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被當成兒子的情人/當眾羞辱
沒到七點姜筱田就起床了。 下體黏膩一片,昨晚沒來得及清理。他在婁銳這兒住了快要一個星期,逼口養得差不多,昨天被按著cao了一個晚上。 走路的時候腿還有點兒打擺。 他進浴室草草清洗了幾下,就圍著圍裙給婁銳做早飯。 婁銳不喜歡被傭人簇著,也不習慣別人伺候。他這幾天摸清了兒子的口味兒。早餐愛吃培根和煎蛋,咖啡要打一小層奶泡,吃完飯愛用檸檬水漱口。他一樣一樣都給婁銳準備好。 婁銳愛不愛他他看不懂,但至少讓婁銳習慣他。自己不在的時候沒人給他做好這些,也會偶爾想起他。 他把做好的早餐擺得精致,隨手發上微博。沒過一會兒就有一百多條評論,夸他作息好健康,又夸他過得好精致。姜筱田扯了扯嘴角,想笑,沒笑出來。他過得有多糟糕,只有自己知道。 正要把手機鎖屏,他看見個熟悉的id。 是婁程給他留言,說想他。 姜筱田有點兒驚訝,平時這個時間這人還睡得像死豬,沒想到今天居然能起得這么早。微信又契而不舍收到幾條消息。他不敢打開,怕自己心軟。婁銳把他藏得很深,他知道婁程找瘋了也沒能找到。他把手機扔到一邊,又去煨了碗粥,才進臥室叫婁銳吃飯。 婁銳剛洗完澡,浴巾圍著下身,腹肌蓬發而有力。他把姜筱田撈進懷里,叫他寶貝:“早上洗過了?” “嗯……洗干凈了。我煎了培根……” “又是培根?” 姜筱田看他皺眉,有點心慌:“啊……我以為你喜歡吃培根……” 婁銳放開他,走到桌前,了無興趣戳了兩下rou片。 “你想吃什么……我……我再去給你做?!?/br> “不用了,過來?!?/br> 姜筱田跨坐到他腿上,婁銳把培根一口口喂給他吃:“一會兒我讓陳秘給我帶早餐?!?/br> 姜筱田抓著他的衣領:“她不知道你愛吃什么吧……” “她知道?!?/br> 于是姜筱田又頹下腦袋,嘴里機械地嚼著rou片。 陳秘書長得很漂亮,前凸后翹,也會來事。他知道的。 “那……你想吃什么,下次提前告訴我,我給你做?!?/br> “嗯?!眾滗J只吃了煎蛋和咖啡。他今早有會,走得很急,出門前叫姜筱田下午收拾一下,跟他去個酒會。 只一句話就把人的情緒從谷底拉起。 姜筱田露出開心的笑,朝他點頭。被關在家里整一個星期,能出去透氣,他再樂意不過。 婁銳晚上準點來接人。 姜筱田化了淡妝,頭發梳得整齊,露出飽滿的小額頭。穿的是灰色暗紋西裝,看起來倒是有模有樣。他屁股挺翹,被西褲勾勒出好看的弧度,讓人看一眼就想把那下裝撕爛,揉著屁股好好褻玩。 婁銳看著挺滿意,抱著他一頓亂親,等車停在宴會廳門口,兩個人衣衫都有點皺巴。 婁銳帶著人下車,在姜筱田耳邊叮囑,跟緊自己,不要亂跑。 這酒會就是慶祝婁氏拿新地,也是婁銳收權之后拿下的第一塊大肥rou。婁銳自然是主角,一進門就被所有人行注目禮。姜筱田站在后邊兒,也被波及。 到場的大多是新人,婁彷斌那派早就被婁銳清理的差不多,所以少有人了解上一輩的彎繞,只當婁銳帶了個小網紅,酒會結束要渡個春宵。沒人把他太當回事。 沒一會兒就有人上前敬酒。 宴會廳里的人形形色色,除了搞地產金融的,他還依稀認出幾個明星,被老板抱著,也有的被經紀人引薦,上來碰杯。他聽對話才知道,婁銳投了影視公司。 沒一會兒也有人給他敬酒,是故意要灌他。倒了純的洋酒,聞一下就嗆鼻。他想向婁銳求助,婁銳卻看著他笑:“李總叫你喝酒,還不快都喝了?” 姜筱田只能一口氣全部干掉,嗓子都辣得生疼。眼淚嗆出來,還不??人?。四周有輕浮的起哄和哄笑。 又有其他人來逗他,叫他喝酒。他一口氣喝了小半瓶洋的,臉色通紅,站都站不住,摸摸索索到一邊的卡座上休息。眼睛閉了一會,再抬頭看婁銳已經不見了。 “我認識你,你不是婁彷斌那小的?” 耳邊有人在說話,模模糊糊聽不清。姜筱田費勁地睜眼,面前疊影重重,他瞪了半天才認出這人。 只知道姓劉,以前跟著婁彷斌干,后來鬧翻了不知去向,現在估計和婁銳有合作。 劉總也喝了酒,手指著姜筱田,有點抖,但十分篤定:“我說剛剛看你進來覺得眼熟,你是被老爺子踹了,又跟他兒子好上了?” 四周有好事的三三兩兩看好戲,目光全聚在漂亮男人的身上。 姜筱田抬手擋了下臉,下意識否認:“你認錯了……” “我怎么會認錯?我還叫過你嫂子,你忘了吧?!眲⒖偤攘司?,脖子又紅又粗,借著酒勁,膽子也大,壓低了聲音,“我還知道你下邊兒是什么樣子,婁老爺子讓我們摸著玩過,你記不記得?” 他怎么會不記得。婁彷斌讓他掰開腿坐在茶幾上,炫耀寵物似的讓人摸他。他sao水流了一桌,被人掐著陰蒂搞到高潮。面前這人把酒瓶子捅進他逼里,咕咚咕咚灌了整瓶啤酒,堵了一晚上,疼得路都走不穩。最后車開到路邊,讓他蹲在草叢里排出來的。 沒想到還有這出戲,私語聲逐漸變大。姜筱田紅著臉坐在沙發上,難堪地扣著手指的倒刺:“不是我,你記錯了?!?/br> “怎么不是你!”劉總上手抓他,把臉往他面前湊,難聞的酒氣四散,“婁彷斌知道你搞他兒子嗎????你跟我走!我倒要問問他!知不知道老婆被……” “別說了!你別說了!閉嘴!”姜筱田伸手去捂他的嘴,一時重心不穩,被他拉著,踉蹌往門外走。他回頭想找婁銳,眼神在大廳左右掃著,卻沒看到人影。 “跟我走!跟我走!不然我就在這兒喊,讓所有人都聽著!” 這就是在借著酒勁兒耍流氓了。 姜筱田無法,怕他亂說話,一路拽著被塞進車里。 有司機立刻把車駛出停車場,劉總把他的雙手禁錮在頭頂,黑胖的身體壓下來,嘴巴湊到男人耳邊一頓亂親:“我早就想cao你下邊那個逼口,可惜婁彷斌不仗義,讓看讓摸,就是不讓人cao?!?/br> 他手往姜筱田身上蹭,隔著褲子上下撫摸xue口,能感覺到溫熱飽滿的大yinchun。 “我當時看你那饑渴的sao樣就知道你多想要jiba插進去,都知道婁彷斌不舉,他哪能滿足的了你?!?/br> 姜筱田被他摸著,下身濕了,卻反胃得緊。奮力掙扎著,惡狠狠罵他:“你不怕婁銳找你麻煩!” “婁銳?”劉總笑得開心,露出沾滿黃漬的牙齒,“他自身難保,哪有精力管你?” “有人要搞他?!?/br> 姜筱田心下一驚,眼皮不受控制跳動兩下:“誰要搞他?你們要干什么?” “他起來得太快,擋別人路了?!眲⒖傆挚兴鳖i,“不說這個,今天讓你好好爽爽?!?/br> 他把短小的yinjing掏出來,taonong幾下,就要去扒男人褲子。 姜筱田一時情急腦熱,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狠狠一腦袋撞到劉總鼻梁上。他用了十成十的勁兒,撞得眼冒金星。劉總痛苦地嚎叫幾聲,抬手就往他臉上狠扇了兩巴掌。姜筱田滿嘴兒血腥味,視線都黑了,但不敢癱下來,抬腿兒往人掏出來的yinjing上踹。 劉總這回沒能再爬起來,他像過了水的肥rou,縮成一團。捂著肚子撕心裂肺地悲鳴。 司機趕緊把車停下來,打開后座:“劉總!劉總!沒事吧!” 姜筱田猝一口血,把人推開,撒腿就跑。司機扶著劉總,一時不知道該不該追。 等劉總緩過神來,指著人跑走的方向大喊大叫的時候,姜筱田已經溜沒影了。 宴會是在市郊的別墅,一路都是臨著田地的公路。姜筱田躲在一片草叢后邊兒,慶幸手機沒弄丟。 他給婁銳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通,急得直掉眼淚,生怕人已經出事了。 等深呼吸喘了幾口氣,才又調出婁程的電話,鈴聲響了三聲就被接通。 “姜筱田?你他媽總算記起我了?” “婁程!婁程!幫幫我!” 哭喊聲夾雜著嗚呼的風聲,偶爾能聽見汽車鳴笛。婁程心臟一下被提起:“你在哪?你干嘛呢?婁銳把你丟哪去了?” “不是……不是!婁銳出事了,有人要整婁銳……” “有人要整他,關我屁事。我他媽問你在哪呢?” 姜筱田哭得更猛:“我不知道!我不認識這里!在公路上……我被人拽到車上……有人要強jian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追我……” “別急,沒事。你先躲起來,不要大聲哭,也不要大聲說話。告訴我你周圍有什么?!?/br> “有什么……有兩個透明的大棚……有好多草叢……我不知道這是什么草叢……??!那邊有路牌,距西漱區十五千米……” “西漱?……我知道,那有個宴會廳,他是不是帶你去酒會了?我現在往那條路上走,你別掛電話,我開白色那輛s600,你注意看路邊。手機還有電吧?!?/br> “還有……” “我二十分鐘就到。你躲好?!?/br>