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的故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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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娘,俺爹又打你咧?” 稚嫩的童聲脆生生響在耳邊,女孩的關懷是此處C唯一的精神寄托。她點點頭,哽著干澀的喉嚨咽下一口口嚼不碎的干硬饅頭。 “俺爹說咧,過兩天,俺也好去上學嘍,你可別跟他犟嘴,他真打你。你懷孕了,可得為肚子里俺弟想想?!迸⒂仔〉纳碥|緊緊靠著C日漸臃腫的身子,她微微隆起的肚皮印證了女孩的后半句關心——她懷孕了。 “上學,上學好呀?!盋有幾分替她高興,“等你以后學習好了,就能走出這個村子。去更好的地方,過更好的生活,再也不用受這些苦了?!?/br> “啥?”女孩瞪大了圓圓的眼睛,不可置信了幾秒,接著便斬釘截鐵道,“那娘,到時候俺肯定來接你!” “你……”C剛要再說些什么,便見那個男人帶著一個人走進來。不待她說什么,男人便抓著女孩衣領扔出去許遠,狠啐一口道:“婊子養類,還不滾!” 這已是常事。 自從C懷孕后,男人便放心邀請其余男人來家中“共享”嬌妻。他會收錢,而這也意味著C必須充分滿足那些“嫖客”的要求。然而這次跟著來的人卻與平時那些糙漢不同,只見這男人帶了個無框眼鏡,頗有幾分有文化的斯文樣子。 “書記,你瞅吧,這就是俺老婆咧?!蹦腥酥钢鳦,笑著露出幾顆污黃的牙。 “你這老婆,跟你之前那個不一樣啊?!北环Q為書記的男人推了推眼鏡,細細打量著眼前衣不蔽體的女人。 近些天天氣轉暖,男人又在磚房中添了個火爐,逐漸升高的溫度與她身上的衣物成反比,男人從一開始強迫她穿開襠褲,到后來不允許她穿褲子。后來他又拿了薄薄的襯衫給她——那是件洗得發了白的藍色襯衫,十分不合她尺寸,即使系上扣子,也仿佛隨時要崩開一般——這便是所有允許在她身上出現的衣物。 注意到書記的目光,C大著膽子看向他精明鏡片后的眼睛。她發現他已察覺出不對,而她絕不會放過一星半點的希望。 “原先那個犯渾吶,叫俺娘攆跑咯?!蹦腥诉z憾道,“扔下女娃,可憐!可憐??!” 聽到這里,書記笑笑,轉過臉朝他道:“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嫂子真是意氣用事哈?!?/br> “是,是沒啥子義氣?!蹦腥寺牪欢@些,只能舔著臉陪笑。書記嘲諷似的笑了一聲,背著手在屋中轉了幾圈,老氣橫秋道:“這屋子蓋得取巧兒了啊,遇上刮風下雪的,能保暖?” “暖!暖著呢!”男人忙答道,“俺媳婦都嫌燥得慌咧?!?/br> “嗯……”書記點了點頭,徐徐道,“可不能建危房啊,現在上面也查這個,還挺嚴?!辈淮腥苏f話,書記又故作為難道:“要不大哥你先去村頭看電影吧,這塊兒我再評估評估。沒事的話,我就不給你往上面報了?!?/br> “這……”男人心里已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此人卻不是他能拒絕的。一想到此次非但撈不著好還白搭個老婆,男人就火氣上涌,一扭頭便摔門出了磚房。 書記呵呵笑了幾聲,沖C道:“宋哥脾氣不好,嫂子平日里沒少受苦吧?” “我不是他……我是被拐賣到這里來的?!盋見男人一走,心里總算卸下了心防,忙求救道,“跟我一起來的還有兩個女孩,求求你,救救我們吧書記?!?/br> “嗯……”書記若有所思地看著C,只見她為了求救微微向前傾著身子,一對飽滿的rufang仿佛隨時要掙脫桎梏,跳出衣衫之外。柔軟的布料恰到好處地描繪出了女人雙乳圓潤的輪廓,高高撐起的襯衫遮不住柔軟潔白的肚皮。她沒穿褲子,只蓋著一條破爛發硬的破毯子,露出一截白嫩嫩的大腿,與她所處環境格格不入。 “你說你是被拐賣的,那你為什么不報警呢?”書記抱著胳膊,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我……我的手機被他沒收了?!盋有些發懵,她萬萬沒想到書記會不信她。破敗的屋子,沉重的鎖鏈,滿身的傷痕,裸露的rou體,這居然不足以成為一個女子遭受監禁的證據! “這期間,你再沒見過其他人?難道就一個愿意救你的都沒有?”書記推了推眼鏡,刻意玩弄著她處于崩潰邊緣的神經。 “我不敢。他會殺了我的……那些男人跟他一樣,他收錢,然后讓其他人來侵犯我?!盋急于讓他相信,甚至毫不顧忌的解開衣衫,露出雪白的rou體。這具身體上,有咬痕,有疤痕,有淤青,甚至還有拿圓珠筆歪歪扭扭寫上去的字跡?!八麄冋勰ノ?,還有他的女兒。他的女兒也受了好多傷,不信你可以調查另外兩名受害者,還有兩個女性跟我一起來這里了,我見過她們的,我在車上見過她們的!” “所以你和你的男人,在這里公然招妓?”書記的一句話如同一盆冷水般從她頭上澆了下去。她甚至來不及咀嚼是什么意思,便聽那人繼續道:“你說他強迫你,如果你不愿意,那他為什么還能強迫你?你不早就自殺了嗎?” 如果我不愿意,他為什么能強迫我? 難道不是正因為我不愿意,他才強迫我嗎? C怔怔地看著眼前收起了眼鏡的男人,他面上依舊帶著笑,那種嘲諷,不屑的笑。 “你們大城市的女人啊,我見多了。sao就sao,還給自己找借口。真想當貞潔烈女,那你自殺啊。還不就是又舍不得男人的jiba,又要裝模做樣當受害者嗎?真是又當婊子,又立牌坊?!彼赃@副面容說道。 C這是第一次覺得如此惡心,也許是肚子里那個邪惡的基因,也許是這人掛著的笑。她干嘔一聲,卻被男人掐住雙腮,左右仔細端詳了一番,“是比上一個好。上一個太瘦了?!闭f完,他滿意地將手探向從進門便渴望著的雙乳,柔軟的乳rou使他幾乎可以忽略中間相隔的輕薄襯衫,她灼熱的體溫也完美地吻上他粗糙的掌。在那團rou中,最不可忽略的便是那硬挺的一點,見她第一眼他便注意到了,嬌俏挺立的乳尖如枝頭俏麗的花兒,讓人忍不住采擷。 “你……你放開我!”C對突如其來的轉變已不知該如何應對,她只能尖叫著,扭動著身子躲避男人肆意的觸摸。 書記一見她掙扎,yuhuo反而更盛。他也懶得解扣子,或者說崩開的衣衫更能刺激他的神經。C聽到絲線斷裂的聲音,幾枚圓圓的紐扣在地上彈了一彈,便沉寂下去,再無聲響。她的雙乳因懷孕似乎又大了一些,男人常給她用的“速孕藥”沒在懷孕上起到什么效果,反而使她的身體更加敏感了許多。她逐漸發現,僅僅是與衣裳微小的摩擦,也足以讓自己身上染上紅暈,乳尖泛癢。 書記一手揉搓著她的左胸,一手卻掰過她的頭,親吻上她的右耳。男人柔軟的雙唇如棉花般堵住了耳的空洞,濕漉漉的舌尖在耳中奏出情欲的曲調,口水聲與呼吸聲充斥在她的大腦,灼熱的火苗自上而下逐漸燒過去,燒得C渾身發燙。 “嗯……救……救救我……別碰我……”她張開的口向外輸送著無用的話語,語調逐漸上挑起來,最終嬌哼出聲。右乳因被忽視而落寞得厲害,她忍不住將身子向他靠過去,書記也心有靈犀般握住她如水的乳rou,充分照顧著頂端渴望撫摸的rou芽。 掩蓋下體的毯子因二人的摩擦已滑落至膝蓋,縱使她夾緊了雙腿,書記仍是看到了幾根自私處冒出的毛發。他不再滿足于上半身的歡愉,揉捏著雙胸的手就這么逐漸轉移到C的下體。他試著將手指塞入兩腿之間,接著便揉搓著女人雙腿的根部,吸吮著她脖頸的肌膚。沒有說半句話,卻分明是在哄騙她將雙腿張開。 “如果我愿意,你可以送我回去嗎?!盋緊緊盯著房頂,突然開口問道。 書記愣了一愣,像是在驚詫她的天真,“別傻了,我說可以,你會信嗎?你以為不愿意,我就不能cao你了?別的男人都沒我這么有情調吧?與其像平時那樣反抗挨揍,不如好好跟我享受一回。嫂子,他們粗手粗腳,少不得弄疼你吧?” C沒有說話,仍是大睜著眼睛,只是面上有淚水流過。 女人顫抖著身子打開的腿,是男人夢寐以求的通行證。 C看著書記解開腰帶,褪下褲子,輕而易舉便進入了那方秘境。與平時不同,沒有疼痛,花徑也并不干澀,溫暖粗胖的蟲子就這么鉆進去,蠕動著蟲身,用前端的口一下一下啄著花芯。C閉上眼睛,以極輕的聲音吟叫出聲來,像一只懶洋洋的貓,在受到主人的愛撫時微微“喵”了一聲。 感受到她逐漸放松的身體,男人更加賣力起來。他努力舔弄著C胸口兩點,將他們吞進又吐出,以牙齒摩擦著,直到蓓蕾充血泛紅。C看著房頂的眼神開始迷離,眼前的景色時而是紅磚,時而是家里溫暖的吊燈;身上的男人似乎也像極了自己的丈夫,動作極盡溫柔繾綣。她唇邊攢著一個微笑,任由男人的yinjing在自己體內耕耘播種。當他沖撞得厲害,她也會驚呼出聲,尾音是無比魅惑的媚調,在場的無論是誰都少不了為之一動。 “呼……呼……cao?!睍浺匀齻€字作為結尾,從C身上站起身來。她的下體盡是男女交合的體液,透明與白摻在一起,粘連在烏黑的毛發上,書記咽下一口口水,提起了褲子。 門外,男人正倚墻抽著一根卷好的煙。書記出門時拍了拍他的肩膀,稱贊道:“嫂子實在很懂待客之道,你家這個房子……就先這樣吧,住不死人,哈哈哈?!?/br> C注意到門沒關上,費力支撐起身子看向門口。門口是什么?是她的“新丈夫”陰騖的臉色與書記揚長而去的瀟灑身影。她自嘲似的笑了一聲,冷冷道:“把門關上,真冷?!?/br> 男人又狠狠吸了兩口煙,將煙屁股扔在門外,這才走進門來。 她的身上一片狼藉,外陰是書記乳白色的jingye,rutou上還綴著亮晶晶的口水,一絲不掛,渾身散發著云雨過后的yin靡氣息。男人狠狠啐了一口道:“叫你接客你他娘一千個不樂意,合著是嫌俺們沒文化啊。跟有文化的就是不一樣,擱門外都他媽能聽著你個sao娘們浪叫!” “不是你叫他來的?”C眼中一片冰冷,與死尸無異,“怎么?現在又擺起臉子來了?” “cao恁娘!”男人怒目圓睜,狠狠給了C一耳光。這巴掌打得C整個人倒到一邊去,半邊臉熱辣辣地痛,她甚至聽到了脖子快速扭動時骨骼響起的一聲清脆。 這不算完。只有這點,怎么能完。 男人的拳腳雨點似的落下來,他許是怕她流產,便只朝著臉上招呼。她已學會了,挨打時一定要緊咬著牙關,否則牙齒會咬到舌頭或雙唇,即使好得很快,也會吐出許多鮮血,甚是駭人。 “臭娘們兒?!蹦腥艘娝皇菒灪?,便抓起她的頭發狠狠用鞋底打向她的嘴部,“叫啊,cao你媽,剛才不是叫類老他娘高興了嗎?” 土壤與灰塵印在C的臉上,她在喉嚨里嗚咽幾聲,終于忍不住叫出聲來。她的臉頰已經高高鼓起,再沒有方才的半分風華。男人卻也不在意,污言穢語罵了一陣后又將臭烘烘的大嘴湊上去,伸進她的口腔,卷得天翻地覆。C無能為力,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軀上釋放性欲。待陽具徹底軟了之后,男人又抽出來塞進她口中。C無動于衷,就連眼淚也哭干了。 “起來,舔?!蹦腥伺牧伺乃哪?,啪啪作響的聲音讓他想起干她時的聲音。他的心情許是因此好了許多,捏了捏她頰上的rou,笑道:“你聽話,等過兩天我把妮兒賣了,給你燉rou湯吃?!?/br> “你說什么?”C終于開口,她被打腫的眼睛再瞪不大,卻仍寫滿了震驚,“你是說,你的女兒?” “嘿嘿?!蹦腥诵χ鴵u了搖頭,“誰知道誰的呢,跟你一樣,那么多人湊錢買的,我出得大頭?!闭f完,他又揉了揉C的小腹道:“不過你放心,這胎肯定是我的??隙ㄊ莻€兒咧?!?/br> “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C想起今天女孩說起讀書的向往,“對了,對了。不是要送她讀書嗎,讀書就有錢了。讀書就有出路……” “老娘們兒懂個屁?!蹦腥瞬荒蜔┑?,“一小妮兒,能學明白什么?要是個大小子,俺能不送去讀書?你要是真想有出路,就生個兒,比啥子都強?!?/br> “不行……不行啊,她才十歲?!盋眼中噙著淚,一眨眼一串一串的碎水晶往下掉,“讓她上學不成嗎,我……我能掙錢?!?/br> “哼?!蹦腥藨械门c她糾纏,將軟趴趴的陽具收進寬松的短褲中,陰森森道,“滾恁娘咧,那他娘是老子掙的。傻逼?!?/br> b、 整個村的人都知道老宋家的媳婦兒瘋了。 聽說他女兒出嫁的時候瘋了一半,流產后就徹底瘋了。 大劉媳婦兒說,其實那哪是流產啊,就是生了個女兒給掐死了。為了這事兒,老宋還跟大劉吵了一架,聽說老宋媳婦兒也在場,不過她沒說什么,就在那傻呵呵樂。 瘋了后的女人可以偶爾上街溜達溜達,有人跟她搭話,她就朝人家笑,有的時候唱歌,有的時候還說英語。村里人都笑話老宋,說他媳婦還挺洋氣,老宋聽著這話就抽搭抽搭鼻子,低聲念叨些人家聽不明白的話。 還有一回,記者來采訪農村脫貧還是什么的,老宋媳婦兒沒看住跑出來了。記者問她,她這回倒是說話了,說得挺急,拽著記者不讓走。事后又下來人調查,具體調查什么也不知道,反正都是來村里喝了酒就走了。 那之后老宋媳婦兒是真的再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