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神經病霸總來襲,慶書之,清明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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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確切地說是被折磨,他對游來的性格越發琢磨不透。 以前可以說是清冷孤傲,現在,簡直就是一神經??! 這幾天,游來意外的沒有折磨自己,相反,對他還不錯? 除了日常三餐特別符合他口味外,也沒鎖著他,限制他行動,整個公寓里他都可以去,床頭擺的書籍都是他曾經一直想買卻沒買到的原版書,書房里居然還擺著毛筆硯臺,他正拿著玉石鎮紙觀摩。 游來推門進來,他一瞬間冷氣從腳直冒頭頂,那人卻難得溫和笑著:“你喜歡?!?/br> 書之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放下鎮紙要出去,游來走過來,和氣得跟多年未見的老朋友,拉著他坐在長椅上。 書之內心默念:“咱倆熟嘛?咱倆不熟!真不熟!” 游來拉開抽屜,看著瞪大眼睛的書之,驕傲道:“這些墨條都是我收藏多年的!這個是上等的松墨,這個是清代留傳下來的,這個是……” “那個,我……” 我們沒這么熟吧…… “你喜歡?”游來摟著書之肩膀,大手一揮,“都給你!” 書之皺著眉頭,這是開啟霸總模式了? 游來熱情地介紹另一抽屜的毛筆,大大小小,擺了個滿滿當當,依舊大手一揮,“你喜歡?都給你!” 等他拉開下一個抽屜,大手一揮時,書之嚇得站起來,用堅韌不催的脖子阻擋住霸總揮斥方遒的臂膀。 “嘶……”別說,這霸總的手勁還挺大的。書之默念著。 這樣的游來讓他想起來電視里那個承包整個魚塘的總裁,就是,擱到游來身上,多動、興奮、性格多變,就除了霸總氣息,越看越一狂躁癥患者,他登時就坐不住了。 疑似狂躁癥患者的游來,看著書之脆弱的脖子,趕緊上面撫摸揉搓,關切慰問。 驚得書之捂著脖子彎腰鞠躬:“您客氣了,我沒事,傷到您手了?!?/br> 游來摩挲這泛紅的脖頸,有些難過,“你傷了?!?/br> 書之一陣雞皮疙瘩全冒出來,這他媽?叫傷? 你難過個毛?前幾天老子都快丟半條命了,不是你下的手?你不挺興奮的? 雖然真的想著,可看到游來似乎是認真的,已經急忙去拿藥膏,他頭皮發麻,這他媽應該是真有病吧…… 神經病殺人不犯法吧…… “我不是神經病?!?/br> 書之猛地一抬頭,就看見游來手里攥著藥膏,眼睛通紅,真個人還透著一股委屈勁兒。 正尷尬的下意識去捂不聽話的嘴,結果手腕被游來抓得死死的。 這下他不尷尬了,也不慌了,他怕了。 完了,書之默念,這小子要犯病了。 在他驚詫的目光里,游來的臉越來越近,只能和他鼻翼相貼,睫毛相交,溫和氣息交融在一起。 他虔誠地吻上了他,如四月的風撫過迎春花蕊,跪拜的信徒觸摸經幡一角,苦難的流民回到夢中家園,而他,吻上他。 這吻短暫而克制,書之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游來已經走了,只留下滿懷的風。 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惡心!” 他唾棄自己。 犯病的游來格外好說話,似乎知道他不想看到自己,便主動避開,還替他給江曲解釋,長假出差。 最令書之高興的是,三倍工資! 這樣小少爺就可以養的好一點了,可轉念想到這錢怎么來的,他便一動不動的窩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淅淅瀝瀝的雨。 今天清明,書之想,自己似乎死了。 中午游來發短信來:今晚,驚喜開苞宴。 書之將手機砸向窗戶,看似易碎的玻璃卻比他頑強多了,手機反彈到地上,啪嘰一聲,四分五裂,和自己一樣。 他歪倒在床上,想起剛來第一天游來說:“玻璃中空的,你使勁砸,碎了算我。門密碼反鎖,你撬開也算我。書之,你跑不掉的?!?/br> 窗外的雨流在玻璃上,畫了一個個交錯透明的小路,好像玻璃在哭泣,在祭奠將要死亡的自己,書之默默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