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抵擋的誘惑
他低垂著眼,長長的睫毛上掛著兩顆淚珠,時不時地踢幾下臺階。 顧哲遠就這樣望著他,無奈的笑笑,他又是這幅面孔,每次堅持不住了就這樣可可憐憐的來找他,他知道他一定會心軟。 顧哲遠上前去,問到:怎么了 誰知林希默一個熊抱去了上去,就開始嗚咽起來,抽泣著說:“我再也不要離開你了” 顧哲遠黯笑了笑,默默點了點頭。 林希默擠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還是阿遠最好了。 顧哲遠是林希默的心理醫生,愛上自己的病人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可還是這樣一發不可收拾了。 18歲時,林希默終于擺脫了他的家庭,考上了離家很遠的大學,試圖抹平從前的一切,可那手腕上一寸寸的傷疤,和十幾年來經受的一切好像在告訴他,重新開始好像沒有那么容易。在大二時,他已經無法進行正常的學習和工作了,患有嚴重的識讀障礙,之前輕松記住的東西,逐字逐字去卻還是無法理解,但最令他崩潰的是,他的時間開始存在大量他所不知道的空白,莫名的出現在街道上,身上莫名的傷痕,以及莫名丟失的東西,奇怪的事情越來越多,仿佛每次醒來,就有著各種各樣的爛攤子等著他去收拾。兼職的工作換了一個又一個,再這樣下去能不能念完大學都是問題。 就這樣他邁入了顧哲遠的診室,診斷的結果,具有輕微人格分裂,他也這樣預料到了,只是這樣的病發生在自己身上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驚訝。在魔爪里待了那么多年,好像也就扛過來了呀,怎么該向前看的時候,又要用這樣的病來折磨他呢。 此后一次又一次的復診中,發現問題也越來越多,不僅僅是人格分裂,更嚴重的是多重人格障礙,逐漸確定了這病多年前便已經存在了,只是之前解離出的人格還沒有很多,且出來的時間也比較短,所以一直沒有發現。但就這樣一直擱置著,心理的狀況卻越來越糟糕,因此也助長了人格的成長。 但,要治療好,要花費很多的時間,雖然藥物可以控制情緒,但終歸還是要用心理干涉起作用。首要的,便是先找到目前已經解離出的人格,再一個個的去融合。 但目前,顧哲遠和林希默都還不太了解,顧哲遠雖然是a院的金牌醫師,但畢業時間不長,之前的研究方向也不是這個方向,所以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臨床病例。要想根治,怕是要花費大量的時間。 為了更好的治療,林希默辦理了休學,況且,以他這種狀況,也沒辦法繼續學習了,離開宿舍的那天,并沒有多大的感受,室友也只是尷尬的說了再見,這一年多來一直在忙著工作,不停的兼職,他與室友也便沒了太多交集,這樣離開也好,還是無牽無掛。 有時候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要繼續掙扎的活著,反正一直都是一個人,沒什么值得牽掛的,這么痛苦,何不死了痛快??擅看斡辛俗詺⒌哪铑^時,又不知從哪里涌動出強大的力量,告訴他不能死,不能死,日子會好起來的,壞人還好好的活著,你更不能死。因此,除了身上一道道的傷疤外,好像也看不出林希默是個多想尋死的人。 辦好了一切手續,林希默給自己租了間房子,房間不大,但陽光充足, 或許多曬曬太陽,心里也會多一些陽光吧。 應顧哲遠的要求他在房間裝上了監控,為了更好的觀測到其它人格這是一個快捷的方式。 接下來他為自己的小屋添置了一些東西,這樣也好,好好休息一下吧,讓自己安靜一點,照顧一下自己。 關于自己從前的記憶,林希默自己也不是特別清楚,不知為何,從前的記憶猶如蒙了層紗,總是無法真切地回憶起,只記得從小就生活在一片謾罵聲中,回想著回想著便漸漸睡去。 顧哲遠會完診后,便打開了林希默的監控畫面,好來對他日常生活進行一個評估,只是剛打開便看到了迷亂不已的畫面,只見林希默表情痛苦,不停扭動著身子,一只手附在胸上,一只手不停擼動著下身??捎路馃o窮盡般,林希默一直得不到釋放,眼中充滿著情欲和滴滴閃閃的淚花。 顧哲遠不自覺的也將手附上了自己已經發硬的下身,隨著一聲聲呻吟也開始擼動起來,每一聲都仿佛捶擊在他的心尖,讓下身不斷脹大,不斷變硬。 顧哲遠閉上眼睛,體會著林希默呼吸的頻率,越發入迷,在最后一聲啜泣聲中,盡數射出。 意亂情迷中,睜開眼睛,看到林希默前端雖已癱軟。卻并未射出什么東西,但下一陣情欲又緊隨其后。只見他使勁擰動著自己雙乳上的兩點,面上雖痛苦著,但手上力氣卻不見小,肆意搓動,嘴里不住地發出呻吟,只見一手又附上了自己的下身,而另一手則帶著前端的濕潤蔓上臀縫,前后不斷揉搓,卻仍未到達高潮,林希默瘋了般的加快速度,聲音也從呻吟變成了啜泣,最后他瘋了般的在自己屁股上扇打,也在這極致的瘋狂中,前端射出了一點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