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一拳，給碧如打得眼冒金星；碧如本能地火冒三丈，剛要發作，轉念一想自己理虧，就哭喪起臉，抱著胸前一對巨乳，嬌滴滴地開始抹眼淚：

    “你做什么??！人家奶子也給你看了，身子也被你cao了，你還打人，嗚嗚嗚……”

    心怡喘著粗氣，打量亂丟在地上的衣服，目光落在了碧如那只精致的高跟鞋上，種種令人難堪的回憶在頭腦中浮現——感覺就像是被迫觀看一部，以自己為主角的成人電影那樣。

    更另心怡崩潰的是，她的后xue還在隱隱作痛；崩潰的點不在被鞋跟開苞的恥辱，而是她依舊能清晰地回憶起，鋒利的鞋跟蹂躪精腺時，那酸脹刺痛，卻又酥麻銷魂的快感……

    “你來……就是要特意作踐我的嗎……”

    心怡嘴上這么說，但心里又很清楚，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像今夜這般，被人溫柔地疼愛過。

    復雜的情緒在她內心糾纏紛擾，心怡想要發怒，卻又無從開口，抱起雙腿坐著，像小孩子一般，焦慮地咬著指甲，時不時抬眼，偷瞄碧如的表情……

    “嘖，你這幅表情看我干嘛！搞得像是我把你給強jian了似的！”碧如見氣氛轉變，就掐著腰，居高臨下地問道，“你可是個Alpha，cao得我現在下面還疼……”

    “你給我下了藥，還不算是強jian嗎！”心怡抬頭大聲說，“你給我吃的是什么？毒品嗎！”

    “哈哈哈，你這話說的，只有窮人嘴里，才有毒品這個概念呢！”碧如說著，坐到心怡身邊。

    心怡仿佛被逼到角落走投無路的小老鼠，趕忙挪身到沙發角落里，身體蜷縮成一團，害羞地嗚咽著：“滾開！別、別動我……”

    “我給你吃的呢，只是運動員會用的興奮劑，真要輪到作用，恐怕只有一個，”碧如輕輕搖頭，“那就是增強新陳代謝，提升血管收縮的能力而已……并沒有什么致幻的作用……”

    “你什么意思！”

    “就是說呀，我只是給你身體稍微拱了把火，結果你自己一發不可收拾地燒起來了……唉，還管我叫什么老師……你看我這樣子，哪里像老師呢？”

    “別、你別說了……”心怡咬著牙，“你慘了，今天這事兒沒完……”

    “嗯，我也希望沒完呢……如果我們從此再不見面，嗨呀，姐覺得有點可惜呢……”

    碧如說著，抬手撩起心怡的長發。心怡搖頭抗拒，被碧如輕輕呵斥著：“不要亂動！之前還浪叫求我用腳踩你jiba，一只爛M，有什么資格跟我耍脾氣！”

    碧如這么一說，心怡真就乖乖老實下來。

    碧如笑了笑，給她溫柔地編起頭發來，說道：“不瞞你說，我來找你，本來是想教訓你，但后來一點點喜歡上你了……你知道我喜歡你哪里嗎？”

    心怡沒說話，側目瞪了碧如一眼。

    “喔哦，兇巴巴的小眼神，姐很喜歡呢……”碧如淺笑道，“當然更主要的，因為姐知道了你的秘密……你也明白吧，到了咱這個年紀，臉蛋身材、尺寸體力自然喜歡……可是一個人內心深處隱藏的，小孩子般難以啟齒的情緒，才最讓人心醉神迷呢……”

    “說到底，還是想笑話我……”心怡低聲說，

    “怎么會……面具之下，大家都是一樣狼狽，最后看到的，都是脆弱的自己……”碧如拂過心怡編好的頭發，“喏，你這樣，還蠻好看的……”

    碧如給心怡的長發用頭繩系住，卷卷地搭在她肩頭。

    “你在左邊，姐在右邊，”碧如輕輕拍手，“咱倆就是情侶發型了……”

    心怡扭過頭去，鼻息和臉頰一樣熾熱——盡管藥效已經過去，眼鏡也重新戴上，可碧如眉宇間的成熟柔美，依舊跟記憶里老師的臉，模模糊糊地重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