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謠（八）：亂我心者

    2019年12月2日

    之前注意力被清晨的緊張節奏所佔據，沒有特別關注，但自從看到胖子的微信之后，雨瑤只覺私處的滑膩感越來越強烈，且越想越覺得噁心，甚至似乎還能聞到一股似有若無的石楠花氣味，令她覺得很不舒服。一直以來，雨瑤都是極愛乾淨的女生，平時學校裡上廁所都要先墊上三層紙，現在自己的下體和承載著段明成數以億計遺傳基因的體液沒有任何阻隔的貼在一起，讓她如何能夠忍受？

    這一節課裡，她腦中全被這件事所佔據，一直到課間休息時候，她趕忙拿著紙巾沖進廁所想去擦拭。但剛擦了幾下就開始感到崩潰，jingye早已滲入內褲的纖維，與內褲融為一體，現在擦拭除了把紙巾的碎屑黏到內褲上，并不能拭去多少液體，內褲仍是潮潮滑滑的。

    帶著沮喪的心情，雨瑤回到教室繼續上下半節課，心情比先前更加迷亂。

    “X雨瑤。X雨瑤？X雨瑤！”吳教授連喊了三次名字，雨瑤才從思緒中驚醒過來，慌忙站起來，一臉茫然。

    “雨瑤，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上課這么心不在焉！”吳教授板著臉說道。在他眼裡雨瑤一直都是一個好學生的范本，這樣的精神狀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思緒驟然回到課堂，雨瑤完全搞不清楚目前的狀況，茫然無措。

    “你上來把這個合併分錄寫一下?！眳墙淌谄綍r就不茍言笑，現在的語氣更顯嚴厲。

    雨瑤無奈，只得硬著頭皮向講臺走去，大腿與內褲的摩擦使得滑膩感更加清晰地在周身的神經間游走，而短裙的暴露感以及在全班同學的注視下走上講臺更將這種羞恥感放大了數十倍。走路的時候她不自覺地夾緊雙腿，并用右手輕輕壓住身后的迷你裙擺，生怕有人發現她裙擺下的秘密。

    合併的會計處理一直以來都是會計學上最難的部分之一，以雨瑤平時的基礎，本來也是可以將這個分錄寫出來的，只是這個分錄寫起來太長，加上心中有雜音作祟，她竟寫了好久都沒有寫對，反復擦拭著黑板上的筆跡。

    “雨瑤！”見一貫優秀的雨瑤，今天突然這么不爭氣，一向脾氣急躁的吳教授忽然厲聲道，“你們今年的考試還想不想過關了？！我告訴過你們，我的課平時分占40%，你們平時要是不給我好好上課，我期末考試一樣能把你們都給關了！”

    這話雖然是對全班同學說的，但更多地是指向雨瑤。

    “你去邊上站著清醒一下！”吳教授冷冷地說道。

    雨瑤腦子又是“轟”的一聲，一個踉蹌差點站不穩。一來這是她十八年來第一次被老師罰站，令她慚愧無匹，二來她此時此刻最害怕的就是被人發現裙下的秘密，而當著所有師生的面站在階梯教室最前面，就好像被扒光了游街一樣令她感到恥辱，雙重羞恥交匯、迭加，直令她度秒如年。而更令她感到難堪的是，在這種巨大的羞恥感下，下體竟又生出一縷新的濕熱。

    “好了，下去坐吧，下課來我辦公室一趟?！辈恢^了多久，吳教授方才下了赦令。

    回到座位上的時候，聽聞教室裡一陣竊竊私語，令雨瑤再次心旌搖曳，不知道同學們在說什么，會是有人看到自己裙擺下濕濕的內褲了嗎？還是只是在討論自己今天表現不好？

    “安靜！安靜！誰再說話就跟雨瑤一樣給我站前面來反省一下！”吳教授一聲大吼，瞬間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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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瑤，你一直都表現很好，你們班我也最器重你，但你今天的表現實在令我很失望?！闭n后的辦公室裡，只有吳教授和雨瑤兩人。

    “對不起，吳老師，我昨晚沒有睡好，所以上課的時候精神很差。下次不會了，我保證?！庇戡幥忧拥卣f道，儼然就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唉，你是個好孩子，要記得以學業為重，不要跟著學校裡一些不成器的同學學壞了，平日裡就知道泡吧、喝酒、唱歌……”吳教授坐在椅子上，雨瑤就站在他的面前，而此時吳教授頭部的高度剛好和雨瑤的腰部以下位置齊平，他忽然好像嗅到了什么氣味，眉頭微微一蹙，“也、也不要只顧著談戀愛?！?/br>
    雨瑤發現吳教授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異樣，最后那句話也似乎有什么言外之意，頓覺萬分尷尬，不自覺地將大腿并緊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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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隨著內褲上jingye的乾涸、凝成大塊精斑，內褲變得又干又硬，走的時候摩擦著嬌嫩的下體，硌得生疼，她強忍著才讓眼淚不落下來。

    “中午第二食堂碰頭吃飯?！被氐浇淌沂謾C上又跳出一條段明成的訊息，頤指氣使的味道躍然屏上。

    中午時分，看到雨瑤那冰涼徹寒的眼神，段明成臉上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無所謂的樣子，并措不及防地將手伸到她裙擺裡面。

    “你干什么！”雨瑤漲紅了臉罵道，并用力將他的手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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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段明成的手沒有過多糾纏，順勢伸到自己鼻子底下深深聞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就知道你捨不得讓我的DNA離開自己的身體?！?/br>
    “變態！流氓！”雨瑤幾乎就要伸手去扇對方耳光，但想到兩人特殊的關係，還是強忍住了。

    “怎么？這樣你就受不了了？”段明成臉上帶著一縷壞壞的笑意。

    “那你要是知道我以前是怎么弄前女友們的，你怕是要嚇尿了?！彼盅a充了一句，語氣中有一股狠勁。

    聽到這話，雨瑤只覺一股徹骨的寒意席捲全身，對段明成積攢了半天的恨意、憎惡瞬間潰散，眼淚簌簌而下：“段、段公子，求求你放過我，別這樣折磨我了，我……我……”

    她畢竟只是個未諳世事的小女生，小女孩的所有脾氣、驕傲在段明成的閱歷和資本面前全然不堪一擊。

    段明成將雙手輕輕搭在雨瑤雙肩之上，忽然柔聲說道：“雨瑤，還記得昨天吃飯我跟你說的話嗎？”

    雨瑤淚眼婆娑的抬頭看著眼前的胖子，一臉茫然。

    “我說我已經玩夠了，我不會像對待其他女人那樣對你，這次我是認真的。你還記得嗎？”段明成忽然認真地說道，就像昨天在濱江的飯店裡時候那樣。

    “可、可你……”

    “可我為什么還是做了這么噁心的一件事，對嗎”

    “嗯……”雨瑤無辜地點了點頭，鼻子輕輕抽泣了兩下。

    “因為我只有六個月的時間啊?！倍蚊鞒蓺U了口氣，悠悠地說道，“我不是傻瓜，雖然只相處了半天的時間，但你的心情、想法我大致能猜得出來。你對我只是一種盡義務的敷衍，你想趕緊熬完六個月就回到阿哲身邊去，對嗎？”

    聽段明成這么說，雨瑤一怔，她不敢點頭，也不敢

    搖頭，只是愣愣地看著對方。因為這是一句實話。

    “你不回答，我知道我猜對了。我先為早上的事跟你道歉，對不起，雨瑤?！倍蚊鞒赏ｎD了片刻繼續說道，“我這么做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想敷衍我，我一樣可以用各種各樣的手段來整你，弄髒你，讓你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清白的地方?！?/br>
    雨瑤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經歷了這個上午，此刻她太相信這句話了，她知道只要段明成想，一定可以十倍、百倍的實現這句“諾言”。

    “但我并不想這樣。我想這六個月像真正的男女朋友這樣跟你相處、好好地相處。我的時間很少，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想珍惜，不想我們在敷衍和敵對中讓時間白白流逝?！?/br>
    段明成這話說的無比誠懇，一瞬間竟將雨瑤心中的情緒生生扭轉過來，原本滿腔的羞憤此刻頓時化作幾分歉意，想到自己原本想用這樣的心態陪段明成六個月，對他來說確實太不公平了……

    “所以，雨瑤，是我求求你，能不能好好陪我六個月，以女朋友的身份、以女朋友的心態，我也一定會好好對你?！?/br>
    雨瑤紅著眼睛，牙齒輕輕咬著嘴唇，點了點頭說道：“段……不，明成，你說的對……之前是我做的不好。我、我會重新思考怎么好好陪你度過這六個月……但你能否稍微給我點時間……我、我怕我沒有那么快能做到你想要的樣子……”

    “嗯嗯，當然，瑤兒，只要你有這個心意，我其實就已經滿足了?！倍蚊鞒尚Φ?，不帶一絲虛偽和做作。

    “來，給你?！倍蚊鞒珊鋈粡目诖e掏出一個很精緻的小布包裹，遞給雨瑤。

    “這是什么？”

    “乾淨的內褲和濕紙巾，你快去換一下，我在廁所門口等你?！倍蚊鞒扇缤粋€體貼的男友在照顧月事期間的女友。

    被這條濕內褲攪亂了整個上午的雨瑤如逢大赦，心下更是一陣感動，全然忘了整個事情的始作俑者便是對方。

    “對了，換下來的內褲別扔了，給我。它是我們倆體液第一次交匯的信物，我要留作紀念?！倍蚊鞒珊鋈粔膲牡卣f道。

    “變、大變態?！庇戡幖t著臉扭頭就要走，完全不似在生氣，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唉！等下?！倍蚊鞒珊鋈灰话牙∮戡幍氖直?，“早上的短信裡的話都不是我本意，但有一句話我是認真的，那就是在你身上，終于有件事我領先阿哲了?！?/br>
    在對方熾熱眼神的熏烤下，雨瑤兩頰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