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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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楷視線看不到的地方,勒格朗唇角勾起一絲笑,棱角的臉上露出嘲諷。 勒格朗從十幾歲就在父母的刻意培養下掌管著企業,在商界一群狡猾的老狐貍中混了那么久,到現在那么多年過去,當然比尋常人更會把控人的心理。蘇楷這人骨子里桀驁,正如第一眼看到他時,溫潤謙恭的模樣背后,藏著的似乎是與生俱來的驕傲。 馴服是要分對象的,在圈內,“馴服”從來不是S一個人的事,被馴服者的配合一樣重要,否則就失去了意義,一切都是白費功夫。所以勒格朗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折斷蘇楷的傲骨,狼雖然是狼,磨掉爪牙的狼即便野性尚存,也沒有了回歸狂野生存的資本。 把狼馴化成為家犬,人類花了成千上萬年的時間。勒格朗不要狗,他還是要狼但,只不過是一只被打滅了所有威風,只能在自己面前卑微討好的廢物。 “教你很容易,但是我的奴隸,這一次你會用心學嗎?”皮制的黑色長鞭再一次搭在了蘇楷身上,激得他打了個冷戰,連連應答保證。 勒格朗轉身從沙發旁的柜子上取出一本薄薄的小冊子,翻開,雖然頁數并不多,但里面條目繁雜清晰,按照日常、懲戒、調教等等多個情景區域,分別作出奴隸日常的詳細準則。一條條,跪姿、雙手、語言…是一份不能再詳細的規范表。 蘇楷聽到耳邊不遠處有東西落地的聲音,但眼罩嚴嚴實實的蒙住了他的雙眼,絲毫看不到這間屋子里發生了什么。 隨后,他感到束縛著身體的幾根繩索被解開,然后再次調整高度,捆在一起的雙手被硬生生從頭頂扯到身后,隨著幾聲讓人牙酸的嘎巴聲,手臂上的骨骼和筋rou一起發出了疼痛的抗議。腰上的束帶被放開,他渾身使不上勁兒,只能順著勒格朗力度的方向從地上爬起來,跪直了身子。腳上的繩子被解開,勒格朗粗暴的踢開蘇楷的雙腿,柔韌的觸感覆在腳腕上,他的雙腿被迫分開到一個比肩略寬的模樣,臀縫間有種涼颼颼的感覺,先前被鞭子抽出來的貫穿兩邊臀瓣的鞭痕也斷開了,疲軟的yinjing垂在腿間。脖子上不知何時被套上了一個項圈,鎖鏈拉直,調整到了任何掙扎都會帶來窒息的高度。 屈辱已經變成了麻木,蘇楷甚至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從rou體中超脫,這具rou體被一個強壯的男人褻玩,而這具身體里的靈魂是誰已經不重要了。 這樣的心理暗示下,蘇楷反倒平靜下來,順從的擺好了一個雙手背后分腿至肩寬挺胸跪直的姿勢。但這種偽裝的平靜并未能持續多久,他忽然感覺有一雙手在他的胸前來回游走,而更不可思議的是,當那雙帶了真皮手套觸感微涼的手,指尖觸碰到rutou時,他竟從中獲得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介于酥麻和快感之間。 這個認知讓已經自我麻痹的神經再一次緊繃了起來,恍惚是順著一陣風神游,他走遍人間與仙界,最終回到了殘酷的地獄,靈魂歸位,一切情緒重新在這具身體上有了起伏。 那只手偏偏不肯放過他,勒格朗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左邊的rutou,稍稍用力碾揉,蘇楷瞬間呼吸加重,含胸試圖彎腰。但是受到項圈和鎖鏈的牽制,他最多能做的只是稍微動了動身形,那只手似乎在懲罰他的亂動,更大的力度被施加在那顆小小的rutou上。 “奴隸,別忘了你兩分鐘前剛答應我會好好學習的。我認為我對你的方式已經足夠耐心和溫柔,但是,如果你非要這么不配合,我是并不介意用這間屋子里的刑具幫助你加深印象,” 低沉的聲音從上方響起,蘇楷幾乎是咬著牙恢復了跪姿,“我錯了,主人?!?/br> “很好,我要教你的第一件事,就是你現在所保持的跪姿,雙腿分開略大于肩寬,雙手背后防止于臀部以上腰部一下的位置,挺胸開肩。這是身為一個奴隸應該掌握的基本知識,也就是跪姿,如果沒有主人的其他要求,你在主人面前的任何時間,都應該保持這樣一個姿態,知道主人允許你起身或者跪坐、爬行?!?/br> “我認為你并不能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學會并且牢牢記住這個姿勢,所以,我允許你借助外界的力量,讓自己的身體形成一個肌rou記憶,現在,奴隸,告訴我,你已經保持這個姿勢五分鐘了,身體都有什么感覺?” “……”若說感覺,蘇楷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已經發僵了,關節也開始發酸,甚至都不想自己的身體,但是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想聽他說什么,于是便小心翼翼的答道:“主人,還好?!?/br> “啪——” 尖銳的疼痛再一次從臀尖炸起,蘇楷被打的猝不及防,一聲慘叫不經思考就沖出了雙唇。勒格朗甩著鞭子,把鞭子輕輕搭在蘇楷肩頭,“主人對你的任何問題,都要好好回答,尤其是關于你身體狀況的詢問,雖說最終主人和奴隸之間的狀況應該是主人對奴隸的身體了解程度遠超奴隸自己的了解,但是很明顯,我們還沒有到那種互相熟悉的程度。這也是我要教你的第二件事,奴隸任何情況下都不準對主人有欺騙的行為、不允許在回答問題時撒謊,你要記住,撒謊的懲罰一定會讓你終身難忘?,F在重新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保持標準跪姿,都有什么感覺?!?/br> 雖然對這一番話滿心嘲諷,但蘇楷甚是識時務,連忙開口,“手腕很痛,肩膀有些酸,有一種想要合攏雙腿的欲望,這樣分開腿很難受,主人?!?/br> 跪這么短的時間原本就不會出什么問題,蘇楷所描述的一些感受都是正常情況,勒格朗沒有再說話,只是半蹲在蘇楷的身后,伸手揉了揉那個緊閉的嫣紅花蕾,不出意外的感受到蘇楷緊張的繃緊了身體,這次啊慢悠悠的開口道:“第三,你是一個奴隸,本該承擔照料主人衣食住行和性奴的雙重責任,但是我想你對我的生活習慣并不了解,所以我不需要你照顧我的生活,你這具強壯的身體只需要滿足我的欲望就可以了?!彼p笑著,惡劣的用手指捅進后xue,在里面旋轉著摳挖嫩rou,“我對這里的要求可是很高的,你以后起床的第一件事,必須要灌腸清洗,然后給自己做一系列的潤滑,然后晚上主人有使用你的需要時,你要進行第二次灌腸和潤滑,明白么?” “是……”被人玩弄生殖器官和私密位置的感覺一點也不好,但雙腿被分腿器分開,身上的繩索緊緊束縛住身體,沒有可以挪動躲閃的空間,在眼罩帶來的黑暗之中、在被入侵的屈辱下,絕望的潮水蔓延著,彌漫在身邊每一寸空氣、每一口呼吸里。 規矩是要慢慢教的,說的太多反而會適得其反,勒格朗抽出手指,看著已經開始顫抖的奴隸,尤其是調教這種沒有任何奴性不享受被馴服過程的人,他甚至已經能看出蘇楷心里的惶惑和焦躁,于是打算將規矩慢慢滲透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對奴隸的要求,整體來說就只有這些,其余的我會在將來慢慢教你?!?/br> “奴隸,這三點,你記住了嗎?” 蘇楷下意識想點頭,卻發現有了那個項圈,連點頭的動作都做不到,于是艱難的開口,“是,記住了?!?/br> “那么復述一遍?!?/br> “第一,在您面前需要保持跪姿;第二,任何情況不能隱瞞和欺騙;第三……” 那幾個字就在嘴邊,蘇楷張開嘴,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發出那幾個字的音,似乎一說出來,就有什么堅持維護的東西會破碎。 “第三?”催命般的聲音再一次出現,反問的尾音中帶著威脅和警告。蘇楷深吸一口氣,再一次試著張開嘴,唇形已經張開到了應有的樣子,聲帶和舌頭和配合著做好了準備,可就是發不出音。蒙上的眼睛又能看到了,他在一片黑暗中,隱約看到在卡蒂亞的地下室里,自己被幾個壯漢摁在地上,一根軟管從后xue插入,滾滾不斷的灌腸液流入已經有些微鼓的肚子里,他痛苦的嘶吼,一遍又一遍的懷疑自己的肚子會不會被撐爆,直到最后,終于抽泣著、卑微的乞求站在他面前白色風衣里的男人……排泄物混合著灌腸液噴灑一地,狹小的空間內彌漫著讓他羞憤欲死的味道,眾人面前被迫失禁是什么感覺?似乎就像扒去了一身皮,然后鮮血淋漓的rou體還要作出獻媚的姿態,討好著劊子手。 “第三……”喃喃重復著這兩個字,蘇楷忽然感覺眼前一亮,但緊接著上半張臉上有了溫暖的觸感,一只手及時擋在他的眼前,為他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眼睛遮住強烈刺激的燈光。 勒格朗半蹲在他身前,“奴隸,你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