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rou
世人都道,當今天子是個難得的明君。 蘇鈺卻覺得這分明是個暴君。 他像是再按耐不住yuhuo,三兩下撕開蘇鈺身上褻衣,便將人撲倒在床上。 然后把頭埋入乳溝,灼熱的吐息帶來難以抑制的癢意,這讓蘇鈺不禁昂起了頭,眼神迷離。 帝王想必是愛極了這妙處——也虧蘇大人長得好。 誰想得到呢?最刻板嚴肅不過的蘇大人,繁復衣袍下卻不僅藏了一身玉骨冰肌,還有兩團高聳,日日夜夜飽受溢乳的折磨,從顫巍巍、不堪重負的乳首落下…… 再被帝王甘之如飴,一口含住。 那雙日日批復奏章、處理國家大事的手,則不安分地隔著薄薄褻褲探索私處。 蘇鈺臉色通紅的閉了眼。 他聽見帝王含糊的聲音:“蘇大人,好生急色呀?!?/br> 卻是那藏著的花xue,早已春潮帶雨、泥濘不堪,浸濕了衣衫,也叫帝王滿手yin液。 蘇大人不說話,他羞得恨不得找地縫鉆進去,偏身子那樣敏感,rutou硬如石粒,渾身都在泛紅。 帝王隔著布料去戲弄那處,只覺得蚌rou翕動,一片濕軟滑膩。 蘇鈺夾緊了雙腿。 倒叫帝王一時進退兩難。 他便索性撕了褻褲,破碎的衣衫扔在地上,將蘇大人一身雪膚暴露無遺。 硬是羞得渾身泛粉。 那腿又直又長又細,緊繃出可愛的弧線,惹來帝王一笑,用膝蓋頂進雙腿,緩慢又堅定的, 讓那雙腿大張。 腿根已濕了透,蘇大人這處甚是光潔,一眼可見晶瑩的蜜液從陰戶涌出,潤澤得那處更為嬌艷。 帝王點評:“真是生來就合該被cao的身子?!?/br> 蘇大人嗚咽一聲,淚盈于睫,那眼神哀戚,可惹人憐??谥袇s斥道:“不、不可胡言……嗯、啊??!” 是不耐聽他說話的帝王用指節扣開蚌rou,闖進了最柔軟的花xue里,然后用指甲搔刮。 蘇鈺因而渾身發顫,眼神失焦。身體無法遏制的有了反應,他生了副最易動情的身子,卻從來強自忍耐,自那一夜意亂情迷,便再不曾紓解,以致常年空虛,現如今一朝貪歡,便是久旱逢甘霖。 精致的玉莖蓄勢勃發,奶頭也硬得不像話,在帝王胸前刮蹭,平添幾許撩撥。那奶rou卻軟得似水,帶著溫熱的體溫,在他眼前晃悠。 那樣大的奶子,那樣深的乳溝,光瞧著都叫人血脈噴張,又怎么能平白浪費? 帝王也褪了衣褲,袒露出胯下的猙獰巨物,蘇鈺無意掃見,便不覺花xue翕張,萬分難耐。 他難堪避過了臉,心跳如鼓。 帝王將那guntang發硬的物件擠入他雙乳,霎時便覺出快感。那乳溝深得很,足叫他整個埋入,全被包裹,隨蘇鈺的呼吸起伏,便是一片膩人溫熱。 “阿鈺,”帝王有意羞他,“便是幼時喂養過我的奶娘,都比不過你的奶水香甜呢,也不知你往日浪費了多少,真叫我萬分心疼?!?/br> 蘇鈺狠狠瞥他,卻眼角帶淚,風情萬種。 “我聽聞民間有個土方,用男子精元涂抹胸乳,便能養得奶子更白更嫩更大,不如你我今日便嘗試一番,以驗真假?” 雖是問句,又那容拒絕? 那巨物已在他雙乳之間沖撞起來,忽淺忽深,叫雪白柔軟的肌膚通紅一片,蒙上一層黏膩,又故意戳弄著乳首,惹得兩粒紅豆東倒西歪,被欺負得狠了,便無聲落下淚來,更是一片狼藉。 精水混著奶水,痛楚夾雜快感,殘余的理智搖搖欲墜,頑固的羞恥心都逐漸模糊,蘇鈺只能哭著求他:“慢、慢些、疼……唔……” 可便是柳下惠見了這場面也按耐不住,更別提是霸道張揚的帝王。他反而頂撞得更厲害了,乳波蕩漾,水花四濺,戳到蘇鈺唇邊就是一陣咸腥。 “蘇大人慣會口是心非的,我可不信?!钡弁醯托?,“我恍惚是記起來了,那一夜阿鈺也是哭著求我的,說自己受不住,可那花xue才經人事就食髓知味,咬得好緊,還有這對奶子,被我cao得不?;问?,看著就心燥,于是一巴掌打上去……” “住、閉嘴……”蘇鈺無力地想要捂住那張刻薄的嘴,隨著帝王的講述逐漸身臨其境。 他夾緊了雙腿,眉宇緊皺,忍耐著羞恥與快感。 “卻竟然出了奶,還止都止不住?!?/br> 蘇大人落了淚,被他羞得。 “好阿鈺,你攏緊奶子可好?”帝王又溫聲細語起來,哄騙著他伸手擠壓雙乳,竟將龍根整個吞沒。 帝王不禁喟嘆一聲:“阿鈺可真是全身是寶?!?/br> 蘇鈺可不想理他,閉著眼、咬著唇,死板得一動不動,半點不知情趣??伤疽膊挥米鍪裁?,這副身體的反應已足夠熱情。 那龍根guntang硬挺,沖刺地越發迅猛,硬是引起了一陣乳浪,最后伴隨帝王一聲喟嘆,顯露濃白的精元。 與此同時,蘇大人也出精了,那精致的玉莖吐露白濁,花xue里一陣水意洶涌而出,乃至于乳首發脹,真真切切的一道水柱。 奶水噴濺到帝王臉上,濕了鬢發,留下唇邊、眼角乳白水跡,帝王卻竟還興味盎然一舔唇,似在回味:“真甜?!?/br> 蘇大人哭著罵他:“不要臉、混、混賬!” 罵來罵去,也就這么幾句。 帝王低笑起來,果真如前言一般,把精元在雪峰上涂抹開來,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蘇鈺覺得難受,更多還是羞恥,他便伸手推拒,可在床榻之間,他總是弱勢那方。 那根陽器發泄過了一次,卻還是戰意十足,遠離了盛放的溝壑,又去開發新的土壤,那里頭藏著一朵嬌艷欲滴的花,稍作蹂躪就會淌下艷麗花汁,實在叫人喜愛。 蘇鈺已說不出話來,他的身體都在痙攣顫栗,微張檀口吐露無意義地呻吟,所有理智都沉浮進了欲望的海洋。 那里曾經有人踏足過,但時隔已久,又恢復了最初的青澀緊致,yin液源源不斷的滋潤下也寸步難進。 帝王只能改用手指,先將食指探入,所觸皆是柔軟蚌rou,層疊吸附、熱情留客,他只用指尖略一搔刮,懷中身體就觸電一樣繃直,發出無力的嗚咽。 這反應著實可愛的過分了。 然后是第二根手指,中指探入的地方要更深一些,指尖觸及了花蕊中最柔嫩敏感的地方,只稍微觸碰,蘇大人就睜大了眼睛,期期艾艾求饒:“別、不行……不、不要這樣……” 然而他的示弱都是徒勞,只能起到反效果,讓帝王的yuhuo越發熾烈。 幾乎迫不及待,帝王就深入了第三、第四根手指,感覺到些許阻塞,當四根手指一起蹂躪那軟爛的媚rou,蘇鈺徹底崩潰,泣不成聲,整個人癱軟成了春水,只能任憑擺布。 而帝王自然不會和客氣,手指抽出來,有“?!钡穆曧?,還要特意給蘇大人看一眼那黏膩汁液,把人欺負地又羞又惱,才把陽物插入,接著之前的痕跡,一下進到最深處,換來蘇鈺陡然睜大的眼睛與嗚咽似的低吟。 那龍根一回到久違的銷魂窟,便是東征西討,也不講究什么技巧,只每一下都捅得又重又深,盯緊了那一點花蒂,甚至快把宮口捅開。 蘇鈺全身酸軟無力,卻眼角發紅,全身都泛起動情的緋色,才被按摩過的雪團上下起伏,又開始滴落奶水,癡癡張口泄露催情的呻吟,已可謂是yin態畢現。 這對于向來清心寡欲的蘇大人,也確實太過了。 所以他一向清明的頭腦被堆積的快感沖垮,再顧不上什么之乎者也、書生酸腐,甚至主動求歡,用手臂環住帝王的腰,用豐盈軟膩的胸口磨蹭帝王的胸膛,口中依稀呢喃著道:“好漲、難受……” 至于下身相接之處,蘇大人受不住帝王的征伐,扭腰擺臀地試圖逃開,卻只叫那根玩意兒越發guntang堅硬,將花xue撐了滿滿當當,一絲縫隙也不留。 老古板一朝化身美人蛇,反正帝王瞧得眼紅,恨不得把十幾年來的欲望一次發泄個干凈。 “唔、阿璟,太深了……”蘇大人眸里水光迷離,“不行……嗯、啊、阿璟……” 帝王腰部越發用力,每一下都似要把蘇大人捅穿的力道。緊閉的宮口被戳開,過度的快感堆積成疲軟,蘇大人只能任他施為,開墾起荒蕪卻肥沃的土壤。 情欲高漲,奶水也隨之而來,偏帝王不去愛撫,蘇大人只能自給自足,伸手去擠弄翻涌的乳汁。 帝王便眼神灼灼地望著他,聽他口中軟了筋骨的呻吟,看他自己yin玩奶子,看著那yin亂糜艷的胴體,越加發了狠的cao干。 “阿鈺,”帝王壓低了聲音問,“你會不會再給我生個孩子?” guntang的濁液在蘇大人體內傾瀉而出,令花xue里一陣痙攣抽搐,退潮般涌出大股yin水,他的思維全被快感占據。 帝王的聲音呼喚回蘇大人微弱的神智,卻也不過半刻的清醒,便重回欲海,茫然迎合,最后被一朝開葷、沉溺于春宵的帝王干得暈厥過去,卻也不知是過于疲倦,還是受不住這樣疼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