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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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隊友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來,隔壁黃澄一大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那床單兒皺得跟誰在上面打過仗一樣,他打了個小噴嚏,納悶兒:“誰香水味兒啊這么沖?!?/br> 殊不知昨晚他的好隊友黃澄就在他旁邊兒跟男的翻云覆雨一整夜,后來兩個人都累極了,梁睿輝擰著床單邊撞他邊斷斷續續地問:“老、婆,你小龍女轉世啊,噴得到處都是,這床、都他媽、睡不得了……“ 黃澄被他頂得暈過去好幾次了,有氣無力地回:“那你去開個房唄……“ 真他媽尷尬,凌晨點兒兩男的蓬頭垢面往前臺去,一個射太多次蛋都給射腫了,走路岔著兩大腿跟螃蟹似的,一個被干得腳耙手軟腰都直不起來,扶著墻慢吞吞往前一路挪去一樓的。 還得避著粉絲——黃澄說:“你去開,我怕有人守著?!?/br> 梁睿輝累得脾氣都發不動了:“我真是給自己找了個祖師爺供著!使嘴使得干脆,就對你男人沒好氣過?!?/br> 結果還不是就屁顛屁顛去了,說實話心里還美滋滋的。 一大早梁睿輝就爬起來洗澡,黃澄掏出手機看時間,問他:“這么快就回了?“ 梁睿輝說:“忙呢,就來這一趟都不知道積了多少活路沒干了,必須得走?!?/br> 黃澄小聲說:“辛苦?!?/br> 梁睿輝一聽就樂開花了,趕緊跑過來把老婆給抱住,熱情洋溢對著那額頭鼻子和櫻桃嘴連親好幾口,邊親邊說,不辛苦不辛苦,還是我們老婆最辛苦。 黃澄也被迫起了??蘅尢涮湟徽?,眼睛現在都還腫著,去廁所拿瓷杯子接了冰水消腫,半天不見起色,最后唉聲嘆氣地鉆出來穿衣服,有一搭沒一搭和梁睿輝閑聊工作上的事兒。梁睿輝跟他講得越久就沒越不想回去了,看著黃澄脫了浴袍去套白T,那玲瓏有致的一把細腰簡直漂亮得囂張跋扈,還紋著他姓氏;往上看,手臂纖長有力,恰當好處點綴點兒結實肌rou,他想黃澄真是尤物:追星這幾天惡補物料才曉得,黃澄跳女團舞都一點兒不娘氣,平時在臺上愣是帥得一塌糊涂,可他就納悶兒,怎么黃澄和他私底下處的時候就能這么嬌、這么媚?這不,顧盼神飛一雙亮眼睛就已經看過來了,盯著他半天,突然就彎成半月牙,黃澄說:怎么啦,不想走啦。 梁睿輝難得撒嬌,委屈巴巴地嗯了聲。 黃澄就走過來誆他,什么我馬上就回來了,馬上就又見面了,屁,梁睿輝嘟囔,你就唬我吧你。 手卻自然而然就扒上去,緊緊攀住黃澄那腰不松了,頭埋進香噴噴胸口一陣蹬鼻子上臉亂蹭,是在求安慰,黃澄便伸手摸他腦袋,雪白手腕兒在余光里一晃一晃的,嫩得扎眼。 “回去吧,嗯?“他跟哄小孩兒似的哄懷里這奔四大男人,不自覺臉上就笑得更開,“梁睿輝,聽話呀?!?/br> 梁睿輝不想跟他膩歪,可他引以為傲的意志力在黃澄這里根本就算是個屁!抬頭去親了又親,磨到經紀人敲門才走,拉開門去那新經紀人震撼親媽的表情他等飛機落地了都還忘不天,一個勁兒偷樂。 黃澄坐在鏡子面前夾頭發——造型師說難得換個發型允許你自己挑個,他毫不猶豫就要求把那半長發給剪掉,不后悔?女造型師竊笑,澄澄你可別到時候又抱怨說頭發老不長啊,他很干脆說道,不后悔,這個頭型真已經膩了。 其實是在撒謊。不是膩了,是覺得不能再這么娘兮兮下去了,那每天上網鋪天蓋地的一把子老婆呼喚把他折騰頭疼,不是怕被罵背背山,是怕千里外的可憐空巢男人梁睿輝吃醋。 他吃起醋來多嚇人,打個飛機就過來了,要不然就是整宿整宿電話sao擾,醉醺醺地委屈,我想你啊,現在多少人喜歡你…… 多少人叫他老婆!——彭霖振在那邊兒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梁睿輝你完了,你再不寵著澄澄人就換下家,誰他媽稀罕伺候你這老傻缺。 梁睿輝氣得去揍他:cao你媽你閉嘴!你他媽的一天到晚就喜歡讓我下不來臺是吧你! 黃澄在這頭昏昏欲睡的,什么時候梁睿輝把電話掛掉他都記不得。 等造型師給他拉完頭他簡直覺得鏡子里是生面孔了,長發服帖得很,可剪短過后就瞎翹,他細軟發質最怕天干地燥,一到起風那簡直飛得無法無天,造型師看他那已經大有后悔之勢的模樣笑得,“你回去記得用發膜啊,美容院去勤點兒?!?/br> “剪都剪了……“ 他只得自己安慰自己,這可爺們兒不止一點半點!可等隔幾天晚上洗了頭才真情實感開始懷念他的半永久造型,那別在耳朵后邊兒多方便,吃飯了要掃下來,拿手腕兒上套的發繩一綁就了事,哪兒有那么多講究?現在還得站鏡子面前規規矩矩把劉海和挨后脖子那幾撮毛給吹干凈,涂精油,明早出門前必須用夾板夾夾,否則那就是夢回60,不曉得哪個搞搖滾的渾水摸魚進男團了。 再一場演唱會就得回去了,大家都盡心盡力,不想給首巡畫個不圓滿的句號,最后在臺上,一群人都哭流巴涕,感謝粉絲感謝父母感謝天時地利人和,終于也算是熬出頭了,有錢了,再不是當初拍個綜藝還得自掏腰包的默默無聞小糊團了,那時候日子苦得心酸,這輩子不想再回去?,F在是領軍人物了,浩浩蕩蕩男女粉絲都成群結隊,有人愛,有人支持,多幸福。 黃澄想起最開始的自己,拿著那張星探給的卡片兒歡天喜地跑回去,他媽冷瞥他一眼,笑道:“練習生有工資不?“ 他結結巴巴說不知道。 他媽邊洗碗邊說,算了,你去吧,有空回來看看就行,你也知道這個家你是指望不上的。 也不知道當初那個哪怕一次都沒打來電話關心過他的母親怎么想。也許壓根兒就沒看到,也許看到了也不存在半點兒驕傲自豪,但他一瞬間還是很想見她。 他想說,還是感謝你把我帶來這個世界。否則,我也不會知道原來人一輩子可以這么快樂美好。 回去路上他開了個直播,隊友看到那小屏幕里快塞不下的評論和小心心都屁顛顛湊過來,“澄澄,澄澄,給個鏡頭!“ 單人直播順理成章就變團綜了,一群人唧唧喳喳跟蛐蛐兒似的瞎鬧騰,話題從演唱會過渡到新專輯再到每個人腦殼染的新顏色,各抒己見,各自為伍,一般自己滿意的其他人免不了要壞心眼兒唱個反調,自己不滿意的其他人就得火上澆油,大喊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黃澄就屬于后面那掛的,安薄直接捻著他劉海兒說:“我看你那臉本來就小的嚇人,現在還鋪個劉海,我覺得恐怖,那臉都快沒了!“ 其他人鸚鵡學舌:“就是啊黃澄,你真的不能留劉海,臉太尖了太小了,像狐貍精一樣?!?/br> 黃澄反駁:“我就留,我覺得好看就行了?!?/br> 最后還是隊長把這場鬧劇叫停。粉絲看幾個人斗嘴斗得其樂融融,團魂熊熊燃燒夠了也就心滿意足去睡了,保姆車一路開到酒店門口,經紀人宣布:明天回家,今晚各自收拾早點兒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