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哪兒錯了(罰跪/舔鞋踩臉/認錯訓導)
姜棉已經跪在門口半個多小時了。 徐子煜有很多亂七八糟的惡趣味,其中一個就是極愛在公開場合搞些小動作,可今日在空無一人的電梯里,他卻一反常態的安分,進了門也只是拉上窗簾,讓她把項圈戴上跪在門口,甚至衣服都沒讓脫,一直晾到現在。 整個過程都透露著風雨欲來黑云壓城的意味,讓姜棉本來悍不畏死的心態漸漸瓦解。 嗚,誰來救救她,她好慌??! 不知是老天聽到了她的乞求還是徐子煜注意到了她隱隱的慌張,從進門收拾好行李后就安然地靠在沙發上看書的人悠悠然地翻過一頁書,終于大發慈悲地開了尊口。 “過來吧?!?/br> 似是衛兵吹響戰爭的號角,劊子手落下手中的鍘刀,姜棉本來飄忽不定的心突然定了下來,松了口氣,趁著換姿勢的時間不著痕跡地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肢體,雙手落地壓下身子向前方的男人爬去。 “當奴做狗也有一個月了,連進門后先把衣服脫了這最簡單基礎的規矩都記不得?” 姜棉呼吸一滯,她下意識地想頂嘴,好在培養了一個月的怕死精神及時詐尸,壓制住了她蠢蠢欲動的本能。 “對不起主人,賤奴知錯了?!苯薜兔柬樠鄣乜牧藗€頭,臉上是恰到好處的自責與愧疚,快速把身上的衣裙褪下,光著身子爬到了徐子煜面前。 徐子煜養了姜棉一個多月,把這大小姐的脾氣性子摸得透透的,見她壓著本性忍了這刁難,還配著表情演的像真的似的,不得不感慨姜棉身為演員良好的職業素養。 姜棉倒是不知道徐子煜眼下的思想活動,只聽得他似是惋惜地“嘖”了一聲,晃了晃腿,感嘆道:“這一路奔波,鞋都臟了?!?/br> 姜棉心領神會,羞恥地面頰通紅,可她心知今天這道坎輕易過不去,只能比往日更加主動討好。 她低頭向前湊去:“賤奴這就給主人舔干凈?!?/br> 徐子煜垂眸看著姜棉精致漂亮的小臉貼向自己翹起的腳邊,探出殷紅的舌尖要去舔那沾了灰塵的鞋面,純稚又放蕩,讓他呼吸一緊,下身硬了起來。 在姜棉舌頭即將貼上之時,徐子煜放松交疊的雙腿,皮鞋避開姜棉的舔舐,轉而抬腳踩著她的頭貼到了地板上。 “這誰家養的母狗,怎么這么賤,連男人的鞋都想舔?”徐子煜微微使力,踩著姜棉嬌嫩的臉輾了兩腳,不屑地嘲諷道。 姜棉被壓的有點難受,她還是第一次上趕著去舔男人的鞋,結果不僅沒舔上還反被踩在腳底羞辱。 她不自覺掙扎了一下,又想犯大小姐脾氣,這次徐子煜沒跟她客氣,使了力氣狠狠踩住、碾壓。 徐子煜這次只是沉默,一句話沒多說,可僅是腳下的動作就讓姜棉本就濕潤的下身更加粘膩,身體誠實地訴說著她的喜歡。 姜棉閉了閉眼,還是接受了自己的yin賤,順從地臣服在徐子煜的皮鞋下,乖乖地開口,聲音含糊不清:“是主人家養的賤母狗,因為……因為母狗sao,想伺候主人,想給主人舔鞋、舔腳?!?/br> 徐子煜聽著腳底下的少女吐出的yin詞浪語,有一說一還是有些驚訝的。 之前玩的最花的那幾年,徐子煜收過的奴不知凡幾,因他沒有教人的耐心,從不收毫無經驗的新奴,所以跪在他身下的奴,有比姜棉更sao的,卻沒有比她sao還sao的矜持羞澀的,屬于抽一鞭子走一步的類型。 這還是第一次在她嘴里聽到略超綱的回答。 不得不說,這讓徐子煜很有成就感,他體會到那種一點點把一個空有色心沒色膽的小玉女調教成只會跪在他胯下找jiba吃的母狗的快感了。 徐子煜撤了腳踢了踢姜棉殷紅的嘴唇,彎腰拽起掛在項圈上的牽繩,嗤笑道:“給主人舔腳是母狗的獎勵,犯了錯的母狗只配舔主人的鞋底、給公狗配種、去做紓解男人欲望的rou便器?!?/br> 姜棉見徐子煜牽了繩想起身,心里徹底慌了,什么規矩都忘在腦后,跪坐起來扯住徐子煜的褲腿,進而抱住他堅實的小腿仰頭哀求道:“主人!主人……母狗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饒母狗一次,母狗只想做主人一個人的小母狗!” 徐子煜低頭看著女孩可憐巴巴的樣子,勾了眼鏡扔到桌上,閉眼揉了揉鼻梁,有那么一絲絲的無語。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被這種常用的羞辱恐嚇話術給真情實感地嚇到的。 算了,算了,到底還算是個新手,且本就是為了給她一頓教訓,也不無謂用什么手段了。 徐子煜又靠回沙發上,手里繞了兩圈繩子,扯著姜棉的頭抬得更高,看著她因為微微的窒息而泛紅的臉,不露聲色地問道,語氣堪稱溫和:“是嗎?那說說,犯了什么錯?” 姜棉可憐兮兮地扒著徐子煜的褲腳,再不敢打什么小算盤小九九,老老實實地認錯:“母狗不該以下犯上,應該時刻以主人為尊?!?/br> “嗯,這個不算大錯,我之前也說過,除了調教時間,允許你有自己的小脾氣小個性?!?/br> 這……這不算大錯嗎?她今天跪在這不就是因為這個嗎? “母……母狗不該,不該不守規矩,把主人的規矩命令忘在腦后?!?/br> “規矩忘了罰一頓加深印象就行了,再笨也有記住的那一天,還有呢?” 這也不是……姜棉徹底懵了,那她再也沒啥罪不可赦的大錯了吧。 “嗚……不該,不該……” 一想到認不對錯的下場,姜棉急得快哭出來了,絞盡腦汁地想自己還有什么舉動犯了主人的忌諱。 唉…… 眼看這小傻蛋嚇得眼眶都紅了,徐子煜再冷硬的心也軟了下來。 他動了動腿:“松手,跪好了?!?/br> 他看著姜棉猶豫再三放松了已經被揪得皺皺巴巴的褲腳,重新端正地跪在胯間,凝視著她的雙眼,溫聲道:“剛剛不是都給你提示了?” “……???” 剛剛心里經歷了一場大起伏的姑娘被面前人溫和的氣場漸漸安撫下來,此刻腦子凝成了一團漿糊,顯得呆萌呆萌的。 “我說了,除了調教時間,你可以任性耍脾氣,而且我隨時可能找各種理由懲罰你,所以對我而言,你犯不犯上都不是什么大錯, “但是我從第一天開始調教你的時候就說過,調教時間要保證絕對服從、絕對崇敬、絕對信任,你剛剛進門后跪了37分鐘,期間看了我四次,看了別處兩次,有近一半時間都在走神,顯然只是身體機械地執行命令,并沒有認真反思自己到底錯在哪, “還有讓你過來的時候,挺會演啊,嗯?不是號稱最年輕最有靈氣的銀星影后嗎?短短一段路連我一個外行人都能看出來的表演痕跡,姜棉,你是第一個,敢在我手底下不認真、敷衍我的人,我在你的眼里看不到對這段關系的尊重和敬畏?!?/br> “我……” 姜棉瞪大雙眼,錯愕地望著眼前一臉平靜的男人,一向伶牙俐齒的她此時張了張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她知道,他說的都是對的。 姜棉從接觸網絡開始就漸漸意識到自己的與眾不同,等到17歲進入娛樂圈這個巨大的名利場,她見到了不少跟自己一樣的人,有男有女,有資本有藝人,有自愿有被迫,這讓她慢慢從容地正視自己的性癖。 她從小到大都活的太過順利自在,出身豪門又難得的家庭美滿,從小有父母兄長寵著,長大有公司粉絲捧著,而她在最熱愛的演戲方面又有著非一般的天賦靈氣,從被知名導演看中并帶入行便一炮而紅,輕易地獲得想要的一切。 雖然她隱瞞身份進了圈,但巨大的商業潛質和公司的保護讓她免遭各種sao擾,讓她知世故而不世故,但她還是不自覺地被所處的環境影響著,眼中所見留存心底的不堪叫囂著宣泄,讓她動了找主的念頭。 她在公司遇到了徐子煜,她成功簽了他做自己的助理和主人,而她的主人又恰好是圈內頂尖的調教師,從此她有了發泄負面情緒的鑰匙和掌控性欲的枷鎖。 連性生活都這么順利。 姜棉得的輕易,便失了敬畏心,在這段關系里,她理所當然地做著享受方,看似低賤,卻扮演著滿足自己性癖的嫖客,直至今日被徐子煜戳穿并擺上臺面。 他說得對,她只是把它看成一個調劑生活的游戲而已。 姜棉有些迷茫,這不就是個游戲嗎?她從被調教的過程中獲得快感,他享受調教她的過程,還要怎樣尊重敬畏呢? 徐子煜輕易地讀懂姜棉此刻的想法,雖然已名利加身,可到底才20歲,還是個孩子。 “有的時候,主奴關系比一般的親子關系、夫妻關系都要深厚,甚至是靈魂的寄托。主人全面管控奴隸的身心生活,奴隸的世界只剩主人的存在,主人就是他的一切?!毙熳屿厦嗣薜哪X袋,緩緩地講述著,“當然,你現在還小,又是第一次接觸這些,我會給你充足的時間去體會去理解。 “不過你也不用害怕,我不需要你為了我失去自我,你的親人、經紀人、粉絲、愛好都是對你很重要的存在,現在的你我就很喜歡,但是作為你的主人,我希望你能正視我和這段關系的特殊,在屬于我們兩個人的調教時間里,我希望你能達到我之前的要求?!?/br> 姜棉想了想,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仰頭蹭了蹭徐子煜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認真說道:“雖然我確實不是很明白為什么……但是你后面說的我知道了,我會做到的,我會像對待演戲一樣認真對待我和你的關系的!” 徐子煜忍不住笑了,聽她拿演戲來作比,雖然感覺有點奇怪,但還是很欣慰的。 “乖孩子?!毙熳屿嫌秩嗔巳嘟薜陌l頂,扣著她的腦袋靠近自己胯下隆起的部位,“想要嗎?給你的獎勵?!?/br> 姜棉呼吸微滯,被男人的腥膻味和灼熱的溫度包圍,還混雜著一絲淡淡的徐子煜身上的雪松的香氣。 姜棉沒出息地腿軟了。 她吞了吞口水,開口時嗓音有點發顫:“想……謝謝主人的獎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