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夫系列彩蛋2(已敲蛋的勿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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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敬一大早便醒來,沐浴更衣,穿戴禮服,一路叩拜來到祠堂,對著祖宗的牌位磕了頭,跪在地上大聲念起了早已背熟的誓詞:“列祖列宗在上,鳳君白敬,輔佐吾皇執政已十年矣,今,吾皇及冠,白敬以后宮干政,大逆不道之人,戴罪之身,在此向列祖列宗請罪,至即刻起,盡數將印章歸還吾皇,并將此身貶為賤奴,今生今世永為吾皇胯下馬,足下犬,廢去所有權勢,與宮奴同住,以償后宮干政之重罪?!?/br> 誓詞念完,白敬又于祠堂牌位前長跪不起,一旁有侍從上前,手里拿著個紅皮項圈,麻利地將白敬那細嫩的頸脖套了,又拿著剪子將白敬那一頭長發絞了,只余披肩長度。古人云: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侍從給白敬套了個項圈,又將他的頭發絞了,其意在他已脫離為人子女的范疇,脫離了這人世,從此墮入畜生道,今生今世都只能作為宮里的貓兒狗兒過活。頭發不絞盡,意在跟出家區分開來,出家是脫離塵世,白敬是從人到狗,這是有區別的。 做完這一切后,侍從方才慢條斯理地勾著項圈上的繩索,將白敬慢慢地牽往大殿。由于已經不再是人,所以這一路白敬便只能爬而不許走,今后的吃住洗漱更是要同畜生一般,吃地上的,睡草棚里,光天化日之下脫光了用水潑洗。 白敬一路爬著,雖低著頭,卻不時能感覺到許多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那些都是昔日在朝堂之下沖他跪拜高呼的文武百官,其中不乏有他提拔上來的男性官員,今昔非比,他們大概萬萬沒有想到昔日尊敬支持的鳳君今日竟會落得如此下場罷…… 白敬自嘲地笑了笑,他無法抬頭,故而只能低著頭向兩邊看去,視線所及范圍只有那一雙雙鞋履與衣袍下擺,他想,原來畜生的世界就是如此么,此后日日都得平視著這些平日從未注意過的物件,倒也挺符合他的身份。 只是……再也無法看到那張日日觀摩的臉了……白敬悠悠嘆了口氣,腦海中閃過那一抹明皇色的身影,不禁有些慶幸,還好,已將那人的樣貌刻入骨髓,印入心底。 白敬在內侍的牽引下一路爬至大殿前,視野里忽然出現了一雙明黃色的鞋履,映在累極的白敬眼睛,恍然間竟似又回到了他16歲那年,那日,首先看到的也是這般景象,不知不覺已過去多年,時光荏苒,物是人非…… 思慮之間,白敬只覺背上一沉,頭頂聽得一聲輕喝:“鳳君為何不爬?難道要朕像以前那樣催你不成?” 白敬這才從遙遠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縱容地笑笑道:“回皇上,您忘了,賤奴已不是鳳君了?!?,說完,不等背上的人回話,便施展四肢,穩穩地馱著那人向龍椅上走去。 從大殿門前到龍椅的距離并不算遠,但白敬只覺得像走了千里一般,背上不算輕松的重量讓他意識到這孩子似乎又健壯了不少,欣慰之余想抬手摸摸她,卻忽然發現自己已經沒有那個資格了…… 總算爬至龍椅旁,背上那人輕輕躍下,一步步踏上那象征著權力的臺階,衣袍翻飛之間已然穩穩地坐在了龍椅上,腳尖微抬,白敬見狀,立馬規矩地爬過去,順從地跪伏在地上,讓那人的雙腳剛好能以一個舒服的姿勢擱在自己背上。 一旁的女官這時才展開了手中的圣旨,開始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宣讀起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值此改朝換代,吾皇及冠之際,大赦天下三日,不論宮奴囚犯,皆還自由之身,不論鄉紳百姓,皆免稅務一年,另,拆除此前鳳君創辦之所有男子學堂,朝中男子官員皆貶為賤奴,發配至天牢,此后嚴令禁止男子讀書、科舉、做官,違者,殺無赦?!?/br> 女官剛宣讀完圣旨,朝堂下便已經有幾個男官員面色白如金紙,臉上掛著不可置信的表情,盡管如此,他們還是得跪伏在地,口呼萬歲,謝主隆恩。 “虹兒!”饒是已被貶為賤奴的白敬聽到方才的那番圣旨也忍不住抬起頭來看著龍椅上的那人驚叫道:“你為何……呃!”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便被鞋底重重地踹在臉上,毫不留情地碾了下去。 “朕沒讓你起來?!焙缛仗糁?,一臉戲謔地看著自己腳下的白敬問道:“你方才叫朕什么?” “……皇上?!卑拙炊吨?,眼中含著淚,半邊臉在虹日的鞋底,半邊臉貼在冰冷的地上,不敢相信地顫聲道:“您真要如此?” “怎么?朕做事,還得跟一條狗商量么?”虹日嗤笑一聲,轉眼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那幾名男官員,開口道:“平身?!?/br> “現在,你可以起身了?!焙缛账砷_了踩在白敬臉上的腳,單手抓住他的頭發將他扯起來,貼著他耳邊輕聲道:“作為男子表率,你來告訴他們,今后該怎樣恪守本分,做好一介畜生該做的事?!?/br> 白敬聽得這話,眸子中瞬間涌現出了深深的絕望,他艱難地轉過頭,望著臉旁那張尚未褪去青澀的臉,看著那人促狹的神情,一直藏在眼眸里的清淚終于還是落了下來,蒼白的嘴唇抖了半晌,終于還是開口了:“諸位,男子身份低賤,讀書本就荒唐,此前是賤奴膽大妄為,癡心妄想,枉顧前朝禮法,欺吾皇年幼,果然弄巧成拙,令諸位平白遭受牢獄之災,實屬可恨,可笑,可悲之徒。望諸位今日以賤奴為戒,牢記今日之事,此后恪守本分,不可再生僭越之心?!?/br> 此言一出,朝堂下的男官員們紛紛再次下跪,一齊摘下頭頂的烏紗帽,叩首稱是,虹日令他們抬首觀之,見其確實面無不平之意,只余悔恨與絕望,這才勾唇一笑,松了白敬,揮手讓侍衛將那群男官員拖至一旁綁了靜觀。 白敬跪伏在一旁,心如死灰,只靜靜等待著屬于自己的那份宣判,他知道,處理完男官員后,便該輪到自己了。 果然,過了片刻,只聽得耳邊“丁零當啷”一陣亂響,在白敬睜開眼睛的剎那,一名灰衣獄卒映入他的眼眸,只見那獄卒抬手“刷刷”幾下,白敬那一身禮服便裂成了碎片,渾身赤條條地呈現在了眾人面前。 “嗚……”白敬雖早有心理準備,但一時之間還是無法接受如此羞恥的狀況,不由得一手掩胸,一手蓋住下體,低垂著頭發出細微的嗚咽,仿佛這樣別人就看不見他似的。 “都已經是畜生了,還裝什么樣子?”耳邊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傳來,涼涼的諷刺像尖刀一樣狠狠扎在白敬的心上,還未等他作出反應,雙手便被人拉開了,隨即用粗糙的麻繩在背后捆了個五花。 “唔……”白敬被迫挺直上身,跪在龍椅旁,紅彤彤的乳尖就這樣挺立著,滿朝文武那毫不掩飾的目光就這樣直勾勾地烙在他未著寸縷的身上,令他恨不得即時死了才好。 虹日饒有興致地伸出手,以兩指夾住那嫣紅的乳珠輕輕捻弄,滿意地看到白敬在她的玩弄下扭動著身軀發出低低的喘息聲,連下身那孽根也有了反應,抖抖索索地抬起了頭,前端滴下晶瑩的淚珠。 “看來女官所言不虛,你這身子,果然yin蕩得驚人?!?/br> 白敬聽得這話,便已知昨日他被女官施虐凌辱的種種虹日定是知情的,說不定不止知情,甚至還有可能是虹日命令女官……否則……很難解釋區區一個奴才都敢對未失勢時的他動手…… 思及至此,白敬只覺得猶如晴天霹靂,自己豁出性命護了多年的孩子,竟然對自己一絲情意也無……往日的乖巧……難道都是做戲嗎…… 白敬痛苦地閉上雙眼,腦海中閃過一幕幕與虹日相處時的情景,從總角至豆蔻,從天真爛漫至及冠,從惶恐不安至獨當一面…… 果然還是沒法恨這孩子……白敬凄然一笑,多年來的朝夕相處,讓他早已對虹日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情愫,不似親情,也不似君臣,硬要說的話,可能是虹日那與先帝過于相像的眉眼讓他產生了一種畸形的愛意吧…… 既然如此,干脆……白敬猛地睜開眼,雙齒一開就要朝自己舌尖咬去,卻在剎那之間被人捏開了嘴巴,強行塞進了一團破布,死死堵在唇齒之間,不讓他有機可乘。 “唔唔……”白敬痛苦地皺著眉,掙扎著,雙眸望向龍椅上的虹日,眼里盡是懇求,可虹日就像看不到一樣,一臉惡趣味地盯著他,示意獄卒繼續。 只見獄卒從一旁的托盤上拿起幾根亮閃閃的銀針,細細看去,像是比尋常的銀針粗上不少,獄卒將其在一旁的清酒中浸了下,再一手捏起白敬的rutou,一手將那銀針抵在乳珠旁,猛地一用力,那銀針便直直沒入乳珠,很快又從另一邊探出尖來,亮閃閃的針尖上還帶了絲絲血跡。 “唔唔唔??!”就算是被堵住了嘴巴,白敬依然叫得慘烈,如此敏感的地方被銀針一下子貫穿,那種直擊心臟的痛感讓他劇烈地掙扎起來,要不是身后還有一個獄卒制住,只怕是早就滾落臺階,在朝堂上滿地打滾了。 待得白敬稍微安靜下來之后,那名獄卒又分別捏住銀針的兩邊,手指稍微用力便將那根銀針彎折下來,針尖與針尾相扣,只聽得輕微的“吧嗒”一聲,獄卒松開手指,那銀針竟首尾相扣,在乳首上形成了一個圓環。 而另一邊乳首也如法炮制,待得兩個乳首都穿好下來,白敬早已渾身都出了一層薄汗,臉色慘白如紙,不住地吸著氣。 再看下身的孽根,也早已在疼痛中軟了下來,無精打采地垂在雙腿之間,滴著些許晶瑩的液體。 獄卒打理完白敬的乳首之后,也沒磨蹭,又從托盤中拿出一根細長的空心管,一手拿起白敬下身那早已軟掉的孽根,一手將那管子對準了馬眼,緩緩推入,一直推到感覺管子抵到了什么地方,又再往里用力捅了捅,換來白敬那一聲帶著哭腔的鼻音。 “找找排尿的感覺?!蹦仟z卒見推不進去,便抬頭冷冷地同白敬說道。 白敬哪里肯從,自然是“唔唔”哼著直搖頭,別說是他不愿意,就算他愿意,眼下這種情況,整個小腹的肌rou都因為被異物進入而緊張得不得了,膀胱是說打開就能打開的么? 獄卒見他不從,也不惱,只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那乳環往下拉,剛剛才平復下來的激痛又被燃起,不過才拉了兩下,白敬便已經渾身顫抖著淚流滿面,被堵住的嘴巴里拼命發出不成調的模糊嘶吼。 “找一下排尿的感覺?!豹z卒捏著管子,又冷冷地重復了一遍。 這次白敬不敢不從,只得哆哆嗦嗦地嘗試打開內里那塊緊繃著的肌rou,反復試了幾次后,膀胱終于有些松動,獄卒瞅準機會,將管子一口氣捅入,里面的尿液沒了阻礙,紛紛爭先恐后地向唯一的出口奔涌而去,然而獄卒手指翻過管子上的蓋子,“嘎噠”一下扣緊,剛剛涌到出口的尿液便被殘忍地堵住,甚至有不少還逆流了回去。 “唔唔嗚嗚!”白敬驟然瞪大了眼睛,喉嚨里擠出幾聲瀕死的嘶叫,被強行捅入膀胱再讓尿液逆流的感覺使得他小腹陣陣抽痛,強烈的排泄欲令他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然而下一秒又被殘忍地分開。 獄卒推來一“米”字形的刑架,將白敬呈“大”字形牢牢拷在上面,又拿來一極細的毛筆,蘸了些藥水,捏起白敬那半軟不硬的孽根,低頭仔細在上面書寫著。 “嗚……”毛筆那柔軟的筆尖劃過莖身,令白敬感覺到些許刺癢,下身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地輕顫著,盡管他努力忍住聲音,但身體的反應是忍不住的,待獄卒寫完字,那孽根又不爭氣地抬了頭,引得朝堂下的大臣們都忍不住發出了輕笑聲。 滿堂竊笑雖輕,但傳到白敬耳朵里卻猶如雷鳴般震耳,本以為早已在宣讀誓詞時就被丟掉的羞恥心此時存在感卻無比強烈,全身的血液似都涌到頭頂,牙齒深深地陷入嘴里的布團,眼睛緊閉,鼻子一酸,竟是被羞辱得一抽一抽地哭了起來。 “這就哭了?”耳邊傳來虹日夾雜著掩飾不住的笑意的聲音:“等下可還有得你哭的呢?!?/br> 還沒等虹日話音落下,白敬便感到莖身一陣針扎似地疼痛,登時就仰著頭悶聲尖叫了起來。 那疼痛連綿不絕,一下接著一下,每一次都深深地扎到皮rou里,很快便令白敬疼得涕泗橫流,連叫都叫不出來,即使四肢被鎖住,整個身子也極力扭動著,瘋狂甩著頭,一頭短發散亂地黏在不知是被哭濕還是汗濕的臉上,凄慘狼狽至極。 下身的劇痛持續了很久,直把白敬折騰到疼得昏死又被疼到醒來好幾次,眼睛都哭腫了,被固定住的四肢早已在掙扎中被鐐銬磨破,從傷口中滲出點點血跡,到了最后,白敬幾乎已經痛到麻木了,只是垂著頭,身子時不時在極痛中抽搐幾下,跟死了沒什么兩樣。 恍惚之間,白敬猛地被臨面潑了波冷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只見虹日正拿著一只空了的茶杯,站在他面前玩味地看著他笑,“自己低頭看看,還喜歡嗎?” 白敬本能地順從著虹日的話,垂眼往自己下身看去,只見已經痛到縮成一團的莖身上端端正正印著兩個大字:賤畜。 白敬虛弱地從鼻腔里哼了聲,眼神祈求地看向虹日。 不愧是朝夕相處了十多年的人,只這一眼,虹日便立馬讀懂了他的意思,伸手將塞在白敬嘴里布團拉了出來,用充滿好奇地目光看著他,仿佛很期待他接下來的話語。 “賤畜斗膽……求皇上,賜賤畜一死……”白敬盯著面前的人,張開嘴唇,一字一句,艱難地懇求道。 “呵呵……”虹日聽罷,搖著頭輕笑出聲,嘴角勾起一個殘忍的弧度道:“要是朕不呢?” 白敬似早料到這回答一般,嘆了口氣,凄然地垂下眼眸,悄然把舌尖送到雙齒間,又要用力,然而就像上次未能得逞一樣,這次也是,剎那之間,嘴里便被塞進了兩根手指,玩樂似地攪動他的舌頭,將多余的涎液擠出口腔外。 “怎么了?你不是很想死么?”虹日挑了挑眉,悠哉悠哉地把玩著指尖那團濕潤的柔軟道:“咬下去,朕就治你死罪?!?/br> “唔……”白敬皺緊了眉頭,收緊了嘴唇,輕輕用牙齒固定住了嘴里那兩根手指,只要再稍微一用力,那脆弱的肌膚就會深陷下去,再狠心一點,就可以立馬咬破皮rou,讓鮮血迸濺出來…… 虹日感受著手指上傳來的壓迫,一臉無畏,毫不在意地繼續蠕動著手指,甚至主動用指腹去摩擦那堅硬的牙齒,絲毫不介意下一秒就可能到來的疼痛。 然而,過了許久,白敬還是維持著那不輕不重的力道,遲遲沒能咬下去。 他怕是瘋了,都已經這個時候了,虹日都已經這樣對待他了,他居然還是不舍得加重哪怕一分力道……心里想的全都是萬一咬破皮了,有可能會感染,萬一咬重了,有可能會出血……虹日那么喜歡騎射的一個孩子,要是手傷了,該得有多少天不能碰馬韁弓箭呢…… 他真的瘋了……白敬嘴里含著虹日的手指,流著淚自嘲地笑了起來,他竟不知自己已經愛虹日愛到這種地步,哪怕對方將他千刀萬剮,他都不舍得讓她流一滴血。 “將這賤畜戴上口枷,押入天牢,派人好生調教著,退朝?!彼圃缇土系浇Y局一般,虹日坦然抽出手指,嫌惡地拿過內侍遞來的帕子擦了擦手,轉身走出了大殿。 “退朝?!彪S著侍立一旁的女官一聲尖利地口令,朝堂下的大臣們紛紛跪下恭送吾皇,再看被綁在一旁觀看了全程的男官員,早已一個個抖如篩糠,面如金紙,更有甚者還被嚇到失禁了,褲襠處濡濕了一大片,不時傳來陣陣sao味,令路過他們身邊的大臣無不掩鼻。 被折磨到渾身虛軟無力的白敬這才被放下來,由獄卒牽了脖子上的項圈,一路拉扯著讓他爬回了刑房,期間白敬只要稍微爬得慢了些便會遭到一陣驟雨般地毒打,帶皮的青色藤條夾雜著破空聲,接二連三地落在赤裸的肌膚上,很快便讓他渾身都鼓凸起了紅色的鞭痕,白嫩且瘦削的身體上縱橫交錯地印著施虐的痕跡,讓路過白敬身旁的大臣們都不由得紛紛側目,晦暗的眼神在白敬那光溜溜的身子上掃了又掃,要不是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她們恐怕恨不得立時要將白敬吃干抹凈了去。 待好不容易爬到刑房,白敬渾身早已沒一塊好rou,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紅色長條狀痕跡,看著既凄慘又有種受虐后的色情感。 “躺下?!豹z卒指了指刑房地上的干草堆對著白敬命令道。 事到如今,白敬倒也麻木了,不再去想這上面有多少虱子,順從地仰面躺在草堆上,將自己的一切完全暴露出來。 白敬一躺好,旁邊就來了兩個獄卒將他雙腿曲起來分開到兩邊牢牢按住,力道之大,都把白敬的腿筋掰得微微抽痛。 先前牽著白敬的那個獄卒則手拿著根燒紅的烙鐵緩步朝白敬走來,還沒等白敬反應過來,便干脆利落地將烙鐵印在了白敬的大腿根部,只聽得白敬一聲慘烈的嘶吼,滋滋作響中,烤rou的香味飄然而至。 白敬在獄卒的手中劇烈掙扎著,齒間的口枷幾乎要被他咬碎,在這股毀天滅地的劇痛中,他的意識終于驟然陷入了黑暗中。 不知過了多久,白敬悠悠轉醒,映入眼簾的是晦暗的牢房天花板,試著動了動手腳,只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其中最為強烈的要屬大腿根部,無法忽視的疼痛源源不斷地從傷口上傳來,簡直讓人一動都不敢動。 忽然間,耳邊聽得一陣像逗弄犬類似的“嘬嘬 ”聲,艱難地轉頭看去,只見一名獄卒隔著木欄將一個破碗放在了牢房內,正一臉玩味地看著他,嘴里發出逗狗似的“嘬嘬”聲。 白敬凄慘地笑了,心知那獄卒是喚他過去吃飯,他如今已貶為賤畜,喚他的方法自然無需跟那貓兒狗兒區分開來。 忍著渾身散架似地疼痛爬起身,慢慢挪到木欄前,伸出手剛要去捧那碗,卻在手指剛剛碰到的時候被獄卒一手將那破碗打翻,里面的飯湯撒了一地,與那污濁的塵土混在一起,叫人看著可惜。 “畜生怎么能用手吃飯?”那名獄卒站起身來,俯視著趴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白敬,慢悠悠地說道:“舔吧,這次記不住尚且叫你在地上吃,下次記不住便要將你雙手斬了,讓你長長記性?!?/br> 白敬聽得這話,怔怔地望著地上的飯湯愣了許久,終是敵不過肚內饑餓,屈辱地低下頭,一點點舔舐著地上那已經被污染成灰色的飯粒,夾雜著沙粒一同用舌頭卷進嘴里細細嚼著,和著大顆大顆的淚珠吃完了貶為賤畜以來的第一頓飯。 待白敬將地上的飯湯全部舔凈后,便有幾個獄卒抬著一塊木板走了進來,將白敬雙手雙腳曲起固定在上面,令他呈現出一個跪趴撅臀的姿勢,又拿出一根軟管,連接了水閘,將軟管的一頭插入白敬的菊xue內幾寸處,接著打開水閘,源源不斷地將水注入白敬腸內,直到白敬的小腹都被撐得鼓凸起來,宛如懷孕六、七個月的婦人般方才停下,接著將軟管拔出,迅速往xue內塞入一個木塞,將那一肚子的清水牢牢堵住了,一滴也漏不出來。 正當白敬因為腹內的漲痛而呻吟不止時,下身那根軟趴趴的孽根又被套上了一個金絲籠,那籠子做得極小,白敬疲軟狀態的孽根塞進去都還有rou從籠子空隙中溢出來,當籠子在卵蛋底部扣緊后,竟是不留一點點空隙,連稍微勃起一下都很困難,緊接著又拿出一支毛筆,在白敬裸露的臀部上寫了幾個字,這才算完。 等這一切都做好以后,白敬便得以從木板上卸下來,被獄卒牽著項圈拉出了牢房,下腹墜著個沉甸甸的大肚子,一步三搖地赤裸全身爬了出去。 起初白敬以為獄卒只是牽著他在宮里到處遛遛,并不反抗,只是木然地垂著眼眸跟在獄卒身后爬著,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白敬腹中的排泄欲越來越強烈,他不得不難受地哼哼著,想抬頭懇求獄卒先讓他排出來,可誰知,這一抬頭,看到的竟然是再熟悉不過的宮門。 白敬心中猛然一驚,爬行的動作不由得慢了幾分,牽著他的獄卒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扯項圈,直把白敬拽了個踉蹌,漲大的肚子猛地撞到地面,腹中的清水頂得白敬猝不及防地哀叫起來。 “這……嗚……這不是出宮的路嗎……”白敬一時爬不起來,被脖子上拽得死緊的項圈勒得直翻白眼,但還是艱難地問出了內心的疑惑。 “噢,你還不知道?!豹z卒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似地笑了笑,不顧白敬被勒得快斷氣,一路拖拽著白敬來到宮門口,將手中的出宮令牌交給守衛,看著緩緩開啟的宮門,語氣中飽含著愉悅地對腳下捂著大肚子直吸氣的白敬說道:“皇上有令,將被貶為賤畜的鳳君拉出市井游街示眾,為的是警告全天下妄圖干政的男子,若誰再敢罔顧禮法,不守本分,那這就是他們的下場?!?/br> “不……”白敬臉色慘白地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不住搖頭求饒:“求你……只有這個……不……呃!” 話音未落,獄卒已毫不留情地朝他隆起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腳,白敬挨得這一下,只覺得腹內清水翻涌,排泄欲激增,不由得張開嘴干嘔了幾下,吐出幾口酸水,毫無反抗之力地任由獄卒將他朝街道上拽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曾經開創男子學堂,試圖讓男子也能讀書做官走出家門的一代鳳君,如今正渾身赤裸,大著肚子,滿身鞭痕地被人像條狗一樣牽著,狼狽地爬在人來人來往的街道上,入耳之音皆是行人百姓的嘖嘖唾棄之聲,其中還夾雜著些許男子的尖叫聲。 “這就是那個前朝鳳君嗎?開辦男子學堂的那個?” “你看他屁股上的字,[賤畜阿白],噗……” “早都說了男子干政沒有好下場,還好我沒讓家里的男娃子去那什么學堂,我家那個居然還敢跟我倔,說什么[這是鳳君創辦的學堂],哈,我這就回家把他拎出來看看所謂的鳳君現在是個什么狗樣子?!?/br> 白敬渾身顫抖地爬行在骯臟的地上,眼前看著一雙雙鞋子走過,耳邊聽著行人們的譏笑,更有幾個頑皮的女童大膽地圍在他面前,用糖葫蘆逗著他,嘴里嚷嚷著:“阿白,嘬嘬嘬,哈哈,你吃不吃呀?嘬嘬嘬?!?/br> 刺目的陽光下,白敬心中有什么東西終于轟然崩塌了,他眼眸中最后一點光亮也消失不見,完全變成了一片漆黑的空洞,整個人宛如行尸走rou一般,周圍的譏笑也逐漸在他耳邊遠去。 在又繞行了集市一圈之后,白敬感覺肚子里翻江倒海,劇烈的排泄欲折磨著他,令他忍不住抽泣著用嘴去拉扯獄卒的褲腳,低聲訴說著自己的處境,懇求獄卒讓他釋放出來。 “行?!豹z卒這次倒是很爽快,將他牽到一顆大樹旁,把手中的繩子往樹上一系道:“那你就在這顆樹下排出來吧?!闭f著,彎下腰,將手指探進白敬xue內,將那木塞扯了出來。 腸內的清水沒了阻礙,紛紛朝著xue口奔涌而去,再加上白敬此時也已經人格崩壞,徹底沒了羞恥心,自然也就不再忍著,嘴里“嗯嗯”叫著,痛快地張開腿將那一肚子的水從后xue里噴了出來。 因著祭祖要提前一天禁食,所以白敬的腸內還算干凈,直到清水噴完也并沒有什么烏七八糟的東西出來,要不然,街上的百姓非得被熏得沖上去揍他不可。 待得清水噴完,白敬的xue口已經是水淋淋的一片,嫣紅的腸rou微微向外翻著,剛剛被木塞撐大現在一時還合不攏的xue口正有節奏地一張一合,借著陽光,居然還能稍微窺見一點內里的情形,看起來簡直不似排泄的污穢之地,反倒像處專門供人褻玩的xiaoxue似的。 獄卒在一旁細觀,見白敬當街排泄完,臉上不僅屈辱,反而還透著一絲排泄后的暢快表情,心知目的已達成了,于是便麻利地解了栓在樹上的繩索,扯著項圈將白敬拖回了宮里。 待得獄卒牽著白敬進了牢房,又再次將他銬在那木板上,拿出一橢圓形三指寬的鏤空管子,對準白敬的后xue緩緩推入,將那后xue完全撐開至昭然可見后,又拿出一個小陶瓷罐,用毛筆蘸足了里面的藥水,細細涂在白敬被撐開的后xue腸壁上,毛筆尖刮過嬌嫩的腸壁,帶來陣陣酥麻,引得白敬身子抖了抖,嘴里發出幾聲細微的呻吟。 獄卒將白敬后xue完全涂滿后,又移至白敬上半身,用毛筆蘸了一點藥水,細細涂抹在穿了環的乳尖上,藥水直接滲入傷口中,讓白敬感覺到了一絲異樣的麻癢,過了一會,那股麻癢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漸漸的,連后xue都開始泛起了癢意,直讓白敬難受地扭動著身體,趴在木板上哼哼唧唧地呻吟著。 獄卒等了一會,見藥水已經被完全吸收,便又開始重復剛才的動作,把毛筆伸進瓷罐里蘸了蘸,拿出來仔細地刷到白敬的后xue里。 “唔……嗚……啊啊……”瘙癢的后xue被毛筆輕柔地刷過,不僅沒有緩解瘙癢,反而將那種感覺撩撥得更上一層樓,令白敬難耐地喘息著,左右扭動著屁股,祈盼著更重的撫慰。 然而獄卒并沒有理會白敬的這些小動作,將乳首也刷上一層藥液之后,就靜立一旁等其吸收。 “呃嗚……呼……癢……啊……”白敬被銬在木板上,難耐地晃動著身體,將胸前的兩個乳環都晃得上下搖擺起來,本來慘白的臉上都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兩道彎眉緊皺著,嘴唇微張,一雙水汽盎然的眸子里盡是渴望。 待藥液再一次被吸收之后,獄卒又開始新的一輪涂抹,每一次藥液吸收之后,白敬后xue與乳首上的瘙癢都會嚴重幾分,經過兩次藥液的吸收,白敬的后xue跟乳首都現在已經瘙癢到快令人發瘋的程度,仿佛有萬千只螞蟻在噬咬,又仿佛萬千只螞蟻在用觸角sao弄敏感的腸rou,讓白敬瘋狂地想伸手進去撓,被束縛住的四肢在獄卒涂抹藥液時把木板掙扎得“咯咯”作響,幾乎要把嬌嫩的肌膚給磨破。 “啊啊……”在獄卒又一次地涂抹藥液時,白敬終于受不住地仰頭哭了出來,這才只是第四輪的涂抹,他便已經覺得自己要到了崩潰的邊緣,常人絕對無法想象后xue瘙癢到了極點,不僅自己不能伸手去撓,還有支毛筆不斷地在癢處撩撥是一種怎樣的感受,白敬真的覺得這種折磨比凌遲還要讓人難受,雖然他也沒經歷過刀割rou的疼痛,不過痛總比癢好受多了吧。 “別……嗚…啊啊……別刷了……啊……癢……嗚……啊啊……求你……啊……求你給賤畜撓一撓啊……”在刷第五輪藥液的時候,白敬終于受不住地哭叫著求饒,被撐開的菊xue不斷yin靡地收縮著,吸收了四輪藥液的腸rou敏感到哪怕一小股微風不經意地吹過都能激起一陣顫栗,雙腿間的yinjing早就硬了起來,只是礙于金絲籠的束縛,此時只能可憐地縮在狹小的空間內,紅彤彤地漲著,將rou極力地擠出籠子空隙間,看起來像極了一條被五花大綁的rou腸。 然而誰會理睬一只畜生的嚎叫,對于白敬那凄慘的求饒,獄卒充耳不聞,只是恪盡職守地一遍遍刷著藥水,瓷罐里還剩下很多,哪怕刷了好幾遍,也還是一丁點都沒有減少,離全部刷完還遠著呢,至少在藥水全部刷完之前,白敬是沒有機會得到撫慰的,哪怕他癢到精神失常也得不到絲毫憐憫,不如說根本沒人在意他精神正不正常,一只畜生并不需要有人的神智。 “啊啊啊……嗚嗚……救命……啊啊啊……”在一輪又一輪永無止境的折磨下,白敬終于崩潰地嚎啕大哭起來,他瘋狂搖著頭,劇烈掙扎著四肢,甚至連木板都被他弄得發出哀鳴,搞得獄卒不得不停下來查看地上的木板,發現沒有破損的跡象后才微微松了口氣,站起來繼續手上的工作。 “啊啊……癢……啊…嗚嗚嗚……我不要了……啊啊啊……不要了……嗚嗚……救命……啊啊……要死了……啊…求求你救救我……啊啊啊……里面好癢啊……啊……會死的……啊啊……”不知刷了多少次藥水,白敬早已哭得喉嚨沙啞,語不成調,不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面臨著崩潰邊緣。 獄卒依舊面不改色地刷著藥水,看了下罐子里還剩下一大半的液體,冷笑著晃了晃瓷罐,找了塊破布堵住白敬的嘴,以免他受不了刺激咬舌自盡,隨后便在白敬的悶哼中繼續著工作,心里默默盤算著換班之后應該去找天牢里的哪個男官員玩玩,畢竟這個賤畜碰不得,天牢里的男官員還是隨便她們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