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H/努力吐出玻璃棒,但無用,被人拔出roubang里的玻璃棒,身體高潮,后xue含著玻璃
“唔……”玻璃棒的底座在馬眼的入口進進出出,馬眼已經很紅了,紅的像被涂了口紅一樣,可以看得出少年已經很用力了,但是串珠形狀的玻璃棒又怎么能輕易的就被rou蠕動出來呢,最多也只是不上不下,給予少年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不……嗚哈……不行?!鄙倌陰е耷?,他的手無力的抓撓著,但是身體軟綿無力,那嫩到幾點的rou一次又一次的貼合在不再冰冷的玻璃棒上,液體也因為這一舉動攪拌不行。 roubang也變得更大了,口處的液體也越來越多,液體因為rou和玻璃棒撞擊形成了泡沫聚集在馬眼處,這讓少年感覺瘙癢難堪。 醫生在一旁輕輕擼動著roubang,感受年輕的roubang帶來的炙熱,“醫……醫生……哈”聽見少年嘶啞著嗓子艱難的叫著他,他才抬起頭看了一眼泛著淚花的少年。 “幫……額……”少年放大瞳孔,因為長期無法釋放,roubang的紅色也變得有些異常。 知道少年意圖的醫生勉為其難的一邊說著一邊手迫不及待的觸碰少年的馬眼,“說好了,要是出現了問題就不要怪我哦?!边@里他還刻意偷換了概念。 手指尖抓住沾滿液體黏糊糊的玻璃棒,玻璃棒被roubang口咬的很死,似乎很舍不得的樣子。 也不知道他插入少年的rouxue會不會也是同樣的效果,醫生意yin著,輕輕的往上一提,一顆玻璃珠子被拉了出來,更多的還深埋在少年的roubang里,隨之而來的還有填滿玻璃珠子和rou壁縫隙的液體。 白色夾雜著藥液,要是一下拉出來,少年一定會不停的噴射吧,想到這里,醫生忽然覺得有些浪費,便又坐回輪椅,沒有托付機器人,自己一個人去找容器了。 只剩下少年可憐巴巴的挺立著roubang渾身無力的癱軟在椅子上,椅子被放下來,也可以稱其為床,蔣安武就這樣看著他,他對于少年的聲音沉迷不已。 感覺到一陣風掃過,原本吐出一顆玻璃珠的roubang再也沒人撫弄,少年有點崩潰,但又沒有力氣說些什么,被拉出一顆玻璃珠的roubang內里居然還有一點空虛???他一陣恐慌,內心開始不斷埋怨自己為什么要來找醫生,撐過新生歡迎會再來這里不好嗎。 現在說再多也無濟于事,他輕微的嘆息聲,打斷了像是貓吸了貓薄荷的蔣安武奇妙的狀態,黑發男人注意到醫生的離開,他挑了挑眉,沒了醫生,少年即便發出的聲音也很微弱。 要想讓少年發出美妙的聲音,是不是可以繼承醫生的活動呢?蔣安武這樣想了,也這樣做了,不過他提前和少年打好了招呼?!靶枰規兔??” 一瞬間,他的惡趣味上來了,他注意著少年的嘴唇,聽見動靜的少年艱難的抬起頭看向一直安靜無聲的蔣安武。 密西西點了點頭,他的眼角通紅,他想,要是這里回去,第二天是不是眼睛都要腫起來,現在他也只有通過這樣自娛自樂來轉移注意力。 “要!”他的聲音幾乎是瞬間破空,遠處聽見聲音的醫生挑了挑眉,繼續尋找合適的容器,他可不能敷衍了事,讓一些被污染過的容器來裝載少年美妙的jingye。 “要我怎么做?!笔Y安武看了眼少年胸口處rutou貼上的膠帶,想象著要是直接拉扯下來,不知道少年會發出多大的動靜,話是這樣說,但他深知,要是他這么做了,一旦少年回過神,他也就很難得到這位寶貝的原諒了。 密西西呼了一口氣,因為無法釋放,他已經難受的出汗了,身上已經開始反光,說出這種要求對他來說還真的有些難以切齒,他艱難又又結巴的開口道:“拉……哈……”吐出一個字,他就已經羞愧難當。 “拉什么?!笔Y安武想要引誘密西西吐出更多的話語,他露出一個漫不經心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專業和和善,他還伸手將少年眼角的淚水抹去,他能聽見密西西流淚潺潺的聲音,他還想聽更多的更多的屬于少年發出的聲音。 不知情的少年艱難的繼續開口,“唔……哈,那個……拉……”吐出那兩個字實在是艱難,他磨蹭半天最終開始抵抗不了發泄的誘惑,“yinjing…啊…”他飛快的說出那兩個字,表情中帶了點羞澀。 “好吧,醫生應該是拿藥去了,”蔣安武雖然不知道溫安柔為什么中途跑路,但他還是給醫生圓了一下,他走到之前醫生的位置,手指抓住那顆凸出的玻璃球,輕輕往上一拉,又一個玻璃球夾帶著液體波的一聲出來。 少年也發出了啊的一聲,roubang上面就好像冰淇淋被澆上一層果醬,黏糊糊一片。 這個畫面無疑是有沖擊力的,少年的馬眼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再次夾緊了玻璃球,蔣安武輕輕抓住翹起的roubang,沉聲說道:“放輕松一點,你這里太緊了,拔出來容易受傷?!?/br> roubang微微顫抖,少年聽了黑發男人的話,努力無視那堵塞在roubang的玻璃棒,試圖想象自己在上廁所,馬眼這才顫顫巍巍張合出一條小縫。 玻璃棒再一次往上一拔,無法控制的馬眼在玻璃球出現第四顆的情況下再次快速貼合玻璃棒,玻璃球死死堵在rou壁口,讓液體無法釋放出來。 醫生姍姍來遲,他的手上拿著一個透明的空瓶,蔣安武自然不會一下子拉出玻璃棒,一方面是怕少年受傷,另一方面,也是想多聽聽少年美妙的聲音,玻璃棒在拉扯下,再次讓少年達到了新一輪的高潮。 這一下有一下的拉扯,就好像一次又一次無法釋放的高潮,被長期的擱置,少年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軟成一灘水,醫生遞給蔣安武一個眼神,黑發男人依依不舍的放開玻璃棒。 身下的掌握權再次被醫生拿捏到手上,馬眼努力張開的樣子被醫生看見個正著,他讓蔣安武扶住少年的roubang,玻璃瓶口對準少年的roubang邊緣,趁少年張開的馬眼的一瞬間,玻璃棒攜帶著大量的液體澎涌而出,少年達到新一輪的高潮,玻璃瓶往上一抬,填滿了少年的roubang。 混雜的液體填滿了一大半的玻璃瓶,少年抽搐著,翻著白眼。 那種憋尿的感覺和被堵住無法高潮的感覺瞬間消失,有的只有發泄過后的快樂。 醫生遺憾的舔舔嘴唇,“好了,今天的治療到此為止,不過你身后的那個玻璃棒還是要好好含著,里面似乎已經進去了幾只小蟲子?!边@當然是無稽之談,他知道少年等會要參加那個所謂的新生歡迎會。 要不是少年的情況特殊,其他人連見到全部的島嶼天驕的機會都沒有,只有少年,這個上天賜予他們的寶貝。 少年良久才回過神,因為發泄過好幾次,他只感覺自己的精神疲憊不已,后xue也不舒服極了,里面塞著一根和串珠沒什么區別的玻璃棒,里面還帶著藥液,他能感覺里面就好像被什么液體沖刷著后xue。 rutou也被黏住了,這一切都不舒服極了。 “我可以去洗個澡嗎?”他沙啞嗓音詢問。疲憊之下,他只想快點去洗個澡,最好偷偷把那根玻璃棒拿出來。 “當然可以,對了,沒有我的允許,那個東西是拿不下來的哦?!贬t生像是看出了他的企圖,笑瞇瞇的回復了一句。 密西西自然是不信的,能不能弄出來,是要靠嘗試,他腿軟的往前邁出了一步,顛簸的后xue里面,玻璃棒堅硬的保持那個形狀,這讓牽動的腸rou被摩擦著,那一下差點沒讓密西西叫出聲來。 里面還有液體往下流動著,慢慢滑落到堵塞口,在上面晃蕩著。 他只有僵硬著腿往前一步步挪動,看起來就像是被人猛cao過一樣,看起來賞心悅目極了。 蔣安武和醫生遺憾的看著密西西的背影,醫生的手指擊打在扶手上,“你下午去嗎?”醫生開口詢問。 蔣安武詫異的看了一眼醫生,發現了一向沉穩醫生的異樣,他挑了挑眉回復道:“自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