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原女主總是作死(rou和彩蛋)
車剛停下,陸懷清就解開了安全帶,傾身吻住了女人的嘴唇,他將手指插入她的發絲中,閉著眼吮吻著她香甜柔軟的唇瓣,隨即他將她抱下了車。 可當他剛大步邁到家門口,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你……你們……”女人聲音含著輕顫,似乎受到極大打擊,讓她說不下去。 崔滟滟聽出是胡景蘭的聲音,便想推開陸懷清從他懷中下來,可他卻反而擁緊了她。 陸懷清抱著她走過去,對胡景蘭似乎視若無睹,然后他打開門,正準備關上時,被完全當做空氣的胡景蘭忍不住爆發了。 “你們??!” 她的話還沒說完,門就當著她的面被“砰”地一聲關上。 胡景蘭竭力壓抑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她掏出手機便撥出了一通電話,“你好,我想找程先生,他太太發生了意外,我聯系不上他?!彼龥]有程玉章的電話,于是找到他助理的聯系方式打了過去。 在等待對方回復的幾分鐘,對胡景蘭來說猶如煎熬,她知道告密意味著什么,但她已經顧不上考慮后果了,她受不了這種本來即將得到的喜悅轉瞬便被無視羞辱的巨大心理落差。 胡景蘭干涉不了陸懷清,但是她可以通知程玉章。 她的手機很快響起,才聽到程玉章的聲音,胡景蘭便迫不及待地說出準備好的臺詞,“程先生,抱歉我剛才說謊了,我擔心聯絡不到你本人,所以……” “說重點!”程玉章毫不掩飾不耐地打斷她。 “你的太太現在跟陸懷清在一起,他們……他們……”她語氣猶豫,似乎難以啟齒。 程玉章再次不客氣地打斷她,“地址告訴我?!?/br> 掛了電話,胡景蘭惴惴不安地等著,她忍不住想象一門之隔的那對男女在做什么。剛才看陸懷清抱著她的樣子,會不會是她因為嫉妒沖腦而誤會了,其實是那女人的腳受傷了,陸懷清好心帶她回家給她治療。 可……胡景蘭說服不了自己,以她女人的直覺,包括她之前看到倆人親吻的畫面,理智告訴她,她或許該死心了。兩人的關系再不倫,也跟她沒有半點關系,她只會越陷越深,被攪到別人的荒唐事里。 可是讓她怎么甘心??!胡景蘭想不通,陸懷清為何會突然對那女人轉變態度。 對了!那女人那么會招蜂引蝶,一定是這些年勾引男人的手段變厲害了。 望著陸懷清家緊閉的大門,胡景蘭目光變得陰狠,她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又打了幾通電話,編排別的借口將岑歡和屈野給騙過來。 上次她留了個心眼,之后調查了岑歡和屈野的身份,現在剛好派上用場,她就要將這水攪得更混更亂,看那個女人怎么收場??! 一門之隔。 當陸懷清將門關上后,崔滟滟便試圖從他懷里掙扎跳下,當她的雙腳觸到地板上時,陸懷清更用力地將她摟緊。 “別動?!?/br> 崔滟滟眉梢一挑,懶洋洋地斜睨著他,提醒道?!坝腥嗽谕饷??!崩夏餂]這種奇怪的嗜好啊喂! “別管她?!标憫亚鍍A身低頭就要親吻她的嘴唇。 崔滟滟別過臉,他的薄唇落在她的臉頰上,他也不惱,順勢往下一路吮吻,細密的吻從她的脖子落到她的鎖骨處,仿佛品嘗珍饈美味般,津津有味地吮舔,崔滟滟不由被他挑逗得有些心癢,瞇起眼來享受他的愛撫。 但當男人溫熱干燥的手掌探入她的上衣的下擺,順著她的腰肢往上撫摸罩住她的嬌乳時,崔滟滟戲謔道,“我覺得胡小姐可能已經通知我老公了,如果我們再繼續下去,就要被當場抓jian在床了喔~” 陸懷清動作一頓,他被渴望的yuhuo燃燒殆盡的理智稍稍回歸,他知道她說的事情很可能發生,但是……那又如何?! 陸懷清重重地吻住她的唇,仿佛要阻止她再吐露任何煞風景的話語,他一邊吸吮著她香軟的唇瓣,一邊大掌肆意揉捏撫摸著她誘人的嬌軀。 不過她的話也提醒了他,他要抓緊時間,要是卡在半路那可就掃興了。于是陸懷清一掃之前的溫柔纏綿風,將她一把抱起,亟不可待地將她就地放倒在客廳沙發上,整個人覆了上去,他解開她牛仔短褲的銅扣,一把脫下,大掌順著她叫腳踝往上撫摸她絲滑嬌嫩的肌膚,然后揉捏著她腿心處的蜜谷,將手指挑開內褲邊緣,插入那緊窄的甬道里探索,當摸到一手濕濡水液時,他知道她已經準備好容納他的存在了。 陸懷清拉下褲鏈放出已經硬脹發燙的欲獸,拋棄理智,通過rou體的放縱盡情宣泄他對這個女人努力克制壓抑的復雜情感時,傳來了敲門聲。 胡景蘭比屋內的倆人還要按捺不住急躁。不過才等了幾分鐘,對她來說卻像等待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她的心如被放在油鍋中反復煎熬炙烤,焦灼狂躁感快將她逼瘋。她隱約感覺,兩個人一定在做什么脫軌的事情,就像二人在餐廳消失的那段時間,被她逮到倆人在樓梯間的擁吻,還有什么是倆人不可能發生的呢?! 但是以她的身份,實在沒有質疑二人行為的權利,而擁有這個權利的人,恐怕還在趕來的路上。 胡景蘭敲了幾下門,見無人回應,索性開始大力拍門,腦海中描繪著一門之隔,那對男女此時此刻的各種畫面,她的怒火蹭蹭往上竄,讓她忽然萌生出一股澎湃激昂的勇氣,即使已經兵臨城下,她輸得一敗涂地,她也要搏上一把,阻止他們??! 一定要阻止他們??! 敲門聲幾乎都震耳欲聾了,吵得崔滟滟眉頭皺起,她想從沙發上爬起來,卻被陸懷清一把按倒,她后腦勺跌到沙發墊上,雖然不至于疼,但短暫中有點發懵,然后她雙腿的腿彎被男人結實有力的手臂勾住,將她的腿分開,一根炙燙粗長的roubang就這么一鼓作氣地搗了進來,將她頂了個結結實實,xuerou被撐開,充實酸脹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 “啊……” 陸懷清將整根roubang都埋入了她的身體深處,倆人的身體毫無阻礙地結合在一起,一時間涌上的某種難以言喻的情感,讓他并不急著釋放欲望,反而慢下節奏,親吻她的唇瓣,用舌尖撬開她微張的嘴唇,濕滑的舌頭探入她的口腔,細細地品味她的美好滋味,他由于年少輕狂,而辜負的上天的恩賜。 崔滟滟卻急于想進入正題,他這樣插著不動,把她懸吊著不上不下,這萬一程玉章沖進來了,她這rou還沒怎么嘗夠,就要背負紅杏出墻的名頭,怎么想都不劃算。 于是她輕拍了拍正閉著眼深情吻著她的陸懷清,“動一下呀?!彼龐陕暣叽俚?。 老兄,現在你不急我急! 陸懷清還沒反應過來,崔滟滟已經靈活地從呲溜從他身下爬出來,倆人的身體瞬間分開,但下一秒,她大腿一邁,就騎在了他腰上,小手握住他粗長的roubang對準花xue便坐了下去,緊接著雙臂摟住他的脖子,便開始反守為攻。 她的動作又急又猛,陸懷清只覺頭皮一麻,從下腹上涌襲來的酥麻爽意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幸好他及時憋住,毫無防備被她這么一夾,他的roubang被她的xuerou吸得難以言喻的爽,他差點就立刻繳械了。 崔滟滟自然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她輕笑了一聲,放慢了節奏,摟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扭動著腰肢,隨著她的動作,倆人的性器來回摩擦,酥麻快慰感從倆人交合部位傳遞延伸,陸懷清擔心猝不及防被她給吸得交代了,神經緊繃,跟自己的生理沖動做博弈,倆人的姿勢便變成女上男下,女人游刃有余,男人眉頭緊蹙,竭力控制。 但是因為她不停扭擺,挺翹飽滿的嬌乳不時蹭在他胸膛上,蕩漾出的雪白乳浪幾乎要晃花了他的眼,陸懷清還是沒忍住,幾分鐘就噴薄而出。 有她這老司機般精準狠的cao作對比,倆人段位高下立現。 陸懷清想到她如此熟練的技巧是如何在幾個男人身上磨練出來的,他不得不承認,他涌起的嫉妒和懊悔猶如火山噴發,恨不得對著多年前的自己狠狠扇幾個耳光。 隨著奔涌的情潮宣泄過后的平復,投入的倆人才分出些注意力給門外的人。似乎意識到里面的人不會開門,胡景蘭的敲門聲已經沒了。 沒有雜聲的干擾,陸懷清和崔滟滟目光膠著在一起,倆人如連體嬰般摟在一起,而身體的私密部位還咬合在一起,他的roubang并未完全疲軟,摟著她的腰,順著她的脖子親吻她胸部的迷人溝壑,稍微抽插幾下,他的roubang便立刻精神抖擻,手臂攬住她的腰往上一提,胯部往她的花xue里重重一搗。 “嗚嗯……”崔滟滟被他這么深深的一撞,花壺深處的酸麻感直沖上來,她哼了一聲,轉瞬被陸懷清堵住了唇,同時將她重新壓在了身下。 反正已經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頓,崔滟滟這時候也不性急了,水霧迷蒙著雙眼,濕漉漉的黑眸得仿佛能擠出水來,陸懷清薄唇上移,親吻她的眼皮。 “別這么看著我,我會忍不住獸性大發?!?/br> “喔?那你獸性大發會怎么樣?”崔滟滟眸里含著笑意,好奇地問。 “會想在你身上弄出很多痕跡,會想狠狠地要你,cao得你合不攏腿,讓你幾天下不了床……”讓你只屬于我,后面那句話,陸懷清默默放在心里,沒有吐出來。 崔滟滟聽著他的形容,冷不丁冒出一句,“咦,這不是程玉章做過的事嗎?你們男人呀……啊……”她剛想表達一下感慨,卻被陸懷清猛地一插,她渾身一哆嗦,轉變成一聲有些高亢的呻吟。 崔滟滟望著陸懷清,他墨眸幽邃,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如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生成的可怕氣勢要將她困住,不得脫逃。 “我不想知道你跟別的男人發生過的事情?!?/br> 隨著陸懷清話音落下的,是他仿佛帶著懲罰性質的如暴風驟雨般的激烈抽插,像是把她當做泄欲工具般,不帶一點感情地兇狠打樁。 但偏偏崔滟滟在這種粗暴的,毫無技巧可言,純粹靠兇猛的簡單抽插中,得到難以言喻的舒爽感,她便在男人的攻擊下不停嬌喘呻吟起來。 陸懷清像是在宣泄怒氣,但他知道惹惱他的不是她的話,而是他自己。如果當年他沒有拒絕她,那根本不會有那些男人,她從頭到尾都會是屬于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倆人魚水之歡進行的如火如荼之時,再次響起了敲門聲。 不輕不重的敲門聲,三下,接著男人磁性的嗓音在門外響起,“滟滟……” 聽到程玉章的聲音,崔滟滟一時間竟然有點萎了。就像唐僧對孫悟空的緊箍咒一般,不管她之前怎么浪怎么鬧翻天,這程玉章一出現,她就沒了意思。 這回,陸懷清也沒阻止她,他放開她,看她在茶幾上抽了幾張紙巾快速擦了擦腿間的滑膩水液,即使一會兒要面對挖了墻角的程玉章,而且做了有違自己道德底線的事情,陸懷清此刻的心境卻出乎意料地平靜,他還不慌不忙地幫崔滟滟撿起掉落在地板上的牛仔短褲,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