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脫光他的衣服,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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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楷背著包跑下了古老的旋轉樓梯,此時他非但沒有冷靜下來,反而越發焦慮不安。 夕陽已經從金黃變成了暗紅,身后巨石建造的古老教學樓也從金色變成了陰陰暗暗的顏色。不遠處的噴泉草坪上,三三兩兩的情侶在草坪上依偎著,兩側的古老吊燈還沒有到點亮的時間,草坪上遠遠近近的輪廓顯得有些駭人,蘇楷沒由來的心慌了一下,撒腿想趕快離開,可是在慢悠悠的校園中奔跑太過怪異,只得護好了身后的背包低著頭靠墻走。 越靠近大門口,心中那股不安的情緒便越發濃重起來,好像周圍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到了自己身上,那視線厲害的很,仿佛要將他拆皮扒骨釘在原地,無所遁形。 昏暗的燈光下,只覺得后頸突然傳來一陣鈍痛,蘇楷一驚,猛向前跑兩步,身體卻越來越沉重,仿佛拖不動腳步一般,甚至都無暇顧忌自己不知從何時開始,神志已然逐漸開始昏聵。 疲憊如同潮水一般,沖擊著緊繃的神經,漫無邊際的沉重感使得雙眼摩挲難以睜開,在爬滿了綠植的外墻邊上,蘇楷歪歪斜斜強撐著又走了幾步,終于難以抵擋身體內部藥效的威力,目光渙散直挺挺的到了下去。 已經失去了意識的身體倒在地上,側方立刻沖出幾個黑色運動裝的男人,將蘇楷架起,趁著夜色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學校。 在不遠的校門口,加長版銀色的豪車后座,勒格朗滿意的轉回了頭,對著一旁被自己抓來一起看熱鬧的好友道:“Z的猜測的確是正確的,看來效果不錯?!?/br> 哈伯德不置可否的搖搖頭,將目光從手機屏幕上移開,“你真的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嗎?了解他所在意的然后將其摧毀?” “對付這種善于藏起自己獠牙的野獸,Z說的沒錯,最好的獵人,應該尋找其弱點然后一擊致命,直接打斷他的脊梁骨?!?/br> “我是問你覺得?!惫孪肫餤的手段,饒是經營瓦蒂亞那種俱樂部多年,也不由的皺了皺眉,“Z為瓦蒂亞調教出了許多高價優質奴隸這不假,但是你要想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br> 免得已經對人造成實質傷害之后再后悔,那可什么用都沒有了。 “我要他!”勒格朗有些煩了,“我只要馴服他,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br> 車子已經緩緩開了出去,哈伯德看著這么多年還是暴脾氣的好友嘆了口氣,不再打算說話,也是,自己家里那個哄著寵著這么多年都還沒哄好,何苦cao心別人呢? 勒格朗經營著家族產業,前一段時間一樁生意在跨境時貨物被扣下除了些小問題,他親自帶人半個多月才處理好,但好處是,處理那件事后,他就能歇一個兩個月的長假,原本這種假期只能非常無聊的旅游打發時間,可現在不同了,一個長相性格都極對他胃口的男人成了他的私產,成了他的奴隸,這個假期…可真是讓人萬分期待。 一桶冰水兜頭潑下來,昏迷中的人一個激靈,但那股迷藥的效用實在是太強烈,被扔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里躺了一整夜,此時被冰水澆透,卻仍然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勒格朗坐在一旁,冷眼看著在自己授意下,被揪著領口扯起來又放手摔在地上的人。 在多翻摔打后,蘇楷終于開始試圖挪動著自己的身體,以躲避越發粗暴的對待。 “嘩啦——”又是一桶帶著冰碴的冷水,高大的黑衣保鏢拎起大號水桶,順著蘇楷的后背猛的將水倒了下去。 蘇楷喉中發出一類似野獸的嘶啞呻吟,有一麻藥的緣由,眼皮千斤沉重,仿佛只是睜開眼就耗盡了他僅存的力氣。 灰白色的上衣在倒滿水的地下室里滾成了泥漿的顏色,冷的像是失血過多后快要死了一樣…… 爬起來… 爬起來…… 哪怕滿身泥漿,也不能以如此一個羞辱的姿態趴在這個男人面前,但是四肢都不聽他使喚了一樣,酸軟腫脹,無論多努力,最多的效果也只是在地上多打幾個滾而已。 勒格朗滿臉冷淡的坐在一旁,仿佛地上那個正在掙扎的人還遠不如他擦的發亮的尖頭皮鞋落上了一絲灰塵重要。 “嘖,臟死了?!笨磯蛄说厣夏莻€人無能為力的苦苦掙扎,勒格朗終于大發善心的將目光轉移到蘇楷身上。 “把他衣服扒光,沖洗干凈?!?/br> “是?!逼甙藗€黑衣保鏢聞言臉上都露出了期待的笑意,擁上前來不到一分鐘就將蘇楷身上那兩件衣服撕了個干干凈凈,冰涼的水順著軟皮水管噴出,澆在蘇楷身上,他們哄笑著看著蘇楷無力的扭動身體躲避激烈的水流。 衣服上沾滿了泥和水,衣服下的身體經水沖洗后干凈緊實,小麥色的皮膚上掛著水珠,幾個保鏢中不乏喜歡玩男人的,勒格朗一直沒有讓他們撤開,他們便借著清洗身體的由頭,在自己所能觸及的范圍內將蘇楷的身體揉捏了個遍。 皮膚健康自然的顏色被幾雙粗糙的大手揉搓拍打得紅痕遍布,直到那幾人的手開始朝著他下身伸去,勒格朗才出聲阻止了這場單方面的凌辱。 “鐺鐺?!崩崭窭士粗K楷極力張開由于憤怒和無助而泛紅的雙眼,合并雙指指節在一旁的桌子上輕敲了兩下,“停下吧?!?/br> “你看,無論是瓦蒂亞還是這里,一直有人在告訴你,何為服從,可你仿佛很樂意將主人的寬容當作笑話,于是……” 勒格朗長長的停頓下來,走到蘇楷身邊,鞋尖踢了踢他的肩膀,意有所指,“于是你現在要為你的自作聰明付出沉重的代價,你說對嗎?!?/br> 勒格朗命人將地下室四周墻壁上掛著的黑布摘下,露出和樓上那兩個房間一樣的鏡子出來,“對于一個奴隸來說,私自出逃被抓回來就只有一條死路。我知道,你是一個聰明人,所以我們來做一個交換,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睜好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自己的樣子,不許閉眼。否則——” “我會把你身上的皮一寸寸剝下來,夾在你背包里很珍貴的書中做書簽,最后,寄給你遠處的母親?!?/br> 勒格朗將蘇楷踩在腳下,低聲笑著,只是這笑聲落在蘇楷耳中也無異于惡魔自地獄中的呼喚。 古籍,母親,人皮。 …… 蘇楷不可抑制的發起抖來,牙關緊閉著,卻止不住的磕碰出聲音,如果剛醒來時身體像是被抽干了血,那么現在就是被人一刀刺入心臟,然后一雙手伸進guntang的胸膛,再然后…胸膛被扒開,心臟被那雙手攥住狠狠的向外撕扯。 落難這些日子,此時竟他第一次真實的感受到了虐殺的氣息,仿佛將自己踩在腳下的那個男人不是人類,而是撒旦的使者,將人從人間帶往地獄,抽干人身上鮮活的生機…… 勒格朗見他眼底有了懼意,不由得也有了幾分滿意,收回腳,不假人手,自己彎腰將蘇楷從地上提了起來,他力氣大的驚人,幾乎是拖著蘇楷往地下室另一側的刑架走去。 刑架是個倒過來的V形,蘇楷整個人被扔上去后,除去一抬頭就能看到的面前墻上的大鏡子外,四周各個角度還有幾面小鏡子,畫面幾番轉折,他能直接看到自己高翹的屁股和整個下身。 四肢被緊緊鎖在架子上,和上次不同,腰腿上并沒有束縛,能活動的空間似乎都很大。 只是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就感覺有一個guntang尖頭的東西抵在后xue上,他微微抬頭向鏡子里看去,只見一個大號的灌腸器在鏡子中泛著冷漠的金屬光澤。沒有任何潤滑,勒格朗手上用力向里頂去,絲毫不顧及手下的人被插的發出聲聲哀嚎。 灌腸器內是高于正常使用溫度的甘油液體,蘇楷疼的眼前發黑,后xue好像被粗大的金屬強行撐開撕裂一般,一絲血跡順著皮膚的紋理流到腿上,但并未給干澀的后xue帶來什么有用的安慰,反而是被液體升溫加熱到guntang到器具貼上撕裂到傷口后疼痛感愈發劇烈起來,被固定在兩側的手反抓住鎖鏈,試圖借力來緩解這要命的疼。 勒格朗用眼角的余光觀察到蘇楷的小動作,冷笑一聲,有力的左手摁在蘇楷腰間,右手握住灌腸器底部,猛的用力,將灌腸器大半個管壁捅進蘇楷體內,沒有任何緩解的時間,他打開了灌腸器上的閥門,guntang的液體進入源源不斷涌入,沖擊著腸壁嬌嫩的嫩rou。 “抬頭!”勒格朗側身靠近,將手指插進蘇楷濕漉漉的頭發里,用力攥住,強迫他抬起了頭。 通過多面鏡子的反射,蘇楷清洗的看到了自己下身的狼藉,后xue被撐開到了兩指大小,xue口撐得發紅,卻緊緊箍著金屬管壁,源源不斷的液體進入體內,腹中逐漸開始疼痛,仿佛馬上要炸裂一般,排泄的欲望不斷累積,卻在不斷的打破極限中崩塌又重建。 自己好像一個被任意玩弄的玩偶,無論是開膛破肚還是掏肝挖心,只能任人宰割。 灌腸器抽出的那一瞬間,被強制撐開的括約肌短暫的失去了收縮的能力,他眼睜睜看著,剛剛灌進自己肚子里的液體迫不及待的噴涌而出…… 四周圍觀的黑衣保鏢發出哄笑聲,勒格朗嘴角噙著一絲冷笑,一根碩大的假陽具被塞進口中,蘇楷腦海中一直繃的緊緊的那根弦突然悄無聲息的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