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擼多久能射/話筒請罰/說出責打部位工具
書迷正在閱讀:男奴、馴養小狗(B/D/S/M、輕度凌/虐向)、三十七度(H,sm,甜寵)、他揣著我的崽跑了!、壞種(gb向短篇集)、后革命時期的愛情[GB/四愛/BDSM]、不慕長情、[GB]代糖(短篇集)、愛戴綠帽的男人【雙視角】、【GB】無心之私
唐譯一聲輕笑,松開了環住晏上將性器的手,還不忘俯身在晏耳邊輕聲,“十秒哦!” 唐譯一松手晏就忍不住地弓起了身子,腰背在桌上扭動,拱起了一個半圓形。唐譯自然不可能看著雌蟲亂動,一只手就把那緊致的腰壓了下去,屁股再次高高翹起,性器還不經意地在桌子上磕了一下更加精神抖擻了。 “好啦,我要開始倒數了!” 唐譯示意臺下已經衣衫不整滿眼放光的學生們和他一起,同時另一只手也環住了晏的老二準備開始擼動。 “十——” 臺下的學生們都聚精會神地死死盯著大屏幕上對準晏老師老二的直拍,聲音都顯得極其的激昂。 唐譯故意拖長了讀音,學生們當然是喜聞樂見,和他一起為難著可憐的晏老師。 “九——” 唐譯冰涼的手開始在晏的老二上滑動了,還故意將手指甲蓋蹭在嬌嫩的包皮上,濁液被晏盡力控制著還是往外滲出了幾滴。 “八——” 唐譯的手再次擼回了根部,食指和大拇指輕佻地玩弄著兩顆飽滿地要爆出汁水的蛋,像撥弄乒乓球那樣輕敲晃動。 “七——” 晏覺得自己要到生理極限了,呻吟根本不受控制地和滾珠一樣蹦出來。 他的理智好像就站在欲望的深淵旁邊,極力阻攔,但根本無法阻止他的下墜。 “六——” 晏很奇怪自己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聽到臺下那些原本敬重他的學生調笑的語調,他們有的興致勃勃地猜測著自己到倒數多少的時候會射,甚至還開了賭局,有的像比賽解說員一樣實時全方位地敘述講解著他的狀況。 生理淚水從眼角沒有感情地掉下來,他的呻吟越發不受控制地放肆,百轉千回的音調讓他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能發出的聲音。 雄主像感受不到他的痛苦與煎熬似的,那像被摸了春藥的手還在活躍地上躥下跳,自己的老二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繳械投降。 “五——” 雄主說了不讓射; 不到十秒不能射; 一定要堅持住。 但當然不能事事為他所愿,觀眾席上的那群妖魔鬼怪助攻的能力不可輕視。 “晏老師挺住??!” “晏老師加油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如晏老師以后就教我們如何克制性欲好了?!?/br> “過半了啊,看起來晏老師也沒我想的那么sao嘛!” 晏難耐而羞恥地閉緊了雙眼,黑長濃密的睫毛被淚水糊地三兩根黏在一起尤為狼狽。 “四——” “啪——” 隨著這一聲倒數,唐譯毫不猶豫地一巴掌甩在晏挺翹起來的屁股上,紅腫的屁股搖動,這無疑是在晏早已不能自制的情欲上加了一劑猛藥。 晏只覺得隨著那一巴掌落在自己屁股上的清脆聲音,整個人被送上了更高的云端。所有的忍耐克制一瞬間破功,第一股白濁眨眼之間就從馬眼噴射出來。 被束縛了太久的身子自然不可能滿足于此,緊跟著又是近十股白濁的液體爭先恐后地射了出來。 晏只覺得腦子里跟被白光劈了一樣毫無察覺,他甚至渾身微微顫抖,宣告著性欲得到釋放的不易。 “射了!” “晏老師居然真的射了,我還以為他能堅持十秒鐘呢!” “哇你看,怎么射了這么多……” 回過神第一眼沒看到雄主,緊接著喧鬧的聲音就讓他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晏慌張地跪起來,膝行到唐譯面前,頭顱低著,像是做錯了事的小獸。 “雄主……對不起,我…未經您允許就…就射了,還沒堅持到十秒。請您懲戒我?!?/br> 唐譯毫不意外地挑了挑眉,壞心思在他微微上挑的嘴角處孕育。 “你說什么?我聽不清?!?/br> 晏難堪地瞥了一眼觀眾席,全身上下紅成了水蜜桃,看著就想咬一口,一定可口極了。 “我說……” 還沒開始正式認錯就被雄主打斷,只見唐譯從身旁的桌子上拿過那支黑色的話筒,用閑著的手輕拍筒面試了試音。 “說吧?!?/br> 那好看的手指包裹著黑色話筒遞過來,晏條件反射地舉起雙手尊敬結果,感受到那話筒外殼金屬涼涼的觸感,才如夢初醒地領會到雄主這是什么意思。 “雄主……?” “怎么了?” 唐譯斜靠在剛剛拿話筒的講桌上,修長的雙腿交疊,頎長的身姿慵懶地舒展著。 “拿著話筒就不會說話了?” “不…不是……” “那就說!” 語氣陡然嚴厲,晏被嚇得一哆嗦,害怕雄主已然被自己惹生了氣,不敢再扭捏抱有僥幸。 他側對著觀眾席,此刻也沒膽量再轉九十度面對他們??蓮牟幌胨@樣的姿勢是怎樣刻意地暴露了他可人的身材曲線,下邊的同學竊竊私語,談論著晏老師本就挺翹的屁股被責打后腫起的程度。 晏低著頭,目光只敢靜悄悄地落在地面上。 原本令他羞得無地自容的來自觀眾席的嘟噥和吵鬧聲,此刻成了他最后的遮羞布。 他多么希望自己的聲音能夠在這樣嘈雜的環境里顯得微不足道。 事不如愿是一定的,畢竟他的雄主唐譯作為幕后黑手絕不會允許這一切發生。 當晏磕磕絆絆說出“對不起”三個字的時候,全場就已經安靜下來了。 晏覺得自己的課堂都從沒有這么安靜過。 “我……未經雄主允許,擅自…擅自射了,請雄主,責罰……” 下面的口哨聲又響了起來。 晏雖然還是覺得沒臉再見他的學生們,但他還是悄悄松了口氣,手里冰涼的話筒頓時變得像燙手山芋一樣,他恨不得直接把它扔出會場。 可唐譯才不想體會他這些小情緒。 示意護衛隊隊員遞過來另一只話筒,他把玩著思考了一下,問道,“那晏上將想要怎么獲得怎么樣的責罰呢?我一定,滿足你??!” 晏被這稱呼弄的一哆嗦,再細細聽過話里的意思,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跟百米沖刺跑一樣往臉上沖。 竟然要自己說出要什么樣的懲罰嗎? 還是用話筒?! 私下里他也不是沒和雄主玩過這種情趣,但這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下面還都是自己的學生?。?! 晏實在是難以啟齒,他略微伏低了身子,這是示弱的動作,他企圖以此換取雄主的憐憫。 但他失敗了。 唐譯修長的腿伸直到了晏的面前,定制皮鞋的鞋頭下一秒就頂上了晏的下顎,強迫他抬起頭來。一會兒的時間,晏就恢復了一開始的姿態。 這是警示。 “說吧?!?/br> 晏吞咽了幾下口水,最終還是拿起話筒,含糊地回答,“請雄主,責打我……” “責打你?責打哪里?用什么工具?” 晏沒料到雄主的步步緊逼,這樣公開的問話令他無地自容。他現在甚至想直接做點什么惹怒了雄主,讓雄主狠揍自己一頓算了,總好過這樣的為難與難堪。 但這樣的想法立馬被扼制,自己犯了錯本該受罰,雄主決定了怎么樣的責罰自己都該受著。 像剛剛那樣的偷jian?;?/br> 晏倒吸了一口氣,如果放在別的雄蟲那里,剛剛的舉動足夠他送上自己的一條蟲命了。 “請雄主責打我的…臀部,用,用木漿……” “這個剛剛都看過了!換一個吧老師!” 剛剛那位提意見的小混混又拿起了話筒,一腳踩在桌上一腳踏在凳子上,滿臉的痞氣,語氣活像調戲路邊的小姑娘。 晏的手瞬間涼了。 換一個?還能責打哪里? 景無措地抬起了頭,向雄主發出了求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