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不準說不
靳崇眸光微頓,很快按住Omega亂動的腰,掰開其大腿,仔細盯著那個地方看。 那處的皮膚嬌嫩,隱隱泛出潤澤,三角區沒有任何毛發,兩片yinchun頗具rou感,遮蓋住藏在其間的細小rou縫,稍微將其撥開,便能看到狹窄的yindao口。 瞧見對方直白地盯著自己那個地方看,任思源羞憤不已,慌忙想要掙脫,并哭著大喊:“騙子,我不要你救,你跟他們一樣都是畜生,滾開!” 這回他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手指還在反抗中抓傷了對方的脖子,受傷的腳踝更加沒有幸免,原本被紗布纏好的地方也在隱隱滲出鮮血。 靳崇眼底閃過慍怒,雙手捧起對方圓潤的屁股,就將那個rou縫往自己胯下送,碩大的guitou剛剛擠進去不到半秒,身下人就發出難耐的哭腔:“好痛!我要告你強jian,出去!滾出去!” 任思源渾身緊繃,xue口也被撐得發白,他是雙性人,那處原本就不比正常女人,即便是在發情期,要進去也不容易,更別提對方的roubang還那樣大,烏黑色的yinjing剛進去一點兒,就已經讓他生出要被捅穿的錯覺。 “哭什么?老子jiba還沒插進去?!苯鐞阂獾赝按亮舜?,果不其然又聽見了身下人像要斷氣的哭聲,他臉色一僵,便記起了幼年和伙伴爬墻偷看李寡婦的場景。 剛干完農活的男人渾身都是汗,脊背叫太陽曬成古銅色,壓在女人身上一下又一下地聳動,yin水從兩人結合的部位往下流,兩只白花花的rufang在空中晃。 他們村男人多,娶不到老婆的更加數不過來,至于他,倒算是個例外,這么多年不是沒人給他說過媒,只是都被他拒絕了,其實沒什么太大的原因,他就是看不上,簡單來說就是硬不起來。 所以他在看到任思源時的第一反應,就是褲子里那根東西支棱起來了,說實話他沒見過這樣的Omega,長得像個妖精,哭起來又跟小貓似的,叫人心里癢得慌。 “那你幫我舔,今天就不干你?!彼麖膔ou縫里退出來,緊盯著任思源紅潤的嘴唇看。 任思源當即愣住,他沒受過這種委屈,雖然從前也交過男朋友,但都沒有什么親密的接觸。 但如今眼前人卻張口閉口就是那些yin亂的詞匯,他沒法接受,只是看了眼對方兩腿間那根硬挺著的rou棍兒,就慌忙移開了視線。 “你不肯舔,我就要cao你的逼了?!苯缈粗嗡荚蠢w細漂亮的脖頸,呼吸不由得重了幾分。 “惡心,離我遠點兒!”感受到往自己臉邊湊的yinjing,任思源連忙偏頭,身體也不停往后縮。 這動作卻徹底激怒了靳崇,他立刻掰過對方肩膀強行將人轉過來,問:“你嫌棄我,所以不愿意讓我cao?” “是!你們都是畜生,把活生生的人當做生育工具,我如果沒有被賣,就算死,也不會給你這種人生孩子!”任思源抱住自己赤裸的身體,眼淚也不斷涌出,或許他早該在父母去世的那天就死掉,不然也不會落到這種境地。 靳崇聽見他的話,當即輕笑著點了點頭:“行,你不想跟我,不過你以為他們會讓你死嗎?我告訴你,不可能?!?/br> 他說到這里,很快捏緊任思源的下巴,盯著他臉一字一句補充:“買你的那戶人,家里有三個兄弟,知道他們會做什么嗎?” “他們會用鐵鏈子把你的手腳鎖起來,一件衣服都不給你穿,然后不分白天黑夜的輪流上你,到時候你前后兩個洞都會被cao爛,哦,對,他們說不定更喜歡同時干你,剩下那個,估計正脫了褲子在旁邊擼jiba,排隊時刻準備接上?!?/br> 任思源臉色煞白,越是聽對方的話,身體就越是發抖,到最后他揪緊床上的被單,指甲泛白,淚水也奪眶而出。 他拼盡全力捂住耳朵,想要將所有的聲音都從腦子里趕出去,可在這時,屋外卻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巨大的拍門聲不停響起,隨之而來的是罵罵咧咧的男聲:“靳崇!不是說給錢嗎?你他媽倒是出來??!” 任思源愣了愣,很快記起這是先前那個光頭男的聲音,他下意識去看眼前的人,心底也涌上徹骨的恐懼。 靳崇先前只是拉開褲鏈將yinjing放了出來,所以下半身的褲子此時還在,然而沒有得到滿足的欲望卻仍舊硬挺著,一時半會兒根本軟不下來。 他勉強將其塞進內褲,又拽過旁邊的毯子裹在任思源身上,就半強迫性地面對面將人抱了起來。 任思源身體突然懸空,還未反應過來,對方就已經大踏步摟著他推開門往外走。 光頭男看見靳崇裸著上身走出來,又瞧見對方懷里的人,立馬舔了舔嘴唇。 任思源身上一絲不掛,只靠著那條薄薄的毯子遮住身體,大片的皮膚裸露在外,脊背劃出漂亮的弧線,兩條光潔白皙的腿夾在靳崇腰上,引人浮想聯翩。 光頭男旁邊兩個人也是一樣,均死死地盯著任思源不放,恨不能用眼神直接將那條礙事的毯子給扒開。 任思源自然能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yin穢目光,他完全不敢有任何動作,手臂更是緊摟住靳崇的脖子。 靳崇銳利的視線從光頭男撐起小帳篷的下體掃過,眉宇間顯出不悅。 光頭男讓對方這樣一看,立馬想起了自己過來的目的,他咳嗽兩聲,伸手道:“我的兩萬塊錢,拿來,你自己說的?!?/br> “我后悔了?!苯缤蝗婚_口。 他這話一出,在場幾人紛紛愣住,唯有任思源,身體rou眼可見地開始發抖。 “你,你是說不要這個Omega了?”光頭男身旁的男人搓了搓手,往前一步焦急地追問。 “對,城里的Omega性子太死板了,床上沒勁兒,老子不想cao了?!苯缣謸荛_任思源后頸上的毯子,露出沒有被標記過的腺體,隨后再度補充:“三千,我就把他給你?!?/br> 光頭男猶豫幾秒,身旁的兩個弟弟卻連連點頭,耐不住自家兄弟東拉西拽,他還是勉強答應:“媽的成交,要是不給我們生幾個大胖小子,咱們可就虧大發了!” 他話音剛落,伸手從褲兜里拿錢,身旁的兩個男人則立刻去拉任思源手臂,其中一個還順勢摸上了他肩膀。 任思源被嚇到,臉上再無半點血色,眼淚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眼見那只手還有要往下的趨勢,他死命抱住靳崇,哽咽地說:“不要……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我愿意給你生孩子……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老公,求你別這樣?!?/br> 他還記得對方先前說過的話,電視機里從前報導過的各種新聞都在他腦中浮現,他不想死,尤其是被蹂躪的不成人樣,光是想想就讓他怕得快要瘋掉。 “叫誰老公呢?還沒被干就sao成這樣,放心,等會兒肯定爽得你叫爸爸?!惫忸^男發出邪笑,露出因抽煙而產生黃漬的一口爛牙。 他拍了拍手里的錢,左手將其往靳崇面前遞,右手就要去摸任思源的屁股,然而他的手還未碰到對方,腹部就被突然而來的腳力給踹翻在了地上。 旁邊的兩個男人見狀,連忙去扶對方。 “你耳朵聾了,沒聽見他叫我什么?”靳崇攬緊懷里的人,眼里跳動著怒火。 “靳崇你他媽說話不算話!”光頭男往地上呸了一聲,緊跟著后退了幾步。 “是,所以麻煩你滾遠點兒?!苯缟晕⑵^,像是在活動筋骨。 光頭男氣得直喘氣,可看見對方兜里露出的黑色鐵質槍柄,還是沒再說話,只狠厲地看了他兩眼,就拉住旁邊的人往反方向走。 聽到幾個人離去的腳步聲,任思源才又從這驚恐中回過神,他勉強從對方胸口抬起臉,就對上了靳崇鷹隼般的眸子。 門好像是在一瞬間關上的,身上的毯子也是,忽然間就被大力扯下,緊接著襲來的,便是熱烈又guntang的吻。 “老子現在就要干你,不準說不?!苯缍⒅矍叭藵駶櫟哪?,惡狠狠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