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家已是傍晚，出于基本的禮貌，娢藍給碧煮了壺咖啡。娢藍知道碧如喜歡甜的，拿了家里快過期的方糖和便宜餅干。

    娢藍吸著香煙，給碧如講她如何在公司里賣命又賣rou，苦澀的咖啡，配合著尼古丁活躍大腦，性格敏感的娢藍，情不自禁給自己的故事添油加醋：

    “你知道她是怎么玩我的嗎？”娢藍倚靠著沙發，神情憂郁地說，“一次她喝醉了，用衣服把我捆起來，拿三文魚塞進我身體里面……有幾塊后來怎么也取不出來，我又不好意思去醫院，結果爛在里面感染了……我當時燒到40度，被救護車拉到醫院，直接送ICU……”

    碧如抱著咖啡，默默地聽著，半晌開口說：“那你……就辭職嘛，人家都那么對你了……”

    “辭職？我知道她那么多秘密，了解公司的那么多事情，她能輕易放我走？”娢藍冷笑道，“為人賣命，身不由己。你也是做過老板的，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

    碧如輕嘆一口氣，低頭吸煙，不說話了。

    “你能明白嗎？我到底有多害怕！”娢藍語氣變得激動起來，“還是說，你們這些做老板的，從來都只是把我們這些普通人當畜生看？當玩具看？根本就不在乎我們？你說話呀！”

    “meimei呀，你有點兒緊張過頭了！”碧如勸道，“你難道擔心自己會被報復？還是被殺掉滅口？現在都什么年代了，哪里會發生這種事！”

    娢藍沒說話，拿著香煙的手抖個不停。

    碧如看娢藍情緒不對頭，起身勸道：“妹呀，我看你也餓了，姐帶你去吃點東西吧，喝兩口壓壓驚，這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兒……”

    娢藍一聽，心里頓時涌起一股邪火：好哇！我跟你賣了半天的慘，反倒是把你給講餓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吃到你奶子撐破呀！你還是這樣！我說什么，你都不往心里去！”娢藍勃然大怒，炸雷一般尖叫道，“你要是當初多聽我勸，別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投資，別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公司也不會破產！”

    “嘖，這個……”碧如露出為難的表情，“事情也不能全怪我呀，畢竟當時……”

    “你不要說話！”娢藍啪地一拍桌子，“你從監獄里出來，總該好好反省一下吧？總該看清楚，到底是誰真心對你好吧？可你呢？把我丟在一邊，又養了個小的cao你！你是他媽的性成癮嗎！不琢磨做正經事，反倒開始搞老鼠會，你牢飯沒吃夠是吧！”

    娢藍機關槍一般，把對方碧如的不滿一股腦發泄出來，吼得碧如大氣不敢喘。

    娢藍氣喘吁吁地喝了口咖啡，冷冷地說：“你給我跪下！”

    “誒？你、你說啥？”碧如小心地問。

    “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給我跪下！”娢藍厲聲道，“你現在不是我老板，我也不是你秘書！之前在外面你不也說了嗎？私下里我怎么搞你都成？那好，你給我跪下！”

    好女不吃眼前虧，碧如應聲下跪，附在娢藍身邊，軟聲細語地說：“meimei，好meimei，姐知道自己對不住你，你就原諒姐吧，姐以后會改的！姐現在就剩你一個能交心的人……”

    曾經不可一世的方碧如方老板，如今跪在自己面前求饒，娢藍心里涌起一絲酥麻的快意。

    她脫下一只高跟鞋，把微微汗濕的足底，抵在碧如臉上。

    “嗚呃……meimei，你干嘛呀……”

    “你欠我太多東西了！在還清之前，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賤奴！”娢藍興奮地說，“剛才你說自己餓了是吧？那就把主人的臭絲襪賞給你吃好了！”

    方碧如這風月老手，立馬就明白娢藍要搞什么，只要能哄娢藍開心，玩點兒重口味也無妨。

    “嗯嗚……碧奴，碧奴知道了……”碧如握住娢藍的腳，伸出舌頭親吻舔舐起來，“哈啊，主人的腳真好聞……碧奴最喜歡了，汗臭絲襪的味道，賤奴要多吃一點，啾嗚……”

    畢竟方碧如這家伙，自己口味也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