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無力(木馬play)
書迷正在閱讀:小貓咪的快穿之旅、小白兔、[ABO]和結婚十年的omega離婚后、旭謀儀玖、從0開始的1世界、[總攻]論我與修真的相容性、幽憐魅色(穿書女變男總攻)、被強jian的大奶雙rou攻、石榴的藍色鷺鳥、惡毒
一架粉色木馬立在房間中央,這匹木馬和游樂園里的旋轉木馬別無二致,夢幻的畫風,童稚的造型,就像每個小女孩的公主夢中都會有的心愛小馬。 這匹粉色的木馬正盡職盡責地工作著,上下升降,前后搖晃,務必令每位乘客都體會到騰云駕霧的懸空感??上F在這位乘客并不喜歡。 “啊啊啊……哈啊……捅穿了……嗚嗚嗚……呀啊……不要搖……啊啊……月寶不要玩了嗚啊啊……” 十六歲,正是含苞待放的青澀年紀,大多數少年少女都沒有品嘗過初戀的滋味,坐在木馬上的林芙月卻已被迫早早地吃過了幾回禁果。 少女赤身裸體,乳白的皮膚似能聞出奶味,騎在那粉紅的木馬上咿咿呀呀地受著顛簸,胸前兩只白兔歡蹦亂跳,印著紫花的飽滿臀rou蕩起波濤,讓人直想捧住那對果凍似的乳rou咬得滿口,在那翻起臀浪的屁股上再留下些虐玩的痕跡。 本是由憐香惜玉之人珍之重之、愛之護之,方才呵護出的嬌俏花苞,不料那陰暗地里游出的毒蛇趁人不備,悄悄把花枝折走了去,用下作手段把上頭的花苞好生折辱,催其垂淚盛開,好欣賞美人含春之景: 清秀姣好的面容被黑色的眼罩遮去大半,猶如云霧繚繞的春山半掩嬌顏;柳葉彎成兩道眉兒不住隨風搖曳,便看那春意直上了眉梢;微翹的鼻頭和花瓣似的雙唇,如偶遇春天里溫柔飄零的一場櫻雪;口涎自唇角如溪流從巖縫里蜿蜒而下,正是那開春山上化凍流淌下潺潺雪水;口中粉紅的小舌微微探出,是貓兒伸爪去夠她嗓子里飛出的聲聲鶯啼,恰成一幅有聲有色的春圖。 男人大喇喇地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欣賞面前的美人騎馬踏春圖,手里執一副散鞭,卻不是為美人趕馬,而是監督那美人嬌喘得夠不夠婉轉可憐,腰肢動得夠不夠勤快,美人騎馬的速度是不是太久沒有變化,若是令他看得乏了,他就要朝她紫印斑斑的臀上雪上加霜地揮去一鞭。 “嗚嗚……噢……咿啊啊……月寶的saoxue……哈啊啊……插得……嗚嗚……插得好深……” 林芙月神志不清地胡亂叫喊著自己真實的感受,說著自己平時決不會吐露半句的yin話。 那木馬的把手原來是兩個調檔器,共計有五檔,左手控制上下,右手控制前后,只要一處被擰動,按摩棒就會啟動,隨機從震動、抽插、轉圈等模式中抽取一至三種進行組合。 惡魔騙她擰開了開關,還拿著鞭子守在旁邊,時不時用刁鉆的手法打在她身上,令她時刻不得松懈,在他的呵斥聲里已經把把手擰到了三檔。 “啊啊……好深……太快了……插得太快……啊……” 初時還好,少女還能迎合一下木馬的動作,后來木馬的顛簸起伏幅度越來越大,上升時那根陽具便深插進少女的xue里,任由怎么晃動都只是在cao干深處的xuerou,少女被頂得肚皮都覺得要破了;下落時少女的身體失重,短暫地從xue里拔出來了一小截陽具,在著陸時重重舂回甬道,意圖鑿開未開發的內里,挺進更深處。 可憐的是,少女的雙腿無處著力,僅憑臂力就想讓她逃脫這深重的搗干顯然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如一葉孤零零飄搖的小舟,接受暴風疾雨的摧殘。 少女體內那異形的陽具更是邪惡,頂端的疣粒陷入層層疊疊的皺襞,更直接地cao著里面的高潮點;帶著仿生吸盤如細細的章魚觸手盤踞在一起的莖身吸附著甬道內壁的嫩rou,每次拔出時都要拖出一小段媚rou;根部的粗粒寬葉片弧度完美契合少女起落的軌跡,讓她的蜜核無時無刻不貼著葉面摩擦,激發一次又一次的陰蒂高潮。 “啊啊……不行了……噢噢噢……震得……呃……震得好麻……別……哈啊……一邊震……嗚嗚……又一邊插了……咿啊啊……” 少女坐在“狂奔”的木馬上yin聲浪語不絕,身上汗珠劃出道道香艷水跡,肌膚白里透粉,雙乳搖晃得紅櫻繚亂,下體在那yin物的jianyin中咕啾咕啾地水聲連連,臀rou撞在馬背上啪啪作響,看得一旁的惡魔眼珠里都多了幾根血絲,胯下早就起了鼓鼓的一包。 “母狗!這么慢怎么能滿足你,再開快一些!”男人氣血沸騰地朝少女光潔的背上掃去一鞭,見她遲疑,又連連揮去幾鞭,斥罵道,“愣著干什么?被cao傻了嗎?” “嗚!啊啊……沒有……”少女身上又添數條凌亂的紅痕,嗚咽著去扭把手,那木馬便騰地又加快了速度。其實挨第一下時她便動了,只是坐在木馬上被折騰了近半個小時,力氣都不剩多少,手軟腳軟,手心又出了汗,一時扭不動那把手,不過耽擱了三五秒就又多受了番苦楚,只好咬牙擠出幾分力來。 “嗚噢……啊啊……快……太快了呀啊啊……”又上一個檔次,勉強適應了上一檔的少女招架不住,抽噎著告饒,“嗚嗚……啊……不行了呀……噢噢……插壞了……呀啊……啊啊啊……不要了呀……嗚……” 少女只覺肚里那一根陽具仿佛變成了一柄狼牙棒,不將她攪到肚爛腸穿不罷休,那蜜核磨在那疙疙瘩瘩的葉片上,幾乎擦起火來,可恨她的yinxue不爭氣,被如此殘忍對待還爽得抽搐,噗嗤噗嗤往外汩汩吐著水,讓她時常出現自己不慎失禁了的錯覺。 拴在木馬上的狗鏈抖擻得哐當亂響,不時刮到她乳尖,或是打在她身上,用疼痛時刻提醒她變成了一條下賤的、正給主人表演著yin戲的母狗。 看戲的主人家興致正高,對馬上姑娘的苦苦哀求充耳不聞,呼喝著要看最精彩的終場表演,鞭子挾著風聲落到少女身上,催促她快馬加鞭。 少女哭泣著,狠下心擰開了最高檔,粉色的馬匹頓時徹底化身成地獄派出的戰馬,如瘋癲了一般亂跳亂蹦,若非手腳被固定住,少女恐怕會被直接甩到地上去。 “啊啊啊啊啊——嗚噢噢——不要呀——不要啊啊啊——”發瘋的木馬帶動背上的陽具瘋狂cao干少女的花xue,她腫脹發硬的蜜核幾乎要如同熟透的果實在泥地上磨破,清水般的yin液在高速的撞擊下舂成了泡沫糊在稀疏的毛發上,又在碰撞中只余濕漉漉的水漬。 縱使此時馬背上的陽具為了避免騎乘者受傷停止了自主活動,回復成一根粗壯的陽具,少女仍然被jianyin得哭喊不休,半是因為被干到高潮不止的癲狂,半是因為這粗暴玩弄造成了痛楚。 在她一次連續潮吹,連叫都叫不出聲時,印刻在她噩夢中的看客終于心滿意足,施恩似的斷開了電源。 上一刻還在趾高氣昂的木馬委頓下來,馬背上的少女頓時如同一灘爛泥癱軟下去,吐著舌頭狗一樣喘氣,身體還沒有從連續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不時地抽搐幾下。 把木馬降到地上,男人解開少女手腳上的束縛,將她從馬背上拔出來。 “喲~”他輕慢地吹了個口哨,“全是水,真厲害?!?/br> 可不是嗎,那馬背上水潤光亮,滾落到邊沿的水珠一滴滴打在了地板上,發出輕微的“篤篤”聲。 癱在地上的少女精疲力竭,陷入半昏迷狀態,男人沒有再使用什么暴力手段逼迫她保持清醒,于是她就這么睡了過去。 她進入了一次深度的睡眠,以至于她恢復精神醒來時,并沒有過去多少時間。 “醒得真快?!碧Ц咚耐?,用真正的男性性器在她腿間悠然進出的男人感嘆了一句。事實上他才將性器插入少女xue里干了十多分鐘,被木馬干得合不上的rouxue仍叫他堵得滿滿當當,只是昏睡的少女沒辦法給出激烈的回應,這令他感到有些索然無味。 男人知道不可竭澤而漁,真的把人玩壞了就沒得玩了,所以才寧可冒點風險,給她點喘息的時間。他等得,胯下那條蠢蠢欲動的rou龍等不得,所以他放出性器插進那濕淋淋的花xue里有一下沒一下地干著,聊以安慰脹得發痛的老二。 幾乎沒能空過的xiaoxue傳來rou貼rou摩擦的觸感,醒轉的少女卻無力去理會。小憩一會兒讓她有精力醒來,rou體的疲憊卻不能馬上消除。 男人換了個姿勢,放下少女的一條腿,空出一只手去把玩她軟彈的乳rou,慢條斯理地宣布著今后的規矩,核心思想就是以后少女必須按照他的命令行事,如有拖延違抗,就會有相應的懲罰。這一點已在這幾次性事中被他一絲不茍地執行了。 催情劑已隨著剛才大量流失的體液排出去了,林芙月的頭腦清醒了不少。春藥讓她的思考能力變弱,卻沒有妨礙她的記憶能力,她漸漸回想起了自己丟人的模樣,羞恥得恨不得馬上從人間蒸發,因此聽得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蒙著眼罩那惡魔是怎么看出來她不專心的,下身用力搗了她一記,聽她輕呼出聲才冷笑著說:“別把老子的話不放在心上,聽說你今天來的時候帶了不少小玩具啊,很不錯,回家等著收禮物吧~” 林芙月心頭突突跳,這惡魔知道她的那些小花招了,當場發作她還好,反正她現在沒什么力氣,隨他愛怎樣擺布,可他這么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反而讓她覺得事態更嚴重。 男人想說的說完了,就不再理會身下的母狗是什么心情,自顧自地享用起年輕的rou體來。他嫌地上磕膝蓋,把人生拉硬拽地立起來,捉住她雙臂站著從后頭干。 可憐少女渾身軟綿綿的,站不到一會兒就腰酸背痛,被他cao得走一步軟一步,身子直往地上滑,氣得他大罵,揉著那兩只奶子好一頓狠掐,疼得少女哇哇哭著說她聽話。 說歸說,男人知道就是把那兩只白球捏爆了這女孩也沒力氣了,退了一步把少女摁到了旁邊的沙發上cao,cao了一陣覺得不過癮,又把人一通折騰,兩只手腕綁住吊得雙腳離地,晃晃悠悠地似架秋千,這才哈哈笑著把她從各個角度翻著花干了個遍。 “啊啊……疼……嗚嗚……啊……深……深啊……嗚……輕點啊……呃……” 手腕墜著全身的力道,被拉扯得生疼。林芙月齜牙咧嘴,聲音低弱,若不是那惡魔cao她的時候會托一下她的屁股,她覺得自己的手都會給勒斷。 就這般受著上下煎熬,林芙月哀叫著吃進了那惡魔的兩輪精炮,身上全是黏黏膩膩亂七八糟的各種液體,青的紅的紫的各式印痕斑斑駁駁,看起來好不凄慘。 可是這勾不起惡魔的半點憐憫之心,他還得克制點兒別把人玩得更糟糕。算算時間差不多,他不舍地摩挲著林芙月細嫩的皮膚,得意地一一查看過自己給她留下的印章,才收拾收拾自己揚長而去。 爬都爬不起來的林芙月是在侍者的幫助下披上了會所提供的浴袍,回到整理室。摘下眼罩,吃了些東西,林芙月才有力氣去洗了個澡。 溫熱的水流沖走了那些骯臟的體液,卻沒有辦法洗去少女受辱的傷痕,更無法撫平她內心的傷痛。依然是一次毫無還手之力的單方面蹂躪,少女的自尊心被打擊得搖搖欲墜。 林芙月閉了閉眼,加快了速度,她只想快點回家。只要回到那個有爸爸在的地方,就好像回到了爸爸展開的羽翼下,爸爸會保護她,驅趕想要傷害她的一切,讓她能安然入睡…… 可是她都做了些什么? 每次被那惡魔jianyin時,腿間那個洞就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恬不知恥地討好著那根rou杵,奉上源源不絕的花露,將層層媚rou裹上去磨蹭,貪婪地尋求著快慰。 這張嘴,這嗓子,也都不聽她的話了,全聽了下面那不知廉恥的xue的命令。里頭放肆的硬棒成了指揮棒,指到哪兒,下頭那張嘴就忙不迭地敞開哪兒,又叫上面的嘴兒發出些甜膩膩嬌滴滴曲不成曲調不成調的yin聲浪語,全然是樂在其中的模樣。 這樣yin亂的她……怎么能讓爸爸相信她受了欺負呢? 林芙月流下淚來,心里充滿了對自己的厭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