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譚鶴下了車,一身黑色風衣襯的男人身材更加修長,細白臉上架著墨鏡,擋住濃密的睫毛。 那雙斯文溫潤的雙眼此時卻充滿戾氣,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他手里拿著文件夾,大步跨進咖啡館。 一進門,譚鶴就看見坐在窗邊的男人。 今天的蔣陽實在太不對勁了……不如說太邋遢了。 頭發沒有像以前一樣人模狗樣的用發蠟梳起,身上穿著不符合氣質被肌rou緊繃的西裝。 反而是幾捋微卷的頭發翹起,普通的黑T,短褲,夾板鞋。 譚鶴不滿的神情更深了。 他走過去,把文件放在桌上,默默的盯著男人。 即使是寬松的短袖也被蔣陽的胸肌撐起來鼓鼓的,碩大的奶頭被頂的凸起, 譚鶴喉頭滾了滾。 譚哥,最近很忙吧?” 蔣陽的語氣很平常,沒有什么異樣,譚鶴卻怎么聽怎么別扭。 蔣陽平時不應該是害羞的,熱切的,無措的喚他嗎。 “很忙,有事情快說?!?/br> 譚鶴用蔥白的手指點點文件,不悅的回應。 蔣陽像是沒注意他的態度,淡淡的點了個頭。從左下角的小皮箱子里拿出一小捧玫瑰。 “送給你,譚哥?!?/br> 那玫瑰開得別樣的紅,像是剛從玫瑰園里采摘來的,上面還帶著露水,鮮活至極。 “什么意思?”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蔣陽笨拙的撓撓頭,黝黑的眼睛直直的盯著眼前漂亮的男人,卻沒有曖昧的意味。 “你喜歡嗎?” “……” 譚鶴心里有些好笑,又有些怒意,忍住了拍桌就走的沖動。 “就因為這個,你把我叫出來?”譚鶴諷刺一下笑。 “你最近是不是沒事做?” 蔣陽有些怔愣,口中苦澀蔓延,眼睛開始脹痛,鼓鼓脹脹的,譚鶴的臉都模糊不清。 “譚哥,我們不處了吧?!?/br> 說完,蔣陽的大腦都白了,他說出來了。 蔣陽還在死機,便被一陣大力打到地上,接著是木桌砸到身上,冰涼苦澀咖啡倒在鼻腔順著脖頸下流。 “你 說 什 么?” “我說我們不……??!” 一腳狠狠地踹在肚子上,蔣陽被疼的打滾。 譚鶴的狀態很不對勁,完全沒有軟弱的模樣,他發癲似的狠踹著身下高大的男人,紅艷的嘴唇吐出混話。 “老子艸你媽,狗賤人,不處?不處?你有本事和老子討價還價?老子讓你處你就必須處?媽的sao逼爛貨,逼和洞老子都捅幾年了,現在不讓老子捅啦?是不是被別人干了,怕被老子發現,媽的是不是,讓老子檢查!” 譚鶴發了狠勁地踹上蔣陽的肌rou,雙手更是抓住衣服撕扯,扇了蔣陽幾巴掌便要去拽他的褲子。 “譚鶴你瘋啦!別!你不能在這里!你不能啊??!” 發瘋的美人又是幾拳,把蔣陽打的兩眼昏花,一把扯下褲子,露出嬌小的女逼。 “來,讓我看看,你這爛逼?!?/br> 兩只修長的手指撐開女xue,慢慢地摳挖里面的嫩rou。 “說!里面除了我,還有誰進去過,在里面頂過,插過,射過?摸著挺嫩的,是不是被挺多男人jingye泡過?說不定還被野男人尿…呃!” 譚鶴還沒說完,就昏了過去。 蔣陽拽著咖啡杯,看著被砸昏的譚鶴,哆哆嗦嗦地扶墻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