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雷德(半鍋rou湯/猜測驗證/應寧水手服rou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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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嗚……不……” 覆蓋了一整面墻的鏡子中映出了正激烈交歡的男女。 男人高大挺拔,肌rou結實而不夸張,蜜色的肌膚上淌著汗水,毫不吝嗇地散發著極具侵略性的荷爾蒙。他穩穩地兜住懷中少女的大腿,將她如為嬰孩把尿般抱在懷中,然后用他爬滿暴突筋絡的赤紅性器一下下地舂擊著少女敞露的xue眼,搗得艷紅的媚rou無助地翻進翻出,汁水都流濕了他兩丸沉沉的卵囊。 手臂向后無力地掛在男人脖子上,手腕交疊被紅繩縛住的少女面泛春潮,婉轉嬌吟,濕漉漉的眼中盡是迷離波光,毫無反抗之力地由男人抱著她拋接不斷,一根赤銅棒cao得腿間花xue大開,如雨打殘紅般又嬌艷又可憐。 林芙月恍惚以為自己泡在了溫泉池中,周身熱氣氤氳,烘得她腦子糊里糊涂的,明明知道有哪里不妥,可睜眼望去四周全是朦朦朧朧的如置身于云霧中,什么也看不清辨不明。 她迷迷瞪瞪地直直望著鏡子,噫,里頭竟有對男女正好不知廉恥地茍合,奇怪……怎么那一臉媚色yin叫連連被男人分開大腿cao的少女長得與她別無二致?那抱著少女縱情泄欲的男人有著她父親清俊的五官,卻找不到半點沉穩溫文的模樣,眼神銳利,臉上嘲諷地似笑非笑,眸色沉沉地盯著她。 林芙月被那鏡中形似父親的男人盯得不自在,她別開眼去,遲鈍地感受到了身體上的不適。 身體有些熟悉地使不上力氣,軟綿綿似筋骨都被抽了去;唇干舌燥,渾身汗濕,雙乳脹得難受,rutou發癢;小腹里頭的甬道更是瘙癢難耐,恨不得絞作一團使勁搓揉。 幸得一雙鐵臂牢牢托住她,用熾熱的鐵杵不住舂搗她身下癢竅,一路刮過那些不安分的媚rou,又十有五六撞在那sao點上,擠出了淅瀝瀝的yin水沖刷甬道,這才令癢意稍解。 她不自覺地逸出了舒服的喘息:“唔啊……好舒服……哈啊……嗯……就是那里……嗚噢噢……要……要多一點……哈啊……到了……不……停呀……咿啊——啊……” 弓身仰頭抽泣呻吟,少女露出了似哭非笑的扭曲表情,嬌軀一陣明顯的抽搐。隨著她抽搐的頻率,她緊緊鉗住男人性器的xue口迸出了大股清液,滴滴答答打在地上、淋在兩人腿上。 “舒服嗎?sao貨……”男人湊到她耳朵邊,看似是溫情脈脈地與少女耳鬢廝磨,實則正噴吐著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爸爸cao得你爽不爽?吸得這么緊,那么喜歡爸爸的大jiba干你?” 潮吹后獲得一絲清明的林芙月咬牙切齒地欲反駁:“不……你才……不是……唔……” 只是一霎那,情欲的熱潮便又將她卷回了茫茫然全無理智的世界中。 那天晚上看完所有日記后,林芙月足足緩了兩天。 久遠的回憶、不應知的秘密和真假難辨的“真相”,紛至沓來的沖擊讓她陷入迷茫,兩天都過得渾渾噩噩。 好在正值小長假,林芙月有足夠的時間讓自己理清紛亂的思緒,思考自己該做什么。 第三天,林芙月用一潑冷水讓自己振作起來,將那本日記從頭到尾反反復復細細讀了數遍。晚上,她撥通了好友應寧的電話,拜托她為自己找來了雷德的聯系方式,并且拜托她幫自己查一點事。確切地說,林芙月拜托的其實是應寧的父親。 “花花,你有心事,可以和我說說嗎?”應寧心中擔憂,花花為什么突然找起心理醫生了?還要查這么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事。 林芙月一如既往地用輕松的語氣安撫摯友:“沒什么,我找雷德醫生是有點私事,不是要做心理咨詢,讓你查的事情也是為了解除一個疑惑,你就放心吧!” 深知好友脾性的應寧也不好再說什么:“那……花花你知道的,不管是什么事,你都可以對我說,寧寧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br> “嗯,花花知道的?!绷周皆逻@幾天來第一次有了笑容,雖然只是淡淡的,“寧寧你也要好好的,花花也一直在!” 應寧剛掛掉電話,就被撈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抱,大漢聲音低沉微啞,語氣卻委屈得似剛從醋缸里起身:“寶貝兒,你電話終于打完了?” “打完啦!”應寧無奈地拍拍那有她大腿粗的臂膀,“花花好像遇到什么難題了……唔……” 兩人唇舌糾纏了好半天才分離,只聽那漢子充滿怨氣地道:“爸爸好不容易能回來一趟,寶貝兒你還要讓別人來浪費了這么多時間!” 應寧被親得一雙杏眼水蒙蒙的,臉頰飄上粉霞,聞言抿唇一笑:“好啦~那寧寧拿一晚上的時間來賠爸爸,好不好?” “不好!”大漢叫女兒的笑顏晃得心神激蕩,忍不住又往那紅艷艷的小嘴兒啃了下去,“寶貝兒要‘賠’爸爸一輩子……” 先不表這廂如何濃情蜜意,林芙月拿到了那心理醫生的私人電話,馬上便撥了出去。 “……Hello?” “Hi,Dr.Rader.(你好,Rader醫生。)”簡單地打了招呼,林芙月換回中文,“我是林風行的女兒,林芙月?!?/br> “Ah……You are Luna!(啊……你是Luna?。睂Ψ接悬c吃驚,但也不避諱地表明了他知道林芙月,并從善如流說起了略帶口音的中文,“你好,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我想和你談談我爸爸的事?!绷周皆麻_門見山,“我……看到他的日記了?!?/br> 雷德沉默了一會兒,隨后表示他現在不在中國,且一會兒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如果林芙月沒意見的話,他們可以明天用視頻進行通話。 約好了時間,林芙月掛斷電話,長出一口氣。 她也不知道此時的決定是對是錯,但人最害怕的不是已知,而是未知。 她不想繼續害怕下去了。 “我想知道爸爸在您那里治療的全部?!绷周皆略谡勗挼拈_始就表明了自己的目的。 雷德實際上快六十歲了,不過看上去才四十左右,是個禿頂的白人,腦袋上圍著一圈花白卷曲的頭發,鼻子下蓄著一層短短的胡須。他戴著一副煙灰水晶框眼鏡,學者的氣息十分濃厚,鏡片后的眼眸是親和深邃的海藍色,聲音也充滿了讓人信任的安全感: “抱歉,Luna,你知道我是一名有職業素養的心理醫生,不能夠隨便透露顧客的信息的?!?/br> “我認為我既是家屬,也是當事人之一,我有知道一切的權利?!绷周皆聢猿?。 雷德兩手一攤,無辜地看著她:“這是你爸爸的意思,為什么你不直接去問問他呢?” “我……”林芙月語塞,眼神也飄開了去,好一會兒才道,“我現在還沒有面對他的勇氣……” “OK.”雷德理解地擺了擺手,示意林芙月可以不必為難,“這種事情總是需要點時間來想清楚的。那么,Luna,你是什么時候看到的日記呢?” “就在1號那天?!?/br> 雷德對這個時間表示驚訝:“哇哦,寶貝兒,你真有行動力!按你父親以往的描述,我都擔心你是個被寵壞的孩子呢?!?/br> 林芙月拉扯了一下嘴角,眼神有些黯然:“我確實被爸爸寵壞了,才會忽略那么多事情?!?/br> “你愿意和我分享一下讓你困擾的事情嗎?” “這可不公平?!绷周皆聯u搖頭,“我說了我的事,您卻不會給我任何信息。我可不是來做心理咨詢的?!?/br> “噢,你真是個精明的小甜心?!崩椎掳櫚櫛亲?,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向林芙月扔了一個“嬌嗔”的眼神,“沒關系,你的爸爸和我關系很好,我不會和他收你的咨詢費的?!?/br> “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問題?!绷周皆聼o奈地看著視頻對面的大叔耍寶,“您也知道我和爸爸面對的不是錢的問題?!?/br> 雷德豎起右手食指搖了搖,向后靠到了椅背上:“這你就說得不對了。Kerwin花錢請我來解決問題,說明這個問題還是可以用錢解決的?!?/br> Kerwin——這是爸爸的英文名字。林芙月皺眉反駁:“可是現在問題并沒有解決,反而變得更嚴重了,不是嗎?” “……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你都知道了多少了?!崩椎鲁聊睾土周皆聦σ暳撕靡粫?,低低地感嘆道。他收起輕浮的姿態,重新把手放回桌上,手指交叉撐住下巴,正經起來:“那我們來交換吧。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告訴你我能說的信息,不能說的都是只能由你父親向你說明的部分,這樣可以嗎?” 林芙月不太滿意,但是看到雷德嚴肅的樣子就知道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也只好同意了。 “我看到了爸爸的日記?!绷周皆掳讶沼洷灸闷饋硐蚶椎抡故?,“你知道這本日記嗎?” 雷德表示他知道:“Kerwin給我看過一部分?!?/br> “我知道的就是這本日記里記錄的全部?!绷周皆掳讶沼浄诺揭贿?,“我想知道,爸爸他恢復記憶了嗎?” “沒有?!崩椎陆o出了否定答案。 “也就是說,你最后一次看到這本日記,是在我父親接受催眠之前,對嗎?”林芙月在驗證自己的猜想,猜他們不知道岳臨淵在上面也寫了日記。 “是的?!崩椎碌?,“和我說說你看到的日記內容吧,那些內容令你不舒服嗎?” 林芙月誠懇地點點頭:“有一點。原本看到我成長的過程被爸爸仔細地記錄下來,我還挺感動的,直到我發現爸爸曾對我有過過界的想法。理智上,我明白爸爸已經沒有了這種情感,但是我心里有了疙瘩,會后悔為什么知道了這件事?!?/br> 雷德耐心地傾聽著,寬慰她道:“心存芥蒂是正常的,這個秘密就是個過期的罐頭,打開后你后悔為什么要打開它,把它丟到了一邊,但它已經給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每想起都會感到不適??墒堑降资悄男┎糠衷斐闪四愕牟贿m呢?氣味?模樣?還是你的想象?” “大概是我的想象吧?!绷周皆孪肓讼?,苦笑,“我不能想象也不能接受我一直敬愛的爸爸原來有這樣的一面,我也不能因此責怪他,因為他已將一切都止于發生之前,如果不是我貿然打開了他的日記,我永遠不會發現……所以,我在尋找讓自己釋懷的理由?!?/br> “Kerwin的意志堅定是我最欽佩的地方?!崩椎屡c林芙月分享他對林風行看法,“能像他這樣在未治療心理疾病時就控制住自己強烈欲望的人很少有。他曾不止一次告訴過我,他決不能傷害他的寶貝女兒,然而面對他的寶貝兒時,欲愛與父愛的掙扎總是令他陷入甜蜜又痛苦的煎熬。他不敢百分百地信任自己的自制力,所以總是在找借口遠離,直到他請求我用催眠的手段幫助他遺忘這份情感?!?/br> 林芙月垂眸聽著,此時出聲打斷了雷德:“那您知不知道,最近爸爸又開始遠離我了?” “……是的,我知道。他又來找我進行咨詢了?!崩椎曼c頭。 “那他是不是恢復記憶了?”林芙月追問,眼中充滿了懷疑。 “并不是?!崩椎聯u搖頭,“Luna,請你相信我,我之前并沒有對你說謊,他確實沒有恢復記憶?!?/br> “他這次來找我用的不是上次的渠道,咨詢的也不是之前的問題?!?/br> “那就是因為……岳臨淵?”林芙月閉了閉眼,努力藏住眼中因提起那個名字而一時泄露出的恨意。 “你知道‘他’的名字?”雷德微微皺起眉。Kerwin的確說過林芙月見過一次岳臨淵,但當時她并不知道那不是她的父親,自然也不會知道“岳臨淵”這個名字?,F在林芙月知道這個名字,說明岳臨淵與她一定還有過他們不知道的接觸,那么……岳臨淵說的那些話難道是真的? 心念百轉,雷德正色問道:“是他告訴你的?你們見過幾次?他傷害你了嗎?” 林芙月用問題回答問題:“您與他見過面了?” 雷德知道林芙月對他仍充滿戒備,因為他是她父親的心理醫生,一個幫助她父親隱瞞真相的人。她肯定還知道一些他們不知道的事情,這場談話從頭到尾她都在小心翼翼地探查他們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 他決定先回答林芙月的問題。 “我確實已經見過岳臨淵了?!崩椎峦讌f地說,“他是一個危險的、充滿攻擊性的人,對你有著非比尋常的狂熱與執著。我和Kerwin很擔心他會傷害你,因此Kerwin選擇了遠離你?!?/br> “為什么爸爸怕他傷害我不是選擇在我身邊陪伴我,而是選擇遠離?”盡管內心已有猜測,林芙月還是想得到證實,“他和我爸爸……到底是什么關系?” 雷德馬上意識到林芙月其實并不確定事情的真相,只是有個大概的猜測,他斟酌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據實以告:“岳臨淵他……是你父親分裂出來的人格。你可以把他看做是住在你父親身體里的另一個人?!?/br> 盡管那其實是林風行的一部分。 雷德暫時沒有告訴林芙月這個事實,只是說:“在國際上,我們稱你父親的這種情況為‘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br> 林芙月嗓子發干,手指尖發涼,她在桌子下暗暗握了握拳,盡量自然地拿過水杯喝了一口,然而開口時聲音還是有些發飄:“請您,詳細說一說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