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歸燕脫了差不多有一大半，襯衫扣子開著，褲子拉倒在膝蓋邊，jiba就那樣漏著給夏燃捂在嘴里。

    然而夏燃卻衣冠整齊的，除了往解了扣的牛仔褲里伸了一只手外，哪兒也沒露。

    這并沒有使季歸燕的興致變低。只是焦點聚集在了夏燃的手腕上，那小截纖細的、白皙的手腕，時不時的挑起、打開一下布料的邊緣，里面一瞬間露出什么，又似乎什么也看不到。

    膚色、銜接暗藍、蓬動，感官。

    遮掩的、令人遐想，色情的。

    季歸燕似乎感受得到自己在cao作、也互通著夏燃的快感。

    夏燃說他的身體不一樣，那兒很小，那他擼不起來的吧？他有yindao嗎？“有啊?！毕娜歼@么回答過了，他似乎多出這樣一個奇妙的甬道，那么會拿手指插入那里嗎？如果他有yindao，那么陰蒂呢？生物書上寫的那顆豆子似的器官、女性快感的來源。夏燃呢？會有嗎？他現在是在怎么自慰呢？

    季歸燕死死盯著夏燃鼓起動作的褲口。

    他盯著夏燃的牛仔褲，仿佛看見了夏燃是如何自慰的。夏燃在下邊、用手指插入他不知何狀的yindao、抽動，推送，會有粘膩的液體沾下來……或者，會用圓圓的手指不停摁壓他的陰蒂，來來回回，挑撥刺激——

    夏燃的呼吸拍在季歸燕腹前，他低哼一聲，更加賣力、情動的向前將嘴里的yinjing吞的更深。

    季歸燕的guitou與夏燃的口腔內部相觸，又叩入喉管前端，像是嵌進、攪頂在一處柔軟又極具彈性的rou輪中。夏燃辛苦的挪動舌頭底部，吞咽一下、喉嚨就會抖動擠壓，緊緊套住yinjing頂端、然后發顫。

    酒精讓季歸燕的身體笨重、不那么敏感，但在夏燃整根吞咽起他的yinjing時，在一瞬間的腦內斷線后，蒙在季歸燕感官上的霧群似乎刷的散了。朦朧仿佛從中心被刺破、爆炸，涼意撲向他的后背，接著全部的感覺都沖涌下去，聚集在他被夏燃含在嘴里的地方。

    熱、燙，又麻?？旄卸逊e到一個峰值，停頓住、又突然空白了似的。

    季歸燕好像發出了聲音，這讓夏燃睜開略帶濕意的眼睛抬頭看他。季歸燕伸手摁住夏燃的腦袋，手心接觸到縷縷分明的黑色發絲時，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差點就直接射在夏燃的嘴里。

    夏燃的喉嚨里又震了兩下，好像在笑。季歸燕喘著氣把他的腦袋向上抬，說：“出來一點?！?/br>
    夏燃照做，吐出嘴里的yinjing。

    被抽出口腔的yinjing上水光閃閃，不知是沾著夏燃的口水還是它自己分泌的前液什么的，赤條條豎在季歸燕的胯前，糊著的液體從頂端流下，又濕在底部的陰毛上。

    季歸燕看慣了自己的yinjing，但此時不一樣，yinjing邊上多了夏燃漂亮的臉蛋兒，于是畫面混亂，攪的泥濘，一瞬間也讓他有些不忍直視了。

    夏燃的嘴巴也蹭的都是水，瑩面亮出幾點在他的唇rou和下巴上。他故意把季歸燕的yinjing抵到自己臉邊，蹭嘴角和頰上的小痣，又像剛開始時那樣伸出舌頭，慢慢舔弄起柱身。

    季歸燕還是忍不住看夏燃，他挺胯，拿yinjing蹭夏燃柔軟的臉蛋兒。

    “你還在自慰嗎？我看不到你動了?！?/br>
    “嗯……”夏燃哼哼：“你是不是在猜我的手正頂在哪，做什么？你想我告訴你嗎？”

    季歸燕說想。他的確想。

    “我在揉豆豆…我摸它，小小的、yingying的，在里邊……嗯……很、舒服……”

    “不行??！滑溜溜的、我好像出水了，都有點揉不到，就是這樣，好難受……”

    夏燃把腿岔開，往下坐了坐，將胯向手那挺，似乎是能順利揉到了，于是小口的喘叫起來。

    季歸燕拿yinjing蹭他的唇，夏燃張嘴吮兩下，用另一只手擼動，又“嗯嗯”的在牛仔褲里動作，這樣情迷意亂的弄了一分多，很快、他的聲音變得急促了。

    夏燃的音調抬高，屁股向后撅起，好像在躲快感似的，可手又追過去，更快速、更用力的在牛仔布后鉆動挑撥。夏燃又閉上眼睛，膝蓋好像在抖，左搖右晃的，同一張床上的季歸燕可以用身體感受到他的震顫，也可以用聽覺捕捉記住他在同一個房間內的喘息。

    “嗯、嗯啊，哈！”

    夏燃小小的叫聲在最后上揚的喘音后停頓住，仿佛哽了一瞬，止在一個緊繃的末尾，而后突然失去力氣，身體落下，像收翅的蝴蝶，坍在季歸燕的腿上。

    熱氣。

    夏燃睜開的眼睛里似乎沒有焦距，朦朧的望著臉前的yinjing。夏燃的腦袋枕在季歸燕的腹側，季歸燕勃起rou棍貼在夏燃的鼻尖上，在夏燃的氣息下跳動、夏燃卻沒有力氣再拿嘴去吻。

    夏燃高潮了。

    他就那樣，一邊含著、親著季歸燕的yinjing，一邊撫慰自己的身體，接著快速又熱烈的高潮了。

    “你高潮了嗎？”季歸燕問。

    夏燃拿臉蹭了蹭他的腹部，回過力氣來，用唇啄起面前的yinjing。

    季歸燕把夏燃的臉托起來。夏燃沒再繼續koujiao，慢吞吞又虛弱的從季歸燕身上撐起身子來，調整著呼吸，支起大腿、跪立在季歸燕的肋骨兩側。

    夏燃低垂著眸子，俯視著季歸燕。

    季歸燕說：“你說過會給我看的，我也說我想看?！?/br>
    夏燃回以他一個略微疲憊與羞澀的笑容，手放在褲口前，似乎猶豫不決。

    “給我看看，好嗎？”

    夏燃沒點頭，但也沒有拒絕。他的手終于剝開牛仔褲，下拉，抬起一支腿，將一邊的褲腳褪去。

    夏燃的腰很細，比他的襯衫細多了，晃在大塊的布口下方，纖細、平整，看不出肌rou，似乎非常柔軟。

    再下方、底部，深處——

    牛仔褲的半邊耷拉在季歸燕腹上。

    夏燃的內褲是黑色的，小巧的三角形，緊密彈貼的包裹住他柔軟的大腿內側與白嫩的小腹。

    內褲的中心似乎濕了一塊，但底色是黑的，看不太出來。季歸燕伸手去撫，的確是帶著水意的。濕潤的棉質布料，底下也像水似的柔軟，濕嫩、富有一點點彈性，溫熱。

    夏燃被內褲包裹的下方好像是兩瓣兒合在一起的胖rou，軟軟的擠出一條縫。季歸燕的指尖隔著布料碰到那條縫的開端，還想往后探，拇指和食指向那揉捏兩把，夏燃震了一下，似乎有些緊張的快速握住了季歸燕的手腕。

    夏燃止住季歸燕的動作，沒說什么，只是抿著唇，停頓一會，而后繼續緩緩下褪包住胯間的內褲。

    黑色下挪，露出另外的、叢生的烏黑，再剝、粉白。水液、銀絲，在布料上拉扯一道、細密、延長，從夏燃暴露出的陰rou上銜接，彈落。

    很嫩，肥肥的，看上去很軟，又多汁。

    夏燃長著一個很美的陰阜。

    季歸燕一直盯著夏燃的那兒看。

    他見過穿褲子的夏燃，但是脫了褲子的夏燃他當然是從來沒見過。夏燃的褲子底下長的什么樣，此時真實又沒有遮蓋的展示在眼前，卻總感覺很虛幻、有些奇妙了。

    季歸燕想摸。

    “怎么？”夏燃的聲音不大：“感覺很奇怪？”

    “是有點奇怪……”

    季歸燕喃喃自語，按照自己想的那樣用手摸向夏燃的陰阜。底下陰毛的觸感比夏燃的頭發略微硬一點，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攪動、拉扯，較有韌性。

    夏燃后退，捂住自己濕得可憐的陰部：“奇怪那你不要摸?！?/br>
    “是我自己奇怪?！奔練w燕的手執著的追上去：“你不奇怪，是我想摸的，讓我摸一下?！?/br>
    季歸燕的手指從夏燃捂住下邊的指縫里探進，剛好抵入兩瓣yinchun中央的小小縫隙間。那里濕乎乎的，都是夏燃的愛液，而前面有一個小小鼓起的硬籽、腫腫的，季歸燕的指腹朝那壓一下，夏燃叫喚起來：“??！”

    “這是你的陰蒂嗎？”季歸燕揉著那兒問。

    “嗯、嗯……別揉了，有點麻……”

    “那你的yinjing在哪？”

    “在前面，你往前摸?！?/br>
    夏燃的手帶著季歸燕的手指往前夠，大概在xue縫前端，里面露出一個夾不住的，圓圓軟軟的小型“yinjing”。

    季歸燕摸了幾下，又摸了幾下，眨眨眼得出結論：“是有點小?！?/br>
    “就是??！又小又討厭，它會擋著我揉豆豆！”夏燃似乎很不高興。

    “這兒能用嗎？”

    季歸燕開始拿手指挑動起那小小的yinjing，用食指與大拇指指腹小力揪捏，一會兒后好像是變得有些硬了。

    夏燃蜷起腹部，嗚嗚的哼唧。

    季歸燕說：“你這兒也會舒服?！?/br>
    “它射不出來的！難受、不要弄了，這樣我到不了……”

    “那怎么樣才能到？你平時自慰的話不碰這兒？”

    “嗯嗯……”

    夏燃發出低低的嗚咽聲，不知道算不算作是回答。季歸燕的手從前方探回到夏燃后邊，用手指撫摸、確認夏燃小小的陰蒂。

    夏燃在季歸燕上方瑟縮起肩膀，小幅度顫抖著。

    季歸燕覺得硬在自己指腹上的小顆東西像是夏燃的cao縱桿，他摁在這兒來回揉弄，夏燃的身體就會微微震顫，如果要是捏著它輕擠的話，夏燃就會受驚似的夾住雙腿，“哎喲”的又叫喚又躲。

    夏燃知道怎么撫慰男性的yinjing、甚至會做koujiao，然而季歸燕卻不了解女性的器官，不管是夏燃還是誰的，這還是他第一次摸人家脫光了的下邊。

    夏燃躲了一會，季歸燕的手再往后夠，想擠進yinchun里，摸夏燃的“逼”。

    手指向內探索，摸進了夏燃兩瓣像果凍兒一樣的胖rou內，里邊果不其然又一個濕潤的甬道，豁著小口，表面濕嫩又光滑。

    夏燃“啊”了聲，一瞬間失去力氣似的，又慌忙想要跪直了、于是向后穩住，忍不住挺了挺胸部。季歸燕又忽的盯著他被襯衫包裹著的身體看，夏燃的胸口就是微微鼓起、之上又鼓起兩顆小小的頂部痕跡，看來夏燃的奶子也會勃起。

    夏燃發現季歸燕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胸。

    “你是不是沒做過??？”夏燃問。

    “嗯？”

    “你沒做過吧？你沒和別人上過床？”

    夏燃的嘴角勾了起來，痣與笑容的弧度一道也向上偏移。他情欲熏染下的眸子半睜著往季歸燕眼里看，表情除了羞澀、似乎多出些玩味。

    季歸燕把手從夏燃逼里抽進去又抽出來：“你要知道這個做什么？”

    “你不說實話！”夏燃徹底笑了眼睛：“我猜你沒做過，對不對？”

    季歸燕沒轍了，問：“那又怎么樣？”

    夏燃“嘻嘻”的笑，俯下身子來又和季歸燕接了一個吻。季歸燕一只手插他的逼，一只手摁住夏燃的腦袋，將他的身體與自己這貼近，又故意追著夏燃的唇咬，不讓他親完了就跑。

    季歸燕在吻里漏著聲音坦白：“我沒摸過，也沒看過?！毕娜嫉纳ぷ永镌谛?，季歸燕貼著他的嘴角告訴他：“夏燃。夏燃，你讓我好好看看行嗎？”

    夏燃撐在季歸燕身上，俯下去，聲音小小的、和季歸燕耳語：“你想怎么看？”

    他的腦袋放在季歸燕邊上，季歸燕看不見他的臉。但夏燃的語氣里沒有淘氣與戲謔，只是非常平緩、又單純的詢問著。

    季歸燕盯著他的發梢末角看，黑色的絲線銜接在夏燃雪白漂亮的脖頸上方，駐著光澤。

    檸檬味。

    季歸燕似乎忽的再回到了數年前、要用當年的好奇心來探索還是他高中同學的夏燃。

    他把手擱在夏燃腹上，輕輕推一下，夏燃再直起身子來。兩人從床頭反向擠倒在床尾，夏燃的身體晃動幾下，床邊的褲子嘩啦的落去地上了。

    季歸燕壓著夏燃，抬起他的大腿。夏燃玩味的笑容有一絲松動，可能是意識到主導權的轉動換位，他用起力氣想把腿夾住，但季歸燕的力氣比他更大，稍微折騰兩下、就將夏燃的大腿根左右一掰——夏燃叫喚著反抗也沒用，他腿間門戶大開，姿勢羞恥，跟M型的折尺似的。

    “打不動棒球，就還掰得過我的腿呀！”

    季歸燕沒回話，而是低下頭來，不長的劉海蓋住了表情，一會兒夏燃發現他的胳膊在顫，縮下去一看，居然是季歸燕在笑。

    “你笑什么？”夏燃也笑：“真是喝醉了?！?/br>
    季歸燕突然說：“我們之前一起打過棒球，你非要做投手?！?/br>
    “你根本不會打，我們大家都在陪你玩的，然后你投那個球的時候……”

    夏燃的腿被他掰開，露出隱秘的器官。

    季歸燕的回憶與話語戛然而止，燒焦似的融化在視覺里，感官都帶著電麻的余韻。

    夏燃縮了一下膝蓋：“然后呢？”

    然后什么呢？季歸燕隱約覺得夏燃是記得的，他這么問，只是因為有些害羞。他與夏燃的回憶大概是不可輕易抹去的，畢竟季歸燕都這么想忘記了，卻還是能在這樣不清醒的時候記得一清二楚。季歸燕明白，他們的記憶絕不會被遮蓋在時間與其他事物之后，但突然說到自己是想忘記、不愿意回憶起的，又為什么呢？為什么要忘記掉還算美好的記憶呢？

    夏燃的腿根很熱，被他壓在手里，他模糊著思緒，不愿再想。

    季歸燕終于用自己的眼睛實際看見了夏燃的那處。

    在夏燃的兩腿之間、小腹的下方，圓潤起兩瓣兒鼓鼓的rou唇，前端生著剛才摸到的毛發、似乎被揉的有點亂。

    光滑、濕嫩的yinchun上沾著略微反光的水漬，季歸燕將手指摁在那處，向兩旁扒開，用觸覺感受過的器官里邊就再被用他的視覺確認了。

    夏燃外邊的rou唇、與夾住的小yinjing是粉白的，yinchun里面的xue兒和陰蒂就收成艷紅色，對比又相映。他的陰阜很美，生的rou感又艷情，顏色和膚質比片兒里的還漂亮，導致就算有只迷你小鳥夾在前邊，季歸燕也一時看不出哪有不對勁。

    夏燃的陰蒂小小圓圓的縮著，給視jian了一會兒，居然冒出腦袋來，漲得更加厲害。季歸燕拿食指腹逗它，滑膩水潤的質感底下又硬又顫，同時帶動起后邊的女xue也吞咽起來，深紅的豁口張開、又縮細，邊上的小yinchun像它遮羞的裙邊兒。

    季歸燕玩夏燃陰蒂的手指滑到下面去試著捅夏燃的xue。夏燃抖了一下，雪白的大腿往旁開，“啊”的叫喚。季歸燕的手指捅進去，感覺又熱又緊，像濕潤的綢緞還是什么的，說不上來。

    越往里進越緊，手指像被吮吸包裹住了，很難活動，季歸燕叩了兩下指腹，像在撓夏燃里邊的腔rou，來回弄了幾下，夏燃又把膝蓋夾起來，一邊哼哼一邊扭來扭去的，似乎有點抗拒的模樣。

    “不舒服嗎？”季歸燕問。

    “和想象中的不一樣?！毕娜嫉谋砬榭雌饋硐袷俏骸暗沁€是要擴張的，不然你進不來?！?/br>
    季歸燕停了一下，“那以前你是怎么做的？”

    “以前？以前啊……”夏燃鼻音很重：“嗯……”

    季歸燕突然很不想追究，又看夏燃的陰蒂腫得可愛，于是一恍神低頭去吻了，弄得夏燃大叫一聲，兩腿亂蹬，不小心踢了他的背一腳。

    “啊呀！不、噢！啊——”

    季歸燕給他口那顆小小的陰蒂，夏燃的陰阜與陰毛就頂在他的鼻梁鼻尖上，弄出小小的磨擦聲。季歸燕用舌頭推舔口中的硬籽，又像吃糖一樣往里含、吸吮，夏燃很舒服，一下出了很多水，xue里濕乎乎的，黏了他一手，不免弄出不小的聲音，吸陰蒂的啦，插xue兒的啦，滋滋、噗啾的。

    夏燃也在掙扎著叫喚：“不要！啊嗯嗯、唔??！”

    季歸燕乘機弄他又窄又緊的xue，拿手指抽插起來，再加入一根，擴開、又勾撓，夏燃再緊也是給他戳軟了，粘噠噠又軟綿綿的吮著手指，小嘴似的，最后一陣收縮與濕潤，夏燃哽沒了聲，是高潮瀉在季歸燕手上了。

    陰蒂還是yingying的。季歸燕又舔那兒，夏燃軟成灘水，“嗚嗚”的顫抖身體。

    季歸燕松開夏燃可憐又敏感的陰蒂，抬頭去親他的小腹，夏燃的腹部就抽氣、凹下，他扭兩下，躲避季歸燕觸感奇怪的親吻，就被季歸燕抬起腿來、想又朝著yinchun里邊的哪兒吻。

    “不要??！”夏燃伸手下去推他的腦袋：“你怎么舔我那兒??！”

    “我不能舔嗎？”

    “不能、不要了，你舔太奇怪了，你怎么會愿意的？那好丑！”

    季歸燕如實告訴他：“不丑，挺好看的?！?/br>
    他爬起來，壓到夏燃上邊，看夏燃的臉，紅撲撲的。

    夏燃也會害羞的。

    仿佛遙不可及的夏燃有了近在咫尺的親近感。于是季歸燕又想親他的嘴，可是夏燃躲著不讓他親，最終他的唇只蹭到夏燃唇角的痣和夏燃的臉頰，粉糯的，皮膚和稍微干燥的嘴唇表面擦觸的感覺奇妙，有些讓人上癮。

    季歸燕就拿唇蹭夏燃的臉蛋兒，但胯下勃起的yinjing也頂起來，壓在夏燃的陰阜上，勢必要蹭夏燃的逼。

    季歸燕動了幾下，yinjing前后擺弄，輕輕cao著夏燃濕漉漉的陰阜，guitou頂在夏燃柔軟的小腹上，戳夏燃的肚皮。

    夏燃給蹭了一會，發出一些細小、又輕微的哼聲，最后抬起屁股，把腿張開，敞著xue讓季歸燕蹭。

    季歸燕的yinjing擦到夏燃的yinchun，柱身擠進那條xue縫里，帶著夏燃xue里泌出來的水，壓住他的xue口、陰蒂、軟軟小小的鳥兒啦，馳騁在肥軟yinchun間的溝壑里，來回的cao，cao的那兒好熱好燙，夏燃也嗚叫出來，張著小嘴喘氣，兩手攀附著季歸燕的脖子，好似搖搖欲墜的。

    有幾次季歸燕的guitou滑過夏燃張開的xue口，差一點兒、用點力，腰往下沉的話就cao進去了，就能把yinjing喂進夏燃里邊了，但季歸燕心中有莫名的執著，他不打算在真正吻到夏燃之前進去，他想親夏燃的來著，像一個未完成的怨念與夢想。

    這份執著來源于什么地方，他隱隱約約感覺到，才在真正吻到夏燃的嘴唇時徹底想起來。

    柔軟，飽滿。夏燃的唇，呼吸，煙草味。

    夏燃的喉間滾動出嗚咽，季歸燕挺腰，輕輕一頂，就破開柔軟的豁口，cao進彈性與熱的水源里邊去。

    為什么要一定吻一下夏燃呢？

    為什么不愿意想起來呢？執著什么呢？錯過什么呢？又放下了——

    夏燃……

    “你不是不喜歡女孩子嗎？…你以前和我說你好像是同性戀……”

    說過。

    季歸燕就是說過，反正他不想想起來，挺尷尬的一件事，像失敗的表白，或者碰見前女友，總之沒有人愿意想起來自己傻了吧唧的春心黯淡史。

    他第一次去夏燃家里的那個晚上，夏燃在陽臺上哭，那次夏燃告訴他自己的秘密，兩個人從那時候開始交心吧，但最后沒發生什么。

    夏燃很難過，煙燒了大半沒有抽，他說：“其實我是雙性人……”

    季歸燕想安慰他，又不知道安慰什么?？粗娜紳M是淚漬的漂亮臉蛋兒，他就突然奪口而出：“沒什么，這也不是錯啊，沒有什么該變成怎么樣，就、其實、我好像是同性戀，我喜歡男的……”

    夏燃眼睛睜的很大，看了他一會兒，但又垂下哭紅的眼皮，搖頭說：“那也是你選的……”

    “你可以選，我選不了。我想，我也沒辦法……”

    夏燃又抽了一口煙，扒在陽臺欄桿上，看了夏夜和城市的邊緣很久。

    季歸燕也看了夏燃很久，他們沉默了多久，視線和浮動的情感就流連了多久。

    季歸燕想起自己為什么會說這種不確定的話，因為可以確定的是，他在學生時期一定對夏燃有過幻想與悸動，或者說是喜歡和愛慕差不多，他在以前喜歡過夏燃。

    可是隨著時間推移，隱沒，離開，還有多少余韻留在跨行后的身體里呢？大概沒有了。

    他和夏燃的關系和感情，就像對那晚的描述：最終沒發生什么。沒有結果，往后時又似乎找不回悸動，就算空氣啊、夜色，夏燃的側臉恍在那個夏天的陽臺上、流竄、跳動，不輕不重的搖擺在季歸燕的回憶里，

    也只是喜歡過，而已經事到如今——

    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