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寶貝,它又想你了,打聲招呼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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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再轉回到現在,我們的兩個主人公在公司側樓頂層的廁所酣暢淋漓的打了一炮。 晏宴帶著自己也不可置信的耐心,幫著懷中的女人整理好身上的衣物,還刻意忽略了被他射滿jingye的xiaoxue。甚至可以說是惡趣味的無視安茫敢怒不敢言的眼神,在尚未擦干凈的情況下就幫對方把內褲穿上,還用十分色情的手法揉了一把挺翹的屁股。 “你......”許久未有過的性事,出乎意料的高潮讓安茫手腳發軟,只能任由男人一邊吃豆腐一邊幫她穿衣服。但是在下體尚未干爽的情況下被套上內褲,黏糊糊濕漉漉的感覺讓安茫沒辦法忍受,用最大的力氣掙扎了一下,雖然在晏宴的眼中也不過就是小貓在懷中動了一下的程度,“真的很難受,能不能......擦干了再穿?” 晏宴單邊挑了下英氣的眉毛,手隔著內褲又摸到了xue口的位置,假裝是很認真的開口:“那怎么辦,不穿了好不好?原來你那么sao,上班的裙子下面連內褲都沒有?!?/br> 他的語氣有些不好,聲音在空曠的衛生間顯得過于大聲,嚇得安茫趕緊直起腰伸出手遮住晏宴的嘴巴。 這樣一來兩個人的距離又被拉近,安茫微微低頭看著晏宴的雙眼。如果在普通的社交距離內,他的眼睛沒什么異常,但在如此近距離的條件下,晏宴的眼瞳呈現出一種清澈的亮黃色,連中間的瞳仁都是普通人中很罕見的豎瞳。 不應該說很罕見,應該說是普通人類完全沒有,只有在動物的眼睛里才會看到的。 但是我們的女主人公安茫一點都不覺得奇怪,甚至很懷念。 她伸手撫摸,順著眉尾輕輕滑到眼角。晏宴的左邊眼睛下有一顆小痣,痣的位置十分刁鉆,是位于下眼瞼和眼白中縫處,平時不仔細看的話根本不會發現這個位置還隱藏著一個小小的驚喜。 安茫記得他當初十分不喜歡這顆痣,無論是痣的位置還是眼下痣的俗稱。畢竟是淚痣,讓晏宴覺得這是當時一切苦難的來源。 在當年無所依靠無所祈求的時候,只有這種渺小而虛無的念想才能讓少年為自己所經歷的所有尋求一個算不上解釋的解釋。 可是她是真的喜歡這顆痣。 就像是在一群自信的人里面,那個不自信的小孩總是特別明顯,晏宴在面對人說話的時候總是下意識回避左臉,就連哭泣流眼淚都會盡量的先哭右眼,如果左眼有了眼淚也要馬上擦干。這些種種便使得安茫更加在意,且覺得這些行為實在太可愛。 “怎么了,被我迷住了?”晏宴打斷了安茫的回憶,有些臭屁地仰起頭,特地把眼下的痣暴露出來,讓她看得更清楚,“看到了嗎,這是幸運痣,堵住了眼淚所有的不幸也會消失?!?/br> 這些話,分明是當初她用來哄騙他才編造出來的。沒想到在好幾年后的現在,以這樣的方式復述給自己聽。 安茫突然想哭,她傾身抱住對面的男人,聲音里帶了些哽咽:“是誰告訴你的?” 被提問的男人愣了一下,之后就是長久的沉默,沒人再回答。 是啊,晏宴抬起頭盯著天花板,出神的想著,到底是誰告訴我的呢。 當被晏宴告知已經幫忙請假并且抱歉沒空送她回家之后,安茫是大大松了一口氣,畢竟今天發生了太多,還是需要一點空間靜一靜。 雖然重新相遇這一刻她可能在這好幾年來想象或者在腦內排練了無數遍,但是現實還是反饋了一個真理:計劃趕不上變化。 誰又能想到,多年不見的心上人,甚至在失去過去記憶的情況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人拉到無人的廁所干上一炮,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會覺得難以接受吧。 回想起今天發生的種種,安茫躺在床上還是會臉紅著抱著抱枕在床上翻來覆去。 特別是晏宴帶著薄繭的大手撫摸腰側的戰栗,指尖捻轉rutou的酥麻感,還有被強行掰開的大腿,靈活的舌頭從xue口開始舔舐,沿著花唇向上吮吸,直到刻意含住敏感顫抖的陰蒂,無論是舌尖快速的挑逗還是手指跟著頻率在xiaoxue里抽插,都讓安茫忍不住發出嬌啼,然后在下一秒就高潮。 想到這里,她的內褲已經被濡濕了。 安茫咬了咬唇,思考了幾秒鐘后果斷脫下睡裙和內褲,反正今天爽過了,不介意再爽一下。 不過她貧瘠的性生活都是和晏宴一起摸索的,在當年過后由于兵荒馬亂,分開得太突然和太果斷,安茫害怕自己會過于沉迷,便把當時詳細的記憶都封存在了魔藥瓶里,只留下了大概的記憶和深刻的感情。 所以自慰這種事,可能是第一次做。 她回想著晏宴的順序,先用手揉搓胸部,再輕捏乳尖。 “唔......沒有感覺?!?/br> 安茫的手從胸部順著向下摸到了rou縫,濕潤柔軟,于是張開了大腿,左手中指摸上了略大的陰蒂,開始回想著今天晏宴給她舔xue的感覺。 “啊,好棒......”安茫先是順時針輕撫,沾著xue口流出的yin水再抹上陰蒂充當潤滑,然后頻率越來越快的撥弄小sao核,“嗯......不行......里面也要......” 就當她準備手yin到高潮的時候,電話突然響起。 “討厭,這個時候有電話?!卑裁P÷曂虏?,卻不得不停下快感。 拿到手機也沒仔細看,用還沒被yin水沾濕的右手點了擴音。語音那頭是低沉好聽的男性聲音:“喂,你現在在做什么?” “什、什么?” 安茫被驚到第一個字沒來得及清嗓,還是細尖的叫床聲,強行吞了一口空氣才恢復原本的嗓音。畢竟這種意yin別人自慰,卻被正主抓包的既視感太強了,對于年僅25歲且沒啥見識的女巫,實在太羞恥了。 只聽晏宴在那邊笑了一聲,“我知道你在做什么,發情了?” 話音剛傳到大腦,安茫馬上抓過枕頭擋住赤裸的身體,開始尋找他在自己家適合裝監控的位置,一邊磕磕巴巴的回答:“沒、沒有,沒有的事!” “滴”的一聲,語音通話轉成了視頻聊天,手機屏幕上霍然出現了今天剛跟安茫見過面且負接觸的大家伙,十分精神的豎立著。 “我今天新給你的打的標記,就算隔得再遠也能聞到你發情的氣味?!焙痛珠L的roubang相比,晏宴的背景音顯得格外溫柔,“寶貝,它又想你了,打聲招呼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