和蒹葭皆是天生地養,也算是兩個孤家寡人,辛丑的最后一天仙學也放了假,兩人皆在月老府里就算是團了圓。寧皎一向懶得折騰,只由著蒹葭又是整理打掃,又是布置裝點,倒也掙出幾分節日的氣氛來,哪怕僅有兩個人吃,年夜飯也做了滿滿一桌子。 即便自己只能揀寧皎吃剩的,蒹葭也沒有要糊弄的意思,更不曾影響她的好心情。寧皎自己懶惰,不曾教過她過年的習俗,她卻在學堂里瞧見了他人是如何拾掇的。 她只想著,年年都與寧皎過年,那便是至親的人了。 寧皎早已記不清自己上次吃年夜飯是幾時,于他而言年歲不過是無關緊要的數字,如今見著這一桌子菜不由得感慨萬千,本想叫蒹葭也上桌來,一對上她亮晶晶的眼神反倒歇了心思。小姑娘對上桌吃飯毫不在意,卻好似在期待著他的夸獎。 今日佳節,寧皎心情頗好,干脆就著自己的筷子一點一點喂給她。 酒足飯飽,屋內有著寧皎的法術,暖洋洋的,烘得蒹葭一張小臉好似桃花。屋外雪花洋洋灑灑飄了一整天,晚間積起不厚的一層,正把整個院子都染成白色。 寧皎望向窗外,院子里被蒹葭裝點得燈火通明,他摸了摸蒹葭的頭,問道:“可想玩一會?” 蒹葭聽他這么問,一時間會錯了意,臉上更紅了幾分:“隨主人喜歡?!?/br> 寧皎不由得失笑:“我是指,在院子里玩雪?!?/br> 這下蒹葭反應過來,卻實在不是個會不好意思的人,反倒笑得越發甜了:“當然,隨主人喜歡?!?/br> 寧皎一愣,不輕不重地給了她一巴掌:“還笑?傻不傻?” 小草兒凈想些yin事,枉費我大清早就給你下的雪。 “隨我喜歡便隨我喜歡吧?!彼_踢了踢蒹葭圓潤的小屁股,她一下便懂,飛快地脫掉衣服背對著寧皎趴跪下去,掰開屁股露出兩個xue對著主人。 “月老府里外裝點得不錯,可曾給自己打扮打扮?” 身為仙體,蒹葭并不會因為冬日的寒冷而患病,雖寒意不會因此減輕,但她實在喜動不喜靜,寧可凍著也不樂意把自己裹得太厚,數九寒天也只穿著一件單衣花蝴蝶似的滿屋子飛,要說新年穿的棉襖那就更不曾準備了。 她老實地搖了搖頭。 一根手指似有若無地劃過濕潤的花xue,蒹葭強忍著身體的顫抖,保持著姿勢。說來寧皎不叫蒹葭泄身也不算什么有意折磨,純粹是為了方便自己罷了。他不耐煩漫長的前戲,小仙草久未發泄的身子哪怕只是風吹過都能惹來一陣春水,省了他不少事。那偶爾一次的極致高潮,更叫蒹葭魂牽夢縈。 一根尾巴扔到了蒹葭面前。長長的尾巴有著黑白條紋狀的花紋,尾端連著一根rou鞭,和寧皎的陽具比起來還有些差距,但上面密布著的倒刺有些駭人,插進去還好,若是想要拔出來可得經歷一番折磨。 “再過幾個時辰便是虎年,蒹葭扮只老虎可好?”寧皎的手指還在作怪,并不插入,只是撩撥,“無論大貓小貓,yinjing都生了些倒刺,也不必擔憂它從xue中滑出來。蒹葭若是喜歡,便自己插進菊xue里吧?” 蒹葭哪有說不喜歡的份,便是再怕也只能熟練地拿自己的yin水沾濕了假陽具往里捅。好在這也不過是仙界的一樣玩具,雖說樣子駭人,rou刺還是相當柔軟。蒹葭吃慣了寧皎的陽具,這尺寸算不得什么,寧皎不催她也就慢慢往里推,推到底除了有些深有些漲,余的并與不適。 終于全部插入了身體,寧皎捏住那尾巴與陽具的交界處,輕輕往外拽,倒生的rou刺瞬間張開來,扎的蒹葭嗚咽一聲,菊xue內又酥又麻又痛又癢,連動作都快支撐不住,仙法轉變全身,蒹葭的頭頂突然冒出一對虎耳,就連手腳也變成了可愛的毛絨爪子。 這便是這玩具的奧妙了。 蒹葭瞪圓了眼睛,也覺得有趣,正要與主人調笑,一張嘴卻發現自己要說的話變成“嗷嗚”,一時間笑的更開心了。 她的主人自是善解虎意,摸了摸她的頭:“想來你是很喜歡了。屋內太小,不如去院子里跑兩圈?” 蒹葭本是愿意的,只是自己裸著身子,外面沒了主人的法術加持自然冷得很,她便學著幼虎一般撒嬌,翻身沖寧皎露出肚皮,想讓主人給她加件衣服。 寧皎可沒打算給她穿什么,雪白的身子配上黑白的毛皮在雪地里不知道有多好看,蒹葭可不是什么嬌氣的人兒。 他撓了撓蒹葭的肚皮,無情地說:“出去爬兩圈便不冷了?!?/br> 蒹葭只能試探著爬出去,在門口小心翼翼地伸出前爪,許是因為尾巴的緣故,她爬行的動作更像只老虎,用四只毛茸茸的爪子著地,看的寧皎很是喜歡。 厚厚的皮毛和rou墊比她想象得抗凍,即便接觸到冰雪也不會覺得寒冷。院子里飄著雪,卻未起風,落在身上帶來細小的刺痛,滿園的雪配上自己親手制的紅燈籠,映出十分的喜氣。 她高興地抬著頭,真像是個高傲的小老虎,蹦跳著轉來轉去,一回頭看到那仙君撐著傘,配合著節日的氛圍穿了一席正紅的外袍,雪狐皮的毛領掩著的面容竟比紅梅還清麗。 見她看呆愣在原地,寧皎施施然走了過去。 “人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不知道蒹葭的屁股我是否摸得?”他話這么說,手卻已經揉捏著兩瓣桃兒好不放肆。 蒹葭的屁股寧皎自是摸得,她“嗷嗚”一聲,作為回應??赡侵魅藚s裝作一副不懂的樣子,手上用了些力氣,柔聲道:“我摸不得?蒹葭不乖,要被打屁股?!?/br> 蒹葭委屈得不行,卻又乖乖俯下身抬高屁股,將已經凍得通紅的屁股送到他手邊,寧皎要抽這個屁股可不需要講什么道理,喜歡便抽了。 “啪”地一聲落下來,在空蕩的院子里格外響亮。蒹葭卻顧不上羞,凍得麻木的屁股傳來溫熱又刺痛的感觸,她才反應過來“主人竟是掌摑”。 屁xue中的尾巴被這一下激到,rou刺撓刮著內壁,又疼又癢,她卻只能發出小獸般的輕哼,聽起來格外可憐。 掌摑算不上太疼,冰天雪地里連感官也變得麻木起來,蒹葭撅著屁股嚶嚶咽咽地叫,并不覺得難挨,只覺得屁股越來越火熱,叫寒冷的軀體更顯得難耐,恨不得每一處都染上這種火熱才好,空虛的花xue不停地分泌出液體,冰冰涼涼地順著腿往下流,就連尾巴也豎的高高的,像是邀請。 寧皎眼看著那屁股里里外外透著紅潤,又見蒹葭已經止不住地顫抖,心中甚是滿意,這尾巴本就帶了些獸性,蒹葭像是比往日更可愛些,惹得他忍不住逗她:“該是到春天了,大貓也會思春嗎?” 蒹葭被他磨厚了臉皮,也不否認,真像只貓似的轉過身一個勁蹭他的腿,屁股翹得老高,尾巴也跟著頻頻擺動,被他抓住尾巴,反著摸下去。尾巴像是成了身體的一部分,觸感清晰地傳回了大腦,被反摸的異樣感令她毛骨悚然,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她正要抬頭,脖子突然被按住,接著就是身上一重,寧皎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背上,一身大紅仙服也覆上了她赤裸的四肢,roubang頂住了xue口。 寧皎本是體溫偏低,在這天地中竟成了唯一的熱源,令蒹葭不自覺地往上貼。明明無邊的寒意令她清醒,這份情欲卻燒的她不知所措。寧皎似格外中意她頭頂的耳朵,嘴唇有意無意蹭了蹭,沉著聲音開口:“貓兒,你可知我心意?” 蒹葭像是瞬間被定住一般動彈不得,寧皎也不管她,撩開她的長發,真學著老虎似的輕咬住她的后頸,壓著她頂了進去。 寧皎撐的那把傘早就丟在一邊,漫天的大雪落了他們滿身。 蒹葭迷迷糊糊意識到這稱得上是告白,還未等她細想,炙熱的入侵已經占據了她全部的心神。寧皎難得問出這種話,此刻更是埋著頭不肯再說,力氣便全用在了下身,撞得蒹葭都生疼。尾巴上的虎鞭也隨著他的動作一齊cao動,每一下都引得蒹葭不自主地夾緊。 寧皎撐在她身上,耳邊凈是她小貓似的哼叫。蒹葭本就敏感,又被撩撥太久,這般發狠地抽插,她很快就渾身發軟,一聲一聲叫得凄慘,卻也說不出一句請求的話。 “去吧?!?/br> 今日的寧皎格外好說話。高潮之后必不會有她休息的時刻,雖說聽她哭著求他允她泄身很有意思,但看著小姑娘被他cao得浪叫,一遍遍沉淪也頗具成就感。 他松開嘴把她翻過來摟進懷里,一張俊臉正對著那還在云端的仙草兒,蒹葭被捂熱的后背接觸到雪地頓時打了個哆嗦,剛清醒便對上寧皎guntang的眼神,酸脹的情緒充滿心頭,她竟有些想哭。 寧皎也不管她,捏了捏她爪子上的rou墊,便開始新一輪的撻伐。以往的情事中蒹葭才顧不上這些,早被寧皎頂得魂飛天外,可這回卻是越看越覺得胸腔內情緒翻涌,眼淚止不住地滾了出來,卻又說不出人言,“嗷嗷”地不停叫喚,倒弄得寧皎有些無措,放慢了速度頂著她的敏感點反復磋磨,只差停下來哄她。 蒹葭仿佛被他磨成水,灑進大海里,再也找不到自己的魂在哪兒,好一會兒終于抬手抹了抹淚,試探著挺出腰肢方便他進出,水xue也變得越發主動而熱情。 寧皎仍覺得不夠,俯下身咬住了那張微張的嘴,舌頭糾纏在一起,像是要將她拆吃入腹。 不遠處煙花“砰”地炸開來,將周邊打的透亮,蒹葭一時間晃了神,只看見白茫茫的雪地里那個似明月一般清亮的仙君成了一團火焰,要把自己點燃。 蒹葭感覺自己也成了一朵煙花,劃破天際,升空,在最貼近月亮的地方綻放。 她看見月亮在對她笑,他說。 “小東西,新年快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