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不長記性 賞♂菊
寧皎本想著讓她伺候沐浴,見這案下的小家伙直白的眼神倒是好笑,心說若是真要她伺候沐浴,她怕是恨不得拿舌頭給我洗澡了。 很巧,蒹葭真是這么想的,白日里的糾結與疼痛都被她拋在了腦后,只想著早知有這般好處,自己便早早與寧皎說了,還省的寧皎忍了許久。 寧皎看她這副興奮勁,抬腳蹭了蹭她的臉:“傻笑些什么?” “主人許我這般親密,我高興呢!” 寧皎擱下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衣服脫了,趴上來?!?/br> 蒹葭也不含糊,麻利地解了衣服放在一邊,趴上寧皎身的動作卻很輕柔,奶子自然地垂著有些重,她便用手托起來。 這點小動作寧皎自然不去管她,隨手取出一方木盒,盒內滿滿當當的珠子有大有小,為了不落入身體深處帶來麻煩,用了特殊的磁石制作,讓每一顆都能連在一起,又能分開。 寧皎挑出的石珠約摸都是直徑三到四厘米,談不上太大,先試探著摸了摸,滿意地摸見了一手透明的yin液,才將珠子在xue里滾上一圈為潤滑,最后落進菊xue中。 “自己數著,看能吃下幾顆?!?/br> 菊xue從未經過開拓,第一顆便特意選的偏小些,即便如此,還是進入得有些困難。好在寧皎極有耐心,圓潤的珠子慢慢滾動,像是一種情色的按摩,在珠子進入前,一根修長的手指先緩緩探了進去,輕輕攪弄又抽出,整個菊xue里外都沾滿了yin液和腸液,帶來異常濕潤的觸感。 蒹葭感覺像是有人拿著一把羽毛在尾椎邊煽動,一顆心兒仿佛成了寧皎手里的一團棉花,任由他揉弄,不疼不癢,只留一股水一般的濕意。 充分濕潤放松的菊xue很快迎來了第一顆珠子,惹得蒹葭忍不住重重地喘息了一聲,接著便是第二顆,第三顆…… 腸道每一處都緊緊蜷縮在一起,在經歷了開始的溫柔后,寧皎便加快了速度,任由珠子一顆推著一顆往里強行推進,收到腸rou帶來的阻力越來越明顯,蒹葭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抑制不住,而后竟染上了些許哭腔。 “主人……吃不下了……”她哀求道。 珠子進的太深了,她甚至覺得就要頂進胃里。 眼下推進到第六顆,剛剛塞進去一小部分,寧皎在那珠子上按了按,便能看到那顆珠子一點一點往里推進。 只過了一半,寧皎將這顆珠子取了出來,蒹葭還沒反應過來,他又按著那顆珠子猛的用力,一口氣塞進了菊xue里,逼得蒹葭幾近失聲,張著嘴差點忘記了呼吸。 “這不是能吃下嗎?” 蒹葭不敢回嘴,只能趴在他身上瑟瑟發抖。 他又問:“幾顆?” “七顆?”蒹葭實在難受得緊,腸rou被石珠強行開拓,又冰又硬又深又重,她甚至感覺珠子在直直往下墜,就著這樣的姿勢壓到了敏感的zigong。 寧皎也不說她是對是錯,順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去沐浴更衣吧,明早到我這再排?!?/br> 這就宣告了她今晚的悲慘命運。但蒹葭顯然是個記吃不記打的,聽到這話一時間竟忘了xue里的難受,滿腦子只想著:主人不需要我服侍沐浴,也不需要我暖床嗎? 她這么想了,也這么說了。 寧皎倒是無所謂,手指將末端珠子又往深處頂了頂。 “隨意,如今你這身子我暫提不起什么興趣,若要服侍,就得在床邊跪到天明?!?/br> 說來好笑,蒹葭今日被他折騰得夠嗆,心想著也許寧皎是盼著她暖床的,只他這么說了自己也樂的偷懶,與他告了退便真的走了,留他在主屋內望著最后一只琉璃茶杯生著悶氣。 因著那xue里的珠子,蒹葭難受了一晚,次日清早便敲響了主屋的門。寧皎早已起身,聽到敲門聲便允了她進。 肚子里的石頭這般重,趴著遠比站著舒服,蒹葭曲著身子爬進屋內,好容易爬到他腳下,還未開口就被藤條“啪”地一聲抽在背上。 “爬的難看了些,腰往下塌,臀抬高,去院里爬兩圈再回來?!?/br> 蒹葭無法,只得轉頭又爬出了屋子。她從未感覺過這主屋外的院子竟是大的可怕,隨著身體的動作,沉重的石珠一點一點往里滑,需得夾緊了腸rou才能不讓它進入更深的地方,讓本來就不太輕松的爬行顯得尤為困難。 兩圈下來,蒹葭已是氣喘吁吁。 再回到主屋,她半句也說不出,只低頭跪在那里等著寧皎下一步指令。 寧皎一手側撐著頭,一手把玩著頭發,因著起得早也未好好收拾衣著,只是隨意地披散著,這幅模樣不像個仙人,倒像是個惑人的男妖,叫蒹葭不敢細看。 寧皎略想一想,說道:“開腿蹲下,手握拳放在耳側,吐舌頭?!?/br> 這是什么動作? 蒹葭不明所以地照做,臉上寫滿茫然,不解地望著他。這幅懵懂的模樣越發有趣了,寧皎滿眼笑意,夸了句:“乖狗?!?/br> 這一聲叫的蒹葭渾身上下紅得只差燒起來。 “就這么排吧,一顆一顆來,記得數著?!?/br> 蒹葭終于可以將磨人的珠子給排出來了,那石珠的重量不輕,又是這般直著身子,一顆一顆往下很是困難,她只能小心地放松腸rou,讓珠子自然地往下落,一顆過去又立刻收緊夾住,報了聲“一”。 寧皎實在忍不住,掩著嘴笑出了聲。 蒹葭不知他為何發笑,卻只知此刻的寧皎光是掃一眼便讓她神魂顛倒。但也因著這笑,她很快醒悟過來,自己這幅模樣豈不像極了一只正在排泄的狗兒?她羞得幾乎要暈過去,甚至連眼睛也忍不住闔上,萬萬不敢看那惡劣的狗主人。 寧皎卻不放過她:“狗兒,二?!?/br> 蒹葭不敢不從,手也不曾放下,只能小心翼翼地保持著這般雙腿大開的姿勢又排出一顆,叫主人看的清清楚楚。 接下來便成了寧皎數,蒹葭排,好險到了第五顆,寧皎剛說了數,這珠子的重量她再也撐不住了,最后兩顆珠子也跟著一起滑落。 “啪嗒”一聲,所有的珠子落在地上。 蒹葭嚇了一跳,依舊維持著剛剛的姿勢不敢動,寧皎沖她招了招手。 她連忙爬過去,和昨天一般趴在了寧皎的腿上,戰戰兢兢地說:“主人……還有一顆……還有一顆蒹葭排不出來了……您能否幫幫我……” 寧皎未應,一只手從頸椎摸到脊骨,在落到尾椎,仿佛在撫著一把上好的琴,手指最終落到了那菊xue的xue口輕戳,一邊又漫不經心地問:“是嗎?放松些,主人幫狗兒看看?!?/br> 兩根手指從剛剛被擴開的xue口進入,把那濕熱的洞xue攪得一塌糊涂,咕嘰咕嘰發出yin靡的水聲,他卻還不收手,趁著她放松的機會盡力往里探,摸索著她xue里的每一寸秘密。 “未曾找到,可是狗兒背著我被哪條公狗cao松了xue,夜里夾不住便滾了出去?” 蒹葭萬不可能有這等行徑,只也擔心自己是否天生xue松些,連那般大的磁石也夾不住,又羞又惱,不由得小聲啜泣了起來。 寧皎見她實在害怕的緊,抽出手指,將滿手的腸液擦在了那個白屁股上,才道:“放了六顆,原是你數錯了?!?/br> 蒹葭無端被這么嚇了一跳,又被他這般褻玩,一時間實是氣昏了頭,抹了淚只差踹開他轉身就走了。正是要發作,就聽見寧皎問道:“你的省書呢?” 省書?什么省書? 蒹葭仿佛一顆啞火的炮仗,半天沒說出來個一二。 寧皎涼涼看她一眼,慢悠悠地吐出一句:“看來你是不罰不長記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