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謠（十一）：卻話深山夜雨時

    29年12月6日

    聽到門外的聲音，段明成也是臉色一變，他趕忙撿起地上散落的內褲往雨瑤口中一塞，剛要去拿被子蓋住床上那具春光無限的玉體，卻聽“啪嗒”一聲，門鎖已開。

    “段桑！你小子這個星期都在忙什么？每天叫你出來喝酒都說忙忙忙，今天週末都不出來……”這句話的聲音和說話的人，幾乎是同時破門而入的。

    一個面向極其斯文、戴著復古圓框金邊眼鏡、身上西裝沒有一絲褶皺的青年出現在兩人面前，驚慌之下，雨瑤拼命扭動著身體，口中發生痛苦的“嗚嗚”聲……無奈雙手被縛，仍她如何掙扎也沒有辦法逃離那對突然闖入、guntang灼熱的雙眼。

    “對不起，段先生，我實在攔不住上杉公子……”娟姨確實很懂規矩，雖然也在站門口，卻時間就把頭低了下去，不去看屋子裡的任何一個角落。

    “沒事，你出去吧。把門帶上?！倍蚊鞒赡樕徚诉^來，平靜地說道。

    “段、段桑、我cao，我說你為什么這一周來都避而不見，原來一個人在家裡玩金屋藏嬌的游戲?！泵媲氨环Q作上杉公子的年輕人，乍見屋內春光便自行大開腦洞。與體面斯文的外表不同，他說話的語氣卻甚至猥瑣，“不過遇上這樣的極品！換了是我也肯定重色輕友了！嘖嘖嘖嘖，段桑，這個這么嫩，不會還是高中生吧？！”

    “去去去，小爺我收心了，什么色不色的，這是我女朋友！”邊說段明成邊擋在兩人之間，似是不想讓上杉繼續視jian床榻上的尤物。

    “去你丫的，你，我還不知道嗎？你收心？別逗我了！”上杉cao著一口拗口的中文，“喲西！乘著逼還是熱的，趕緊讓我接力一下！咱們倆誰跟誰??！”

    屋子裡的光景，任誰見了都難免會浮想聯翩，上杉只道段明成剛剛上完床上的女子，邊說邊已經忙不迭地在解自己的皮帶了。

    突如其來的巨變彷佛一根棒槌在雨瑤腦后重重一擊，她只覺天旋地轉，隨之陷入極度恐懼之中。剛才單是段明成一個人已然將她逼到了懸崖邊上，此刻屋裡又添一頭嗜血豺狼，若是兩人同時失去理智……她人生次感覺到了絕望。

    征服的快感，很大一部分來源于對手的抵抗和掙扎，眼睛看著床上扭動著的嬌軀和耳畔傳來繞梁不絕的嗚咽聲，上杉只覺自己現在已然化身為非洲大草原上的一頭雄獅，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將其阻擋。

    “停下，致信！我叫你停下，你聽到沒有！”能夠攔住一頭發狂獅子的只能是另一頭發狂的雄獅。

    “嘭”一聲巨響，只見上杉倒退兩步，段明成正憤怒地站在自己面前，彷佛在守衛著屬于自己領地：“不行，致信！我跟你從小一起長大，很多事情確實不分彼此，即使女人這件事上，以前也是這樣。但這次，不行，雨瑤是我真正想交往的女孩子，不是玩物?！?/br>
    段明成口氣決絕，不留一絲一毫的馀地，這也大大出乎雨瑤的意料以外，無助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感激之色。在這一瞬間，她內心深處更是對面前這個肥碩的背影生出了一絲依賴，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裡，他也許是唯一可以保護自己的人。

    “段桑？”上杉致信被段明成突如其來的“正氣”震懾，一臉不敢相信和懵圈，“段桑，我們兩家世交，就算我是未來的太太也是可以和你共用的，你今天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對我動手？好！你很好！另外我要告訴你，這個女人我上定了！”

    上杉致信恨恨地說道，隨即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重重的把門一摔，在屋內留下凝重的氣氛。

    上杉剛一出門，雨瑤便再也抑制不住心頭的情緒，再度嗚咽了起來，段明成忙轉過身，從她口中取出內褲并解開手銬，將她摟入懷中。

    雨瑤的手腕因為剛才劇烈的掙扎，已經磨得有些紅腫，而這雙剛剛重獲自由的手竟次主動抱住了段明成。此時此刻，她太需要一個依靠了，即使這個“依靠”剛剛才羞辱過自己。

    過度的驚嚇和緊張，令雨瑤早已筋疲力盡，依偎在段明成懷中不多一會兒便沉沉睡去，甚至忘了自己下體還真空著……

    段明成小心翼翼地側身關了燈，黑暗瞬間充盈整個時空，一縷縷月光透過落地窗上的紗簾輕柔地透進來，令屋內寧瑟安詳。卻見黑暗之中一個肥厚的身影從床頭拿起手機，在對話方塊中飛快地輸入著：

    “今天多謝上杉君了！”

    “哈哈哈，我們之間需要這么見外嗎？我今天演技如何？”

    “嗯……表情做作、略顯浮夸！”

    “滾！什么時候安排我上你的雨瑤？”

    “急什么？哪次少過你的份兒了？不過這次多虧了你想出用恐懼來壓倒羞憤的妙計，不然今天這樣搞她還真不太好收場，剛才這小妞傻瓜一樣主動投進我懷裡?！?/br>
    “嘿嘿，承蒙夸獎。不過這次你小子真的撿到寶了，這樣的極品還是處女，我都忍不住想從你手裡把她買斷過來了，不如段桑你就忍痛割愛把，我保證幫你調教成極品尤物！”

    “我呸！你休想！后面的戲你幫我一起好好演，我們早點“開飯”?！?/br>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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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段明成從春夢中醒來，發現懷中竟空無一人，他心裡不禁一驚，“噌”地一下坐起：“雨瑤？雨瑤？！”

    連著叫了兩聲，房間裡除了自己的回聲，什么回應也沒有。他忙沖下樓去，走過客廳的時候，他透過窗戶看到雨瑤正裹著一條厚厚的浴袍，赤著腳站在院子的草坪上，陽光灑落在她身上，令原本雪白的皮膚此刻看起來竟有些透明，當真明豔不可方物。

    段明成悄悄走到她身后：“已經快入冬了，你不怕感冒么，小傻瓜?！边呎f他邊從身后將雨瑤抱住，只覺觸手冰涼，也不知道她已經在這裡站了多久。

    雨瑤如同一座冰冷的凋像，一動也沒有動，用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明成，我好怕……”

    “怕什么？”

    在雨瑤心裡，她很想說：我怕你、怕你的手段、怕你身邊的朋友，自從住進這套別墅，她覺得自己就像動物園裡被投喂到獅子籠裡的羔羊，面對的一切都是壓倒性的力量，弱小的生物往往對危險的氣息來得更加敏感。

    當然，她不會對段明成和盤托出，只是說：“我好怕你昨天那個朋友，上杉，他……”

    “不怕不怕，有我在，他不敢怎么樣的，你放心?！?/br>
    “明成，你……真的會保護我嗎？”

    “阿嚏……哎呀，天太冷了，有什么話，先進屋子再說?！币粋€噴嚏在最不恰當的時間拯救了胖子，也讓雨瑤錯失了覺察到真正危險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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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娟姨！幫雨瑤收拾兩件乾淨衣服，我們一會兒出門?！背酝暝绮?，胖子邊擦嘴邊看著雨瑤說，“你心情不好，我們乘著週末去周邊山裡轉轉，幫你散散心?！?/br>
    說走就走的旅行，總是令人驚喜的，隨著車子穿過一個又一個山體隧道，雨瑤覺得自己好像也在逐漸遠離昨晚的噩夢，而車窗外的連綿的青山令她不自覺地隨著車內的音樂小聲哼唱起來。

    段明成悄悄調低了車載音響的音量，相較起來，他還是覺得雨瑤的嗓音更加令人著迷，就像現在很多人喜歡在網路直播間裡聽美女主播的唱歌一樣。如果雨瑤開直播，那比網上那些千篇一律的整容臉可強太多了，一定會大火，段明成心裡暗道。

    旅行的終點是藏在深山裡的一個度假酒店。建造在百年巨木之上的樹屋房間裡，一張KingSie的大床就正對著煙雨迷蒙的群山，屋頂上一整塊透明玻璃讓滿天星光直接灑落在大床上，溫泉浴缸直接坐落在寬敞的露臺上，足克讓人在星空山水間洗滌身心。酒店裡更有似與山川融為一體的溫水無邊泳池、迷你天文臺和鮮美無比的山珍海味……等等等等……

    如果說金錢、物質對于雨瑤所起的作用甚微的話，那么段明成這次臨時安排的山水悠游卻是真正撥動了雨瑤的心弦。她快樂的就像一個孩子一樣，之前眼中積攢的不安，在大半天的時間裡便漸漸褪去……

    入夜，山裡的氣溫驟降，恍如初冬，同時天上飄起了雨絲，打落在屋簷窗臺之上，啪啪作響，而屋裡的壁爐裡此刻也正噼噼啪啪地打著節拍，裡面的橡木條隨著燃燒散發出澹澹的熏香，將屋內炙烤得如同仲春。

    雨瑤穿著一件日式和服，正斜靠在沙發上看書，兩條修長的美腿側臥在一旁，壁爐的火光將她的曲線映照到背后的牆壁上，蜿蜒柔美地跳動著。

    段明成方才洗完澡，下身包著一條浴巾，出來便見到這副美景，只覺胯部腫脹難耐，口中輕輕喚道：“雨瑤……”

    “嗯？”雖然已經和面前的男子有了一星期的肌膚之親，但看到明成赤裸的上身，雨瑤仍禁不住臉紅。

    “我有點難受……”明成臉上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同時一瘸一拐地朝雨瑤走去。

    “??！哪裡難受？”雨瑤忙放下手中的書，臉上露出關切的神情，明成識人無數，知道這并非惺惺作態。

    “這裡，這裡難受?！边呎f，他邊拉著雨瑤滑嫩的小手往自己的巨根上摸。

    雨瑤的手立時像觸電一樣，縮了回去，漲紅了臉說道：“你、你這個人，太色了！”

    “唉！這不叫色，叫情趣，而且我是真的難受，每天吻你、抱你，卻得不到你，下麵得不到釋放，你說難不難受。憋久了，是真的要得病的！前列腺毛??！”段明成半認真半打趣地說道，同時坐到雨瑤身邊。

    雨瑤主動將腿收到屁股下面，給他騰出空間，并順從地讓他將自己摟入懷中：“明成，我還沒有謝你……昨晚的事……真的謝謝你，多虧你……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br>
    “嗯，這倒是真的。上杉那小日本鬼子，那可是真的大yin魔，你見過有人一進門就脫褲子的嗎？”段明成最擅長添油加醋的功夫。

    “噗！”聽段明成說得繪聲繪色，雨瑤不禁笑了出來，“說得好像你就不是yin魔似的！”

    “我怎么yin魔了，我、我、我竇娥一樣冤吶我！說真的，我下麵是真的難受，你替我揉一揉，好不好？”

    “我、我、我不會，而且太髒了?！?/br>
    “髒什么？只是用手揉一揉而已，以前很多女生還吃過呢，都說味道好?！迸肿雍耦仧o恥地說道，“我昨天也用嘴親你下麵了，可香了。來而不往非禮也，你是對不？”后半句話段明成是湊到雨瑤耳邊吹著氣說出來的。

    雨瑤只覺耳根一熱，這熱氣直令自己脖子都在發燙，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小手就被段明成牽著摸到了他那根“棒槌”上，雖然隔著浴巾，也能感受到其所散發出的guntang氣息。

    “嗯，對……就是這樣，你像這樣握住，對……輕輕搓……嗯……哦……對，就是這樣，哦……好舒服……”意亂情迷之下雨瑤的小手被段明成拽著上下揉搓，而她分明能感覺到那根棒子竟然越搓越大、越搓越硬。

    “啊……怎么……怎么變大了……”雨瑤輕輕叫了出來。

    “哦……當然會變大了，不然怎么讓你們女生舒服啊……”胖子賊兮兮地在她耳邊說道。

    “下流！色情狂！”

    “看色情狂怎么收拾你！”段明成忽然站起來，一把將雨瑤公主抱起，往大床上一扔。

    “??！”雨瑤一聲尖叫還沒喊完，嘴唇已經被段明成封堵住，“唔……”

    窗外深山雨夜冰冷，屋內的火光在牆上閃爍、跳動，彷佛在描繪著山間的云雨變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