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余年極品小美人連環挨cao記 all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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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閑今年十八,還未分化,生的漂漂亮亮,膚白貌美,胸脯豐潤,腰肢纖細,裙擺搖曳,紅唇帶笑,鼻尖一點小痣,流露出一點隱隱約約的欲氣。 不過平時頗有氣勢,長的也高,雖然美,但是不乏攻擊性,土話來說就是帶刺的玫瑰,所以都覺得范閑大概率會分化成乾元。 誰也沒料到范閑會分化成坤澤,他把提司腰牌掛回腰間,抓著滕梓荊的手臂正打算把他扶起來,就是腰肢一軟,整個人塌到了滕梓荊身上,滿臉通紅,呼吸急促,淚水一眨眼就掉下來。 滕梓荊是個乾元,對著一個軟在自己身上香香甜甜的搖著屁股求cao的坤澤,沒忍住就把這個小坤澤cao了。 cao的小坤澤哭哭啼啼的紅著眼睛貼在他懷里,柔軟白嫩的rou體被他頂的一顫一顫,猩紅的吻痕三三兩兩的印在他的雪膚上,然后在他后頸的腺體輕輕的咬了下,做了個臨時標記。 范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對于這復雜的六種性別有點迷茫,特別是對乾元坤澤受信香影響會在信期變成交合的野獸這一點十分迷茫,這太奇怪了。 也,太嚇人了,他不愿意變成會被性欲支配的那種人,不管是在上還是在下,比起家人對他抱有的乾元希望,他更想做的是中庸。 范閑和滕梓荊打過一場,解除誤會之后,本來還想多問點什么,可是卻渾身發軟,不停流水,他終于明白了作為一個只知愛欲的人是多么痛苦,他的理智很快就被浸沒了,他只想搖著屁股挨cao。 臨時標記加上一場持久熱烈的歡愛,很好的緩解了范閑那洶涌的情潮,他嗚咽著,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感覺到插在xue里那根粗壯的rou物突然噴灑出大股guntang的精水,打在他敏感的內壁,刺激的他眼淚流的更猛。 事后,滕梓荊說要負責要娶他,范閑沒答應,畢竟結婚是一輩子的事,他不可能草率,而這場性愛,更多的是合jian,雙方都沒吃虧,也沒什么。 范閑想做中庸,再不濟是乾元,可誰想到偏偏是個坤澤,范閑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十八年,也知道世間對于坤澤的惡意,他不愿意那樣生活,索性配了藥,假裝自己是中庸。 他是坤澤的事目前只有滕梓荊和五竹知道。 他沒有任何事瞞過五竹,更何況他回去的時候又發情了,五竹雖然是個沒有信香的中庸,可是范閑暗地里覺得他比乾元還乾元,也是因為五竹中庸的出眾,范閑才暗地里想分化成中庸。 “你發情了?!?/br> 五竹的語調一貫的冷淡沒有起伏,他蒙著布條的眼睛看著軟在床上的范閑。 范閑勉強撐起身體,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五竹,“叔…幫我…”聲音打著顫,帶著柔弱的泣音。 五竹看著范閑長大,可是他從來沒有見過范閑這樣嬌艷的樣子,又欲又濕,整個人都潮汪汪的,像是浸在水里的艷鬼,眼尾殷紅,看著他就掉下淚來,飽滿的唇瓣張著大口喘息,急促又熱烈。 五竹聞不到范閑散發出來的馥郁的玫瑰信香,可是他能感受到范閑對于性的渴望,所以他滿足了范閑。 “叔…啊…好爽…嗯…” “別…太快了嗚…叔…啊…” “叔…啊…叔…嗯…哈啊…嗚嗚…” 范閑哭的梨花帶雨,緊緊摟著五竹的背,情潮翻涌,幾乎想要溺死在五竹的懷抱里。 范閑被翻來覆去的cao了一夜,后半程完全是暈暈乎乎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只有一個人躺在床上,身上被清理干凈了,可是鼻間還是充斥著一股濃重的jingye味道,xiaoxue被過分cao弄現在還有點被插入的錯覺。 “叔?” “怎么了?” “沒怎么?!狈堕e對著他笑了一下。 既然裝作中庸,那和郡主的婚事自然不作數了,不過他還是要繼續進京。 但是中庸沒那么好裝,坤澤天然對于情欲的渴望實在是太過強烈,也可能是最近處在發情期的原因,總之,他就在馬車里被滕梓荊干到腿都合不攏,灌精灌到肚子鼓脹。 他是中庸,又是少爺,所以即便耽于情色,跟著他的下人們都不敢說什么,只是聽著他們的床腳,褲襠里雞兒梆硬。 進京之后,滕梓荊暫且和他分開,他被帶到慶廟,然后被一個陌生的乾元cao了。 慶帝聽說他和葉輕眉的兒子分化成了中庸,讓人把范閑帶來慶廟看看,結果是個嬌嫩多汁的坤澤,被他三兩下引誘的發情,軟到地上,流著淚被他按在案前cao了。 范閑剛開始倒還掙扎,后來情欲翻涌,也知道掙扎沒用,便默默的由著他cao了,擦著眼淚,身體被他cao的一顫一顫,范閑顫著聲音,“你快一點…” “舒服嗎?”慶帝笑了,深沉的眼直勾勾的盯著范閑臉上的紅潮,掰著范閑的臀rou,把jiba更深的往里一撞,撞出范閑帶著泣音的喘息。 范閑咬著牙不看他了。 慶帝按了按他柔軟的唇,手搭在他臉上輕輕蹭弄,“說點好聽的,我可能會做的快一點?!?/br> 范閑出廟的時候腿都是軟的,一直扶著墻走,xue里還兜了滿滿的精水,他努力夾著,可是還是順著大腿往下淌。 “你什么時候在這的?”范閑問著,忍不住喘了兩聲。 “老奴已經在此等待多時了?!避嚪蚝艽认榈囊恍?。 范閑便不說話了。 雖然被cao的渾身發軟,后xue還在淌精,可是對著范思轍和柳如玉,范閑還是游刃有余,沒吃半點虧。 不過夜里范閑忍不住想,那乾元到底是怎么勾的他發情的?明明滕梓荊才剛滿足過他,臨時標記也給他打了,他自己還把信香都隱藏好了,難道是他的藥有副作用? 范閑又爬起來研究,四五個小時,好不容易覺得改進的十分完美,然后才往床上一躺,沉沉的睡了。 詩會那天,范閑在后院見到了一個吃雞腿的姑娘,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當場就把范閑迷的不行了,結結巴巴的紅著耳朵和她搭話,結果姑娘跑了,他連名字都忘了問。 范閑覺得自己是直男,雖然這些天連續被男人干,但是他還是堅定的覺得是信期影響,只要他配出合適的藥,他就可以擺脫這種信期搖著屁股求cao的狀態,然后追求他的雞腿姑娘。 可是,意外總是來的很快。 他在亭子里見到了二皇子,原本二皇子只是喂他吃葡萄,可是喂著喂著二皇子就把他推倒了,范閑掙扎著要起來,被謝必安按著,一點力也使不上。 “你是坤澤?” “我不是?!狈堕e皺眉,“殿下,你這樣不太好吧?!?/br> “哪不好?” 李承澤問著,硬挺的jiba已經頂上范閑的屁股。 “…殿下幕天席地的強迫一個中庸,被人看見了影響多不好?!?/br> “放心吧,沒有人?!崩畛袧蓪λ袅颂裘?,“而且我聞到你的味道了,好香?!?/br> 然后,他被cao了。 李承澤濕漉漉的舌頭幾乎舔過了他的全身,連rouxue也舔了進去,柔軟濕熱的舌頭在xue里攪出粘稠yin液,然后被他吸進嘴里,舔的他直發抖,眼淚滿臉都是。 jiba頂進去的時候,李承澤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然后就挺胯重重的cao起來,啪啪作響夾雜粘膩水聲和范閑柔軟的哭腔,他揉著范閑那雪白豐潤的胸脯,邊揉邊插,抵著他敏感的xue心射出精水。 李承澤把范閑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了,看著他走遠,一邊笑一邊沖著他喊,“范閑,我挺喜歡你的。以后常來找我啊,不談國事,談風月?!?/br> 談你媽。范閑咬了咬牙。 范閑是真的不明白為什么他別的毒做的十全十美,偏偏就這個抑制藥百試百不行? 又埋頭研究啊研究。 然后被太子cao了。 范閑心情不好,遇見郭保坤找打,沒忍住套了麻袋把他暴揍一頓。 郭保坤上庭那天,太子和二皇子先后都來了,范閑庭上沒事,可是下了庭: “太子殿下是想收范閑于門下來享魚水之歡嗎?” “……” “好巧,我也是這么想的,可是范閑只有一個,不如一起呢?” “這是什么章程?” 章程不章程的不重要,總之范閑就被兩個皇子一起cao了。還真是,“一炮泯恩仇”。 范閑雖然做的多,可是幫人舔jiba還是第一次,他推了又推,可是實在沒辦法,還是被太子的jiba捅進了嘴里,他埋在太子胯部的陰毛里,嘴里滿滿當當的塞著粗大rou物,后xue也插著一根粗長的rou棍,他就好像整個人都被貫穿了一樣,眼淚馬上就下來了。 生理淚水控制不住,眼尾被淚水洇紅,鴉羽一樣的眼睫沾著淚滴打顫,臉上淚痕斑駁,頰邊卻被jiba頂出凸起,實在是yin靡情色,勾的人控制不住想把jiba往他喉口更深處捅。 而二皇子掐著他的腰在后面cao著他的xue,動作很重,他的身體不自覺往前,就更深的吞進太子的jiba。 兩人射精的速度相差不大,可是二皇子射在他xue里便罷了,太子的jiba卻是堵在他的喉口,直勾勾的往里射了,他只能紅著眼睛吞咽下去,滿口的腥。 然后太子摸著他濕漉漉的臉,輕聲說,“好乖?!?/br> 范閑痛定思痛,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他想退了婚約,找了他的雞腿姑娘回儋州去,京都實在對他太不好了。 于是往靖王府上找雞腿姑娘,誰知道這個世道,乾元都是一路貨色,世子察覺到自己暗中仰慕的范閑竟然是坤澤,沒忍住提槍就cao,直cao的他又哭又叫,嬌聲求饒。 雞腿姑娘沒找到,反倒又把自己賠了進去,范閑真的是服了。 進宮之后,才發現慶廟里cao他那個乾元正是皇帝。 于是又被cao了。 在宮里,慶帝可不是淺淺吃一次就夠的,那是翻來覆去的吃了好久,吃的范閑渾身抽搐的在他懷里發抖,xiaoxue爛紅,軟rou外翻,涌出雪白粘稠的jingye。 那個宮中侍衛統領燕小乙,原是長公主的人,處處針對他,不過倒是范閑難得遇上的一個不想cao他的乾元,莫名對他生出好感。 夜宴晚上,少年風流,醉酒成詩百首,白衣飄飄,面若桃花,濕著眼睛躺倒在地實在是過分撩人,既純又妖,不知道多少人對著他潮紅的臉和纖細的身體勃起。 更晚一些,他夜探皇宮,腰上中箭,幸好被腰上的鑰匙擋了,沒受傷。 燕小乙射的箭,他看從城墻跌落那身形,和范閑十分相像,于是往范府去。 “把衣服脫了?!?/br> “我沒這愛好?!狈堕e躺在床上,慵懶的看了他一眼,隱隱約約透出媚態。 燕小乙眸色一深,“那我自己來?!?/br> 范閑白了他一眼,翻身下床,掀起衣服就給他看,白花花軟綿綿的rou,看起來就很嫩很好摸,可是一點傷痕都沒有,燕小乙抓著他的衣服看他的rou體,喉結不自覺上下一滾,看著這個漂亮的小狐貍得意又張揚的神態,沒忍住,把范閑cao了一頓。 被燕小乙的jiba頂的小腹凸起的時候,范閑流著眼淚想著:這世上的乾元都是一路貨色。沒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