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誡肖程/又讓羊羊傷心了
終于等到了周五,徐煬拿起那個訓誡單看了一眼,走到班級門口看到暮柔欲言又止,而暮柔卻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收拾東西走了,沒有留下來和他說話的意思。 徐煬沒敢追上去,肖程單肩背著兩人的書包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啦,總會有機會說話的?!?/br> 肖程現在也只敢順著徐煬的脾氣說,省的說錯話徐煬又要和他絕交了。 “我倒是覺得我們更應該在乎一下明天的訓誡啊,我還是第一次去那種地方?!?/br> 徐煬看著癱在宿舍床上的好友,微微揚起嘴角。 “你還笑,都要挨打了你還笑?!?/br> 肖程沒好氣的責怪一聲,雖然有他的過錯,但這人都要挨打了還笑的出來是他沒想到的。 “你害怕?!?/br> 徐煬說話里都帶著一點打趣的笑意,柔和的目光不似平日的冰冷,看的肖程都愣住了。 徐煬長的真的好好看??! “怎…怎么,我臉上有東西?” 面對好友熱辣的目光,徐煬被看的有點不自在,摸了摸自己的臉。 “沒,我才沒害怕,就是沒被打過,你知道我沒有姐妹的,我母親也管的松。反倒是你啊,你也不像被打過的樣子啊,你就不緊張嗎?” 聽到好友這么問,徐煬被嗆得輕咳了一聲,他可算是被認真打過很多次的人了,雖然也不是特別狠,但之前也是有被暮柔用戒尺抽腫屁股都坐不了椅子的經歷。 徐煬轉移話題,幸好肖程也沒有在糾結這個問題,說笑著度過他倆難兄難弟的受訓前一晚。 早上徐煬輕輕搖晃著好友,肖程嘟囔著不想醒, “唔…周六呢,煬、再讓我睡一會兒…” 肖程輕輕揮手,被徐煬無情拉開窗簾,燦爛的陽光一下照到了他臉上。 “唔…煬、你這叫床方式也太粗暴了…” 肖程閉緊雙眼抱怨到,被徐煬給腦袋上來了一錘。 你才叫床呢! “人多,早點去?!?/br> 看著洗漱的好友,徐煬邊催促邊解釋,肖程想想也是,去晚了那種地方那么多人,更加尷尬,還是早去一點為妙,加快速度收拾好跟徐煬一起出門。 訓誡中心的大廳里人還不多,為了保險起見倆人還帶了口罩,畢竟這種地方,相貌出眾很容易被一些無所事事的在大廳晃悠的主盯上(暮柔:你不如直接點我名。)。 前臺的工作人員要把他們訓誡單上的編號輸入電腦,徐煬才發現他忘記帶了,分明昨天記得放進了兜里,他正打算返回去拿卻聽見工作人員開口說道。 “訓誡師已經到了,你們跟著工作人員進去吧?!?/br> 徐煬和肖程對視了一眼,沒想到懲罰來的這么快,徐煬的訓誡單還忘記帶了。無言的點了一下頭算是互相鼓勵,跟著工作人員進去了。 訓誡前的準備工作結束后,徐煬和肖程又被一起送到了一個房間。 “煬,沒想到清理那么難受?!?/br> 肖程表情有點不自然,兩條大長腿輕蹭著,臉頰上還泛著粉紅。 徐煬自然是知道他說的什么,食指放在唇邊對他比了一個收聲的手勢。 大廳里已經擺上了兩個訓誡的長椅,徐煬看了看好奇的好友,有點無奈,比如那人一屁股坐到了要趴上去的訓誡長椅上,他還不好開口告訴他那個是要趴在上面受罰的。 “煬你站著干嘛,來,坐,這椅子就是有點硬?!?/br> 看著肖程拍了拍坐著的長椅旁邊的位置,徐煬絕望扶額,時間上訓誡師應該要來了,他最好還是把好友拉起來,而不是被訓誡師看到他作死地坐在受罰的訓誡長椅上。 剛剛拉起肖程,徐煬就聽到里面開門的聲音,抬頭一看簡直要現場石化了。 倒是肖程震驚地先說了話。 “學委?” 看著一個目瞪口呆一個心虛躲避的兩個人,暮柔也是有些無奈,這么沒有規矩,換了其他訓誡師不知道要怎么懲罰他們兩個。 “你…怎么…” 肖程說話都變得磕磕巴巴,暮柔也是難得正規的戴了胸牌,金色的訓誡師三個字很耀眼。 “我是訓誡師,很意外?” 暮柔像是在回答肖程的問題,眼睛卻看著不敢與她對視的徐煬。 “誒,你別嚇他?!?/br> 肖程也發現了暮柔緊緊盯著徐煬,拉著好友的手臂想要給他一些安慰,徐煬的手心都出汗了,他真的很緊張。 “哦?!?/br> 暮柔神色冷淡的收回目光,揚了揚手里拿的戒尺, “你的訓誡單上寫的是戒尺五十,” 手臂下滑用戒尺指向長椅, “趴上去,后擺撩起到腰,內褲脫到膝蓋?!?/br> 一句話就讓肖程羞紅了臉,他對暮柔的印象可不是能這樣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么露骨話的人。 “曲暮柔我們是…” “我是你的訓誡師?!?/br> 懶得聽肖程的廢話,暮柔出言打斷他的話, “犯了錯誤受罰天經地義,今天我只是你們的訓誡師?!?/br> 話說的鄭重其事,雖然說了你們,但暮柔卻是看著肖程說的。 雖然肖程心不甘情不愿,但他也沒辦法,沒什么好反駁的,只能聽暮柔的命令趴到椅子上,撩起來袍子后擺,手放在內褲邊緣,猶豫著,但暮柔沒理他,反而是對著一邊正打算趴到訓誡椅上的徐煬說道。 “先不用脫,趴到椅子上觀刑?!?/br> 徐煬愣了一下,肖程看著徐煬眼神復雜的看了暮柔一眼后才在椅子上趴下。 “你還要磨蹭到什么時候?!?/br> 肖程光顧著看徐煬,沒發現暮柔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側,聲音嚴厲地呵斥。 肖程惱火地一扯,往椅子上挪了挪,飽滿圓翹的臀被椅子架起。 “啪!” 疼得肖程一激靈,他還沒準備好第一下就打下來了,暮柔根本沒有給他適應的時間,戒尺噼里啪啦的落下,下手又快又重,肖程的臀不幾下就腫痛的厲害,嘴里難耐地溢出哎喲聲。 徐煬傻傻地趴著看,他第一次以第三人的角度看暮柔懲罰別人,雖然知道這是訓誡不是實踐,好友也不是暮柔的小貝,只是她的懲罰對象,但心里還是酸溜溜的。 我的主人,在打別人…在懲罰別人… 徐煬小幅度地扭了一下屁股。 想被主人打。 “唔…嗯…嗯、等一下、停一下…??!” 肖程真的是覺得太疼了,暮柔根本沒給他喘息的機會,戒尺連著落下,就和機械流程一樣,是個沒感情的打屁股機器。 直到肖程躲得動作幅度太大,歪斜著身子從椅子上掉下來才停手。 “趴回去?!?/br> 暮柔沒有什么感情的命令,對于疼得面色痛苦的肖程她沒有什么感情,對肖程她暮柔還是能當個合格的訓誡師的。 “還有十下,別耽誤時間?!?/br> “別…別別、換一個…行嗎…” 肖程也是糾結了很久才說出來,這也太羞恥了,要他對暮柔求饒服軟。 讓肖程徐煬意外地是暮柔居然同意了。 “去思過室面壁一個小時?!?/br> 工作人員帶著肖程出去,肖程還想著徐煬, “煬,要不你也…” “得寸進尺的話,加罰?!?/br> 肖程的話又一次被暮柔打斷的敢怒不敢言,憋屈地被工作人員帶走。 門關上后暮柔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走向徐煬,卻又覺得有些失態而放慢腳步。 現在屋里只剩下暮柔和徐煬了,看著暮柔走過來,徐煬趕緊從椅子上起來脫掉浴袍,剛要褪下內褲被暮柔攔住。 暮柔用手臂環住徐煬勁瘦的腰肢摟到懷里, “又不乖?!?/br> “唔…” 突然委屈涌上徐煬心頭,暮柔抱他了,最近幾乎都沒有和暮柔說話,更別說如此親密的動作了,聽著暮柔輕聲地責罵,徐煬覺得他對暮柔的感情爆發的強烈,他甚至有點想哭。 就是那種,雖然你也對別的狗狗好了,但你抱抱我哄哄我,我還是最愛最喜歡你的。 最喜歡主人了。 注意到了人委屈的神色,暮柔有點難辦,她本來就有點舍不得懲罰她的羊羊,剛剛可是費腦筋想了半天怎么把那個麻煩的肖程支走。 “嗯…對不起主人,請懲罰我吧?!?/br> 看著人害羞地抿了一下唇,清澈的雙眸載 滿了自己,暮柔也是感到氣血上涌,體溫都在升高。 “確實該好好懲!罰!你!” 暮柔把徐煬壓在里間的床上,壓在徐煬身上同他接吻,吻的徐煬的薄唇都紅腫了,嫩紅的唇瓣泛著水光。 “呼…唔…主人…哈、嗯…” 暮柔半拎著他進了屋子,撲到床上就是一通猛親。 “羊羊,我有沒有和羊羊說過要乖?” 徐煬喘著氣,看著上方的暮柔。 “說過…” “那羊羊是怎么做的呢?” “對不起…” 輕輕撫摸著身下人的臉頰,安慰他不要害怕, “而且羊羊這次犯的錯誤還被學校抓到開了訓誡單,是不是犯了大錯?” 徐煬的臉頰guntang,他其實挺害怕的,畢竟做之前他就有想過被暮柔知道的話,肯定要把他屁股打爛。 “是,對不起…” 徐煬被暮柔親的舒服到暈暈乎乎的,他喜歡被暮柔親吻,但他現在卻有些惶恐,做錯的事情堵在心里,讓他沒辦法坦然接受女孩的親吻。 暮柔看著嚇得除了認錯不敢發出其他言語的徐煬心軟了,坐起身到床邊,夾著人的腰把他壓在自己腿上,將內褲扯到屁股蛋下方,五指捏了捏軟嫩的臀rou。 “這里是不是該挨打?” 暮柔揉捏著緊致飽滿的臀rou,完全沒有要打的意思,徐煬卻緊張地收緊臀部肌rou。 “是…” “但我記得羊羊的訓誡單上寫的是皮質細拍???” 徐煬從語氣里聽不出暮柔是否是認真的,她的語氣輕快帶著笑意讓徐煬捉摸不透,之前打他的時候可不是這樣,暮柔都是很嚴肅的。 而且,他不是沒帶訓誡單嗎…暮柔怎么知道… “唔…是?!?/br> 皮質拍徐煬可太有印象了,后xue腫了好幾天,坐的時候都需要稍微傾斜一點身體,要不就會壓的疼。 那次暮柔下手很重。因為他逃跑了,他反抗了。 徐煬現在腦子很亂,許多想法涌入他的腦海,猜忌的心緒讓他心里好像是蒙上了一層灰,甚至沒聽清暮柔和他說了什么。 女孩拍了拍他的屁股才回過神。 “啊…???” 暮柔好不容易抓到和徐煬獨處,她也注意到最近徐煬的反常,但是她是他的主呀,無論如何都應該是徐煬主動貼過來,主動順從她,先入為主的思想讓她根本無法主動詢問徐煬。 “你走神了,是不是不想被打屁股,想要別的?” 暮柔笑著調戲道,側身跨到了徐煬身上,親吻他的肩頭,溫熱的氣息噴在徐煬的脊背上,從蝴蝶骨到后腰,手掌抓著他的臀rou揉捏。 “別的……?” 暮柔語言和動作上的意味透露的太明顯,徐煬反應過來的第一感受不是開心。 而是惶恐。 他不想…他不想的,他不想… 不想在這里,這個時候。 他不想。 “羊羊,你…嗯!” 暮柔撫摸著徐煬的大腿打算幫他脫掉內褲,卻被徐煬猛然掙扎的動作踢到了,踉蹌地晃了一下。 “怎么了,羊羊…我…” 徐煬確實踢的很重,踢疼她了,下巴發麻。 暮柔第一感覺不是怨,不是生氣,而是自己是不是嚇到徐煬了。 “我不要!…我不要!” 徐煬往后挪遠離暮柔,眼睛發紅,像急眼了的小兔子。 暮柔也有些傻了,她以為…以為他愿意的。 根本沒想到他會抗拒,還是這么厭惡的表情。 暮柔用手背蹭了蹭發紅的下巴,她第一次被拒絕,她現在很尷尬,第一次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他在討厭我嗎? 暮柔往后退了兩步,轉身往屋外走,“嘭”地關上門,將她和徐煬隔絕開來。 暮柔出去后徐煬一下軟了身子,淚珠從眼眶中滾落,沾濕了床單。 果然暮柔根本就把他當作一條狗,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想玩他就逗逗他,看上別人就可以把他扔在一邊,可以在他的面前訓誡其他人,可以在這個…在這個不知道她訓誡調教了多少人的地方要他的第一次… 徐煬突然覺得他自己好下賤,他還以為暮柔至少對他有那么一些不同,就至少是特別的。 到頭來都是他一廂情愿罷了。 他把一切都給了暮柔,什么狀態的樣子都被暮柔看盡了,毫無保留,不善言談但和暮柔在一起的時候他很努力的表達,他欺騙自己說只要自己全心全意暮柔肯定可以感受到。 他卑微的愛。 他也有在賭,暮柔會不會因為他表現出一些不同,他高高在上的主人,會不會因為他,打破一些慣例,可是她好像只有失望,自己拒絕了,她就走了,甚至一句話都沒有和他說,沒有問問他為什么。 果然他只是她泄欲的一個對象罷了,和感情好像并不掛鉤。 就像這次,難道不是她的圈套嗎?他都沒有拿來那份手填的訓誡單,她卻知道上面寫了什么,都是她一手做的吧,還是故意要當著他的面懲罰肖程嗎… 徐煬光著腳走到屋外,廳里安靜極了,暮柔已經不在這里了。 徐煬自嘲的笑了,后來被工作人員帶去思過室他也是一言不發,肖程的話他也沒有聽進去。 只是記得,從訓誡中心出來時是正午,刺目的陽光讓他雙眼發疼不斷流淚,反倒是真的挨了懲罰的肖程背著他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