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天亮(月?情話小能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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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行醒了。 溫熱的肢體相互交纏,嬌小的身子恰到好處地嵌在自己懷中,伴隨著規律的呼吸微微起伏。林風行動了動,光裸的皮膚摩擦出細碎的電流,沒有布料包裹的性器蹭在光滑的肌膚上,不受控制地半抬起頭。 摟著懷里熟睡的人兒,林風行不忍直視凌亂的現場,卻連呼吸都能聞到空氣中縈繞整夜的腥咸氣息。他心里頭痛罵:作孽!但也無法回去制止那個精蟲上腦的自己。 輕車熟路地用枕頭偷換自己在女兒懷中的位置,林風行脫身去隔壁解放被綁了一晚的保鏢,打發他去醫院檢查并且休息一天。到浴室開冷水草草淋了個澡,淋得清心寡欲才端了溫熱的水出來給女兒擦身。 他坐在床邊,先將人兒上半身擦了,各種紅紫愛痕看得他皺眉,都不敢看女兒下體被禍害成什么樣。還是咬咬牙輕輕拉開女兒的腿,只見她腿間那朵秘花花瓣隨著打開的腿被扯開,露出底下有些紅腫的rou蕊,透亮的汁液從收張的蕊心里一股股吐出,漣漣淚水般惹人疼惜。 女兒的腿rou上、臀瓣上,也全是受了蹂躪留下來的痕跡,林風行邊擦邊心疼,臉上陰沉沉的,有懊惱有氣憤,更多的是自責,手上忍不住放得更輕了。 “唔……爸爸……”林芙月聲音里帶著初醒的迷糊與軟糯,她揉著眼睛黏黏糊糊地喚。 林風行手上動作一頓,他正拿著熱帕子小心地擠蘸她xue兒里流出的帶著濁絲的蜜水,這尷尬的場景讓他想落荒而逃,又被女兒支起腿兒、好讓他擦得更方便的動作留下。 沉默地替女兒擦拭干凈,用被子蓋起那稚嫩和風情并存的身體,林風行終是忍不住問:“月寶……你,你不怪爸爸嗎?” “為什么要怪爸爸?”林芙月側身抱著被子慵懶地說,“昨天晚上,明明是月寶勾引爸爸的呀……爸爸沒有討厭月寶,真是太好了?!?/br> “傻月寶……”林風行眼眶有點熱,“爸爸自己混賬,你何苦也要犯下這種……這種錯?” 他本想說這種罪,又怕說得太重。 林芙月卻說:“爸爸,什么是錯呢?” 她靜靜地看著那個在煎熬中度過數年的男人,伸出右手去要他牽。男人避開她的眼神,卻還是握住她的手,眷戀地將她的手背貼在臉上。 牢籠打開,讓囚徒見過一瞬光明,那一瞬他的理智是無法牽扯住對自由的本能向往的。 “爸爸,你知道我坐飛機回來的時候,在想什么嗎?” “我在云端,看到地面上人如螻蟻,我不禁想在浩大宇宙間,原來人和塵埃沒什么區別?!?/br> “等到離地面越近,地上的東西越來越大,我仿佛感受到那些在云上能夠暫時遠離的世俗條例又一層一層回到我身上,那是我受了那么多年教育被記在身體里的本能?!?/br> “我突然想通了,束縛我的從來不是別人的眼光,而是我自己的勇氣?!?/br> “誰又是圣人,能說自己一定是正確的呢?清官還難斷家務事,紅塵糾葛向來就是說不清的?!?/br> “我們循著倫常,為的是有健康的后代,如果我們不要后代,這倫常亂了又能怎樣呢?這世上還有這許多愿意生孩子的人,少了我們這一兩個嗎?” “在我看來,罪惡的不是luanlun,而是那些一廂情愿做禽獸之事的人?!?/br> “爸爸,我——” 洋洋灑灑地說了一大篇的女孩兒突然頓住,她臉上飄起緋紅,眼珠望天望地好一會兒,最后還是抱著被子坐起來,兩手都握住男人的手。 她烏黑的眼珠里是最真心不過的光芒: “爸爸,我、我愛你。就像你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把我當女人愛慕一樣,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就不再單純地把您當父親看了?!?/br> “我在國外也總是做夢,我仍然會經常夢到自己被岳臨淵凌辱,那時的我醒了都不敢再睡覺??墒遣恢囊惶炱?,每次你都會在我受傷害后出現,用溫柔的愛覆蓋所有粗暴的回憶?!?/br> “我貪戀那份溫柔,那份甜蜜的纏綿,以至于我連那些被凌辱的夢境都期待起來,因為我知道你之后一定會出現?!?/br> “我就是在那時,理解了你當年愛而不能的掙扎與痛苦,我好心疼你,也好心疼我們?!?/br> “我找男朋友,我和他們睡覺,我以為我可以像你一樣好好控制自己??墒俏易霾坏?,我會比較,他們沒有人能給我夢里的感覺。我會反思自己,想我是不是要求太過分,畢竟那只是我想象的感覺?!?/br> “但是昨晚……昨晚爸爸做得比我想象里還要好很多、很多倍?!?/br> “沒有人能帶給我那種快樂了,爸爸,沒有了。也沒有人會比你更愛我?!?/br> “對不起啊爸爸?!绷周皆滦ζ饋?,“月寶總是那么貪心,這一次,月寶想有個最愛最愛月寶的愛人啊?!?/br> 她傾身慢慢將唇瓣貼上男人顫抖的唇,呢喃:“爸爸,當月寶的愛人,好不好?” 林風行閉了閉眼,女兒甜軟的唇簡直印到了他心里,讓他心如擂鼓。好不容易狠心掙脫女兒的手,環住她肩膀輕輕推開,林風行掙扎道:“月寶,不要遷就爸爸。這種事情……不能開玩笑。爸爸真的、真的會忍不住。你不知道爸爸會有多可怕?!?/br> “還能多可怕呢?”林芙月笑得停不住,“會比岳臨淵可怕嗎?” “會把我綁起來強jian?讓我穿貞cao褲,或者坐木馬,或者在我身體里放跳蛋讓我在街上高潮?”看到男人怔愣之后浮現的愧疚之色,林芙月更加惡質地補充,“還是說把我做到失禁,又或者在我宿舍的落地窗前干我?” 林風行每次聽到他的月寶受了那么多侮辱,都會心痛如刀割,更不用說在月寶口中這么云淡風輕地說出來:“月寶,別說了……你要知道,岳臨淵他……就是爸爸的一部分,他做的那些事,就是爸爸心里想做又不能做的事。爸爸是會傷害你的……” 林芙月毫不在意地打斷他:“如果是爸爸——” 她眨眨眼,隨即又眉眼彎彎:“我愿意讓爸爸在我身上把那些事情全部、全部都再做一次?!?/br> “爸爸永遠不會傷害我?!?/br> “月寶……”林風行仰頭抑制淚水,紅了的眼眶卻無法遮掩。他聽懂了女兒話里的意思——如果是他做出那些事,對她來說都不算傷害。好一會兒他才笑著重新看向女兒,認真地、不再逃避地看著她:“我林風行何德何能,才能得到這么個寶貝女兒?!?/br> 過往束縛在身上的那沉重又冰冷的鎖鏈應聲而斷,久違的輕松感襲來,新的枷鎖柔軟而溫暖,細細地裹住他的心臟。 “月寶永遠是我林風行的珍寶,是吾愛。為父為愛人,也全由月寶說了算?!?/br> “哪一天,月寶發現自己的真愛另有他人,林風行會退回父親的位置,再不越界?!?/br> “爸爸做得到嗎?”林芙月聽他一本正經地宣誓,忍不住笑鬧。 林風行也笑,他親上女兒的唇,將她壓在床上唇舌交纏到淚眼朦朧,才低低在她耳邊道:“為了月寶,沒有什么做不到?!?/br> 剜心刻骨之痛,不過再受一回。比起此刻難得的甜蜜又算得了什么呢? 終究要對不起秀敏了…… 互通心意后,父女間難得地輕松起來,兩人滾在床上親昵了好一會兒,才舍得起身去吃飯。 家里的下人做好飯,就自覺地到另一棟樓去了,他們知道主人家不喜歡家里經常有其他人在,所以都是干完活就走。 林風行在廚房把飯菜熱了熱,端出來,剛洗完澡的女兒濕著頭發坐在桌邊笑盈盈地看他。彎腰自然地接了個吻,林風行也噙著笑把菜擺到桌上:“快吃吧?!?/br> 說是讓人快吃,林風行還是牽了吹風筒先把她頭發吹干了。 “也不怕老了生病?!?/br> 林芙月就笑嘻嘻地給他夾菜:“所以爸爸要努力活得比月寶更久,照顧月寶一輩子哦!” 林風行也給她夾菜:“爸爸努力?!?/br> 兩人都知道歲月無常,誰先離開都是說不準的,唯有珍惜當下時光。于是兩人愈加黏糊起來,用最俗的“連體嬰”來比喻他們恰如其分。 “對了,爸爸,你怎么沒讓我吃藥呢?”林芙月突然想起這茬來,好奇地問道。上次她同岳臨淵說自己天生不育,其實是詐他的,她不過是回國后便一直服用長期避孕藥而已。 林風行一愣,反應過來女兒說的是什么藥,他捏了捏女兒的臉頰:“因為爸爸在發現自己對女兒起了禽獸心思之后,曾經有段時間很自暴自棄,差點自殘想把小兄弟割了。雷德及時發現了我的這種傾向,在他的建議下,爸爸去做了結扎手術,情緒才得以好轉?!?/br> “所以月寶不需要吃藥,爸爸不會讓你有寶寶的?!?/br> 林芙月萬萬沒想到爸爸已經做到了這種程度,她咬著筷尖癡癡看了父親好一會兒,臉紅紅地說:“爸爸,月寶好像更愛你一點了?!?/br> 屈指輕彈女兒的額頭,林風行道:“快吃飯,菜要涼了?!?/br> 吃過飯,林芙月歪斜在林風行身上看電視,不一會兒就疲累地睡著了。拇指揩過她眼下淡淡的青色,林風行眼中掠過心疼,俯身在女兒眼下親了親。 等林芙月醒來,天已經黑了,她發現自己又回到了房間的床上,父親靠著床頭坐起,擋去大半橙黃的床頭燈光,手里捧著一本書。 “月寶,醒了?”林風行察覺到人兒的異動,伸出右手愛撫她的頭發,“餓不餓?今天晚上吃小餛飩好不好?” “嗯?!鳖^頂在父親的掌心里主動蹭了蹭,林芙月挨近父親環住他的腰,身體順勢擠到父親懷里,惹得男人低低笑起來:“月寶還是這么愛撒嬌?!?/br> 林芙月才不怕被笑,黏糊了好一會兒方肯起床吃晚飯。 她睡得多,起得晚,八點多才吃的飯,晚上自然沒有那么早入睡。 所以精力十足地鬧騰她父親。 “別鬧,月寶,爸爸真的不能和你一塊兒睡?!绷诛L行無奈地安撫鬧著晚上要同床睡的女兒,“今晚我是算準你快醒了才進的房間。晚上一起睡,不知道岳臨淵什么時候會出來……” “我又不怕他?!绷周皆伦е赣H衣角不放,“大不了就是被做一次嘛……反正都是和爸爸你做?!?/br> “瞎說什么呢!”林風行好氣又好笑地敲她額頭,“怎么月寶現在臉皮這么厚了?嗯?” 林芙月攀著父親的手臂,笑嘻嘻地道:“臉皮不厚一點,月寶怎么追得到爸爸呀?” “古靈精怪?!绷诛L行搖頭笑著嘆氣,“月寶,乖?!?/br> “爸爸,你是不是吃醋呀?”女孩兒轉轉眼珠,忽然狡黠地道,“想到月寶可能會被岳臨淵這樣那樣,所以爸爸吃醋了,對不對?” “什么吃醋……”林風行眼神不自覺地瞥向一邊,“月寶不許瞎想?!?/br> 殊不知,他這心虛的表現正好印證了女兒的猜測。林芙月了然地拖著父親往自己房間里走:“爸爸,月寶來教你,吃醋的話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