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助手,就是光著屁股擦地板,里面還容納震動棒那種么
莫蘭德沒有想到,他還會在愛麗絲淑女學院里,再見到蘇珊娜。 “莫蘭德主任,這位是韓森特夫人,本院聘用的見習教師,將會完成見習后,負責家政課的開展?!?/br> 介紹的人是安妮,校長的新任女秘書。 莫蘭德沒想到,赫爾曼校長在給自己塞過來兩位見習紳士之后,還會塞一個見習教師讓他負責接引,而這個人,偏偏還是蘇珊娜! “翰森特夫人,這位就是本院極受歡迎與尊敬的訓導處主任,唐納 莫蘭德紳士,您的引導人——您見習期間的聽從他的指示?!?/br> 蘇珊娜順著安妮的指引,目光自然而言地看著莫蘭德,余光帶過站在一邊的莉莎,她記得自己曾經在這個辦公室似乎見過她。 見到蘇珊娜看向莉莎,莫蘭德也介紹了一下:“莉莎,我的學生助手?!?/br> 莉莎也向蘇珊娜問著好,她回應,然后便是主動伸出手:“莫蘭德紳士,很高興認識您!” 握手的禮儀是要女士或者長著先伸手,身為紳士的莫蘭德自然知道這樣的禮儀,他也伸出手,符合禮儀地握著她的手:“我也很高興認識您,翰森特夫人?!?/br> 安妮和莉莎一同離開房間,只留下了他和她兩個人。 身著白衣,沒帶任何珠寶首飾的夫人卻是毫不客氣地坐在招待客人坐的沙發上,一手把弄著皮包的金屬鎖鏈,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問道:“學生助手么?” 這樣沒頭沒尾的話,莫蘭德卻是能聽懂的。 因為,她就曾經是他的“學生助手”。 他以為他再也見不到她的,就像她當年離開時候一樣,他再也找不到她的一絲音訊。她離開的徹底,搬離了尤塔州,留下她賢淑的傳聞,卻和他,連個告別都沒有。 就仿佛,兩個人之間的親密和曾經,都沒存在過一樣。 即便是有預先的心理準備,他依然免不了頹廢了一陣子。盡管他盡力掩飾這點,可是他的心,用痛在不斷地告訴他,一個他一直可以忽略的事實: 他真的愛上了那個伶俐的女學生,不是因為她的貴族身份,不是因為她美麗的臉龐,甚至不是因為她美好的rou體,也不是因為他舍不下rou體上的親密。 他無法抑制地思念她,看到辦公室里的陳設都會忍不住回憶。辦公桌上,吸塵器,每一種懲戒用具……都狠狠地勾起過他的回憶,那些場景不斷地在腦海中上演著…… 作為他的學生助手,她在下午第一二節課的時候,幫助他整理衛生和清潔教具。 她曾經光著屁股,跪在地上擦地板——那是她這個貴族小姐在家里從來不會做的。 那段時間,為了讓她的屁股更耐打,最開始是連續一周五天的五十記巴掌,如果堅持下來,他就就允許她做他的學生助手,之后再簽訂同意書,然后每天都要在下午第二節課的時候,準時準點地被他打二十記。 有的時候會是巴掌,有的時候是皮帶,是藤條,是木板,教鞭,尺子或者皮拍……用什么工具都是隨他的心意興致。 蘇珊娜渾身光裸著,除了身上的圍裙,圍裙里是十幾歲少女的體香,和還在蓬勃生長的rufang。 她的身體皮膚如牛奶一般白皙,細膩,光滑,尤其是那對初見時,那對兒在空氣中抖動,羞澀得rutou尖尖地立起來,卻偏要讓他看個完全,那時,還是紡錘一樣的形狀,精致小巧。 之后的日子里,由于他對這對奶兒的情有獨幢,乳暈逐漸蔓延開來,白嫩嫩的奶兒也在他的親吻,撫摸,甚至是踩踏和揉弄之下瘋狂生長,如花苞一樣,在他手里逐漸長大,綻放,傲然挺立著。 他在她身體里放過跳蛋或者振動棒,他還記得第一次她是如何虔誠又顫抖著接受著他的賜予,在他漫不經心的安撫中接受著一樣樣新奇的工具,然后借著吸塵器的聲音作掩護,就在這間會定時上鎖的辦公室里,做著那么多荒唐且愉悅的事情。 他不否認她給他帶來的,rou體上的快感和愉悅,但是他當時覺得那是自己對異性強大吸引力的佐證,是那種背德感和解鎖一個貴族少女成就感而引發的虛榮所導致的。 他一遍遍告訴自己,那并不是愛,而是你情我愿的游戲。他是游戲的主導者,制定著游戲規則,他避免一切不必要的麻煩,讓她簽訂身體使用同意書,即便事發,倒霉的也會是她,而自己卻可以從中抽離——大不了,換一所學校任教。 而就是這樣一個任由他施為,在他手上綻放的女學生,卻是先離開的那個人。 他最開始,也以為自己不過是氣不過對方先離開,氣她不告而別,為自己失去對她的控制而惱怒。 可是,很快就又有人對他自愿投懷送抱。但是,即便是做著幾乎同樣的親密舉動,他的大腦還是不可抑制地想著她。 他的父親,被宗族拋棄,他見慣了那些親戚的冷漠無情,也把自己塑造成一個人們眼中的貴族紳士模樣,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中,苛求自己做到最好。 他自己都承認自己的冷漠無情,自私不愿意負責任,占盡容貌身份給他帶來的一切便利和好處,而不愿意承擔失去,更不愿意有所付出。 所以,盡管有那么多的女教師對他明里暗里地表達著愛意,他都視而不見,因為他想讓自己的身份和外表給自己帶來最大的好處——比如,娶一個出身貴族,家世好的女人,即便這個女人他并不喜歡,他也可以扮演好一個丈夫的角色。 如今,他也擁有了這樣一位貴族女人。但是,得到了所謂的“想要的”,他卻還貪婪地妄想著愛情和愛人才能帶給他的快樂。 他的回憶被打斷,因為他聽見眼前的她,用漫不經心的口吻,用隨意的口氣,借著問:“如今的學生助手,也要像我當年一樣,做那些事么?莫蘭德主任的私心,就是找機會用手懲戒那些臀型漂亮,身材美好豐腴的女學生。然后讓她們自愿成為您的學生助手吧?您對您的工作,還真是樂在其中呢?!?/br> “翰森特夫人,請牢記您如今的身份……“他被她的言語,直直擊中。 當年,他抽打她的時候,也說過同樣的話?!澳菒埯惤z淑女學院的女學生,一言一行代表著您自身和學院的名譽,我將懲戒您,以規范您的不當行為!” 然而物是人非,她的身份不再是愛麗絲學院的學生,而是成了見習教師。 女人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何如此激動,反問著:“什么身份?是您手下的見習教師么?亦或是,作為翰森特男爵的遺孀?” 遺孀的身份,他之前從安妮那里聽聞過,只是沒想到,她會頂著這樣的身份來見自己。 莫蘭德有些說不出的憤怒,他原本是開心可以見到她的??墒?,蘇珊娜的嘲諷讓他如墜冰窟。那個曾經只屬于他,受他蠱惑,乃至于幾乎愿意為他做一切的女學生,如今用這樣看透一切的口氣質問著他,讓他幾乎無處遁形。 他無法否認,她愛他??墒窃趧倓?,卻沒忍住氣憤。他不知道在生氣什么……是她戳破他虛偽自私的面具么? 或者是,他恨她打破他原本平靜的生活,和好不容易被他自我安撫下的,見了她就會躁動不安的心呢? 她如今是遺孀,可是禮教對未亡人的約束,卻并不會因為丈夫的逝去而減輕。她和他依舊是不可能沖破這些束縛。莫蘭德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讓自己這樣臉上,掛上一幅溫和的,云淡風輕的紳士面具。 而蘇珊娜,就這樣凝望著他那永遠都平靜無波的臉。感嘆著自己無論是在怎么嘲諷,對方依舊是不動如山。就像在安妮面前那樣,仿佛是第一次見到她一樣。 他原本便不再想和她見面了,亦或者是,他并不喜歡和她做那些事,那對他是困擾,是為難吧? 她緊緊攥著的雙手不知不覺地松開,就像是想要把握的,卻始終握不住,那種失落與悵然,讓她覺得渾身上下都變得冰涼——就像是當頭被澆了一通冰水一樣。 而她的心,雖然還是一下一下的跳動著,可是,她還是覺得那個位置猶如插進了一把鈍刀,她的熱血,在一股股地留到外面。那血若是流盡了,她的身體便會如死一般地涼透了。到時候,就像一個行尸走rou一樣地活著,又有什么意義呢? 這些年,她就是過著這種像行尸走rou一樣的日子。即便那在外人看來,是光鮮亮麗,是富貴潑天,是琴瑟和鳴。 就是唐納莫蘭德的存在,在支撐著她。她近乎執迷不悟地相信著,她總有一天會再見到他。 正是這種信念,支撐她到現在,支撐著她出現在他面前。 她自然會一直關注著莫蘭德,甚至得知他已經有了妾室,她在那一刻,都不曾如此刻這樣灰心。 她費勁關系也沒打聽出這個神秘的女人是誰。 她對自己說:“那僅僅是妾室,他一定不愛她,一定為自己保留著一席之地……” 而今,她已經不敢再那樣自信了。 他還是稱她為“翰森特夫人”,而不是“蘇珊娜”。 她不再是他的女孩了。他也并不缺少如她當年一樣的,鮮嫩的,愛慕他的女學生。 他如今也用那張討厭的紳士面具面對自己了,而這一室之內,分明只有他和她兩個人??! 他厭倦了她,他不希望再見到她了吧? 她這些年的堅持與執念,又算什么呢?又有什么意義呢? “這些年,你見過瑪格麗么?“ 莫蘭德問了一個看似隨意,似乎八竿子打不著的問題。 瑪格麗是蘇珊娜在淑女學院時期的密友,無話不談的好姐妹。 莫蘭德主任有潔癖,容不得半點兒灰塵。曾經,在她生病時,還讓好姐妹瑪格麗代替自己,代班幾天,作為臨時的學生助手,去莫蘭德主任的辦公室打掃。 蘇珊娜不明所以,隨著莫蘭德的發問,也回憶起學院時期與瑪格麗結下的情誼。 她甚至和她提起過,自己對莫蘭德主任的傾慕之情。當時,暗自傾慕莫蘭德主任的女學生們可不占少數——即便他是負責懲戒她們的訓導處主任。 然而懲戒的工作無法掩蓋他紳士的優雅舉止和高貴得體的氣質,那對即將成年的女學生們,有著不可思議的殺傷力…… 傾慕莫蘭德在學院內是司空見慣的事,下到女學生,上到女老師和那些傳統的貴婦們,莫蘭德主任的風評甚至蓋過了校長的風頭。 此事,當年便是如此了。 至于那些說不出口,也不能被分享的隱秘,她并沒有告訴過密友,比如——她有著怎樣不可告人的性趣愛好,而莫蘭德主任恰巧,正巧,也有著同樣的愛好。 所以,她和他做著那般隱秘又興奮的事,他喜歡她的身體,喜歡聽她呻吟,喜歡撫摸她,拍打她。她亦是沉醉其中…… 那時,瑪格麗也是學院中引人注目的淑女,和她一樣,成為當年最優秀的畢業生之一。 可自從她因為婚姻搬離了尤塔州,她就再也沒見過瑪格麗了,甚至連她嫁給了誰,也不曾聽說,就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 “她如今,叫做瑪格麗?莫蘭德,而我……愛她?!啊∧m德一字一句,吐出的話,卻讓蘇珊娜如墜冰窟! 什么???蘇珊娜難以置信,他竟說,他愛她!他愛的人是瑪格麗! “上帝!” 莫蘭德的話,就像原子彈一樣,把她的所有用期待,勇氣和愛意筑成的高山,瞬間夷為了平地。 她一身素衣,快步離開了莫蘭德的辦公室,沒顧得上告別的禮儀,就這么荒唐地跑來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告訴蘇珊娜關于他與瑪格麗的關系。 她果然離開了,他再沒有勇氣去看她的背影。是狼狽還是淡定如常,都與他無關了。 他錯了,他一直陷入了一個思維陷阱之中。 并不是游戲規則的制定者,就可以不沉溺其中,避免上癮。 就像是雕塑家,也會愛上自己親手塑造的維納斯。他的身份并不能讓他天然地避免這樣的執迷和上癮,反而是因為為此傾注的時光與精力,更加難以自拔,深陷其中。 他一直以為他恨自己被她拋棄,卻沒有思索過這樣一個問題:沒有愛,怎么會生出恨呢? “她不會再回來了?!薄∧m德頹然地自言自語著。 可是他,依舊期待著蘇珊娜的再次出現。 辦公室里的所有物品,早在蘇珊娜第一次離開時,都被莫蘭德換了個遍,除了那支上帝牌鋼筆,作為漏網之魚,還保留在他的辦公桌上。他幾次想丟掉,卻都沒有付諸實踐。 他仿佛回到了當年,她離開的第一天,瑪格麗告訴他,蘇珊娜即將遠嫁。 他并沒有相信瑪格麗的話,因為瑪格麗對他的愛意,似乎并不遜于蘇珊娜。女人會被愛意蒙蔽雙眼,會欺騙他。 “如果蘇珊娜離開,也一定會和自己告別!” 他就是懷著這樣的念頭,等了一天又一天,然后再沒看到她的身影。 如今,似乎是劇情重復上演。 他的辦公室里,并沒有任何人,也沒有任何人在門口等待。 他期待著每次敲門聲,卻被來的女教師,女學生們和見習紳士們打斷。 他禁不住這樣的期待落空,索性敞開大門,就怕那敲門聲,就仿佛是敲著他的心弦,他就那樣顫動著。 午休時間,他還巡視每間教室,食堂,甚至是花園,cao場,復印室——可是,都沒有她的蹤跡。 “難道是在校長室?” 莫蘭德為了確定心中的想法,鬼使神差地“路過” 著校長室,迎面險些撞上了安妮女士。 “真抱歉,”莫蘭德抱歉地說道,眼睛卻往校長室那邊瞟?!盎籼嘏?,校長是有貴客么?” 莫蘭德看著那緊緊鎖著的門,問。 “是赫爾曼夫人來訪,她真是一位堪比翰森特夫人的貴婦呢?!薄“材菡f著。 莫蘭德正好接上話頭兒:“昨天的那位翰森特夫人,霍特女士有見到么?” “翰森特夫人病了,奇怪,您一定是沒有檢查您的信箱吧?“ 安妮解釋著,自己在一早就看見校長信箱里的病假條,她作為秘書,自然知道。 ”真是不幸呢……”安妮感嘆著,卻見一向以紳士守禮著稱的莫蘭德匆匆離開,用最快的速度,去到信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