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一夜情睡到新上司
書迷正在閱讀:戲情、沒有男女只有攻受(快穿總攻)、女明星今天也想被調教、師兄哪里跑、兩不讓、獨占我的光、望族、等邊三角形的愛愛、【GB】黑糖、我的小盆友
烏麥爾州警察總局UPD,上三區,奧斯萊當地時間9點20分。 “嘿!薩沙!早上好!” 被稱作為薩沙的男人領口大敞,露出一連串的吻痕。他拿著杯熱美式,手中提著一袋牛角包,和路過的同事打了聲招呼。 “哈維,今天很帥?!?/br> 哈維甩了甩涂了厚厚發膠的頭發,他手中拿著一本資料,腋下還夾著一提厚厚的檔案,快步跟在薩沙身后,一邊抬著頭和對方分享今日的最新消息: “你要快點吃,新督查官9:30開會,據說她討厭屬下在工作場合穿著不正式——” “她?”哈維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薩沙打斷,“新督查官是個女的?” “唔——”哈維踮起腳,湊到薩沙耳邊:“而且很辣?!?/br> “嗤?!?/br> 昨晚剛干過一個尤物,薩沙對哈維這種萬年處男說的“尤物”表示了極大的蔑視。 這種蔑視的情感一直持續到他端著咖啡走進會議室的那一刻。 薩沙家世顯赫,作為南十三州國會議員的兒子,從小就是特權階層,見慣了形形色色穿著制服的人出入自家客廳,他從來對南十三州的制服嗤之以鼻—— 相比北方九州剪裁筆挺、用料硬朗,連一條邊上要縫多少針都有嚴格要求的警察制服,南十三州的制服就跟小孩過家家一樣花里胡哨,以烏麥爾州為例,就喜歡在制服上用金線繡上老鷹的圖案。 眼前的女人身上穿的制服被熨燙地一絲不茍,肩上的銀質二級警監警銜锃亮,衣領高高豎起,戴著白色的刺繡手套。除了一張如冰雪般的臉蛋,沒有一寸皮膚裸露在外。 她的胸形狀姣好,腰部不盈一握。誰能想到就是這樣看上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尤物,昨晚在下城區被自己惡狠狠cao干,射了滿肚的jingye? 嘖。 真浪。 薩沙嘴角勾出一抹笑,漫不經心地走到一排站著的警察身后,坐下,咖啡杯放到桌面。 “你遲到了?!绷皱当涞囊暰€精準地越過站在自己面前的一排警察,望向坐在會議桌旁的薩沙,“三級警監,亞歷山大.科溫?!?/br> 林宓一字一句地讀完了薩沙的胸牌,在讀到對方姓氏的時候,她的語氣略有停頓。只是她迅速反應了過來,因此并沒有被察覺。。 “如你所見,我是三級警監?!彼_沙的眼光放肆地在女人的身上轉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她右胸上的胸牌,“你可能不了解烏麥爾總局的內部慣例,警監開會可以遲到,林宓小姐?!?/br> 林宓的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 會議室一片寂靜,沒人敢發出一點聲音。 林宓:“請稱呼我林督查,科溫警監。以及如你所見,我比你的警銜高,所以以后我開會,你必須在我前面到,否則算遲到,你明白了嗎?” 哈維甚至短暫地停止了呼吸,希望正在對陣的二人不要注意到站在中間的自己。 他從來沒有見過還有人敢這么對亞歷山大.科溫講話!就連暴躁堪比法國斗牛犬的UPD局長在科溫面前,也從未有發火的時候。 嘖嘖! 誰都沒想到,薩沙忽然笑了一聲。 他端起咖啡,站到最后一名警察旁邊,攤了攤手,滿臉“好男不跟女斗”的欠揍表情: “好吧好吧,如您所愿,林督查?!彼桃饧又亓恕岸讲椤边@個份詞,舌頭在口腔中打了個圈,帶出一點悠長又纏綿的余音來。 會議很快便開完了,今日的UPD第一法斗羅德局長看上去格外親切,厚重的大掌虛虛搭在林宓的肩膀上,說她如何優秀,以優等生的身份畢業于聯邦第一軍校,然后直接空降到UPD擔任督查官工作。 會議室門外,站著一名身材窈窕的金發女郎朱莉,她是UPD的前臺接線總管,在林宓空降之前,一直是整個UPD的警花——當然,現在要讓位給林宓了。沒看到林宓一轉過身,那些男人的眼睛就跟黏在她身上似的,撕都撕不下來。 她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這才等到林宓走了出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清冽奶香撲面而來。女性通常對氣味更加敏感,如果是往常,朱莉一定會詢問對方用的是什么香水,但今天情況特殊。 “督查,門外有幾車花,一定要您親自簽收?!敝炖蜓劬锒糱ulingbuling閃著羨慕和八卦之光,緊緊地盯著和她個頭差不多的林宓。 只見這位有著亞洲血統的新督查垂下眼眸,沉思片刻,又安靜地望向自己,她只好磕磕巴巴地補充道:“呃,我是說幾車——幾車白色的玫瑰花,我無法代您簽收?!?/br> “謝謝你,安小姐?!绷皱迭c點頭,下樓走到UPD門口。 果然和朱莉說的一樣,UPD大院門口停著5輛深黑色、看上去保養十分得當的918 Spyder,頂部車篷敞開。周圍有一群群行人爭相走到車旁邊,試圖合影發ins,但都被穿著黑衣服的保鏢攔住。 車內擺滿了茶色月季,清冷的香味撲面而來。朱莉不認識這種從亞洲遠渡重洋來的花種,誤以為是白色玫瑰。但林宓不會認錯。 她曾經連續十數年,每年都收到無數朵這個來自自己的故鄉,但卻精致、昂貴、無比脆弱的花。 一看就知道是那個人的手筆。 一名黑衣保鏢走上前來,恭恭敬敬地遞給林宓一個手機:“大小姐,埃德溫先生說他很遺憾不能親自來烏麥爾恭賀您就職,只好送您一些花以表祝賀。這是……” 不等保鏢說完,林宓便冷冷道:“這些花由我處置,對吧?” 保鏢稱是。 于是林宓扭頭,對著站在一旁的朱莉道:“如果有同事喜歡花,就讓他們抱走吧?!?/br> 朱莉早就眼饞這些花很久了,她興奮地喊了一聲,然后迅速跑回警察廳,喊所有人出來拿花,說是新督查送給大家的。 院內,跟著林宓和朱莉二人走出來的亞歷山大這才略微放松了一點表情。他雙臂交叉抱胸,靠在UPD門口的柱子上,和保鏢對視了一眼,囂張地比了個手槍的姿勢。 “我不需要這些花?!绷皱嫡驹谂_階上,低頭俯視著畢恭畢敬站在自己面前,雙手捧著手機的保鏢。 她知道保鏢手中的手機正在通話。 “以后都不要送這些來?!?/br> 話畢,林宓和眾多跑出來分花的警察錯身而過,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朱莉手快,已經在她的辦公室擺放了一個精美的水晶花瓶,上面錯落有致地插著幾朵茶色月季。 林宓一把將茶色月季從花瓶中拔出,丟到了辦公室門口的垃圾桶里。 砰! 門被隨手甩上。發出的巨大聲音無疑說明主人此時的心情不佳。 幾名剛剛縮回頭的警察又探頭探腦地望向緊閉的大門,繼續剛才沒講完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