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如何在哥譚抓住羅賓
怎樣才能在哥譚捉住一只羅賓鳥? 在哥譚長大的這些年里,我自然不會免于感慨哥譚的混亂與陰暗。想要堅持停留在哥譚光明之處是痛苦的事,但想要墮落于黑暗,只需要輕輕一推—— 這世上最為繁華的罪惡之都就會向你大開便利之門。 我在這片混亂之地堅持了二十余年,這并不意味著我是個完全的正常人,哥譚對我造成的影響只是不那么明顯。與其他人相比,它僅僅只扭曲了我的性與愛,讓我在某些時刻變得與常人不同。 雖然乍看之下我與哥譚的犯罪面相去甚遠,但之所以會有這個故事,那正是由于我那脆弱的、不堪一擊的道德底線,因外力而徹底破碎了。 別誤會,這句話不意味著我是某個犯罪者的受害人、并決心因為他的所作所為而報復他,真正做到這一切的,正是夜晚翱翔于天際的義警們所輕輕扇動的翅膀。 或者該說,我被欲望所推動,而單方面墜入了愛河。因此我策劃了這一切,從打聽阿卡姆瘋人院內部的動靜開始,一直到購入相應的道具,我耐心地花上了數周的時間,在腦內一遍又一遍的演練著我的計劃。 我最終等到了那一天。 阿卡姆瘋人院的爆炸在夜晚顯得如此耀眼,熱焰沖破了云霄,發送著比蝙蝠燈更有力的召集信號。我并不關心今夜想要出逃的主角究竟是哪一位,我只知道我等來了蝙蝠們傾巢而出的機會。 “嘿,紅羅賓在西面,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你聽到了嗎?” “收到。報酬會在今晚結束后打入你的賬戶?!?/br> 雖然線人向我通報了消息,但不得不說,那已經有些遲了,我在這之前已經捕捉到了他的雙翼。 我站在塔樓的頂部,望著他自空中落至地面,開始按照他們的計劃追捕阿卡姆的犯人們,但實際上,他也許只是落入了一位俗套的犯罪者的陷阱。 黑市流通的新藥和足夠的人手,不需要他們足夠強大,強大到足以在戰斗中勝過這只小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強大,我只需要讓他們抓住機會,在適當的時機捂住他的口鼻—— 然后我就在哥譚捉住了一只長大的羅賓鳥。 前置準備工作其實遠多于這簡單的幾句話,但我對宣揚我的成功這一點并沒什么興趣。我只是從我臨時雇來的手下手中接過了昏迷的紅羅賓,并如約交付了他們的報酬。 當把他背在背上的時候,我有些驚訝于這只小鳥的體重,似乎和其他人相比他要更纖瘦些,盡管這不影響他的強大,但對我來說,卻增添了更多美麗的色彩在內。 我在提前準備好的倉庫內損壞了他身上的通訊裝置和定位器,并在此營造出了打斗的假象,隨后我便帶著我的珍寶回到了遠離阿卡姆的賓館,將他安置在床上,摘下他身上的小道具和制服,再換上寬松的浴袍,以及最后一步,用足夠的手銬和鎖鏈束縛住他。 我伸出手,隔著面具撫上他的臉頰,期待地等待著面具下那雙藍色的眼睛睜開的瞬間。如你所見,我并沒有摘下他面具的打算,雖然今夜過后我大概就要進入黑門監獄了,也或者我會被關進阿卡姆…但我還是想為我摯愛的小鳥保留好他的秘密身份。 “誰殺死了知更鳥~?是我,麻雀說,用我的弓和…你醒啦?”在等待的間隙里我總需要一些消磨時間的方法,因此當紅羅賓醒來的時候,我正在哼唱最近我很喜歡的童謠。 向上帝保證,我不是故意要挑他醒來的時候唱這一句的,我對殺死知更鳥這件事毫無興趣,比起這個,我更希望給知更鳥戴上腳銬。 但紅羅賓顯然不這么認為。我看到他在面具下皺起了眉,大概正在思索他為何會落入這樣的處境,隨后他才將注意力轉向了我。 我明顯地察覺到他在看到我的瞬間瞳孔縮了縮,我猜他大約是驚訝于前段時間救下的女性竟然搖身一變成為了他的綁架者。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調查過我,我想他也沒有精力去調查每一個他救下的人,因此我還是開口自我介紹了一句:“你好,我是伊芙琳,我本來還不太確定你對我還有沒有印象,但看來是有的?!?/br> “伊芙琳·梅爾維爾。我知道你,但我本來不覺得你會和這樣的犯罪行為沾邊。你做這一切是為了什么?”紅羅賓開口問道。 這是我今晚第一次感到驚訝,因為我本以為我只是個無足輕重的普通哥譚人,但他卻能報出我的名字。好吧,也許這就是事實,哥譚的蝙蝠系義警無所不知。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就算只是說明事實,我也不認為他會相信我的動機,所以我轉而用行動告訴他答案。我注意到他在手銬附近顫動的手指了,我并不太在意,因為我相信,很快他就分不出太多注意力在逃脫這件事上了。 我從床邊的椅子上起身,轉而跪坐上了床沿,只靠著膝蓋移動而跨坐到了他的小腿上方,他的目光在我移動的中途一直停留在我身上,我為此在心里漾開了小小的喜悅。 在他開口向我詢問我這一串舉動的意義之前,我先一步俯下身,用一只手拉開了他胸腹處的浴袍,再低著頭,姿態虔誠地舔舐上他一側的乳珠,然后不太意外地聽到了他的悶哼聲。 我用濕滑的舌尖在那塊軟rou附近的乳暈上打轉,隨后轉而大力讓他的rutou劃過舌背,感受著他的乳尖逐漸在我的口腔中硬挺起來,這才抬起視線,維持著俯身的姿勢看向他:“……這就是我想做的了。不過,這還不算是全部?!?/br> 不得不說,我還是有些緊張于和他對視,我讀不懂他那雙澄澈清明的藍色眼瞳中究竟有怎么樣的感情在內。事到臨頭我才想起害怕他對我感到反感與厭惡,不過似乎也已經來不及了。 他沒有說話,也許他在擔心我會因為他的聲音而認出他來,也許他只是覺得像我這樣的人很惡心。我沒有讀心的能力,所以在他選擇不給予我回應的時候,我只能繼續我在做的事。 我重新低下頭,繼續著前戲的部分,這一次我換了一邊,將之前所做的事如法炮制。我希望我的動作沒有太過粗魯,但有時候在性事中太過溫柔反而沒有足夠的快感。 因此這一次我收回了我的舌頭,試探著用牙齒廝磨著那塊凸起,并如同嬰兒般吮吸著他的乳rou,直至我收到他難以忍耐的呻吟聲作為回應,我才停下了我的動作。 我開始親吻他的胸腹,先是從胸口開始,隨后稍許向上,一直親吻至他的鎖骨,再抬起頭吻上他的下頷,我注意到了他緊抿的雙唇,于是我并沒有更進一步,因為親吻與性無關,而我不打算在這部分繼續冒犯他。 我又重新回到原點,這一次的親吻蔓延到了小腹,我用雙唇感知著他腹部肌rou的線條,那是纖瘦但又足夠結實的腰身,我確信它足以用優美來形容,但更值得我注意的是那些遍布整個軀體的傷痕。 這就是他們在夜晚保護這座城市的證明,而我現在正試著把這樣的英雄拖入我個人的、扭曲的欲望之中。 我因為這樣的念頭而燃起了負罪感,那已經破碎但尚且殘有碎片的道德正張牙舞爪地釋放存在感,忽然在某一瞬間,這樣的存在感反而化為了我欲望的燃料。 我開始更為專注地親吻那些疤痕,體會著它們橫亙于這具年輕的身體上留下的痕跡,槍傷、刺穿傷、也許還有手術留下的疤痕,它們一一在我的雙唇間滑過,告誡著我不要再度為它們的主人留下傷痕。 最終我的親吻游離到了下腹,而某個我此刻才想到去面對的器官直觀地反應出了我造成的快感。 我試想也許前戲已經足夠了,于是我從紅羅賓的身上起身,伸長手臂從床頭柜里取出了潤滑劑和指套。 微涼的液體從瓶口大量地傾瀉到了他的股間,我蹙起眉注視著他的后xue,在意識到燈光的亮度無法讓我看清那些皺褶后,我只得暫停潤滑的行為,轉而從旁取過幾個枕頭墊在他身下。 現在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潤滑液的反光了。透明且裹著一層油的指套在我的右手食指上繃緊,提前修建整齊的指甲并不至于戳破它,也就意味著不會讓他受傷。 我先試探著在小口外圍的皺褶上打轉,直至此時,我才再一次聽到了紅羅賓開口對我說話,他顯然有些緊張,因為我可以清晰地聽出他聲音的緊繃:“現在停下還不晚?!?/br> 我眨了眨眼,意外于這份警告來到之晚,也許他本以為我只是個想和他一夜情的女人,但他直到現在才意識到我的不同之處:“我以為你最開始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我不會停下的。哪怕下次見你是在你來阿卡姆探監,我也不會收手?!?/br> 他再一次回歸了沉默。 而我也在這段對話結束的時候停止了試探,我堅定地把食指塞進了他的后xue,緊接著便在紅羅賓從喉嚨中泄出的哼聲中,感受到了指尖被溫熱緊致的腸壁包圍的觸感。 …現在我開始嫉妒男人所擁有的生殖器官了。 我一邊前后挪動著我的手指來讓他適應這樣的感覺,一邊不得不打破我們之間的沉默:“如果你感到疼痛的話,記得告訴我?!?/br> 他幅度不大地點了點頭,我隱約在他纖長的脖頸上看到了一層薄汗,緊接著,在我注意到他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前,我的手指已經先一步觸碰到了他的前列腺。 我在指尖觸碰到那塊相對而言更為堅硬的腸道時,尚且沒有反應過來那意味著什么,甚至還再度戳了戳那塊內壁,這一行為直接打斷了他預定想說的話語,轉而讓他從口中吐出幾聲呻吟。 這一次我可以分辨出那嗓音里的快感了。 “…抱歉,不過你本來想說些什么嗎?”事實上,我的確渴望著他能再和我交流些什么,因此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開始補救起我們間本該有的對話。 紅羅賓有些費力地倚靠在我先前墊上的枕頭上,不太明顯地喘著氣向我發問:“為什么?” 我愣了愣,判斷出他已經在短短一個單詞內結束了提問,而我下意識作出的反應是在思考或給出答案前繼續這場性事,持續地抽動我的手指。 “我不太明白你在問關于哪方面的為什么,如果你想問我的性取向,那大概在幾句話之內講不完。而如果你想問我‘為什么是你’,那答案是因為我愛你?!?/br> 在說完話這番話后,我自己都忍不住為我的無恥嗤笑起來??窗?,一個強jian犯正在和他說愛這個詞,無論在這之前他有沒有厭惡我,從現在起,我想他會了。 但紅羅賓沒有因為這句話而說些什么諷刺我的話,而我在嗤笑過后便重新開始專注于在手指上的動作,從瞬間的余光中,我瞥到了他在思考著什么的表情。 也許差不多了。我想。我把我的食指抽出來,在紅羅賓困惑的眼神中取出第二第三個指套戴上。當我重新進入他的時候,我的手指加到了兩根。我不太想面對他的眼神了,因此我重新俯下身,耐心地吮吸起他的乳尖,將用牙齒揉搓的力道控制在粗暴的臨界線上。 一時間,房間內只有他因性愛而發出的呻吟聲,而在我準備加入第三根手指前,讓我感到意外的事發生了。 可以說在這場性事進行到現在為止,我幾乎沒有觸碰過他硬挺的生殖器,一是因為某種程度上我厭惡著這個器官,二是因為我更希望他能試著享受由前列腺帶來的快感。 而在這樣的前提下,他卻突然射了出來,我沒來得及目睹他的表情,但我及時注意到了他濺在小腹上的jingye,和一小部分濺上我下巴的白色體液。 我用空閑的那只手刮下了下巴上的jingye,隨后思索著盯著它看了一會,將那根手指伸到了他嘴邊。 “要嘗嘗看你jingye的味道嗎?”我問道,其實已經做好了被他用力咬上手指的心理準備。 但他卻真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手指,我為指腹上濕熱的柔軟觸感而呆了一會,他像是因此而捉到了我的把柄般笑了一聲,帶著漫不經心的意味問我:“這就夠了嗎?” cao。 我的大腦為此而空白了片刻,在思考中斷的時間里,我的腦海里只留下了一句話:他真是超乎我意料的辣。 我毫不客氣地加入了第三個手指,開始反思起是不是因為前戲做的太長太磨蹭,才會讓他在現在還留有這種程度的余裕。 很快他就因為我有些幼稚的報復舉動而失去了笑意,在不間斷地對前列腺的戳弄后,我可以聽到他開始無法控制地在我耳畔的喘息。 當我注意到他的yinjing再次硬起來了以后,我抽出了手指,并在同時摘下了指套。這次紅羅賓看我的眼神沒什么困惑,更多的也許是好奇,我注意到他的眼神和最開始相比已經沒有那么清明,情欲的色彩開始出現在他身體的小細節里。 這一次我從床頭柜里拿出來的是提前準備好的假陽具,我選了店家推薦給初次的大小,從外形上看似乎樸實無華,但實際上…至少不會給他留下再次在床上笑我的機會。 我在他的注視下佩戴好了道具,往上淋了大量的潤滑劑,畢竟我和它之間沒有聯通感官,我也無法及時得到來自他的反饋,只有足量的潤滑才能將受傷的可能性減少到最小。 我伸手握住他的腰,然后稍稍把他從床墊上抬起來,我感受到他的大腿夾住了我的腰,力道因為腳腕上的鐐銬與鎖鏈而有所限制,我想他正在緊張。 畢竟手指與實物的感覺還是不太一樣的。我一邊把guitou對準他的后xue入口一邊想,并覺得明天我沒有橫死在哥譚街頭就是奇跡。 在正式進入的瞬間,我第一次凝視他的雙眼,在心里描摹著他現在的表情,并在今晚第一次無法抑制地想要揭開他的面具,看看那張臉上完整的神色到底是怎樣的。 一定會是值得“美麗”這個詞夸獎的臉吧。 就在此時,久未謀面的高中同學提摩西·德雷克的臉突然以不可阻擋的氣勢沖進了我的想象,我的大腦甚至貼心地模擬出了他在這個情景下的表情。在他海藍色雙眼下方的臉頰上會帶著些許紅暈,他在這樣的注視下顯得有些不自在和退縮,更多的是被快感感染出的情欲以及對未知的緊張…… ……?我到底在想什么?姑且不論被迫安上這樣帶著色欲表情的德雷克,這樣的想象顯然對紅羅賓也不太尊重?!霸趜uoai做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心另有所屬”?不管怎么想都是離譜的事。 我為了彌補這樣單方面的不尊重,開始心虛地低下頭觀察起正交合在一起的部位。他似乎正因為冰冷的潤滑液而感到不太適應,我能感受到在我手中鉗著的腰肢正向后瑟縮著,想要逃離我剛剛插入的假陽具。 我沒有給他逃離的機會,持續動作緩慢地向前推進,我確信若非他的手正被手銬捆著,此刻他應該已經忍不住用手臂遮住他的臉了。 在終于整根進入后,我和他都忍不住舒了口氣,看著他偏過頭想要避免與我對視的樣子,我覺得自己切身體會到了“風水輪流轉”這個詞的含義。 這一次我俯下身已經不是為了取悅他,而是為了和他調情。我湊到他的耳邊,特意壓低了聲音,回復他在不久前向我發出的疑問:“今晚還很長。在你堅持不住前,我都不會覺得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