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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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看不見?” 黃澄半夢半醒間聽見梁睿輝打電話。 昨晚他倆斷斷續續做了一晚上,男人像不會累,抓著他跟永動機似的不停聳。他腰疼得受不了,最后忍無可忍,狠錘了把梁睿輝胸口,憤怒地瞪罪魁禍首:“你還要弄多久??!” 梁睿輝皺著眉,他正要射,被這逼崽子打得更興奮,勃發的玩意兒蓄勢完畢,整裝待發,黃澄被肚子里跳動的活物嚇得慌神,下意識就那么一夾。 “cao……媽、的……”梁睿輝閉上眼,惡狠狠地掐那把雪白纖腰,幾乎要把指縫里那汪軟rou給擠破皮兒,“哈……祖宗,你真帶勁兒?!?/br> 他腰有意無意地動,抽插有一搭沒一搭,高潮余韻未盡,把黃澄的濕roudong當飛機杯,死皮賴臉在里頭埋著不出來。 黃澄短暫地失去意識了一陣子,下半身被干得已經發麻,說實話,他早已沒什么知覺,可梁睿輝高潮的臉性感得一塌糊涂,他看得呆掉,手指輕輕纏住男人后腦的頭發。 “……還好嗎?” 他犯賤一樣,受害人關心加害者。 梁睿輝看著懷里老婆,小臉兒上愁云密布,那微釣的眉頭下一雙猶疑的眼,嘴唇被他親得太腫,下巴被他揪得發紅,銀牙輕咬,金絲兒被汗濡得濕黏,服帖攀在黃澄臉側。 “擔心你男人被你吸干啊?!绷侯]x笑著揉他屁股。 黃澄懶洋洋白了他一眼,轉身過去不搭理大尾巴流氓。 “……明天上班嗎?” 梁睿輝困意襲來,不忘最后關心他兩句。 “……”黃澄不說話,只是偷偷挪了身子,鉆進他懷里。 “抱緊點!” 使嘴的比做事的更囂張。 梁睿輝笑得,能拿他怎樣,只得把人抱懷里睡了。 黃澄繼續聽他打電話。 “關我屁事兒啊?!绷侯]x滿不在乎的說,去小冰箱拿了瓶礦泉水出來喝,“他瞎了,我還偷樂呢?!?/br> 大概是在和彭霖弈打電話吧。 黃澄把臉埋橡膠枕頭里,繼續看梁睿輝背影,沒見他健身,肌rou卻緊實,紋理清晰,光滑細膩。窗簾兒漏了根縫,晨光鉆進來,在纖塵亂舞里輕巧爬上梁睿輝背脊,像雙翅膀。 “……彭大,我都說過多少遍了,你要想他活得像個人樣兒,你就犧牲犧牲……不是,我怎么?我說得有問題嗎?!你倆自我消化,又不礙著別人,更何況旁人說什么,又怎么樣???難不成他們還能用嘴殺人了?” “你就帶著他,出去休整一段時間……公司,公司去他媽的公司,cao你媽你就真的不是爺們兒,你親弟弟都瘋了,你還想著股東吶??” “我不說了!真他媽晦氣,大清早的……要去就趕緊,別猶豫了。我他媽要腳老婆起床了,不管你們,反正我倆最近要出去放松一下?!?/br> 說是出去放松,實則閉門修煉??偛霉ぷ鞣泵?,偶像業務飆漲,做了一周愛,轉眼就恢復成苦命鴛鴦,昨晚還你儂我儂,周一一到,各自穿上衣服,一個做打工人,一個做早八人。 梁睿輝在廚房蒸蛋,秘書電話來了,他把手機夾在耳朵肩膀中間,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聲。黃澄收拾好了,從樓梯走下來,梁睿輝抬眼一看,這人衣冠楚楚,冰雪剔透,哪兒還找得著昨晚被cao丟了魂兒,整把纖腰坍塌,直直盯著他蠻橫索吻的樣子。 實不相瞞,梁睿輝又硬了。 但好男人是絕不會隨時隨地、不分場合就發情的,人之所以是人,那就是因為人能控制住自…… 黃澄沖他咧嘴一笑,漂亮單眼皮兒輕飄飄掀開,一雙水靈眸子里擠進光,亮得梁睿輝雞八痛。 “梁睿輝,你送我去好嗎?” 黃澄坐在廚房吧臺的高腳凳上,背微微佝著,兩條腿不老實地地一個勁兒輪流動,小孩兒似的,探頭探腦往梁睿輝手里端的那瓷碗兒里看,“做的什么呀,我餓死了?!?/br> 梁睿輝只覺得自己快把手機給摁碎了。 “再說,”他粗聲粗氣地回秘書,其實壓根兒不知道剛剛電話那頭都說了什么,注意力全在黃澄那小瓜子臉上去了,拼命地往后縮,怕人看見他不老實的下半身玩意兒,“掛了啊我掛了!” 秘書無語。 “蒸蛋??!”黃澄蔫啾啾地,“不想吃蒸蛋,總覺得是腥的?!?/br> 梁睿輝呵呵笑,“吃點兒,吃了才有力氣上班。你要相信你男人的手藝,米其林水平!” 等黃澄吃得肚子都挺了,梁睿輝才閑下來。他無微不至,黃澄要他遞紙,要他倒牛奶,他沖在最前線,身體力行,像個智能機器管家,就差說句梁寶,您的無敵AI保姆。 他聲色犬馬日子過久了,都快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了,黃澄在旁邊兒洗碗,他得空,掏出手機看消息。 梁氏成立最初也就是個小小進口公司,紫氣東來,祖宗的朋友做了政客,政策傾斜,自然而然平步青云,做到現在,梁睿輝完全可以當甩手掌柜。一個星期不在公司,放以前秘書不可能放響屁,梁睿輝看見消息,說梁晉東在辦公室等他,知道應該是出事兒了。 “黃澄,”他抬起頭看坐旁邊百無聊賴等著出門的對象,“我最近估計比較忙,可能沒辦法顧著你,自己照顧自己,今天讓司機先送你走行不?” 黃澄亮晶晶眼珠子咕嚕咕嚕轉圈兒,輕聲說,“那你會想我?” 梁睿輝看他乖巧模樣,頓時心都快化了。黃澄說話,總愛無意識撒嬌,話尾音輕飄飄得,羽毛一樣撩撥心弦。梁睿輝想,馬勒戈壁的,要不是忙,真的能再干他媽個一百場。 “怎么可能不想,”他伸手去掐人雞蛋白樣嫩生生白凈凈的臉蛋兒,揪得那軟rou都發紅,黃澄皺著眉哼,他也不肯撒手,“去上班吧,別再玩兒我了?!?/br> “誰玩兒你!” 黃澄氣呼呼的,扭頭就走,“蹬鼻子上臉,煩人死了?!?/br> 梁睿輝直樂,暗忖這么好的老婆,不能再讓人給抓走了。 到公司,秘書候在辦公室門口,畢恭畢敬說梁老會長在里頭等您,您帶杯…… “梁睿輝!他媽的,給老子滾進來!” 消火的飲料進去。 秘書眼疾嘴快把話補全了。 “什么???老爺子你發錘子幾把火???”他痞慣了,不耐煩松松領口,“空調開低點兒,他媽的走廊都快熱成夏天了,小心別把你梁老會長熱進棺材?!?/br> 梁晉東早年進軍地產業,正是滿地飛黑的時候,凈遇見不擇手段的混子,跟黑社會周旋久,自己也就半黑了,說話做事頗有點兒地頭龍的意思,霸道專橫,關鍵信息基本得從帶把字眼兒里往外挑。 他這一套,當年把大兒子治得服服帖帖,把小兒子嚇成唯唯諾諾的廢物,老天開眼,終于賜他個逼孫子當對手,梁睿輝不比他正派,雷厲風行,出拳很有些梁晉東的影子,比如現在兩個人對上,久未謀面,問候對方的都是句簡單明了的日你媽。 “你日老子的媽?”梁晉東暗道好家伙,一日不見,嘴更臭了,“那你也先把荔區地皮的事情給老子交代清楚?!?/br> 梁睿輝冷笑,“老爺子,你是真老糊涂了?荔區那片地是誰動的,你來問我?” 梁晉東捶胸頓足:“狗崽子我真是想把你……是,是你叔叔動的手,但你是沒嘴還是沒腦子,你不懂攔一下他???” 梁睿輝:“是,我是沒嘴沒腦子,那也比梁明德好點兒,他生娃兒沒屁眼兒?!?/br> 梁明德對梁睿輝接手梁氏是心存不滿的。當初他大哥出車禍,梁晉東痛失愛子,哭得肝腸寸斷,白發人送黑發人送昏頭,糊涂一時,可以理解。但梁爺倆把位置坐穩了,絲毫沒考慮過他的面子,梁明德不服氣,自己張羅生意,出事了。 “真他媽的……”梁晉東摸摸板寸,也不知道后腦勺那幾根兒硬毛能再撐幾年,“現在海金那邊已經在動手了?!?/br> “那就讓梁明德去頂著,別找我,”梁睿輝點起煙,孝敬了他爺一根雪茄,“爺,我不插手?!?/br> “這事情不歸我管?!彼軋远?。 他想,要真管寬了管錯地方,人人知商場賣人情,但有時候也得賣命,他怕連累他的小兔子。 他和以前不同,是有家屬的人了。 梁晉東沉默了會兒。 “小輝,”煙霧朦朧,他倆誰看不清誰,梁睿輝老了,老驥伏櫪,再志在千里,也得認命了,“爺不想再看見……” 他最愛的兒子沒了,老婆也走了,剩下他一個,孤孤單單,偶爾去趟廟子,虔誠跪拜大佛,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以前造的孽,他自己擔。但世事無常,佛教最講究因果,他拜錯對象,給兒孫拜來一趟劫。罪過罪過,他媽的偏偏得罪的是海金。 “不想再看見有人走在我前面了?!?/br> 梁晉東搓搓臉。 梁睿輝說:“那塊地不能給海金?!?/br> 梁晉東無語:“你怎么跟你叔叔站一堆?他媽的現在什么時候了還搞不清楚狀況?!?/br> 梁睿輝站起身,給他爺把茶斟滿,他笑笑,氣定神閑:“爺,你也是老了。我們梁家哪兒有放手的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海金想要錢,入股就是。只要肯談,事情可以商量?!?/br> 但梁睿輝沒想到的是海金大張旗鼓,囂張到直接和條子合作的地步。梁明德還在從談判桌回來的路上,靳成恩就已經帶人到梁氏門口了,梁睿輝推開門,外頭笑盈盈一張狐貍臉:“梁總,跟我們走一趟唄?!?/br> 梁睿輝都煩死了,粗暴理了把頭發,轉過頭沖秘書吩咐:“cao他媽的,等梁明德回來,你負責監督他倒立吃屎!” 秘書公事公辦:“好的梁總,請問廁所沒屎怎么處理?” 梁睿輝擋開狐貍臉伺候上來的手銬,干脆道:“沒屎,就他嗎讓他自產自銷,先拉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